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蛋-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令,诸如“agnitfom”或“nietoayx”。每一个帐户有一个口令,没有一个口令是猜得出来的。
我不喜欢白沙系统。我记不住计算机发出的口令,所以我把这些口令写在我的手册上,或
者我的终端旁边。如果允许人们选择他们自己的口令,那就会好得多。的确,有些人会选用一
些能够猜到的口令,诸如他们的名字。但是,至少他们对于必须记住象“tremVonk”这样的一
些毫无意义的字并不抱怨,而且他们不愿把这些字写下来。
但是黑客闯入了我的系统,在白沙碰了壁。也许随意用个令人反感和语言不协和的口令更
为保险。不过关于这一点,我并不知道。
我按头头的命令办。联邦调查局不关心我们,但是空军侦探关心这个案件。我已通知白沙:
有人试图打入。我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在一家素馅饼摊和马莎碰头。我们吃着厚干面包片配菠
菜和意大利面条,我述说了这一天的事情。
“好啦,纳塔莎,我们完成了第一项任务。”
我们开始步行回家时,我们才谈起我们的行动的严重的一面。
“这件事变得越来越离奇,”马莎说,“开始时是一件业余爱好,追查某个当地的恶作剧
者,现在你跟这些军事人员交谈,他们穿着制服,没有幽默感。克利夫,他们可不是你这种类
型的人。”
我自以为是地为自己辩护,“使他们忙乎忙乎,这是无害的,也许还是有益的事。不管怎
么说,这是他们应当做的——不让那些坏蛋闯入。”
马莎不肯就此罢休。“是呵,可是你干什么呢,克利夫。你同这些人鬼混什么?据我了解,
你至少必须同他们交谈,但是你卷入多深呢? ”
我说:“从我的观点来看,每一步都是极有意义的。我是一个系统管理人,是在设法保护
我的计算机。如果有人闯入,我就得追查他。要是不理睬这个家伙,他还会破坏其他的系统。
是的,我在同空军警察合作,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同意军方的一切主张。”
“是的,但是你必须决定你想怎样生活,”马莎说。“你想当警察耗费你的光阴吗?”
“警察?不。我是天文学者。但是有人要破坏我们的工作。”
“我们不知道那个情况,”马莎反驳说。“这个黑客也许在政治上比那些安全人员更接近
于我们。如果你是在追查你自己一边的什么人,那会怎么样呢?也许他想要揭发军事扩散问题。
有些象电子界的不合作运动。”
我个人的政治观点和60 年代末相比没有多大转变??一种模模糊糊的、混杂的新左派思
想。我从来对政治想的不多,我觉得我是一个无害的非空想家,设法避免承担不愉快的政治义
务。我抵制激进的左翼教条,但是我肯定不是个保守派。我不愿同联邦调查局工作人员交朋友。
但是在这件事上,我却同军事警察并肩合作。
13
我的三个星期快结束了。如果我们在24 小时内抓不到黑客,实验所就会停止我的追踪工作。
我干脆在交换台搭了个铺住在那儿,一有打进来的联机电话,我就马上监听。“到我的客厅里
来吧” 设圈套的人对入圈套的人说。
真的,下午2 时30 分,打印机前进了一页。黑客注册了。虽然这次他用了窃取的帐户户头
Goran,我毫不怀疑他就是黑客。他立即核对谁在计算机上。他查明没有操作人,就找出了Gnu—
Emacs 安全孔,开始他成为超级用户的微妙步骤。
我没有监视他。在黑客联机一分钟后,我给电信网络公司的罗恩·维维尔和在电话公司的
郑礼打了电话。随着罗恩咕咕哝哝地讲着,我作了笔记。他说:“他进入你的14 号端口,从奥
克兰进入电信网络公司。那是我们的322 号端口,哦,让我看看??”我能够听到他在敲他的
