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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女秘书的秘密-第14章

小说: 女秘书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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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他,”白莎说,“他不是在对你说,善楼。他是在教她。唐诺已经被这女人钩住了。天!这小子的弱点就是女人。有一天他一定断送在女人手里。” 
  玛莲站在那里,脸更苍白,身体在抖。 
  善楼对她说:“小姐,不要听他的。我们和你一样,想把这件事早日澄清。我们要的是真凶,当然不同。你没有杀人,我们会帮你忙。你只要说老实话,把一切都告诉我们。我们证实你说的是实话,就没事了。” 
  玛莲看看我。我摇摇头。 
  “走吧。”善楼说。 
  “我一定要跟他去吗,唐诺?”她问我。 
  “你当然一定要去,”善楼说,“这件事你的嫌疑已经深到快把你灭顶了。你一定要回答我们的问题。把你自己过去的一切告诉我们。让计程车司机再看看你。这些都可以帮你脱掉嫌疑的。” 
  我说:“一个决心谋杀人的凶手,怎么可能打电话叫个计程车,直接开到现场,叫计程车等候,准备乘计程车回来。浩浩荡荡的就怕别人不知道,留下那么大一堆线索,等着警方来发现?” 
  “你怎么知道凶手会做什么样的事?”善楼问,“我一生都在查这种事。杀人凶手有的时候真会做出莫明其妙,令人不能相信的事。走,妹子,我们走。” 
  白莎看看我,又看看爱茜,对我说:“我想,你当然还要在这里留一会。” 
  善楼扶了玛莲出去。白莎跟在后面。 
  房门被他们带上。 
  “唐诺,”爱茜说,“你想她会不会真是凶手?” 
  “目前,我真的不知道,”我说,“但是有好多事情我希望能找出真相来。目前第一件事是找一份6号的报纸。6号的报纸上有5号填字游戏答案的那一版,哪里去找呢?” 
  “就在这里找呀,”她说,“我的旧报纸都整齐地叠好,每隔一段时间和隔壁的女郎合在一起卖给收旧报纸的人,这总比丢掉好。” 
  “我要6号有填字游戏那一版,上面有体育新闻……还有经济栏和讣闻消息。” 
  “我们看什么呢?” 
  我想了一想说:“照片。” 
  “照片?”她问。 
  “是的,”我说,“照片。有人不要玛莲看到报纸上的东西。新闻标题有关运动和经济的不太附和。但是这位女士不同,她对人名和面孔有特别的记忆能力。我感觉得到报上会有一张照片,对她有点特别的意义。” 
  “照片会是什么人呢?”爱茜问。 
  “让我来猜一下,”我说,“瞎猜一下。我想照片会是狄乔狮的。多半是说他升任了新社区的推销经理什么的。” 
  “假如玛莲看到这张照片呢?” 
  “那玛莲会认识,这个人曾经过通谈夫人和她约会过。” 
  “好的,”爱茜说,“我把报纸找出来看。你说是什么,我也愿意相信是什么。” 
  她找到了报纸。里面没有狄乔狮任何消息。 
  填字游戏这一版包括运动新闻、股票行情、次要的经济新闻、气候报告和讣闻消息。 
  依据玛莲所说的,除了这一版不在之外,其他都不缺少。那又是为什么呢? 
  我把这一版报纸在爱茜公寓的桌子上铺平。我一行一行看,也看每张照片。 
  一个体育评论家,在他专栏上有张小照片。这专栏每天一小段,照片也每天在上面。经济短评栏上面也是如此。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在外野,捉住他个人第100个击向他管区内的高飞球。虽是望远镜头,但脸是照不清楚的。 
  讣闻栏里也有几张小照片。只有一张是大照片。大照片的主人季贝可,是一位稍有名气的资本家,他和太太度假的时候,因为心脏病死在圣大芒尼加的汽车旅社中。死的时候太太在身边。 
  有相当多的资料登刊在这位资本家照片之下。他是圣塔安纳一家银行的总裁,很多联锁企业公司的老板。 
  我把报纸折起来。停下来仔细想了一下。又打开来看季先生的照片。 
  “想到什么了?”卜爱茜问。 
  “我觉得,一定是这张照片。这一版里面就只有这一张照片大到够认识面貌。” 
  “但是,唐诺。一个圣塔安纳的资本家和稽玛莲之间,能有什么因素可能连在一起呢?” 
  “从你这样立场看来,可能什么也没有。”我说:“但是假如你看到被抽掉的一版报纸,只有这一张照片还像是张照片……而且,这里还有一点奇怪的地方。我们试用另一个角度来看看。” 
  “这家伙是离家去度假。他和他太太准备开车沿太平洋西北线北上。” 
  “这有什么不对?”她说。 
  我说:“住在圣塔安纳,决定沿太平洋西北线北上度假的人都会一早出发。都会在第一天开车到萨克拉曼多或是旧金山,在那里过夜。没有人会开一点点路在圣大芒尼加的汽车旅社中过夜。” 
  “但是,他们怎么做,又和稽玛莲有什么关系呢?”爱茜问:“他们是高高在上的资本家。依报上所说,他留下两个孩子,男的19,女的17。他实有的职位还有商会会长、教会长老。他太太是当地妇女会会长。” 
  “我知道,”我说,“一样的说不通。爱茜,给我一把剪刀,反正我先把这一部分留下来。” 
  我把季贝可死得不是时候的这一栏,全部剪下,折叠起来,放进我的皮夹。打个电话给黄色计程车公司。 
  “我是‘凡多拉之声’的记者丁先生,”我说,“我们正在写一篇有关谈珍妮夫人被谋杀的报道。我们有消息知道你们的一位计程司机,在差不多命案发生的时间,载了一位嫌犯到谈夫人的住址去。我们想要那司机的姓名,和车子的号码。假如可能的话我们还想来拍张照片。” 
  接电话的女生对这件事已经不感兴趣,厌烦了。她说:“我们希望你们报馆知道,我们不是新闻局,我们还有生意要……” 
  “少来,少来,小姐,”我说,“你们希望的是对你们有利的宣传。再说,你们生意全靠公共关系。那家伙叫什么名字?车号是几号?” 
  “贺汉民。”她说:“车号687…J人他的固定站在毕氏大厦。不过几分钟前他回报过,警察把他请去总局问话了。他把计程车留在毕氏大厦前面,乘警车去的,他说只要完事,他回到计程车的时候,会再联络报到上班的。目前还没见他回报。请问你们,这样满足了吗?公共关系够好了吗?” 
  “最好的公共关系,”我告诉她,“我们会提到你们组织建全。会说到你们全市都有无线电联络,固定停车站分布全市,只要电话到,发车到达几乎是立即的。你老板会满意的。” 
  “我见到才算,”她说,“刚才你说是什么之声来着。” 
  我说:“我目前才离开固定的位置,不过这篇东西会给最大的报社的,而且会有影响力……等一下,老张,坐一下,我就陪你……你真好,谢谢你,再见。” 
  我把电话挂断了。 

