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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一位犯罪心理学大师现场推理实录-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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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是这样的。”
    “我们去看看再说。”我提议。
    房子的号码跟那个姑娘的陈述是一致的,这意味着她的说法不知怎么就错误地
报告给这位警督了。贝利斯说,我们去看看那个姑娘是否在家,这样我可以评估一
下她当证人的可靠程度。在一个整洁的客厅里,贝利斯跟那个姑娘的父亲聊起来,
然后,我们带她上楼到了她父母的卧室,她就是在那个地方看到内奥米在星期四的
晚上一个人在外面走动的。
    她说:“从我的位置可以轻松地看到内奥米,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没有任何
东西挡住我的视线。路上没有车辆经过。我看到她旁边一个人也没有……”
    送完信之后,“内奥米经过了车站,然后向北走到大街灯底下,然后又站住了。
然后,她转身,然后往回走到了人行道,跟邮筒是一个方向。现在,她的步伐加快
了很多,她没有跑,但很着急……再后看到她朝后巷走去。内奥米只停了一两秒钟,
然后继续大步顺着后巷走,然后就看不见了。”
    那姑娘为我指出那个邮筒的时候,事情立即就明白了,她不可能看到任何人的
脸,因为地点太远了。
    “啊,我认出了她的夹克。”她解释说。
    她能够认出内奥米来我毫不怀疑,但让人怀疑的是她描述内奥米有目的地朝后
巷走去的方式时所产生的距离问题。她不可能确认。
    我和贝利斯顺着街道往回走,中途停下来跟当地的一个店主聊了一会儿,然后
转身朝通往乐场的后巷走去。那几乎是一条人踏出来的小路,可以从后面通到住地,
也是随便拉尿的一条捷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走完几十码之后,不太明亮的
红外光突然间变得雪亮,黑夜一下子就变成了白天。以前没有人提起过这一点。如
果内奥米是从这里走过去的,这种光也会闪出来。贝利斯做了一个笔记,准备让人
去调查一下。
    乐场很黑,很难判断出什么距离来,因此我推测了一下内奥米能够看到的距离。
不管当时是谁跟她在一起,他都必须相当熟悉这一地区,而且能够在没有光的情况
下摸索。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了解那个座椅,而且了解滑梯底下的阿斯特罗草皮。在
星期五,警方的搜查人员在整个乐场区进行了大规模搜索,当时还下着很大的雨。
没有找到杀死内奥米的刀子或者武器的痕迹。
    我们回头朝内奥米的家走去,突然间被这个小区角落房子上的无源红外灯照得
睁不开眼了,那个地方离乐场停车场最近。一切看起来都是新的,贝利斯决定去问
问户主,看看那个灯是不是在凶案发生后作为一种保安措施装上的。
    一名女士应了门,她还带着一名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小孩子都抱着她的腿,
还有一个婴儿在她的脚踝处爬动。她确认那只灯是新装的,然后说:“你们找到那
三个小伙子没有?”贝利斯问:“什么三个小伙子?”
    “就是星期四晚上我听到他们从这里跑走的那三个小伙子啊。”
    “你听到什么了?”
    “我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我当时睡在床上,然后醒过来了。有三个人从楼底
下跑走了。”
    “那是在什么时候?”
    “约在11点。我当时看了钟。”
    “你能够确定他们是男的?”
    “我听到他们说话,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彼此吼。”
    “你凭什么说他们有三个人?”
    “我觉得是三个人。肯定不止一个人。”
    贝利斯摇摇头:“你为什么没有做陈述?”
    她看上去不自在了:“嗯,没有人来问我。”
    这位警督看上去要发火了。这个区挨家挨户的调查已经做完了,而且活动专案
室设的拖车办公室就在她家正对面的地方。很明显,警官们肯定会在她家进进出出
地接水喝,但是,没有人想到要问问她。
    我们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我知道负责的头头们肯定会在专案室挨一顿剋。贝
利斯一向非常很顽固,也很有职业道德,他不可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得不到
任何解释。他下令明天早晨之前必须拿到这名妇女的陈述。
    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警方已经在搜查星期四晚10点和11点之间在内奥米所在
的市镇住宅对面的绿地上游荡的三名或者四名小伙子了。贝利斯数次利用媒体要他
们站出来。他还公布了对一名男子的描述,有人看见那个人当晚从后巷跑出来朝正
对着安斯雷公地路的人行道行进。一名骑自行车的人当时突然转向以避免撞倒他。
他描述那个人是一个白人男性,年龄在20到26岁之间,6英尺高,身材像运动员,而
且有很短的头发,是金发,看上去像是经过漂白,顶部还有竖发。
    凶杀发生的星期六晚上,贝利斯还采取了一个非同寻常的步骤,他透露了内奥
米受伤的情况,希望这会说服任何一个想保护凶手的人。
    “我觉得有人也许知道,甚至有可能窝藏他,”他说。“我想要那个人想想所
发生的一切——我们有一个天真的15岁的姑娘被人以残酷的手段杀掉了。哪怕你们
