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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追凤-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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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一下急了,“不是的,我并不是怨怪你,我只是希望你眼里有我,仅此而已!不是在意你一女多夫,尊国里还没有成功的一妻一夫的例子”。
  很久以前,有一对情侣心心相印的相爱,发誓彼此是唯一。
  可是,来自社会的各方压力大过了这对情侣对未来生活的预期值,结果,那男子不忿情人的背叛,整日的喝酒醉酒,不吃不喝的自苦自伤。
  女子只能歉疚的一力弥补,却始终给不了男子唯一。
  这男人便是令狐的亲生父亲,父亲最终抑郁而死,而母亲不要生侧夫的孩子,给不了爱人唯一,却给了儿子。
  令狐从小便见证了父亲的自苦,知道了母亲的无奈,挣扎!
  令狐发誓,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让家人过得都愉快和谐?
  当一个人的微弱力量不足以抵抗世俗重压时,那么,男人就要学会坚强,学会迁就世俗。
  这就是,为什么他明知书闲陵娶了叶清平后,这也是他执意嫁进书府的原因之一。
  令狐想以自身证明给母亲看,在一妻多夫的家庭里,他可以生活的很好,应对一切困难。
  他的父亲太傻,太过执着。
  说他滑头也罢,说他掰弄心机也罢,他只想要个爱他的妻主,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凤栖梧的忏悔

  书闲陵同情令狐父母辈的遭遇,对待令狐更是温柔细致的呵护,男人也会脆弱哦,他们有时就像个小孩。
  书闲陵现在面对的是两个‘小孩’,分发糖果一样,对任何一个不偏爱不冷遇,不过度溺爱。
  叶清平受过一次大难,经历生死瞬间的炼狱式折磨,他对待这份幸存的感情,更是倍加爱护,小心滋养,偶尔会说一两句情话,逗得书闲陵喜笑颜开。
  令狐那张嘴愈发的能言善辩,逮着机会就与书闲陵斗嘴,打情骂俏的培养感情。
  大妈身处高度浓缩精华的蜜罐里,每日里开心度日,脸上洋溢着幸福。
  这一日,宫里有人传旨说陛下病重了,召亲近的大臣入宫叙话,以慰病中之忧思,好早日龙体痊愈,这些人里有薛相和叶相,周世显和她!
  令狐知晓此事,帮书闲陵瞒着叶清平哄说书闲陵去郊外农庄看看,要亲自采一些新鲜蔬菜晚上吃。
  这些时日,叶清平得令狐悉心照顾,心里已慢慢的接受了令狐,神医箫钰离开后,令狐更是事无巨细的一一为他布置了妥当。
  叶清平知趣,不揭开这善意的谎言,言笑自如,心里有些抹不直,凤栖梧又要做什么?
  令狐心里何尝不纠结?要依着他的意思,干脆让书闲陵上山落草,令狐家全力财物支持,明目张胆的打着反叛的旗号,招兵买马的与凤栖梧硬碰硬的打,但书闲陵显然没这意向,她更倾向于兵不刃血的处理方法。
  凤栖梧在民间的口碑良好,是一位勤勉良善的皇帝,掰扯他的罪状到是难。不过,单是他男扮女装的窃取皇位这一条罪,就足够定他的生死。
  宫内,凤栖梧一副病容,接见了几位重臣后,将书闲陵留在最后召见。
  大妈往那一站,先施了君臣之礼,淡漠的不言不语。
  凤栖梧满心以为从她的脸上能看到心疼与不舍,熟料,她竟是视若无睹。
  凤栖梧派人将小皇子抱来,又挥退所有人。
  “闲陵,你不想他?”
  书闲陵看一眼粉嫩的婴儿,做了母亲的人,即使对别人家的小孩子也会心生善意。
  她将婴儿抱起,想起了家里的那个假儿子,她连抱都没抱过。
  凤栖梧见她脸上露笑容,心里更添信心。
  “闲陵,为了孩子,你该时常往宫中走动,难道你就不想他?”
