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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色猫的圣诞节-第19章

小说: 三色猫的圣诞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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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山以他年纪稍长,郑重其词地说。
  “真的啦!像三宅久美同学啦!”
  “三宅久美!”
  “是呀!很意外吧!她可是优等生呢!可是,她本人相当阴险呢!”
  “可是——”“当然啦!她脑筋好,又适合当领导者。而且,她很随和,都听大家的话呢!不过,若是有人敢和她作对……像昨天晚上,大家连手欺负柿沼光子,就是她下的命令哩!她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她跟久保?”
  “对啊!她对付男人可是老手了。久保先生本来也是拒绝她的,不过——只要她在久保先生的房间待一晚,就没有什么事不可能了,对吧!”
  久保他——和三宅久美?真叫人难以置信。
  当然,久保也是男人,可是……“你还不信?那我再告诉你一些事。现在留在学校里的五个学生当中,包括我,三宅同学还有林聪子,我们三个人都曾偷偷摸摸地溜到久保先生的房间里呢!林同学她本来放假是可以回家的,可是却故意留下来,为什么!你知道了吧!为了久保先生啊!”
  “好了,别再说了!”
  片山阻止说,“如果没别的事,你可以回你房间了。”
  “喔!你生气了?”
  “心情不太好而已!”
  “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喔!”
  中井纪子噗哧地笑了出来,“如果久保先生是那么有责任感的人,为什么会在结婚典礼上临阵脱逃?嗯!纯情的刑警先生!”
  片山满脸通红。接着,有更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片山自己几乎都不相信。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中井纪子应声倒向地板。她的眼镜也被摔到好几公尺外。
  片山刮中井纪子一个耳光!片山自己都很惊讶!
  我!竟会打女孩子!这是我吗?
  “——你打我!”
  被刮耳光的中井纪子哭叫着,“我会告你的!你给我记住!”
  便抓起眼镜,快速地冲出康乐室。片山无力地瘫在椅子上。
  半掩上的门边,福尔摩斯轻巧地钻进来了。
  “你……都听到了吧?”
  福尔摩斯咚咚地走到片山脚下,用没伸出脚爪的前脚,不断轻抚片山的脚。
  “你给我加油是吧?多谢了!”
  片山苦笑道,“我居然会打女孩子!——我都忘了我是刑警了!我真不是个好刑警!”
  说毕,有个声音说道:“不是的!”
  “谢谢!”
  片山顺口一说,又突然讶异地回头一看。
  “你是……”
  “伊吹牧子。”
  对了,就是她!片山叫她在这里等的,自己差点忘了。
  “很抱歉!昨晚我一直在母亲身旁照顾,没怎么休息,所以今天迟起了。——我没偷听你们说话喔!”
  是没看到她躲在长椅子的椅背后面。
  “没事,没事!你母亲的情况如何?”
  “她的头被撞击,现在还意识昏迷,不过说校医说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样的话,就太好了!”
  片山点点头,“如果可以挪动她时,一定要立刻送到医院!”
  “一切拜托了!”
  伊吹牧子低头道。
  这里离最近的大医院有相当的距离,而且这种下雪天,救护车也动弹不得。所以伊吹良江,和割腕的大崎佐知子都被抬到宿舍的空房间去照顾。而校医则是搭警车来的,先给予治疗再说。
  “你母亲昨晚为什么来这里,你知道吗?”
  伊吹牧子一脸迷惑的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只是另外有一个客人——”“另外有一个客人?”
  “昨晚来的,有点奇怪的客人。”
  “你是说在我们以外,还有其他客人来投宿?”
  “是在你们出去之后才来的。一个男子。他的行李好像很重——里面装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金属物之类的东西。”
  “金属物?”
  “是的。我瞥见了一眼,很像铁或斧头之类的东西。”
  “那个男的现在呢?”
  “不知道。昨晚我飞奔来此,之后就没再回去。”
  说得也是。
  “我派一个警员去叫那个男的来这里。如果说,铁是那男的的话——”“刑警先生!”
  牧子双手紧握问道,“我母亲有可疑的地方吗?”
  “现在都还不能说。因为必须等她醒来,问她话才知道。”
  片山停了一下,“你认识久保先生吗?”
  “认识呀!我和母亲经常帮他整理宿舍呢。所以……”
  牧子眼神垂了下来。
  “我去和其他警员说一下话。你先回到你母亲身边吧!”
  “对不起!”
  牧子站起来,低头道。
  “女子学校校园发生杀人事件——”晴美边吃面包边说。
  “这种早餐怎么维持到中午嘛?”
  石津似乎对热汤加吐司这简单的早餐不甚满意。
  “忍耐点嘛!刚发生那么多事!”
  片山说。
  “是谁一知道久保先生和大崎老师结婚的事,就被吓到的?”
  “慢着!喂!”
  片山说,“我可不相信那学生的话!”
  “还嘴硬?人真奇怪!”
  “可是——”“对了!那家旅馆的那个女孩,到现在还没吃什么哩!石津先生,可不可以送点东西过去给她!”
  “面包和热汤还够吧?”
  “她不过是十六岁的女孩子,可不能和你比食量!”
  “可是,她和我一样都是在发育期嘛!”
  石津认真地说。
  和厨房的伯母要了热汤和吐司,放在托盘上,石津便往二楼走。片山突然想到:“对了!那孩子可能还很想睡觉,应该端杯咖啡给她。”
  “我端去好了!”
  晴美吃完,站起来。“福尔摩斯!要不要一起去?”
