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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疑是故人来-第5章

小说: 疑是故人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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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桥仙 

回复'10':“阿鬟?你还是忘了她吧!”秦荻有些烦恼。 
  “为什么?” 
  “她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她根本就不喜欢你!”没说出口的还有一句,她是个妖怪。 
  “那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她就行了。”秦荻天生乐观,“而且,你不觉得你老哥很有魅力吗?她真的很好,你不觉得吗?没见过那么典雅娴静的女子啊,真是世间难觅……” 
  说起阿鬟,他开始滔滔不绝,秦荻直翻白眼,仰天长叹,他都当看不见。 
  “说起来,小的时候,我曾在爷爷书房看到过一幅仕女古画,跟她就有几分象,什么时候我找出来给你看……喂,你到哪里去?” 
  秦荻大概是再也受不了他,拔腿转身就走。 
  秦萩一个人坐在床上,傻笑了一会儿,然后侧着头开始思考,我昨天到底是把戒指送给她了呢,还是没有,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戒指,据说是人类的定情信物。 
  阿鬟手里拿着一枚式样简单的钻戒看来看去,晶莹的石头折射出微微的光芒,一颗小石头而已,就能联系两个人的感情永远不变吗? 
  这是昨晚从秦萩手中掉落下来的,她捡起来了,一直没有机会还给他。 
  她不能理解,凭什么,他就认定了她呢?他一点都不了解她呵,他不知道,除了这副形容,她其实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甚至连过去都没有啊! 
  秦荻说,“你不是人,你当然不知道过去有多重要!” 
  “如果没有了过去的记忆,那他就完全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她当时象被人撕裂了外衣,一阵恐慌。从来都旁观别人的故事,以为这是一种明智和理性。但是这样的存在,即使千百年都不老不死也完全没有意义啊! 
  不行,她要去找之源。 
  之源正在拍戏,摄制基地重重防卫,不过拦不住阿鬟。守在大门口的保安只觉得阳光一阵刺眼,才闭了闭眼睛,阿鬟就已经进去了。 
  奇怪的地方,她看到里面有一间一间的大仓库,来来往往的人什么打扮都有,有提剑的侠士,也有浓妆艳抹的摩登女郎,他们都是演员吗? 
  她上前问,“邢之源在哪里?” 
  他们指指那边,沿着他们指点的方向走,她竟然走到一条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重楼叠宇,飞檐翘角,行人多做古时妆扮,她行走其中,倒也不十分触目。 
  可是之源在哪里呢? 
  突然一声大喝传来,“喂,那个群众演员怎么走到镜头里面来了!” 
  她回头,那个方向一些人簇拥在一堆机器后头,其中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人叉着腰满脸怒容。 
  “阿鬟?”邢之源不知从哪里飞快地冲出来,将她拉到一旁,“你怎么来了?” 
  “我有话要跟你说。”她看着他一身古怪服饰,头上还绑个扎带,有些忍俊不禁。之源被她看得脸红,跟导演打了个招呼将她拉到路边的一间空的民房里。 
  这房间造得跟真的一样,床铺衾枕,一应俱全,还有一面昏黄的铜镜台,映出微影憧憧。 
  “怎么了?”之源让她在镜台前坐下,她看起来很着急,他难得会看到她出现这样的神情。 
  “你要小心!”她将蔷色做的事约略跟他说了一遍,“你要小心啊,为了对付我,她可能会找机会向你下手。” 
  邢之源突然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眼睛里有些湿润,她终于是关心他的,而且似乎胜过关心秦萩。 
  “你不管秦公子的死活吗?” 
  “我越着紧他,他就越会危险;而如果当他是陌路,蔷色就不会对付他。” 
  她看起来对她的推论非常有把握,但她却忘记了一件事,她这样匆匆忙忙地跑来提醒他,不也是将他置于危险的境地?可是他却快乐得说不出话来,真正在意时,是什么理智冷静都无法顾及的吧。 
  “你怎么知道当时那个人是蔷色,不是薇颜?” 
  “她太想要!”阿鬟看着那面镜子喟叹,“如果在她面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她会发现因为想要得到所以她面部的表情不自禁地变化,虽然只是极其微小的变化,但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哦,还有……”她突然吞吐起来。 
  “你觉不觉得我这样的存在完全没有意义?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怎么她会突然有这样的感慨?他连忙说,“怎么什么都没有,你有我啊!我们做朋友做了那么多年,你居然说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对哦,还好,我还有你!” 
  阿鬟吁了口气,只要有人的记忆里有她,大概就能证明她确实存在过。 
  “刚才那个是你的朋友吗?”阿鬟走后,摄制助理跑过来问,“样子挺好的,能不能叫她来客串一个角色?” 
  “不可能!”之源一口回绝,“她不适合娱乐圈。” 
  “她不见了!” 
  这几日,秦荻日日回家遇上的是她失魂落魄的哥哥。他得空就拉住她诉说,什么佳人芳踪杳杳,寻遍全城不见之类的。 
  “不知道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他找不到阿鬟担心得要命,也不想想自己那个落拓样子,罕有欢容,憔悴不堪,也会让亲者担心不已。 
  秦荻曾料想阿鬟不会再与哥哥相处下去,可没想到她真的就此消失,而且如此决绝,如此彻底!似乎对她来说,秦家不过是过眼烟云,挥一挥手她自过她自己的生活去了,何其忍心的一个女子! 
  撇下这没出息的哥哥。平日里也是阳光般明朗的一个儿郎,因为一次失恋就搞成半死不活的样子,由他去吧,她想,哪个人说过的,时间是治疗失恋最好的良方!反正他和阿鬟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鹊桥仙 