  书闲陵脸一沉,将孩子放在龙床上,继续沉默。
  印度的甘地说过,不抵抗就是最好的抵抗。(具体的,没研究,瞎写而已)
  凤栖梧心里发苦,他才喝药不久,病因是他夜里睡不着起身看月色后着了凉,加之他心情不好,这病便一直拖延不见好。
  “你还在生我的气?”
  书闲陵冷哼一声,“你存心折磨叶清平,你将皇亲宗室指婚与我,是何用意?难道这些,我都可以一转身即忘?”
  她和他,到底是谁的记忆力衰退?他以为伤害了别人,可以当做没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凤栖梧早已后悔,寒了她的心,于自己并无多大益处,只会将她推离的更远。
  “我,后悔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书闲陵摇摇头,“你是皇帝,你要怎么说怎么做,都是你一人说的算,我根本不算什么,更不值得陛下付出感情”。
  凤栖梧面色苍白,许久不曾接话。
  “你的意思是要与我断绝?”
  书闲陵毫不迟疑,“你我之间,本就误会重重,开始的起因,你我心知肚明。”“你不能要求别人太多……贪心不足蛇吞象……我言尽于此”。
  凤栖梧心境变换,苍凉灰败,抬手示意她可以退下,自己个一人呆呆的仰望床顶花帐。
  他是彻底的失去她了,原来,只等失去了才知拥有的珍惜。
  保成从藏身处现身,他不知该怎样安慰凤栖梧,女儿的倔强,大多遗传了自己。
  凤栖梧正眼对着保成,他只要一句大实话,“你说,她到底是不是皇姨凤殊的后代?不要欺瞒朕”。
  也许是骨肉血亲的牵绊,也许是保成那一刹那间的迟疑,保成最终没说出事实真相。
  保成犹豫了,凤栖梧是他看着长大,这孩子的禀性,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凤栖梧从来不是个心软的皇帝,看他对待扶持他上帝位的郑家,看他对亲生的父亲的制裁处理。
  这两个孩子走到了决裂的地步,保成开始担心了。
  “臣只是私下里怀疑,没有真凭实据”。
  凤栖梧轻吁一口气,他很怕她是。
  那样的话,凤栖梧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亲手斩杀爱人的感觉,他想,只有父君一人,深刻的体会了。
  凤栖梧对待一切可疑人物,总是保有高度的警戒心。
  “你去吩咐那人,要时刻监视书府的一切可疑动向,但不准轻举妄动,一切等朕的示下”。
  保成答应了,告退。
  凤栖梧感觉身心疲惫,做皇帝不容易,做男扮女装的皇帝更不容易。
  原以为,他可以瞒天过海,暗渡陈仓的收获一份来之不易的爱情,谁料爱侣成怨侣,他比她强势,拥有至高无上的尊严,可是,这都不是逼迫她爱他的理由。
  凤栖梧无比沮丧,恨自己一时冲动了,打击叶清平是个错误的决断。
  她与他的感情维系,只剩下这一个男婴。
  如果,这是个女孩儿,该多好!
  这个念头,如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凤栖梧的脑海,书闲陵会不会不甘心的替换了孩子?
  凤栖梧紧接着摇头,自我否决了这一疯狂的念头。
  不会的,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书闲陵不是这样的人,她巴不得将这包袱扔给他,凤栖梧苦笑。
  “你虽是个男孩子,但总归是朕的骨血,朕不会让你尝受朕的痛苦,等你长大了,朕一定会为你挑个好妻主,父辈的苦不应该延续下一代”。
  宗族里,确实有几个较为出色的女继承人,凤栖梧打算收养三岁的凤云为女,这个小女孩无父无母,将来更没有外戚侵权的隐忧。
  在很早以前,凤栖梧就已积极地,秘密的筹划这件事。
  除了保成,没人知道这女孩父母的死因,这是最绝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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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成心里不无担忧,他的愿望是美好的,他的期望是祝福的。
  当夜,保成便蒙面行事,给书闲陵提了醒,写了一张匿名的小字条,说陛下已经对她开始心存戒备,希望她诸事仔细,不要遗漏马脚。
  书闲陵被匕首戳入木质家具的声音惊醒,(有没巨大声响,这个本人没实习演练过,亲们看过了就算,别较真啊)见状疑似绑票案件发生了。
  电视剧上不总是先有字条,再有劫匪的吗。
  她看过字条,依旧不声不响照常入睡,兵来将挡,水来土堰。
  一切都无所谓了,凤栖梧已成过去式。
  她不再为这个人伤神,该来的总挡不住。
  他与她是错误的交集,现在这样是拨乱反正了。
  这个留字条的人会是谁?
