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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大颜公主 作者:福宝(晋江2012-03-11vip上部完结)-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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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走出院子,马艳珠才问杨惜刚刚如何拦着她说话。杨惜回道:“咱们知道的已是据实禀报,再要深说就犯了忌讳,如今咱们才投到三公主的门下,她到底对咱们有所保留,总不能明着跟咱们说怀疑长公主派人行刺她吧。”
  
  杨惜料想的不错,只说杨、马二人才一离开,初兰面上就一下就乌云笼罩。
  
  马艳珠带来的这个消息,着实让她难以接受,雅容……雅容!真的会是她吗?
  
  初兰不是不愿意相信,而是不敢轻易相信。如今她再不敢轻易就说雅容就绝没可能,可只凭马艳珠的话,也不能断定就是她。
  
  即便马艳珠没有认错人,她也已然说了,那人或早已离了雅容麾下,那么,会是有人故意用此人来刺杀她,出事之后又将他的尸首留给她看来嫁祸雅容?
  
  可若真如此,那这个弯子也绕的太远了,那幕后之人如何就断定马艳珠能看到尸体,并且认出此人?初兰想起之前张端说的那些刺客的身手极似昭辰府中侍卫的话,脑子里更乱了。
  
  昭辰的侍卫;雅容的手下,到底哪个线索是真?哪个又是对方故布疑阵?
  
  是昭辰嫁祸雅容?还是雅容嫁祸昭辰?初兰一时分辨不清,可不管真相是哪一个,都让她寒心,因为这两个都是她的至亲骨肉,更让她感到心凉不安的是,不知为什么,在她心里竟是隐隐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有一瞬间她甚至在想,会不会既不是雅容,也不是昭辰,而是别的什么人,故意挑拨她们姐妹的关系,留下了似是而非的线索证据,让她怀疑自己的姐妹。
  
  她很想相信这种假设,可是她不敢这么轻易的相信雅容和昭辰,又或者说,她再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当晚,初兰命人将包括刺客在内的所有二十八具尸体全部掩埋,又命杨惜和马艳珠除了继续寻访凌天的下落,不要再追查与此次行劫有关的任何事情,此案到此结束。
  
  昭辰也罢,雅容也罢,既然不能断定是哪一个,那就都有可能,一个也别想跑。
  
  她为此失去了女儿,甚至连凌天也可能失去,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第一百五十三章(下)
  
  京城,刘府。
  
  刘子安自告老后,两年来一直深居简出。虽他的势力仍牢牢地盘踞在朝,但他自己却从不露面,甚至是绝少见客。就好像这会儿,书房中,他身着一件旧得有些泛白的青布长衫,一 
 150、第一百五十三章 。。。 
 
 
  手执笔,正潜心作画,神情泰然,一点儿也看不出当年权臣的威严,反倒似个教书的老先生。只这份宁静却被屋外传来的声音打断:
  
  “林大人留步,您知道,老爷作画的时候是不许人打扰的……”
  “大人您别让小的为难了,大人……”
  “大人……大人……”
  
  小厮宝儿的声音伴着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刘子安住笔拧眉,一脸的扫兴,无奈的叹了口气,将画笔撂下,挽了挽袖子。正这当口,书房门被人用力推开,林景皓不顾宝儿的拦阻闯了进来。
  
  “老爷,林大人急着要见您,小的拦不住……”宝儿连忙回道。
  
  刘子安面色平静,一边洗手一边不紧不慢地道:“行了,知道了,你先去吧,给林大人泡壶菊花茶来,驱驱火气。”
  
  宝儿才一离开,林景皓就气急败坏地冲口道:“是不是你做的!”
  
  刘子安瞥了林景皓一眼,擦干了手,带了些嘲讽鄙夷地叹道:“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活似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可还有一点儿君子风度吗?我往日里的教导你可都是忘了,真是太让老夫失望了……”
  
  林景皓全不理他的话茬,只红着眼质问道:“是不是你做的!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刘子安冷冷地望着他,微微蹙眉道:“你如今是翅膀硬了,也敢瞪着眼质问我了?若我说是我,你可要跟我拼命怎的?”
  
  林景皓紧紧地握着双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刘子安望了他片刻,终是叹了口气道:“放心吧,不是我。”
  
  林景皓面上未露如何神色,身子却是微微一颤,心中翻江倒海,豁然一松,就好似一个吊在悬崖边垂死挣扎的人又被拽了回来。只他自己知道刘子安这话于他是多么的重要,只一句话,是或不是,就足以让他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心疼了?”刘子安问道。
  
  林景皓不答话,眸中竟有些泛光。
  
  刘子安深深地叹了口气,少了些威吓,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只缓缓地道:“我早就提醒过你,成大事者最忌因情误事,你说你懂,我也给你时间让你懂,看来我是信错你了。你现在已然被情字蒙住了眼睛,竟是什么也看不清,看不明了。你气急败坏地跑来质问我,可是觉得我有心要她的命?”
  
