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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菀宫春-第94章

小说: 菀宫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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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傻我知他是提督府的公子我知照着自己的出身最多也是做一房小妾但无论怎样也好过在这里虚度完一个女人最宝贵的时间原本以为进宫会有机会一朝飞上枝头但就是你破灭了我所有的希望你当我那么辛苦的跟随夫人入宫在浣衣局受尽白眼受尽欺凌真是为了报答夫人吗无论她待我如何我终究只是个下人而从小我便知道这一生我只有站得比别人高才可以不受轻视。”

    我不想再听下去心里的那个霜华早已消失不见了那个淘气的小丫头仿佛一夜间蜕变成了处心积虑的小女人:“霜华你病了病糊涂了都开始乱说话了今日你说过的话我便当从不曾听过不早了你歇着吧。”她的人生我无权干涉只是希望他朝当她看清了自己选择的路时不会太过绝望。

    回到禅房时却惊喜的现那只灰色的小家伙正趴在榻上望着我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原来这就是被等待的味道吗?小灰的左腿似乎有些不灵便我轻轻将它抱起就好似抱着我的未凉一般小灰的眼睛水水的总是以一种无害的眼神望着我傻傻的让我想起段天枢笑起来时同样烂漫的眼神。

    在水月庵的日子也因了小灰的加入而显得不那么苍白听得段天枢明日便要离开万寿山了他带走的是皇觉寺内的那许多难民的希望我从来不认为他是个好人毕竟可以跟皇甫闻人谈条件的人世间又有几人我也从不相信他会为了什么同乡的道义而将这些难民带离苦难他只是个商人一个可以与皇甫狐狸谋皮的商人。

萧萧几叶风兼雨 第一七七章 落尽梨花月又西(27)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日的凄寒在皇宫的日子每每抬头所有的凝望都为四面宫墙所阻而今走出那重重宫门终于能够望见更辽阔的天空内心却变得空荡荡尽管我无时无刻不在怨恨着宫墙那头的生活然而那里毕竟承载了我所有的思念与牵挂。

    走出禅房时见得霜华的房门依旧紧闭想起昨夜与霜华的对话我说我只当从不曾听过那些话但我真的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吗也许那丫头的这一辈子就这样毁了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贞洁更重要呢王孙子弟的山盟海誓从来只不过是一个陷阱等你跳入再将你深埋。

    山道两旁的枯木上皆已冒出了新芽小灰乖巧的伏在我怀里原是想出来替它寻些草料不想却见到那样一幕皇觉寺前停放着一辆华美的马车隔得太远看得并不真切段天枢立在寺外正与勿念大师话别马车上下来之人对段天枢恭敬的行礼似是段府的仆从。

    今日的天气格外好耀眼的日光给这片山林注入无限生机而当阳光映射在那名仆从腰间时却也同样刺痛了我的眼那是一方熟悉的鹅黄色玉佩我疾步上前不管不顾的执起那人腰间的玉佩中央精美镂空的莲花。。。与我在后院内拣到的一摸一样。

    “这是我段家人的信物小姐若是喜欢待下回在下也给小姐带一块请恕在下有要事赶回京都不能与小姐多聊了嗯那个小家伙就有劳小姐照料了。。更新最快。”那个仆从一直低垂着头未及我开口却是被段天枢适时制止。既是他段家的信物那么夜里多次闯入水月庵之人也是他段家的人了我又岂可轻易放走他。此事无论如何作为段家管事的人都该给我给霜华一个交待。

    “有些事关乎女儿家的名节我不方便直说只是想问段公子一句。你段家地人可有进出过水月庵?”

    “有!”没料到他这样坦白的回答那么对于水月庵里的苟且之事他也并非不知情了“我段家近年来在京都地生意也算做得红火家眷偶尔上到万寿山上的水月庵问平安也属常事在下不知这样地答案小姐可还满意。”他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眼神中盈满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在仆从的催促下他从容的上了马车再不理会我地不解只是那名仆从的声音似在哪里听过一般是了我又怎会忘记虽然只是那样短短的一句而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叶秋铭!”