  
  


12



  在毕氏大厦黄色计程车固定停车站前,我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一辆警车才驶过来。 
  据警官和那位计程车司机坐在后座。 
  善楼在车内替他开的车门。 
  “谢谢,”我听到善楼说,“我们尽量不使你感到不便。你还要把这些告诉一次地方检察官,但不会耽误太久的。” 
  计程车司机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到。而后善楼离开,计程车司机走过来,坐进他的车子,拿起麦克风和总公司联络,说他回岗位工作了。 
  我等了2分钟,而后悠闲地逛到他前面。 
  我自己把车门打开,给他一个大概需15分钟车程的地址。 
  “嗨,”我说:“你哪里去喝咖啡,一喝喝那么久。我早一点来这里找过车子,你的车停在那里,没有人,也没有灯。我自己也去喝了杯咖啡,以为……” 
  “你想我到哪里去了?” 
  “当然,喝杯咖啡,吃点火腿蛋,也许打了个盹。” 
  “打个鬼盹!”他说:“给警察弄去了才是真的。” 
  “真的呀。” 
  “真的。” 
  “说你干了什么?” 
  “倒不是我干了什么。除了开计程车,我能干什么?有个女人叫我车子,去一个地方,据说里面发生了谋杀案。另外一个女人被杀死了。他们要我去指认。” 
  “认出来了吗?”我问。 
  “当然。” 
  “一排人都差不多的,让你指认?” 
  “噢,老花样。”他说:“一排人是没错,但是他们在我从一排人当中选出她来之前,先想办法让我见到她。他们老公事了,对这种事聪明得很。他们假装不小心在问话的时候,你正好走过,几乎你已经知道了你要选什么人出来,之后就把一排人五、六个排出来,叫你来指认。” 
  “你真内行,好像以前也做过相同的事。” 
  “半打。”他说:“噢,也许没那么多次。我们值夜班的计程车司机比白班有变化得多。我被请去过好几次,要指认抢计程车的歹徒。有一次我去指认一个家伙,曾经把一支枪指着我的背,叫我猛加油,他要脱逃,但是我这辆老爷车怎能和警车比快。” 
  “今天晚上那个女孩子,你看定是没错吧?”我问。 
  “噢,当然。”他说:“老实说,排起队来指认是多此一举。她指名道姓叫我去接她的。” 
  “怎么会?” 
  “噢。”他说:“我们计程车司机都认识几个在外面玩的女孩子。她们也要认识几个可靠的司机。你名誉很好,小姐们都知道,也互相交换情报。这个女郎打电话,指定问贺汉民在不在附近,是不是正有空可以送她去……就这样,她得到安全,也多给我小费。” 
  “你以前开车送过她?” 
  “当然,”他说,“我送她去过同一个地址。我……怎么啦,又什么事?” 
  一辆警车自后面超前,红灯在我们车子左边闪动。贺汉民把车子移向路边。 
  驾驶警车的就把车在我们车旁当街一停。后座出来的是宓善楼警官。 
  “好呀,好呀。”他说:“小不点又亲自出马。想玩点小聪明是吗?你要知道,我就料到你会到这里来捣乱,果然不出我所料。” 
  “给我滚出来!”善楼说。 
  “什么意思?”我说:“我乘我的计程……” 
  “出来!” 
  “你少来。”我告诉他:“我……” 
  善楼一下把门打开,抓住我的衣领,猛力把我拉出车座,差点把我衣服撕烂。 
  “汉民,车表上多少钱?” 
  “目前是1元1角。” 
  “来回的话,应该是2元2角,”善楼说,“3角小费,合起来2元5角。小不点,付这个人2元5角。” 
  “善楼,”我说,“你没有权……” 
  善楼张开大手一下拍在我头上。 
  “给他2元5角!”他命令着。 
  我数了2元5角,交给计程车司机。 
  “走吧,”善楼对贺说,“看清楚,以后不要和这种人讲话……他有毒。” 
  善楼等计程车开走。仔细看看我说道:“我应该好好揍你一顿。你就是不肯不管别人的闲事。” 
  善楼前后左右地在看空荡无人的大街。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一定要说点什么,以免被修理。 
  我说:“只要你肯听我告诉你我知道些什么,你就能对这件谋杀案顺利侦破。” 
  “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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