键盘。“对。那是2902,430~2902。那是要跟踪的号。”
郑礼突然接通了电话线。“我正在跟踪它。”又按了几下键,这次传来了几下嘟嘟声。“那
条线是通的。电话来自美国电话电报公司。弗吉尼亚美国电话电报公司。别挂电话,我要给新
泽西打电话。”
我听着郑礼同新泽西州惠帕尼的美国电话电报公司名叫爱德塞尔的人通话。显然,美国电
话电报公司在整个新泽西州所有的长途电话线都被跟踪了。我用打字机记录了我所听到的:路
由选择5095,不是,那是5096 MCLN。我不知道这个行话的意思。
另一名技术人员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我要和麦克莱恩通话。”
这个新泽西技术人员回话了。“是的,5096 在703 地段终止。”
突然有6 个人联机。电话公司的会议电话声音清晰而响亮。会议电话最新的成员是一个讲
话有点慢吞吞的妇女。“你们都被接到麦克莱恩那儿去,在加利福尼亚和宾夕法尼亚,现在该
是用晚餐的时间了。”
郑礼简略的话声打断了她的话。“在路由码5096 MCLN 紧急跟踪,你的终端线是427。”
“我抄收5096 MCLN 线427。我现在正在跟踪。”
沉默了一分钟,她又恢复通话:“来了。嗨,好象是从415 区打来的。”
“好的。来自旧金山湾的问候。”郑礼插话。
她不是对特定的人讲的。“中继线组5096 MCLN,路由选择427 路线在448 区结束。我们
的ESS 4 在448 区。那是一个专用小交换机吗? ”她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不是,那是一个旋
转型交换机。这就是我们要的。500 对电缆,第3 组12 号??那是10,哦,10 个60。你想要
我确认有一个短的丢失吗? ”
郑礼解释了她的行话。“她完成了跟踪。为了确认她跟踪了正确的号码,她想要把连接线
路关掉一秒钟。如果她这样做,就要挂断这条线,行吗?”
黑客当时正在读某一电子信件。我认为他看漏了几个字。“肯定。告诉她干下去。我要看
这里发生什么情况。”
郑礼同她谈了一会儿,然后断然宣布“准备行动”。他解释说,每条电话线在中央交换站
都有一套熔断器;这些熔断器保护设备免遭雷击并且预防傻子把他们的电话线插入电源插座。
中央局技术人员能够到电缆室去拉掉这条线的保险盒,迫使它中断通话。这不是必要的,但是
这样可以双重检查他们的跟踪活动。
一分钟后,中央局技术人员接通了这条线,说“我要拉保险??现在。”十分肯定,黑客
正在一次操作过程中被除掉了。这证明他们跟踪的线路是对的。
传来妇女的声音:“这是1060,很不错。就这样,小伙子们。我要搬动一些薄纸,运上楼
去。”
郑礼对每个人表示谢意,我清楚地听到电话会议的谈话。“跟踪是圆满的,技术人员在写
详细记录。我得到跟踪资料后,将立即交给警方。”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告诉我电话的所有人是谁呢?
郑礼解释说,电话公司同警方打交道,不同个人打交道。而且,他不知道这条电话线被跟
踪到哪儿。完成了这次跟踪的技术会填写在适当的纸上(哦!是“杂乱的薄纸”)并向当局发布。
我抗议了,“你不能简化一下官僚机构手续,告诉我谁是黑客吗? ”
不行。首先,郑礼还没有收到跟踪情况报告。在弗吉尼亚的技术人员了解情况。但是在弗
吉尼亚电话公司发表这次跟踪情况之前,郑礼了解的情况跟我们一样少。
郑礼又指出了另一个问题:我的搜查证只在加利福尼亚有效。一个加利福尼亚法院不能逼
弗吉尼亚电话公司交出证据来。我们需要弗吉尼亚的法院或联邦法院的命令。
我提出了异议,“联邦调查局已经五次拒绝我们。这个家伙大概没有违反弗吉尼亚的法律。
喂,你不能告诉我这一边的电话号码,然后假装没有这回事吗?”