  林景皓说不出话,他才一得知初兰遇刺的消息,就再也坐不住了,哪儿还有半点儿的理智去细想,直接冲来这里,他是害怕,怕得要命。
  
  刘子安说得对,自他遇到了初兰,他就再不是从前的自己了,只要事情关系到初兰,他就很难做到彻底的冷静淡然。他的人生一直有明确的目标,这么多年他就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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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甚至可以说直到现在,他依旧在自己规划好的路线上前行着,可如今他却发现,那些他曾经倾尽心力想要得到的,却似乎并不那么吸引他了。
  
  林景皓望着刘子安,这个曾经让自己憧憬、仰慕、崇拜了多年的男人,这会儿竟有些陌生,又或者他对他从来都是陌生的,他想要追随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影子,一个自己心中的海市蜃楼罢了。
  
  刘子安读出了林景皓眼中的迷茫,却读不出他迷茫的根源,也只当他是为此事而困惑,便只接着自己的话茬,继续道:“我若想要对付郜兰,有的是办法机会,用得着大老远的派人搞什么行刺暗杀的肮脏手段吗?”说着稍稍一顿,凝着林景皓,意味深长地道,“再者,谋刺皇嗣可是抄家灭族之罪,老夫还没嫌命长,这世上怕也没人嫌自己命长……”
  
  林景皓听出了刘子安话中有话,却又一时未想明白。刘子安却也耐心,只道:“老夫只问你,郜兰死了,于谁有好处?”
  
  林景皓一怔,曾经以为显而易见的答案,被刘子安这么一点,却又有些糊涂了。是啊。表面上看来,若是初兰死了,最大的受益者便是承容和尚辰,可若细想下去,这最大的受害者可也是她二人啊!因为旁人能猜到她们,皇帝就更能想到她们身上,那岂不是弄巧反拙?
  
  刘子安道:“倘若真有人真心想要刺杀郜兰,今日抬回京的就该是郜兰的尸首,而不是区区几个侍卫了。谋刺皇嗣啊,本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了,若真定了心思,必要倾尽全力,悉心筹谋,一击即中,郜兰又怎能仅仅是掉了个孩子这么简单?”
  
  林景皓被刘子安这话一点点的引导着,抽丝剥茧,似要拨云见日。
  
  刘子安索性把话点明,只道:“那幕后之人此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郜兰的命是假,想要激怒郜兰,将她彻底拉入战局才是最终目的。”
  
  林景皓心中猜测得到证实,立时一惊,脱口问道:“幕后之人是谁?是承容?还是……顾卿婵?”
  
  刘子安泰然一笑,摇头不答,只似自言自语地喃喃赞叹道:“敢施此计者,必是有胆有谋,可成大事之人。”
  
  林景皓从刘子安那里得不到答案,可根据眼下这形势,却是逃不脱承容和顾卿婵二人。想着心中一刺,为初兰痛心,更为她那未得降生的骨肉悲哀,只叹夺她性命的不是她的亲姨母,就是她的亲姑母。
  
  刘子安望着林景皓,笑道:“你看着吧,等郜兰回来,这场大戏的主角悉数登场,那可就更热闹了。”
  
  林景皓只觉后脊发凉,似有一股力量将所有的人卷入这场风暴之中,他除了紧紧抓着初兰的手拼命地向前,别无退路。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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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安似是心情大好,悠哉地道:“来,陪老夫下盘,一会儿吃了晚饭再走。”边说边自顾自地坐下摆棋,全不理林景皓的意愿。
  
  林景皓没有动作,只征了一下,躬身回道:“下官不敢打扰大人休息,告辞了。” 说完便欲转身离开。
  
  刘子安不紧不慢地道:“你别以为你能改变什么,她生在这皇家就注定了的她该走怎样的路,你改变不了!”
  
  林景皓站住,只闻刘子安又道:“命运公平的很,她若有本事,自能披荆斩棘,一路过关斩将笑道最后;她若没本事就活该给别人当垫脚石。成王败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你懂,她郜兰也不会不懂,不需要你去替她操心。”
  
  林景皓没有转身,只淡然地道:“下官明白,多谢大人提点。”
  
  刘子安面色一沉,终有些动怒地冲口道:“你什么都不明白!你当自己是她的救世主还是守护神?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供她闲事消遣罢了!你与其为她殚心竭虑,倒不如好好替自己操心打算!你可是甘心一辈子当她的情夫?像青楼娼妓一般在床上骚扰弄姿阿谀献媚,求得她的一点儿恩宠,然后在与别的男人争风吃醋中度过你悲哀可笑的一生?!”
  
  刘子安这短短的几句话,于林景皓却如万箭齐发,一根根刺进他心里,直戳中了他的软肋,让他原坚定的身形终是有些晃动。
  
  刘子安叹了一口气,只如一位慈祥的长者一般,语重心长地道:“景皓,我一直对你报以厚望,郜兰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小波澜,她不值得你为她付出,你前面还有大好的风景等着你。你现在还年轻,一时被情字所迷走错了路是在所难免,最要紧的要懂得进退,及时回归正途才是你该有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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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第一百五十四章 。。。 
 
 
  一个多月后,初兰回京了,没有回郜兰公主府,而是直接被接进了皇宫,在她当年的锦华宫住下了。
  
  从宫中传来消息,郜兰公主病情沉重,是被人昏迷着抬进宫的。
  
  锦华宫。
  
  初兰昏迷在床,面色苍白,连嘴唇都失了颜色,均匀的呼吸中透着孱弱。
  
  皇帝坐在床边,双鬓竟似一夜之间徒生了许多白发,眼角淡淡的鱼尾纹亦是加深了几分,此时的她全无了皇帝的威严,只如天下所有的母亲一般,一脸的忧愁与心疼。
  
  德郡王坐在床头,这会儿也无了素日里的英武挺拔,眸中全无神采,透出几分衰老之态。顾卿尧则站在他身后,身形瘦削,面色憔悴,红红的眼圈儿有些微肿。
  
  近旁,齐刷刷跪了几名御医,一脸的诚惶诚恐。
  
  皇帝握着初兰冰冷的小手,对地上跪着的一众御医道:“公主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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