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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贝克街的歌谣-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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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这里面有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
  我一个外人,你有什么事情不用对我说。
  对,你本来是个外人,我也想让你做个外人,但你偏偏又回来了,就做不了外人了。
  罗娜现在是我女儿,我不能把她丢在这里,做人要负责任。
  可你回来之后,要找你负责任的人,就不止罗娜一个了。
  什么意思?
  你在中国一上飞机,这边就收到消息了。如果不是我改了你在法兰克福的班次,这会儿你就在本家古堡了。
  你改了航班?我说我记得需要在德国等三个小时的,可一下飞机就又被领上另一班了。
  对。你用我给你的护照买机票,怎么可能保着住秘密?
  是啊,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可是莱布德斯家的主人了。
  谢谢,拜你所赐,现在已经不是了。
  为什么?
  说来话长,我要进入本家是为了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觉得肖本娜变了,想知道为什么。
  哪变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还没谢谢你帮我脱罪呢。
  肖本娜告诉你的?
  是罗娜。
  你见过罗娜了?她在哪?
  我见过她,你之前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七八成了。当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没机会和你解释,抱歉了。
  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罗娜在哪里就好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和辛蒂在一起,应该很安全。我每天都住在本家古堡,如果我知道她们的去向,肖本娜只要找个催眠师,后果你就可想而知了。
  不错,这就是泽多的处世风格,把所有能突发的情况全都考虑到了。我开始有点重新相信他了,但慎重起见,还要再听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罗娜并不知道我对肖本娜的看法。
  你和罗娜相处了几天,难道没发现她有多聪明吗?你的想法她基本上都知道,只是这孩子很乖,你不说,她就也不说。
  那为什么会告诉你?
  现在只有我才可以救你。
  我很危险吗?
  肖本娜在这一个月内,把莱布德斯家的权利和财力发挥的是淋漓尽致。苏格兰有影响力的报社基本都被她掌控了,我想她的下一步就是要想方设法查到你在中国的住址。昨天我想把你的假护照和资料都毁掉,因为这是她查你的最佳途径。可万万没想到,你昨天用这本护照订了来英国的机票。于是我想,留在古堡的计划看来要提前搁浅了。
  看来是我耽误你了。
  无所谓,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还什么都没查到,但总觉得事情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
  对于肖本娜,你什么都没查到?
  说说你的看法吧。
  眼下,如果真是像泽多说的那样,我唯一的选择,就只有相信他了。莱布德斯家的实力我很清楚,不尽快阻止肖本娜的话,我的妻子就要陷入危险中了。
  我怀疑现在在本家古堡当家的人,不是肖本娜。
  不是肖本娜?
  罗娜没告诉你?
  罗娜告诉我说你很讨厌她,说肖本娜的本性是很阴险的。
  这句话让我很欣慰,它证明了在罗娜心中,最亲近的人还是我。
  我开始也是那么想的。但后来我发现,事情发生的一个月之前,肖本娜已经不在了,现在的这个,是冒牌货。
  假的?
  对。
  是谁要假扮她?又怎么可能扮得那么像?
  她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不过手段确实很高明,那么多从小就长在本家的人都没有把她识破。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她忘了一个关键,就是生理期,我查看了她的用餐记录,没有吃冰激凌的日子就是她生理期的时候。肖本娜的生理期一直很稳定,但出事那个月的生理期,与上一次只间隔了一个星期。还有,你有惧高症吧?
  对,罗娜告诉我你的推理时,这一点也是我一直感到奇怪的地方。
  那我的推理对吗?你当时进议事厅的时候,是不是有一张字条?
  没错,她说有重要的事与我商量,那字体,语气,都和大学的时候一模一样。如果真是假的,那她得功夫下得还真深啊。
  泽多有些感概,想必他和肖本娜在大学时的感情,真的很深厚。
  功夫下得越深,说明背后的阴谋就越大。
  泽多没有说话,我看他皱着眉头,好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过了好半天,他终于慢慢地嘟囔出一句:
  不对啊……
  什么不对?
  大学的时候,我与肖本娜有过同床的时候。她左边大腿内侧有一块不大的胎记,这个月我住到本家,她的胎记还在那儿啊。假冒她的人能仔细到这个地步吗?
  大腿内侧的胎记,如果不是有过床第之欢的话,确实是无法发现的。但我的推理也没有什么地方出错了啊。要把这两点连在一起,恐怕就只有一条线了,那就是复雷戈。
  泽多,你在本家古堡住了一个月,复雷戈的情况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吗?
  你怀疑复雷戈是内应?
  不是怀疑,而是相信,相信事实。复雷戈是同谋,这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为什么?
  我怀疑肖本娜和复雷戈有染。之前罗娜告诉我,最了解肖本娜生活习惯的人有两个,露露和复雷戈。但露露应该没机会看到那块胎记,而且肖本娜的生理期那么稳定,除了营养合理不会操劳之外,还有一个方法也能做到,就是吃避孕药。
  你很冷静,我很佩服。
  其实你比我的能力强多了,只是对肖本娜的感情太深了。
  她是我唯一喜欢过的女人。
  我的感情,是我思想的污垢,我将它弹进理性的烟灰缸里。
  什么意思?