回复'11':“我找不到!”一天他顶着满头灰尘和蛛丝冲进她房间,脸上凄凄惶惶,几乎要落下泪来。 
  秦荻正伏在床上看杂志。 
  “怎么啦?”她问。过了这么许多天,他的相思病竟还没有好,反有愈演俞烈之势。 
  “那幅画!挂在祖父书房里的那幅画,我在阁楼上找遍了都没找到!” 
  秦荻气馁,不就是一幅画嘛,他说要找出来给她看,其实看不看又有什么差别,睹物思人,又是一番伤心罢了。欲不理会他,可看他那胡子拉渣的可怜样子有些不忍心。 
  “你记不记得放在哪里了?我记得祖父故去的时候,那些遗物我们两个也有份收拾的。” 
  她无言,那是她来之前的事,她怎么知道?“算了!”她丢下杂志爬起来,“我替你去找找看吧!” 
  阁楼,家家有一座。堆放着过去生活的遗迹,被抛弃的器什,不再受宠爱的衣物,都是一些用不着又舍不得丢的东西。所谓打入冷宫,大抵如是。 
  她很少爬上家里这个阁楼,只因为这里面没有她的记忆。 
  沿着楼梯爬上建筑的最高处,打开尽头的门,一股混合了灰尘的霉味迎面扑来。要不是为了秦萩,她才不会到这边来呢!她低头避开一些蛛网,漂亮的鞋子不可避免地沾上了灰尘。可怜我新做的头发,我这一身昂贵的行头,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是阁楼,其实地方并不小,一间又一间互相串联。秦家上几代都是城中望族,家道殷富,几代的杂物堆放在一起,蔚为壮观。其中不乏一些还颇为值钱的古董,但没人理会,也只是堆在那里,灰尘累累,蠹虫爬爬。 
  她在昏暗的阁楼里幽灵样逡巡,在覆盖着塑胶薄膜的杂物堆中游走。 
  最靠外的一间最接近时代。 
  这是他们小时候的一些玩具,那是化装舞会用过的黑色披风,秦荻十五岁以前的生活,就以这种方式一一呈现。她的手指拂过一辆旧自行车的坐垫,那有些磨损的皮面顿时留下了她的指痕。这大概是秦萩上学时候的座骑吧,她心里涌起一阵温暖。 
  虽然她不是那个自小就参与他生活的人,但她不会比真正的秦荻更少爱他。秦萩,她的哥哥,她会好好守护他,不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他。 
  书画古玩,大概会放在箱子里吧!她进入阁楼第二间,那里有一些樟木箱子,暗沉沉的红色。她用力托起沉重的箱盖,箱子轧然而启,顿时满目璨然。这些大概是祖母的一些旧衣物吧,桃红深绿的绸缎料子,历经多年仍光灿鲜明。 
  她突然想起阿鬟来,那身份不明面目暧昧的女子,梳低髻,簪金钗,这类衣服看起来再适合她不过。 
  再打开一个箱子,却是满满一箱的书,从诸子百家到诗词歌赋,无不囊括,这些书多半是祖上流传下来的,秦家的后代再不会拿来读,所以都存放在这里。 
  她随手取了一本,翻了起来。 
  这个民族古老的文化神秘,极富魅力,她对此很有兴趣,尤其是道家成仙飞升之说,她甚至啃完了道德经呢,虽然屡被秦萩嘲笑。 