    “在下曾经问过娘娘陵兰她在宫里过得好不好而今娘娘的境况不正给了在下最好的答案吗在下也更认定了自己做的事是没错的。亏欠赫连家的在下一定奉还。”他没有转身只是径自驾着马车渐渐离开了我地视线诬陷我父兄投敌叛国的不正是这个叶秋铭吗明白他那样的身份也明白他所做地事。奈何我空口无凭又有谁人会相信我说过的话呢?他不过寥寥数语但他懂我也懂。听闻被钦差带回后皇帝不仅对他地话全盘相信。还给了他高官厚禄这个南诏军地最高统帅摇身一变竟成了大胤的高官。倘若有天景桓知道了真相又会作何感想多么讽刺啊只是印象中地景桓既能够策划了正阳门之变来逼皇甫浮竹出手又怎会这样轻易相信了那个“南诏逃兵”的话如果非要对此事有个解释的话那便是爹爹在军中的威望以及手中的重兵成了他眼中的刺。

    “易安居士的棋是下得极好的他走以后想必老纳又少了对手了不知施主可有兴致陪老纳下一盘?”对于勿念大师的请求我自是不会拒绝旁的那些个大师们每每见到女眷都是避得远远的仿佛女眷都是食人心智的妖魔一般而勿念大师则是丝毫不避忌他对此的解释是只要自己心始终如高山上的湖面一样静谧又何需在意他人眼中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本就不善与人对弈在与勿念大师的交锋中很快便败下阵来想着当初与容贵嫔在凌烟阁内的对弈又何尝不是一样呢也许在人生的棋盘上我输得更彻底吧。

    “施主走不出老纳布下的阵只是因为施主想得太多看得太清楚身在阵中又怎会有脱身之法很多时候我们所见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相施主不妨闭上眼用心去感受。”闭上眼鼻尖是竹林深处散出的幽香耳畔只听得柔柔的风擦过深深呼了口气心肺顿觉气爽想要得到更多就必须先学会放下想做人上之人也必须比别人忍受更多。棋盘上尽管我厚积薄却终攻不破勿念大师固若金汤的防守一个极小的疏失反被将了军尽管输了我却觉得自己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

    水月庵内的流言并为随着静琳的离开而平息反倒越传越离谱而我自然成为了她们闲来无事时的谈资不管那些话传得有多难听我都是一笑而过比起皇宫里的那些勾心斗角这些难道还值得去计较吗?那些尖酸刻薄的冷嘲热讽难道不正昭示着她们的可怜与卑微吗?

    “施主这边请。。。”水月庵毕竟是京都有名的庵堂不管内里如何腐烂但外表看来仍是被值得人们信赖的求签之所平日里也偶尔见到城里的贵妇来求签问平安是以我只是自顾向禅房走去我并非一个出来游历的妃子除却要在皇觉寺抄经外回到水月庵诵经也是每日的功课而在见到来人时我的步子却是怎样也迈不动了。

    盛装的宁若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在正堂参拜师太平常是不接待那些达官显贵的而今却陪立在一旁足以见得对于宁若这位郡王妃她也是多么看重谁说佛前众生平等那些常侍佛前的也毕竟只是俗人趁着众人都不曾注意宁若便向我使了个眼色。

萧萧几叶风兼雨 第一七八章 落尽梨花月又西(28)

    才一段时间不见宁若面上那种小妇人的幸福笑颜已渐渐为一种常锁眉间的忧色锁取代她虔诚的在佛像前合掌祈福口中念念有词她的心是否也已随着那一骑白衣飞去了北疆。参拜完毕后宁若朝婢女一颔那灵巧的丫鬟便是随着庵里的师傅去了事实上这些皇家庙宇除了国家内库的赞助外就指着这些个香客的“慷慨解囊”了看得出宁若也是此处的常客若然师太又怎会引了她去厢房呢。

