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盛宠之鬼眼萌妻 作者:等白(潇湘vip2015-04-13完结)-第2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是完全不在意一般飞快跪着爬回了先前的位置,高位之上声音再次响起,听不出喜怒:“本座不喜欢找借口的人。”
熹姝低头诺诺,纤细的身姿禁不住颤抖:“属下知罪,主上再给属下一个机会将功补过,属下手中还有一张牌,今日必有异动,届时一定能够引诱神女出来,和主上的计划里应外合,恳请主上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嘻嘻,是不是呀熹姝姐姐,你可不要说大话哦,要是到时候达不到主上的要求,可不是跪一下哭一哭就能解决的事了呢~”人群中传来娇娇的笑声,听声音还是个年纪很小的姑娘,隐在黑衣里的外形看着也的确是那样,只是这里的一群黑衣人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上古魔族仅存的遗脉,几乎全聚集在这里了。
高位上的黑衣男子并不言语,缓缓的,却是有隐隐的奇异香味从他身上透出来,开始引得下方的属下们如痴如醉,纷纷抬头露出了渴求的目光。片刻之后,待到观赏够了这样的视线,黑衣男子轻笑一声,扬手将一个锦袋丢到了空地中央。
所有人蜂拥而上,抢夺着锦袋里滚落的碧绿色种子,高压加强权,男人做的便是同当年的魔君如出一辙的事,只是除了这一点之外,他似乎还极擅长蛊惑和药物操纵,下方的种子并不是人手都能有一颗,受了伤的熹姝歪在一旁,目光死死盯着得到打赏的同伴,心知自己这次没有获得种子的资格,垂眸掩去眸中的贪念,再次俯身:“主上再信熹姝一次,为了主上熹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一次即便拼上性命,也一定助主上达成心愿!”
是么,呵呵呵,柔柔的笑声从高处传来,妩媚,却阴冷,笑着,黑衣男人起身走下高台,一步一步朝着身后幽深的地宫通道而去。“那本座,就等你的好消息~”轻柔一声,从黑暗之中传来,声到,人已是走远。
昨夜,人明明已经到了海底了,就差一步,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得到了,最后却是眼睁睁的失去,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开,呵呵呵,唾手可得却是失之交臂,这样的感觉,哪怕千万年来蛰伏等待的每一天所承受的心焦和难熬的总和,都不及此刻心情的万分之一呢~
他已经,等不了了;
殿下他今晚,一定会来,一定,会来见他的!~
哈,哈哈哈,那他就好好等着,好好的,在那个他为了这次万年之后的重逢精心准备了近千年的圣坛里,等待着他最敬最爱的魔君大人,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惊世的容颜,无双的金瞳,一想到今晚便可以再一次看到那双眼,一想到那双永远清冷的鎏金竖瞳里今夜会透出冷冷的如同看着杂碎和蝼蚁一般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他就,他就已经忍不住要颤抖了,已经,已经完全受不了呢!~
我的殿下呀,我终于,回来了;
这一次,我想要…您,可以吗?
——
C市中心医院,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的难产手术最终结束的时候,手术室外已经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云家和白家人,手术结果最终母女平安,两家喜得5斤8两小小姐一只,终于一扫先前的阴霾和剑拔弩张,冰释前嫌起来。
严景偏头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小舅舅云末,看他呆愣的看着周围的人露出笑颜,开始过来跟他道喜,然后云末站起来往里走,那个样子看着根本不像是听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只是大家都笑了,他直觉可以去看看白舒乔了,就行动了。
从到达,到等待,到知晓结果,整个过程,云末至始至终都是同一张脸,无论是之前因为云家的过失被白家的人百般指责,还是现在尘埃落定岳父母过来跟他缓和关系说事发原因容后再说,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露出过一个笑容。
这样的反应也许放在寻常人身上大家都能理解,但是联姻家族,无论在什么场合下都要滴水不漏的维持和谐是必备的公关技巧,这一点云末做得很不好,白家也有不少人颇有微词,只是看在严景眼中,却觉得今天这件事至少让他看到了云家有人情味的一面,至少,他的这个小舅舅是真心喜欢他的小舅妈,否则他大可以在大家心痛的时候弄红眼眶,在大家喜悦的时候顺便道歉,在孩子出生的时候松下一口气来,但是他都没有,因为这些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对面那扇门里,躺在手术台上的他的女人。
严景有些感动,之后的繁琐事宜,他作为为数不多跟来的几个云家人之一,忙前忙后跑了不少地方,直到安顿好了一切,忙碌到晚饭前,病房终于传来产妇已经苏醒可以探视的消息,护士出来传话,说病人要求现在一定要见两个人。
“我?是…是要见我?”严景在听到指名的那一刻有一瞬的忪楞,跟着云末一起进入那特护病房的时候,他还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考虑,并不知道,接下去他将听到的那番话,即将,改变他的一生。
------题外话------
这几天字数起不来,因为太忙了,忙过这几天白休整一下就多写哈,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能熬夜了╭(╯3╰)╮
—
今天问题:佘青受伤,夜福陪了一整夜,那一晚,他想到两人的关系,做了一个决定,是什么呐?嘿嘿,甜蜜一把~
☆、053 王者归来 身世之谜