  晴美用大杯子泡好咖啡,端出餐厅。福尔摩斯边舔嘴巴,边跟着出来。
  “哥,老实说你是很善良啦!可是,换个说法,是愚笨哩!”
  这实在说得满重的,“照理说干刑警这行,应该可以见识到大人的世界,而且当初自己也是想有这个优点的……”
  爬着楼梯时,突然——“哇!”
  听到石津惨叫声!
  “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晴美放下杯子,立刻跑过去。而福尔摩斯差点被溅出来的咖啡淋到,也叫了一声,不过立刻追晴美而去了。
  “小心一点嘛!”
  福尔摩斯一定很想说这句话。
  晴美跑进伊吹良江休养的房间,吓了一跳。
  左手包着绷带,右手却拿着菜刀的大崎佐知子,正披头散发,乱挥舞着菜刀。
  牧子脸色苍白地,护卫着母亲身上。
  “住手!太危险了!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石津说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而且没有半点生气的语气!而手上的热汤和吐司,为什么还可以端得四平八稳哩!
  “你们都让开!”
  大崎佐知子大叫,“让我杀了那女人!”
  “住手!你杀了她,可是会出人命的!”
  石津的想法实在令人猜不透。
  而晴美却感到一股奇妙的印象,就是看到血的场面,应该是很紧张的——可是,他却从容不迫!
  “福尔摩斯!你上!”
  晴美说。
  福尔摩斯弓起身体,抛物线地向上一纵,往大崎佐知子的脸上抓去。
  “哇!”
  大崎佐知子惨叫一声,往后倒下。
  福尔摩斯轻巧地降落在地板上。
  “我的脸——脸被抓伤了——”大崎佐知子丢开菜刀,捣住自已的脸在一旁呻吟,并伏在地上。
  片山这时也赶来了,目瞪口呆地。
  “怎么回事?”
  “怎么因事——”晴美耸肩,“尽是让人吃惊的事!”
  “都是你的猫!”
  大崎佐知子右手按着渗出血丝的脸颊,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你怎么还我!我的脸!我的脸——”“不是什么大伤的!”
  “你说什么!我要控告你!你的猫该杀千刀!”
  “你还不是杀人未遂!可以了吧?”
  被片山一说,大崎佐知子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间。
  “还好……”
  片山叹口气,“跟昨晚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天壤之别呢?”
  “石津先生,你没事吧?”
  晴美一关心,石津便得意洋洋地说:“没事!连汤都没溅出来呢!”
  抬头挺胸,特别有精神哩!
  05
  “嗯!以一个女人的力量,应该办不到!”
  南田边喝咖啡边说。
  这是康乐室里,休息的时刻。
  “被杀的时间大约是半夜十一点后三,四个钟头的时候,是吗?”
  “对的!”
  南田点点头,“有进一步发现,再通知你们!”
  “麻烦您了!”
  片山说完,走到走廊上。
  正好看到被白布包里好的久保的体被搬出来。
  片山有点感伤地看着。
  “——福尔摩斯!你怎么了!”
  福尔摩斯一直跟在久保体后面走。看到片山,只是喵呜地叫了一声。
  “喂!等等!”
  片山叫住福尔摩斯。
  “怎么了?”
  南田也出来了,“你的猫咪又发现什么了吗?是不是要让我失业啊?”
  “它好像是发现什么了!”
  “好吧!喂!把体放下来一下!”
  南田指示道。
  当南田把白布取开,福尔摩斯慢慢绕着体周围,走来走去。几乎每个地方!它都用鼻子嗅一嗅,好像要抓住那些味道。
  片山这时难得的,脸色并没有苍白,反而一直看着自己这位老朋友。或许是因为血色早已转黑,看起来没那么血淋淋的了。
  躺在这里的,是嘴巴不能再说话的老友,而片山却忘了他是这次命案中的被害者。
  片山和久保做着心灵的交谈你真的染指过这边的女学生吗?
  我是想相信你,可是……你现在却被杀成这样!
  一般的话,要杀人总是有理由的。这么一看,你生前大概是真的和那些学生之间有一手吧!
  片山觉得好寂寞不是丧失好友的悲恸,而是别种感情。
  “福尔摩斯!乖!有没有什么……”晴美说。
  “好像是背部!”
  南田说,“好吧!喂!把体翻过来!”
  体一翻过来,福尔摩斯却意外地走到一个地方。
  “脚?——脚怎么了?”
  “喵——”福尔摩斯叫着。
  “小腿肚吗!喂!把袜子拉下来看看!”
  南田蹲下。“——你在这边发现什么啦?——咦!”
  “怎么样?”
  “有血迹哩!”
  “可是长裤上却——”“是的!长裤上没有沾血,而小腿肚上却有血迹!”
  “这么说……”
  片山和晴美对望。
  “他是被杀害后才被穿上衣服的!”晴美说。
  “可是,这样的话,他的肩膀或胸部,一定也有血迹了!”
  福尔摩斯发出一种不耐烦的声音,直往蹲着的南田的长裤口袋抓,还用爪子抓出一条手帕来,“喂!你干什么?”
  南田急忙去按住,可是已经太迟了,福尔摩斯早抓出一条粉红色碎花的手帕。
  “这是南田先生的雅好嘛?”
  晴美故意说,害得南田面红耳赤。
  “只有今天嘛!因为没人帮忙洗,所以先拿我太太的——”“是吗?——等于说在给死者穿衣服之前,凶手试着擦去死者身上的血迹,而小腿肚染有血迹,可能凶手自己都没想到哩!”
  “你忽略一点了!”
  “嗯……可是……”
  南田歪头想,“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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