郑礼不知道。他愿打电话给弗吉尼亚,设法说服他们向我们提供情况,但是他不抱多大的
希望。真该死。在电话线的另一端,有人闯入了军用计算机,而我们在跟踪了电线十秒钟后,
甚至未能得到他的电话号码。
电话跟踪是彻底的,虽然不十分成功。我们怎样取得一张弗吉尼亚的搜查证呢?我的头头罗
伊今后两周出差,所以我直接打电话给实验所的律师。使我惊讶的是,阿莱莎严重注意这个问
题。她再次同联邦调查局交涉,了解我们在弗吉尼亚是否有什么理由。我警告她说,作为一个
雇员,我连同她交谈的权力都没有,更不用说要求法律服务了。她再次向我保证,“别犯傻。
这比为专利法担心要有趣多了。”
实验所警察想要了解电话跟踪的全过程。我告诉他们要整备在整个弗吉尼亚州进行监视。
尽管我持怀疑态度,他们却出人意料地对我要取得弗吉尼亚的搜查证问题表示同情,表示愿意
使用他们的关系网通过一些非正式渠道取得信息。我怀疑这是否会起作用,但是为什么不让他
们试一试呢?
14
电话公司可能取消黑客的电话号码,但是我的打印机显示出他的一切活动。当我同电信网
络公司和电话公司技术人员交谈时,黑客曾在我的计算机里徘徊。他读了系统管理人员的信件,
并不满足;他还窥视了几位核物理学家的信件。
他阅读我们的信件15 分钟后,又匆匆闯入戈兰被偷的帐户,使用他的新口令Benson。他
开始用一个程序查找我们用户的文件以便了解口令;在程序执行以后,他打电话给军用网络信
息中心。他又了解了他在找的人。
他曾查询通往中央情报局的路径。但是,他找到了在中央情报局工作的四个人,而不是找
到了他们的计算机。
嘿!我想象出所有这些中央情报局间谍的状况;他们自己搞阴谋而有人却在推他们的后门。
所以我问自己,“我该告诉他们吗? ”
不必。为什么浪费我的时间告诉他们呢?让某个间谍在中央情报局的后院转悠吧。我对黑客
的三周跟踪结束了。现在大约是时候了,应该关上我们的门,潜心研究物理和天文学的实际问
题了。
但是这个想法叫人觉得不对头。黑客在军用计算机里乱闯,但是却没有人注意到他。中央
情报局不知道。联邦调查局不以为意。我们离开后,谁会继续干呢?
我拿起电话机,要给名单上所列的中央情报局的人打电话,可是后来又放下话机。一个长
头发的嬉皮士干吗给特工人员打电话呢?马莎会说什么呢?
我再次改变主意以前,我拨了中央情报局的第一个家伙的电话号码。没有人接。第二个家
伙在度假——他的应答机这样说的。第三个人??
一个业务人员的声音回答说:“分机6161。”
我一时结巴了,“嗯,喂,我找爱德·曼宁。”
“什么事? ”
我不知从何说起。你怎么向一个侦探介绍自己呢?
“啊,你不认识我,我是计算机管理人,我们在跟踪一个计算机黑客。”
“嗯。”
“这个,他寻找一条途径,要闯入中央情报局的计算机。但是他却发现了你的姓名和电话
号码。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有人在找你。或许他们只是找中央情报局,偶然发现了你
的名字。”我感到慌乱,不知所措,我与之交谈的这个家伙把我吓坏了。
“你是谁?”
我紧张不安地告诉了他,料想他会派出一帮穿军用雨衣的职业刺客。我叙述了我们的实验
所的情况,确保他明白“伯克利人民共和国”同他的组织没有正式外交关系。
“我可以在明天派人去吗?不行,明天是星期六。星期一下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