(综琼瑶同人)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 作者:法式杂鱼汤(jjvip04-03完结,宫斗)-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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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遗珠’可来的太是时候了,就封个多罗格格,定在漠西吧,毕竟科尔沁那里嫁过去的姑奶奶够多了,这次就公平一点,给他们个机会。对了,皇儿啊,听说那边适龄的小王爷有四位之多呢,你可要好好选一选啊!”
乾隆眼抽抽,手抽抽,最糟糕的是,嘴也抽抽:“嗷否呀……”
老佛爷挑起左眉毛:“皇儿叫哀家呢?那把舌头伸直了再说话。哀家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啦!”
乾隆怒视着老佛爷,不说话,也可能是说不出话来,可惜老佛爷不打算放过他,他受够了乾隆的抽风了,他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例如,让他的绯闻女友和沧海遗珠一个暴毙一个远嫁怎么样?而且老佛爷不在乎她们哪个选哪个?随意!
贴心的小十二充分利用了老佛爷会见乾隆的时间,以粘杆处未来统治者的身份发布了密令——调查新进宫的那位“沧海遗珠”连同她那位“蒙尘明珠”的娘。之所以是娘而不是额娘,那是因为小十二深刻的意识到,依照乾隆的本性,只要他那位神秘情人的出身勉强能看,后宫里早就多了一位也许手段高超的宠妃了。只有不在旗的汉女,才有可能遭到自诩深情的乾隆爷无情的遗弃,毕竟,他还没有笨到上杆子往老佛爷手里递把柄,然后被逼退位。不过嘛,小十二摸着下巴琢磨着,会把女儿养到那么大才进京寻亲的女人,也许他高估她的智商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小十二不止高估了夏雨荷的智商,而且同时高估了她女儿的智商。
会把“等同于生命”的重要信物交给一个京城著名混混的女人,压根就不存在智商这种东西。
乾隆最终无法反驳老佛爷的决定,被迫同意以义女的名义认下他的“沧海遗珠”,然后空投到漠西蒙古这个决定。但是,在这同时,乾隆充满感性的请求老佛爷,能让他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好好关爱一下这个从小缺少父爱的女儿,老佛爷不甚在意的撇了撇嘴,答应了。反正他的小五儿也嫁出去了,现在宫里剩下的丫头片子们,两个算白捡的(六格格、八格格,忻嫔所出),两个是他看都不想看的(七格格、九格格,令嫔所出),这四位的未来一定是书写在那美丽雄壮辽阔无边的大草原上。老佛爷才不在乎她们活不活得下去呢!反正他在乎的女儿们基本上都已经快快乐乐的嫁到了家门口,随时可以回来承欢膝下,而剩下的统共也就一个还在苦苦等待完颜皓祥荣归故里的晴儿了,那么他想,他也许可以对那位注定悲剧的“一猪”(遗珠的谐音)姑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要她识相!
但是在某位猪小姐醒来的第一天就闹得宫中尽人皆知并且间接促成了令嫔给皇后上的恶劣眼药以后,老佛爷就不得不花点心思为她策划另一种生活方式了。
特别是,当老佛爷看到在御花园中坐成一圈,亲密友好到不分彼此的阿哥、妃子、野鸟和奴才以后,这个计划就非常有立刻实施的必要了。
亏了老佛爷难得善良一回,还想着等她痊愈以后再调|教呢!现在看来,他真的是太仁慈了!
仁慈的老佛爷搭着晴儿的玉手,款款步上挹翠阁,“呦,这是什么聚会啊?可是哀家来的不是时候了!”
令嫔吓得半死,“噗通”一声跌下椅子,颤抖着请安道:“奴婢给老佛爷请安!老佛爷吉祥!给晴格格请安,晴格格吉祥!”
永琪也急忙上前拱手打千道:“孙儿给老佛爷请安!老佛爷吉祥!给晴儿妹妹问好了!”
晴儿不闪不避,大大方方受了,仅回了半礼给永琪道:“晴儿见过五哥!”