  柯南? 道尔的名言。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眼前的肖本娜是假的,你就应该放下感情,这样才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你说得对。
  那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烧我的衣服。
  我的车在机场停了二十分钟,机场人多,我与别人有过肢体上的接触。把被人放了窃听器或定位器。懂了?
  这样就对了,我们要一直保持谨慎。现在要去哪里?
  去格拉斯哥,之后绕过爱丁堡,去利物浦。我出狱之后,还没去拿钥匙呢。你要是饿了,后面有吃的还有水,我不打算在格拉斯哥停了,直接去利物浦吧,可以吗?
  我没问题,反正是你开车。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伦敦贝克街的酒吧,到底有什么秘密。
  其实我也不知道,而且酒吧的所有权是我给你的。
  你给我的?
  对,因为当天事件发生得太突然,而且酒吧的受益人已经死了。
  酒吧的所有权是琳恩的?
  没错。原来的遗嘱是这样的,伦敦贝克街酒吧的所有权归琳恩所有,桑普管家负责从本家帐户中取出一千万英镑,买回刘先生手中的鸢尾花箱。
  遗嘱很古怪啊。
  对,所以我没有读出第二页遗嘱,你看到的那个,是我在从文件袋里取签字用协议书的时候,用钢笔尖刺破手指写上去的。我见过彼特的笔迹,虽然不能模仿得太像,但很万幸的是,谁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所以那第二页的遗嘱,就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
  你为什么会有钢笔尖啊?
  我是个律师,律师要想百战百胜,藏一个钢笔尖只是小伎俩而已。
  你这一改倒是很轻松,但我白白没了一千万英镑,还惹了一身麻烦。
  是我对不起你了。
  算了,只要故事能精彩,再有一个好的结局,我不介意参与。
  这么一想,复雷戈就更厉害了,他很可能与假的肖本那和琳恩都有关系。所以当天他才会那么仔细地检查遗嘱,还要求看我手里的第二页。但是遗嘱的确很奇怪,难道假肖本娜说的琳恩与彼特有染是确有其事?或者,遗嘱根本就是假的。
  想什么呢?
  泽多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在想目前最重要的呢,就是要弄清楚到底谁可以相信。
  我现在只相信你了。
  我除了你,还相信罗娜。
  罗娜很可能是桑普培养的第二个辛蒂。
  桑普已经死了。而且,你不相信辛蒂吗?
  还不太敢相信。
  那你为什么把车借给她?
  这你都知道了啊。那是她替我给你送信的条件,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找她送信呢?
  因为是她给我送的饭。如果可以选择,我才不回找她帮忙,她毕竟是被内定为复雷戈妻子的人。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复雷戈一直在怀疑彼特不是自杀的,而是你杀的。
  这不怪他,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怀疑。
  说说看,彼特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天我接到电话,他说要修改遗嘱,很急,让我马上去见他。
  约在那个树林?
  对,很奇怪吧。我马上开车赶过去,刚一下车,他就在我面前拔刀自杀了。
  听泽多说的情况,就好像是彼特拿着刀在等他,故意死给他看的一样。不过既然说了是要修改遗嘱,那就证明那份遗嘱是真的了。看来琳恩和彼特的关系决不简单。
  泽多,你知不知道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醒来就已经在中国了。
  等见到辛蒂的时候,你问她吧,她送你回的中国。
  看来妻子说的那个戴着帽子,墨镜,围着围巾的人就是辛蒂了。
  那我的伤呢?怎么弄的?
  是苏,辛蒂说是她。你该不会以为你头上的圆洞,真是车祸造成的吧?
  当然不会。是假肖本娜派苏来杀我的吗?
  不是,我觉得苏和假肖本娜是合作关系,不是上下级关系。
  不错,我在约克的时候,假肖本娜还在受我的威胁。从她现在收购报社的行动上来看,她并不是不在乎这点。苏来暗杀我,应该是她自己的主意。但我从本家古堡离开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她想要的东西了啊。是单纯的杀人灭口?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我总觉得,苏比假肖本娜还要厉害,以后如果再遇上她,我们一定要小心。
  没机会了,她已经死了。
  死了?
  对,应该是辛蒂杀的。
  辛蒂有这么厉害吗?
  桑普生前对她比复雷戈还好,你说辛蒂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吗?
  我有点后悔回来了,这个故事里,谁是主角还不一定呢,而且不论是谁当上了,他都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左右整个故事的结局。
  对了,我之前的案子有什么消息了吗?
  我查过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发出什么通缉令,媒体也没有报道过。石沉大海,现在已经无声无息了,不过不排除警方在秘捕的可能。
  看来我还是要小心啊。
  这种时候,本来就要小心的。一会儿就到格拉斯哥了,你刚下飞机,睡一会儿吧,我一个人开车没问题。
  醒醒,我们到了。
  几点了?
  十点了。今晚我们住在这里。
  第二次来到利物浦,海风还是那么凛冽,吹得人心慌意乱。眼前是一家不大的酒店,泽多说选择住这里,是因为全利物浦就这儿才有设在地下室的房间。
  我坐在床上,拿着笔,把所有能与这件事情牵扯在一起的人都写在了纸上。这些人之间的关系真是错综复杂,要解开这些团在一起的谜题,到底应该先牵动哪条线呢?这么多人,我又了解多少呢?想着想着,我发现了一个笑话,一个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注意过的,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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