  大妈决定不去猜想,粗线条的不管一切,先睡足了再说,她从宫里回家时,令狐缠着她追问不休,还是叶清平处事谨慎,三人低声商议了很长时间。
  大妈已经精疲力尽,半夜时还遭字条事件骚扰,她不困才怪。
  书闲陵呼呼大睡,让仍然隐藏着的保成无语问天。
  这孩子到底像谁?
  不像心机沉稳的凤殊殿下,不像办事狠辣的他,这孩子生就了一副菩萨心肠,好人总要吃亏的。
  对女儿总归是歉疚,保成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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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仍就要继续,书闲陵一如既往的穿梭在家里的两个美男间,时常摸摸这位的手,揽着那一位的腰,生活的无比惬意滋润。
  也许是老天爷看不过眼,觉着她太逍遥了。
  许久没消息的王怜卿,居然嫁给了书闲陵首号的政治强敌慕容钦,做了人家的侧夫!
  大妈不由得仰天长叹:“真狗血啊!”
  这一天书闲陵接到了请帖,那位慕容大人请她去府里喝茶,说起这位慕容大人,她和混账的慕容复是本家。
  当初书闲陵得罪了慕容复,被慕容家人指使县衙役强压了进监牢,慕容家里人全仗了此人的势力。
  慕容钦,你是不是受了某人的挑唆了?
  大妈坚持,不去赴鸿门宴。
  霉神惹不起,她总躲得起。

  今夜无人入眠,

  令狐得知了王怜卿的消息,便整日琢磨,想要思量出一个让书闲陵躲在家里,哪里都不用应酬的方子,这样既不得罪凤栖梧,她又不会被王怜卿暗算了。
  令狐就想啊想啊,一个失神,忘记了他手中正抱着‘儿子’,悲催的孩子惊险的自由落体式下坠,旁边照应的保姆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孩子,这才避免了家庭惨祸的发生。令狐自己也被吓出一身汗,眼睛盯着孩子看半天,终于想到了一点子。
  是夜,令狐早早的在自己房里梳洗了,从压箱底的宝物里,寻出一卷绢帛,令狐脸红心跳的展开,面前出现的是一幕幕暧昧,惹人心跳加速的画作。
  他出嫁之前,令狐禧碍于他父亲早逝,自己又不好直接与儿子交谈此话题,遂请了一名精通此类画作的画师,重金聘请了画成一卷绢帛画。
  令狐就偷偷的看过一次,还未敢看全。这会子面红耳赤的全部研究了仔细,已是情动的不能自己,颤着声吩咐仆人去叫书闲陵。
  令狐身边的老仆人一见,立刻心知肚明,不用教的立刻置办了酒席,将房里收拾一新,点上了一对龙凤花烛,知趣的离开了。
  书闲陵一进了屋子,嚯,被眼前的景象吓一跳,以为自己走错了房。
  令狐满面春情,眉梢眼角皆是风意,故意将睡衣领襟口扯开些,拉着书闲陵入席。
  大妈一见这阵势,心里哪还不明白,只是好奇令狐为什么这么做,他会怎么做?
  她如今也是当娘的人,如再言辞推托了男女之事,恐怕没人信服,还会伤了夫妻感情。
  令狐自己先喝了一杯,催促着书闲陵:“妻主请满饮此杯”,双眼睇盼,既含睇兮又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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