令嫔这时候才猛然想起,去年,晴儿已经被老佛爷认作孙女,封为和硕和顺公主了,身为目前宫中唯一正式册封的公主,晴儿的地位不但远远超过了她和忻嫔的女儿们,甚至要高于尚未封爵的阿哥,已经不能像过去那样,用格格的礼来待她了。完了,她犯了这样大的疏忽,老佛爷怎么可能放过她?
老佛爷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完美的表现了一把什么叫翻脸如翻书,装出来的和善都不摆了,面青似铁,声色俱厉,“令嫔,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对公主不敬?你这是不把晴儿放在眼里吗,还是说,你连哀家都没有放进眼里?”
令嫔这回是真的吓死了,身子抖得像筛糠,半点也不掺假了,软软的擦着石凳跪倒在地,哀求道:“奴婢知错了,奴才知错了。老佛爷开恩啊,奴婢有几个脑袋?怎么敢对老佛爷和公主不敬呢?实在是奴婢一时糊涂了,求老佛爷开恩呐!和顺公主,公主你是知道奴婢的敬意的,您千万要原谅奴婢,您原谅奴婢吧!”
晴儿非常讨厌令嫔,除非必要,否则她一句话也不想和这个女人说,左右老佛爷在这儿,晴儿索性连虚与委蛇都省了,直接装成没听见,扶着老佛爷往亭子里走去,打算让他老人家坐着审。却不料,刚一举步便即顿住了。那亭子里,竟然有一个人一直都没站起来过。
小燕子非常二五八万的坐着亭子中央,穿一身大红旗袍,带着同色旗头,满头插得珠光宝气,却踩着一双汉人的绣花鞋,整个人不伦不类,可笑之极。而且大白天的,就喝得酩酊大醉,连老佛爷驾到也不起身迎接,晴儿当即就对这个以后可能成为姐妹的女子打了个大大的叉。
老佛爷的惊讶更甚,他活了两辈子了,还从来没见过一个敢在他面前大模大样坐着喝酒的人呢。看样子,这头猪的调|教日程必须得提前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也是活过两回的人了,老佛爷自认还没有气度狭小到和一个醉鬼计较的程度,所以他大度的放过了小燕子,只是随意命人去提两桶冷井水来泼醒她而已,却把大部分火力都集中在令嫔的身上。“来人呐,掌嘴!”
令嫔花容失色,尖着刺耳的嗓音凄厉的大叫起来:“老佛爷饶命,老佛爷饶命!不,不,不要,不要打我的脸啊!啊!”桂嬷嬷完全不为所动,狠狠的摔出巴掌,随着一声悦耳的脆响,令嫔的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桂嬷嬷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热情,冷冷的看着一脸可怜相的令嫔,第二巴掌快、准、狠的再次瞄准目标出击了。
掌风赫赫,还未着脸,令嫔已觉剧痛难忍,可是在老佛爷的面前,就连乾隆亲至也未必保得下她,令嫔不得不绝望。然而,还真就有一个胆大到敢在老佛爷面前维护她的人存在,而且,还出手了。
“啪!”“啪!”两声过后,桂嬷嬷以宫中老嬷嬷不该有的迅捷身法快速后退,左手捧着右腕,明显脱臼扭曲的右手上,两根长长的指甲里还残留着刚才短暂搏斗中留下的皮肉。
对面,一只白短粗胖的手上,画着两道流血的长痕,疼到抽搐还不忘拦在令嫔的脸前。
作者有话要说:擦!真是,哀家的寿诞居然碰上了这群东西,简直太闹心了。于是,哀家决定,今日双更,所有留言的爱卿们,哀家会赏赐积分一匣,让你们去买蛋糕吃!
☆、71最新更新
老佛爷缓缓抬起自己的脖子;一格一格的把目光移到那位勇士的脸上,打算探究一下,究竟是何人,拥有如此让人为他遗憾的勇气。
行至半路;勇气的主人就蹦出来自报家门了。“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娘娘?你不要脑袋了吗?”“而且还弄伤了阿哥的龙体!”不甘被人忽视的伴读黑炭君跳出来补充。
老佛爷一字一句慢慢吩咐道:“李嬷嬷,哀家命令你,用你那‘低贱’的奴才手,给哀家重重的去扇‘高贵’的阿哥脸,现在!立刻!马上!要打出声来!声音还要让哀家悦耳,如果做不到;那就一直打!打到哀家满意为止!”