    “师太我想同青筠师傅聊几句。”起先师太也是满面的为难水月庵于我就好似一座无形的囚牢而师太无异于看管我的牢头尽管在此之前她给了我无限量的自由但一单与达官显贵们扯上关系她便立刻变得谨慎起来宁若见状自是又吩咐了婢女将一尊和田玉石观音像交给了师太一切就这样顺理成章师太安然退了出去走时还替我们合上了门。

    宁若嘱了其中一名婢女在门外守侯而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另一个丫鬟却始终垂着头陪侍在一旁见得一切安妥宁若却是起身朝我福了福:“宁若参见菀妃娘娘。”她那一双乌眸里似有道不尽的话语我知道永郡王被调遣至北疆这些日子她想必也听到了些不好的话她着实是在替她家王爷忧心“宁若此回前来乃是受人之托有个人想要见娘娘一面。”

    当那名一直垂着头的婢女抬起头时我却是看到了一张怪异而熟悉的面孔拼命忍住想笑的冲动再去看宁若她也是那副欲笑不能笑的表情而见得我们这般反应地项大哥微蹙着眉:“若非要来见娘娘一面。。电脑小说站p。更新最快。下官何需打扮成这样毕竟这水月庵下官一个大男人是不方便进出的。长话短说青寒出事前也曾知会过我郡王妃也是自己人。下官才有了这个不情之请。青寒从宁古塔跑出来了娘娘先别管下官是如何知道的。但依照下官对青寒地了解他必定是往了南边去了他做事总是太冲动下官担心他会出事下官的意思是也往南边去寻他两个人总是有个关照。今日来见娘娘当是道别也是想再对娘娘说一声珍重外头地事情自有我们去操办万请娘娘保重自己还君明珠终有日即便为了夫人也要保重自己。”

    大哥居然从宁古塔逃了出来那个北关的严寒之地。。。而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竟要去寻了爹爹和哥茫茫人海又是兵荒马乱的又要往何处去寻:“菀郁也是赫连家的一份子怎可置身事外呢项大哥你以为菀郁又要如何安静地在这里等候呢。与其要菀郁留在水月庵里苦等不若让我跟了你去像大哥说的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玉碎。而我们是一家人就算有个万一死也要死在一起。水月庵里的师太平日也对我不大留心。宫里头似也把我遗忘了难道我还能有比现在更差的境况了吗?”

    “宁若倒是认为二位大可不必太为赫连公子担忧。宁古塔也分属我家王爷的管区难道你们真以为凭着赫连公子一人有能力逃出那座炼狱吗?宁若的意思你们都懂即便赫连公子是要去南关寻找护国公我家王爷想必也定有所安排他是个热心肠的人正阳门的事原本他大可置身事外宁若却是不懂他究竟想要守护地是什么而时候他极力想要守护的那人却对他做出这样的差遣。话又岔开去了宁若地娘亲也算得容家的远亲平日里宁若在宫中走动时也听到了些有关娘娘地流言这些流言难保不会传到皇上耳朵里去是以宁若以为如今地当务之急倒不是去寻赫连公子而是应当想办法应对而后来自宫里的各种压力。”

    项大哥是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从来他并非一个心思甚密的人我知道他从来也只不过想做个普通的大夫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是我的错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卷入无止尽的纷争中来其实大家的感觉都一样无论是大哥的事也好甚至是爹爹与二哥被人诬陷的事也罢都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菀郁留在水月庵的这段时间曾经见到个人那是跟随钦差一道自南疆返来的逃兵也便是指控爹爹叛国的证人正是他交出了那封令皇上认定爹爹确实投敌的书信他与京都一个叫段天枢的云南商人关系密切菀郁知道的只有这许多剩下的还要烦劳二位不管结果如何哪怕是一死至少我赫连家不能背负那样的骂名一切全赖二位相助了若我赫连家有朝一日沉冤得血必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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