  正翻看间,从书中掉落一张纸片,大概是书签,飘翻着落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拾起来,只见湖水蓝花笺上一面题字,一面有画,大约是书的主人闲暇时随手描画,画好后当做书签夹在书里的。 
  但是仔细一看,她如遭雷殛,那画中风鬟雾鬓,倚花而笑的不正是秦萩遍寻不见的伊人阿鬟吗?几疑眼花,揉了揉眼睛再看,是她,那眉目,那神韵,真的是她!急忙翻过来,背后题着四个小字,吾妻双鬟。 
  天哪!她毛骨悚然,双鬟,双鬟,原来阿鬟的名字叫做双鬟,而她似乎跟秦家有着久长的渊源。她颤抖着手将书翻至扉页,那里只有一个褪色的印章,印着,秦楼藏书。 
  秦楼,吾妻双鬟。阿鬟她究竟是谁的妻子?她是秦家哪个人的妻子? 
  这一下她完全忘记了上阁楼的目的,抓着那枚书签就急急忙忙地冲下楼去。太可怕了!假如阿鬟真是小像中的女子,那么她应该是个几百年的鬼魅吧?她跟秦家到底有什么恩怨?她接近秦萩又是什么目的? 
  她带着这一连串的问题四处寻找母亲。 
  “妈!”终于在茶室找到了秦母,秦母正在虬曲盘结的老树根茶桌旁沏茶。 
  茶室四面透风,习习生凉,秦母专心钻研茶道,倒也悠闲自在,看着满头大汗冲进来的秦荻,她爱怜地递上一杯才沏好的绿茶。 
  “先歇歇再说,看你急的!” 
  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秦家上下都是宠爱有加。秦母看着秦荻性急地一口吞下香茶,微微地笑了。差一点呵,差一点她就失去这个女儿了。当年秦荻在异域溺水,虽被萩儿及时救起,但也足足一年没有说话,他们以为她被吓坏了,带她看了无数个心理医生都没有用。 
  可是后来有一天,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再后来,慢慢地,她痊愈了,而且痊愈得是如此之好。家人屡次禁止她靠近任何江河湖海,可她非但不听,水性反而好了很多。 

…鹊桥仙 

回复'12':这就是她生命力强悍的女儿! 
  只是后来她感觉女儿跟她疏远了许多,不过女大不中留,只要儿女健康安乐,她还能奢求什么呢? 
  “妈妈,我们祖上有没有一个叫做双鬟的女子?” 
  这话问得突兀,秦母一听脸上微有些动容,“你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 
  秦荻怕吓着她,悄悄地将那张画有双鬟的书签收了起来,撒谎说,“我方才在阁楼上找旧东西的时候,看到有本书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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