永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身后是比他眼睛更大的黑炭君。晴儿看他们又像要发疯;心里不禁暗暗着急,他们今天就是出来溜溜弯儿的,并没有带多少侍卫在身边,而这地方又较偏僻,只怕一时半会儿也叫不来多少有用的人。可对面却是两个年轻气盛又力壮的半疯子,晴儿可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别说伤了老佛爷,便是气到他老人家那也要捅破半边天的。
晴儿有心化解,可是,对面的黑炭头是那个整天纠缠她的疯侍卫的弟弟,晴儿可不想到时候让人说,她是为了给他弟弟解围才出头的。经过这几年,晴儿对于福尔康的自恋和幻想程度有了较为深刻和正确的认识,那个人就是有办法把她所有的行为都扭曲成是对他有意思,并且四处宣扬。
最开始,晴儿又羞又愤,躲在闺房里哭得死去活来,几乎寻了短见去。青娥忍不了了,冒死去向老佛爷哭诉。晴儿本以为,出了这种被人败坏名声的事,即便她是完全无辜的,老佛爷也必要认为是她不检点,才会招惹了这样的瘟神。却不料,老佛爷的勃然怒气全是冲着福尔康和令嫔二人去的,一个杖责到半年下不了床,便是后来能当差了,也被调得离内廷远远的,连宫女都不让他看见;另一个则被抱走了唯一的儿子,且是当场改了玉牒,彻底断了令嫔的幻想。晴儿万想不到,老佛爷竟然这样信赖她、爱护她,感动的晴儿无法自已,恨不得终生侍奉在身侧报答谢老佛爷的厚爱。
只不过,那阵邪风虽然被压下去了,晴儿却无法完全释怀,不仅仅是因为福尔康伙同令嫔败坏她的清誉,企图“众口铄金”,造成“既定事实”来逼迫她不得不下嫁包衣奴才,好达成他们的司马昭之心——全京城就没有人不知道,福家有多热衷于抬旗,又有多不择手段的想达成这个目的;更因为,福尔康的所作所为,更是在败坏老佛爷的名声。堂堂圣母皇太后教养出的格格与包衣奴才“私相授受”,这对老佛爷的贞洁和名誉会造成多么大的损害?晴儿都不敢去想。不过不用想,晴儿也对这两人深恶痛绝了,所以,眼下,当福尔康的弟弟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是绝对绝对不会替他说哪怕是一句话的,即使现在需要求情的人是他主子五阿哥永琪。
**早就在晴儿比手势的同时就悄悄退走去找召集人手了,而且很幸运的,她刚走过一座小桥,就远远看见十二阿哥正站在一树桃花之下陪十三阿哥玩儿,两个相貌极像的美儿童,人美似玉,风华绝代,晃得周遭的侍卫、宫女、太监简直不敢睁眼了,太闪亮了,简直要刺瞎他们的钛合金狗眼了!
**兴奋不已,顾不得自己还踩着三寸高的花盆底,拎起旗装下摆小碎步快跑到永璂身前,一礼下去,头都来不及抬就飞快说道:“奴婢给十二阿哥、十三阿哥请安,阿哥们吉祥!十二阿哥,请您快去吧,五阿哥违抗老佛爷的旨意,正在跟她老人家对峙呢!老佛爷今儿出门带的人不多,只我们主子并桂嬷嬷、李嬷嬷和几个宫女、太监陪着,可五阿哥身边却带着他那个,呃,伴读……”
永璂皱眉打断了**的话,直截了当问道:“起了什么冲突?”
**厌恶的嘟起了嘴,恨声道:“还不是那位奴才主子,哼,老佛爷一向顶不待见的。”
永璟撅起了小嘴,不忿道:“又是她!每次都是她惹皇玛嬷不开心,真不知道五哥是怎么想的?就是帮着她跟皇玛嬷作对,真是不知道亲疏远近了。”
永璂冷笑一声,摸了摸永璟的小脑袋,柔声道:“他不是不知道亲疏远近,只是他的认知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