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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楼采凝-主子的卖身契-第9章

小说: 楼采凝-主子的卖身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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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路。

晓艾浑身紧绷,偷觑着他的表情,好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却缄默不语,让她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静默了好一段时间后,晓艾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说话?我……我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全都不该说,你别说话了行吗?”她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多恼!

如果她爹真是杀害他阿玛的凶手,那么他该怎么对她,还能爱她吗?

她强忍着泪,哽咽地问:“你该不会怀疑是我爹害了……”

“没错,我是怀疑他,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吧?”纳兰易风控制不住的朝她吼出声。

晓艾吓得身子一缩,难过地垂泪,但她却不敢抬头,因为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哭了!

好不容易控制住泪水,她才慢慢抬起脸,却见他正闭眼打坐,似乎企图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她知道这是很难的。

好不容易到了陀门寺,晓艾透过窗看了眼,庙宇就如同儿时记忆那样古朴,唯一不同的是周边的景色更加荒凉了。

“大人,已经到了。”马车停下,外头传来齐别阳的声音。

纳兰易风掀开轿帘走了出去,晓艾也跟着下车,望着眼前的一景一物,禁不住红了眼眶。

“进去吧!”纳兰易风率先步向里头。

住持言德一听闻是大清国的一品领侍卫大臣到来,立刻前来迎接,“不知大人来访,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纳兰易风走进寺里,瞧着他良久才开口问道:“既然知道我的身分,你可知道我为何而来?”

“这……贫僧略知一二。”

“我阿玛是不是被她爹所杀?”纳兰易风直指着晓艾。

“她——”言德看着晓艾良久,这才从她五官的神韵认了出来,“你是晓艾?”

“是啊!我是晓艾,我爹……我爹可来找过你?”她激动的上前问道。

“你爹?”言德白眉一蹙,“我已好几年没见到他了。”

“我爹半年前来漠北,我以为他一直住在这儿,你真的没见过他?”晓艾急问道。

纳兰易风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不耐地打断他们,“你们不要自顾自地说,葛久义真的不在这里吗?”

“大人,出家人不打诳语,怎敢欺骗大人。”言德赶紧道。

纳兰易风深吸口气,“最好是如此,若让我知道你有丝毫隐瞒,我绝不会放过你!”

“阿弥陀佛,贫僧不敢。”言德垂首道。

“该死,他到底藏到哪里了?”纳兰易风猛一拍桌。

此时,众人都不敢出声,片刻后,言德才道:“贫僧去准备几间客房,让大伙住下——”

“我要先去葛家。”纳兰易风微拧着眉望向一脸悲伤却无从解释起的晓艾,“如果可以,我想住那儿。”

晓艾一惊,“什么?”

“难道你连自己家在哪儿都不记得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我当然还记得,不过那栋老屋子多年无人居住,恐怕已无法住人。”她敛下眼睫,嘶哑着嗓解释。

她真的好害怕、好害怕……为什么他不肯相信她?她爹平日连杀鸡都觉残忍,又怎可能要人命呢?

“你又怎么知道葛久义不住在那里?”他反问她,接着才对言德说:“如果真如她所言什么都没有,我会再过来。”

晓艾顿时哑口无言,因为她真的不确定爹爹的去处,爹既然不住在庙里,的确有可能住在家里。

“无话好说了吧?我们走。”纳兰易风随即站起。

齐别阳望了晓艾一眼,也摇摇头跟着大人离去。

“住持,我先离开了,说不定马上就会回来。”晓艾上前对言德双手合十,有礼道。

“你放心,我相信你爹。”德言看出她神情中的紧绷。

“谢谢住持,那我走了。”

她快步走出庙门,见纳兰易风已在外面等着她,此刻他的表情平板无绪,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有多生气。

“跟我走吧!”由于莎罗村并不大,用步行绕上一圈也不过两个时辰,于是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已经到达她的老家。

纳兰易风望着眼前的木屋,是这么的破旧简陋。

“你以前就住在这里?”他怀疑地问。

“对。”她掩下脸,无力地说。

纳兰易风无视于她脸上的痛苦,直接走进里头。果然如她所言,一打开门,灰尘就铺天盖地而来,呛得人直咳嗽。

“大人,别进去了。”齐别阳拦住大人。

“没关系。”纳兰易风挥开密布的蜘蛛网,缓缓步进里头,简单的两间房,连张桌椅都没有。

在屋外等着的晓艾突觉身后有道黑影闪过,她惊愕的回头,却又不见黑影的踪迹!

她到处搜寻、张望着,直到纳兰易风从里头出来,她立刻上前道:“大人,有人跟踪我们,那感觉就跟昨晚我在客栈遇见的一样。”

“我去找找。”齐别阳立刻到附近瞧瞧。

“会不会是你爹?”

“不可能,我爹不会武功,但那人动作极快,一转眼就不见踪影,绝不是我爹。”她控制不住情绪,大声的嚷了出来。

看着她泛泪的眼,他心底也不好受,随即背过身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她爹杀了他阿玛,他对她就算有再多的情也要收起来。

“大人,什么都没有。”齐别阳回来了,“我们还是折返寺庙吧!大人长途跋涉,也该休息了。”

纳兰易风闭上眼细想了会儿才道:“好,那回去吧!”

“是。”

回到陀门寺,三人在言德的安排下住进后面的客房。

“齐别阳,找些人手来,严密看守葛晓艾。”纳兰易风瞥向晓艾。

晓艾吃了一惊,“难道你打算囚禁我?”