也许会有一种互相包庇的想法,我还是希望你们忘记那些想法,并站出来告诉我们
他是谁。”
    同时,内奥米的继兄大卫·费里曼也泪水涟涟地告诉了记者:“一定有人知道
这个邪恶的人是谁。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她马上就要成为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士了。
她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这个呼吁后面还有一万英镑的奖励,是由一名中了全英彩票大奖的人提供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反复研究了内奥米父母和朋友的陈述,还再次研究了犯
罪现场的照片。贝利斯要一份心理轮廓描述和案情分析,但是,除非我能够将不同
叙述之间的差别推定清楚,否则我也不能够确定事件的原委。小麦必须滤掉沙子,
而现在看起来沙子还不少。
    调查小组看来很在意表明内奥米是出去跟某人见面的细节。但这个结论有多么
可靠?如果证据不能够说服人,那最好是集中在更为肯定一些的证据上面。
    在接下来的的陈述,也就是布莱恩和卡萨琳·史密斯的陈述当中,我发现了能
够看出内奥米星期四晚上发完信后去干什么的完全的解释。
    布莱恩是一位45岁的出租车司机,每天早早就出车,他描述内奥米曾于星期四
晚上问他是否可以给艾玛家打电话,请她于星期五早晨打电话喊她上学。他意思是
说,艾玛应该在她自己家里,因此要内奥米去她家问问,看她是否愿意来家里过夜。
内奥米要走的时候,卡萨琳要她顺道去邮筒投一封信。她拿着信下楼,他还听到大
门关上的响声。
    卡萨琳·史密斯47岁,她的叙述稍有不同。
    “她(内奥米)问我是否能够在星期五早晨去接艾玛上学,因为她父亲很早就
必须去工作,无法送她上学。我要内奥米从安斯雷公地的邮筒旁边经过时投一封信,
是我为弗里曼的产品目录准备的一封信,同时她还要去那边往安斯雷公地北边看看,
艾玛的姐姐贝姬跟她母亲生活住在一起,因此可以看看艾玛父亲的车还在不在那边。
这么做的目的是,内奥米可以问艾玛的父亲可否同意让艾玛来家里过夜……”
    在内奥米为何要在公路上来回张望的事情上做了很多解释,但是,答案就在这
份陈述里。内奥米是想看看她是否能够看到艾玛父亲的车——不是在等某人。
    同时,她父亲回忆的很多方面也出现了问题,尤其是史密斯先生在如何发现内
奥米的尸体的事情上面。他说她离开家里去发信,然后他就去睡觉了。一个小时后,
卡萨琳唤他起来,说她没有听到内奥米回家。他看看钟,已经到了10点50分。他起
床,穿上晨衣下了楼,客厅和厨房的灯还亮着,他发现大门半开着,锁还在锁环上。
    由奥米离开的时候大门是开着的——如果是出去见某个人,这是很少有的情况。
反过来,它表明她是准备几分钟后回家的。
    史密斯先生和夫人认为,内奥米有可能跟艾玛聊起天来,因此决定再等几分钟。
到了11点15分时,她还没有回家,卡萨琳就给艾玛的母亲打电话,还有给这家人的
朋友艾利森·查普曼打电话,看看他们是否见到内奥米。之后,她和艾利森就开车
去找,他坚持认为布莱思想再睡一会儿,因为他明天得早早起床。
    他们半个小时后回来,没有找到内奥米——中途还叫来了艾玛——布莱恩立即
就穿上了衣服。“艾玛当时说她想去乐场找找,就是房子后面的游乐场,看看内奥
米是否在那边。她走了过去。我说我开车在她后面跟着,因为乐场没有装灯,很黑,
她需要我用车灯照着才能够看得见。”
    “车外天很黑,也很潮。艾玛顺着离我们家左侧大约20码的车道往前走,这条
路通往乐场和一个小小的游玩地,那里有一些吊环和滑板……我上了车,跟在她后
面开,一直到了围着那个操场的树篱跟前。我走到树篱最顶端的时候,艾玛尖叫着
往我这边跑,一边还在大喊。她在喊我的名字,要我快去。我停下车来,看到游乐
场的滑梯底下躺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我直接从车里跳出来,让发动机自己转着,大
灯也直接对准滑梯那边。”
    我从草里跳过去,到了滑梯边,看到内奥米躺在地上。我立即认出她来,因为
她仰面躺在地上,脸朝着我这里。我向内奥米跑过去,艾玛从我身边跑走,她顺着
车道朝我家的方向跑过去,一边在尖叫。
    “内奥米仰面平躺在地上,她的头离我最远……头已经转向了右边,对着我的
方向,两只胳膊一边一只平放在两侧。她的双腿是开着的,脚平踩在地上,膝盖拱
起来了。她白色的外衣稍稍卷了起来,可以看见她的一部分肚脐眼。她的牛仔裤已
经脱到了脚踝处,我觉得两条腿仍然在牛仔裤里。鞋子我不可能肯定,但我觉得还
是穿在腿上的……”
    史密斯先生进而描述她如何合上了内奥米的双腿,然后跑回家去找一条毯子盖
上她——这是一个父亲想捍卫女儿的尊严。不幸的是,这就不能够绝对确定凶手最
后将她留下来的是什么样子。例如,犯罪现场的照片显示她的白色夹克盖着她的乳
房。是她自己被咬之后拉下来盖上的,还是凶手咬后再盖上的,或更有可能的是,
布莱恩是否自己盖上了衣服,以免女儿再受辱?
    还有另外的一些事情使我困惑。艾玛·琼斯为何建议去乐场找内奥米?她为什
么直奔黑暗中而不是等史密斯先生一起来?
    她的陈述提供了其中一些答案。她和内奥米是最好的朋友,两人一起在纽艾顿
行进铜管乐队练习了一下午的打击乐器。她们两人都急着下个星期六去伦敦参加一
个乐队的比赛。艾玛的父亲开车送她们回家的。
    艾玛晚上11点上床睡觉,突然间史密斯夫人来家找内奥米。她穿起衣服来跟他
们一起去找。开车的时候,艾玛为史密斯夫人带路,车开到一条胡同里去,其中一
部分路她是步行的,一边还喊着内奥米的名字。很明显,车一直开到一个年轻人的
家门口,他曾是内奥米的男朋友,内奥米仍然对他心存依恋。因为没有人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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