洁白整洁的特护病房内,病床四周的帘子拉着,安安静静,没有过多的摆设。护士已经全部出去了,病房里只余下仪器偶尔发出的轻响,其余什么声音都没有。刚出生的小宝宝因为是早产送去了护理监控室,如今白家和云家的人大多都过去看孩子了,特护病房内外都静悄悄的,只留下了被传唤的云末和严景两人。
严景进屋之后往沙发那里靠了靠,压低了声音要云末先过去看看白舒乔,他等他们说完了再过去。刚刚经历了生死一刻,现在两个人一定有很多话想聊,小舅妈找他无非也是为了道歉加上让他指证凶手吧,严景这么想着,慢慢走到了病房的窗前,从十八楼的高层窗口望出去,看见的是不同于A市的天空和街景。
他来到C市也半个月了,只是却是在前几天阿零也来了之后,他才真正放松了下来,开始享受这里的生活。在云家,他的手机和电脑都被设了限制,但是他可以浏览网页,看到关于S市的很多新闻,最近严氏的上报率很高,小舅做事一直很有效率,他的身份曝光,便是在他已经准备放手一搏的时候。
其实他也并没有联系小舅的打算,他想,让云家人带走他,远离严老太婆和严家的控制,包括身份确认之后得到的更多保护,其实都是在小舅的算计之中。而小舅仍旧是他的监护人,云家有他大舅云晟在,只要他自己不愿意,只要大舅不松口,那么他过户云家几乎是不可能的,飞速发展的严氏,夺取了严家当家权的小舅,他想,他的下一步,应该就是和云家相争,把他弄回去。
想到这里,严景有些无奈,为的是自己像是一个物品一般做什么都是在别人的设计和安排之内,但是同时他却也有些感慨,特别是知道了阿零的事,再看了今天云末舅舅和舅妈两人的感情之后,他突然有些怀念以前,也有些期待,等到他真的回去了,他和小舅,又会过成什么样子。
身后传来轻声的对话,听不清内容,却能感觉言语温柔,严景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多愁善感了,每次看着别人的感情都会联想到自己,一副希望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的月老样子,云末和白舒乔说了几句话,拉开隔着的帘子,叫了严景过去。
白舒乔的样子看着很虚弱,因为产前大出血,整个人都没有血色,云末立在床头,神色看着很担忧,严景倒是觉得白舒乔现在的样子看着比起之前的模样好太多,要是之前那浑身是血的样子被云末舅舅看见了,还不知道会把他吓成什么样子…白舒乔偏头,虚弱的望了严景一眼,那个眼神看着竟是透出一抹复杂,便是这样静静相望了一刻,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沉默中,白舒乔轻轻的叹了口气。其实严景长得,是很像云瞳的,本人比起第一次在电视上看见的样子更加的像,这一点白舒乔在严景到云家的第一天就发觉了,此后她对孩子一直挺冷淡,借着安胎的名义再也没有见过他,其实,便是因为他这一张脸。
当年,云瞳,严欢,还有她,三个人年纪相仿,虽然算不上最好的朋友,但是因为C市同龄的小姐圈子就那么大,几个家族有意交好,也就平时无事的时候常常玩在一起,每次出游,云瞳负责美美的吸引各种狂蜂浪蝶,严欢负责和颜悦色平衡三人关系,而她主要负责讽刺云瞳,还有嫌弃严欢软柿子太好捏,总之就这样三人打打闹闹一路到了大学,发小的情谊,说不珍惜那是假的,曾几何时,她也曾幻想过,几人的关系会一直这样下去,各自婚嫁,生老病死,至始至终都留在这个城市,等到她们都变成了皱巴巴的老太太的时候,云瞳也许还是那样臭美,整天这里动一刀,那里动一刀,然后她就会可了劲儿的嘲笑她,嘲笑她的鼻子歪了,肉毒杆菌打得脸跟块板似的,都没几根头发了还天天妖娆的搞大波浪,然后她这么说的时候,严欢就一定会在一边说好啦好啦,都不要闹了,但是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定是会笑得弯弯的,带着灵动又有点点小狡黠的光。
…这就是她的原以为,她原以为,她们的以后一定会是这样的,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从来不会背着云瞳来找她的严欢第一次约她私下见面,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两人约在了常去的小店,她仍记得当天严欢穿着一条白裙子,但是脸色却是比裙子还要白,当时她坐下来,欲言又止,最后才犹豫着告诉她,说她发觉云瞳,似乎喜欢她们家严铭。
那一年,云瞳十九岁,大二,严铭十三,初一,那是一个暑假,流火的七月,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她坐在老城街拐角处的一家冰淇淋店外,戳着手里的冰沙,听到这样的话轻轻笑了一下说那也挺好啊,怎么,担心他们云家会嫌弃你们严家家境不好呀,放心啦,云瞳那丫头对谁认真过?顶多这一个暑假,等她回学校了,准把你家严铭给甩了~
当时的她,真是没心没肺啊,其实她根本就不相信好么,那可是校花云瞳啊,那可是小屁孩儿严铭哇,要说,不该是严铭小朋友情窦初开喜欢上云大美人了才更加符合逻辑么?所以她一贯毒舌的回了过去,凤眼轻瞄着严欢咬唇微微低下了头,过了很久,她才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不是那样的喜欢…那是怎样的喜欢?那一天,天气太热蝉鸣太吵了,这样一句话她根本懒得深究,权当没听见,糊弄了过去。
如果那一天,她知道之后会发生的事,她一定一定会问的,如果当年的她,已经如同现在这样会察言观色懂得关心别人,她一定会看出来严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多么的憔悴,她这样的个性会来找她商量这样的事情,又需要多大的勇气,但是当年的她却是那样的傻,抱着自以为是的洒脱把朋友的最后一根稻草死死的踩在了脚下,那一日直到最后严欢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等她吃完了冰沙,她就回去了。
那件事,就发生在这次谈话的一周之后。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天,那个暗无天日的酒店房间,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