“没错。”他半眯起眸,“如果你爹知道你在我手上一定会来救你,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只好等着他自投罗网。”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晓艾紧紧握着拳头,心在滴血。

“不这么做的话,我又如何对得起至今仍不见尸首的阿玛?”他皱着一双剑眉,狠狠回了这么一句。

她倒吸口气,一双眸子带有万分涩意地望着他,随即不再说话的随齐别阳定向另一边的房间。

纳兰易风半眯着眸瞧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后,眉头也愈拧愈紧,最后深吸口气进入自己的房间。

下一会儿齐别阳回来了,他看着大人,忍不住劝道:“其实……这不关晓艾姑娘的事,囚禁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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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不这么做。”纳兰易风望向齐别阳,“我阿玛的冤魂或许还在这里游荡,我能不为他主持公道吗?”

“这……”

“别再说了,她是我杀父仇人的女儿,就算我再喜欢她,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的表情中有着痛苦,其实他内心并不比晓艾轻松呀!

“是。”虽然他不是当事人,但是大人为了老爷的事费尽多少心力,他可是一清二楚。

“你也去休息吧!”他现在只想好好静一静。

“是,属下这就离开。”齐别阳虽不放心大人,看得出大人只是外表装得冷硬,其实心中却是充满痛苦。

当齐别阳离开后,纳兰易风便走出房间,刚刚他询问过言德过去阿玛所住的房问,打算去探一探。

据言德所言,这房间自从他阿玛之后就没有再让其他人住下,不过里头依旧整理得非常干净。

他看看房内的摆设,找不到半点儿属于阿玛的痕迹,让他痛心的是,正值壮年的阿玛居然就这么死了!

他愈想愈痛苦,忍不住一拳重重落在书案上,发出的巨大声响惊动了外头的小沙弥。

“大人,你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我没事。”纳兰易风摇摇头,“你下去吧!”

“是……”小沙弥正要退下,又想起住持的交代,于是说道:“咱们在后面膳堂准备了一些点心,要不要帮大人端来?”

“不必,我吃不下。”他沉声道。

“是。”小沙弥点点头。

“等等,我自己过去。”他想看看阿玛过去用膳的地方。

“好,大人请随我来。”在小沙弥的带路下,纳兰易风来到膳堂,里头只有一张桌子,上头摆着简单的小点,而言德已等在里头。

“大人快请坐。”

“其他人呢?”为何这里只有他一人?

“已让小沙弥去请。”

言德刚说完,齐别阳也到了,他与纳兰易风一同坐下享用爽口的点心。

过了会儿,齐别阳开口问道:“住持,不知道那位晓艾姑娘可有点心——”

“她不需要。”纳兰易风随即顶回。

“是。”齐别阳低头继续吃着点心,不时抬头打量大人绷紧的脸色,真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担心着她、想着她,却还要故作无情,难道这样就可以为老爷报仇了吗?

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呀!

夜深了,晓艾独自坐在房里听着前堂传来的木鱼声,却无法抚平她紊乱的心思。

“爹,你到底去了哪儿?大人阿玛的死因你知道吗?”她倚在窗边喃喃自语着,“大人,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突然,她听见木门开启的声音,回过头竞看见纳兰易风闯了进来。

“大人!”

“怎么没用晚膳?”纳兰易风看见圆几上的素斋都没动。

“吃不下。”她诚实说道。

“吃不下素斋吗?”他扯着拎硬的笑,“该不会跟着我吃惯了山珍海味,对粗茶淡饭人不了口?”

“不是,只是吃不下。”他是故意的吗?非得说这种话来刺激她。

“我偏要你吃。”纳兰易风坐了下来,“快吃,限你在半个时辰内将东西全吃了。”

“大人不必这么做。”他都可以因为一件不确定的事将她人罪,又何必关心她呢?

“我要你吃饭不是怕你饿着,而是怕你有个万一,无法把葛久义给引诱出来。”他故意说得无情。

“你……”晓艾眸子浮上一层水气。

“别再说了,快吃。”纳兰易风别开脸,不愿见她眼中的泪水。

晓艾咬着下唇,拿起筷子慢慢吃着,却是食不知味。

“我会吃完它,大人请回吧!”她无情无绪地说。

“怎么?想疏远我了?”他瞅着她淡冷的表情。

“不是我疏远大人,而是大人的心疏远了我,如果真认为是我爹杀了老爷,那么大人干脆就杀了我吧!”她放下筷子,索性不吃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无论我是什么态度你都看不顺眼不是吗?”她直视着他,“我说有人跟踪我你不信,却相信一个无凭无据的传闻。”

“跟踪你的人不就是你爹吗?”他眯起一对狭眸。

“大人,你看见了?”她抬头挺胸地反问:“如果不是我爹,而是另有其人,是不是很可能那人才是凶手?”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以为随便推给一个人,就可以帮你爹脱罪了?”他猛一拍桌,气愤难当。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她被他那一击给吓了跳。

“等你爹敢现身面对我的时候,我自会相信你。”见她盘子里的饭菜已吃得差不多了,他这才站起身,步出她的房间。

眼看他离开,晓艾再也忍不住的捂着嘴儿痛哭出声。

当晚,晓艾病了,还病得厉害,直到隔日小沙弥送饭来才赫然发现她陷入昏睡,怎么都叫不起来。

“大人。不好了,晓艾姑娘病了!”齐别阳向纳兰易风禀明这消息。

“你说什么?”纳兰易风站了起来。她昨晚不是还好好的?“那她现在人呢?”

“在房里,住持正在为她把脉。”齐别阳又道。

“我过去看看。”深吸口气,纳兰易风便走出房间。

进入晓艾的房间后,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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