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274b02463822ea25cd36d0c262486d9-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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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说完,见新兵们都耷拉着头,不由笑了:“我知道你们想什么,就你们那点隐私,在这山沟里,过不了几天,别人不问你们都会自己说出来。”连长的话有道理,或许是都觉得自己信里没什么,又都想听点别人的隐私吧,新兵们同意了连长的建议。
“大家都很想念你”
连长随手抽出一封信,向全连新兵示意了一下,然后把脸转向邱大宇说:“是你的家信,你妹妹写的,要不要我念一下?”邱大宇点头,连长打开信先看了一遍,一伸右手,对全连新兵夸张地说:“邱大宇这封家信出现五个‘想’字!”新兵们顿时都来了兴致。连长看了一眼已经自觉趴下的邱大宇,念道:“亲爱的哥哥,你好!你参军后,妈妈很想你……”念到这里连长顿了一下,不知为什么,邱大宇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浑身一下充满力气,以前让他做俯卧撑就像让他上刑场,这次他竟一点也不厌烦。连长又接着念道:“爸爸很想你,我很想念你,邻居张军他也很想念你,对了,红姐说她也想你。”
连长刚念完五个“想”,只听“扑通”一声,邱大宇一下趴在了地上。连长很纳闷,问他:“怎么回事,这才做几个你就趴下了?”邱大宇趴在地上哭笑不得地说:“连长,你是不知道,妹妹信中的‘红姐’,她是个傻子!”此话一出,新兵们都笑了个前仰后合。
练完几十个俯卧撑回到宿舍,邱大宇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他灵机一动给妹妹寄了封快信,叮嘱她以后写信,凡是涉及到“想”啊、“爱”啊的字眼,通通用别的词句代替。果然,接下来的几周,邱大宇成了全连最轻松的人,他的家信里只偶尔出现过一两个“爱”字和“想”字。看着其他新兵成百成百地练俯卧撑,邱大宇还故作羡慕地说:“看你们多好啊,哪像我,没人惦记!”
信里收获好多“爱” 转眼又一周过去了,那天连长给邱大宇送来一封信,他打趣地说:“这信地址姓名内详,看样子不是你妹妹写来的,是女同学写的吧,邱大宇,要不要念?”
连长话音刚落,其他新兵都起哄说“要念”,窘得邱大宇满脸通红。连长似笑非笑地打开信,先用眼睛扫了一遍,这一扫不打紧,张大的嘴顿时就合不拢了,随后他把信装了起来,一脸怪笑地说:“哈哈,邱大宇,你这封信出现八个‘爱’字,今天你先做七十个俯卧撑吧。”
其他新兵好奇心更重了,纷纷问连长:“连长,信是不是邱大宇女朋友写的,那么多‘爱’字,都说了些什么?”连长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别急,等邱大宇这七十个俯卧撑做完了,看了信,你们再问他。”连长这一吊胃口,邱大宇也急着想看是谁来的信,都写了些什么,一口气把七十个俯卧撑做完了。
望着满脸是汗的邱大宇,连长拍拍他肩膀说:“今天不错,破了你的纪录。”说完把信递给他。邱大宇接过信,急忙打开来看,谁知不看倒好,一看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他新兵捡起邱大宇扔在地上的信一看,顿时都哈哈大笑。只见信中这八个“爱”分别是:希望你爱军队就像爱自己的家,爱护战友,爱惜身体,爱读书,爱学习,总之爱所爱的一切,做个心胸宽广的军人。
邱大宇又仔细看了一遍,发现信中虽没留姓名,但邮戳却是自己家乡学校附近的邮局。信到底是谁写的?
从那天起,每星期邱大宇都会收到这样的怪信,内容都是和他谈理想谈生活,当然,每封信里总有“想”和“爱”这两个字,虽然不是想他、爱他,却让他每周额外多做几百个俯卧撑。
时间在邱大宇的疑惑中流逝了半年,经过这半年额外的训练,他体能大增,已经成为全连军事训练的尖子。这天邱大宇又收到信,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封信没有一个“想”和“爱”字,写信人平静地告诉他,一周后来部队看他。
猜了半年的谜即将揭晓,邱大宇既激动又忐忑,几天过后,当写信人真的出现他面前时,他却愣住了,写信人是他高二时教政治的王老师!看他一脸困惑,王老师笑着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你们连长的女朋友。收信加练俯卧撑的办法是你们连长想出来的,当他发现你妹妹的信‘有问题’后,就找我帮了个小忙。”
望着憨笑的连长,邱大宇感动万分,禁不住立正、抬手,端端正正地给连长敬了个军礼。在他背后,齐刷刷一排士兵也向连长敬礼,他们像邱大宇一样,都是通过加练俯卧撑锻炼出来的士兵。
民间故事金库·小丑的秘诀作者: 张东兴父亲送来老师
明朝正德年间,宦官刘瑾得宠,大小官员要使劲拍他的马屁,给他送东西,才能得到提拔。有个刑部主事叫王伯安,尽管很有政绩,因为没搞这一套,坐了冷板凳。
王伯安眼看着那些平庸之辈的官位一个个超过自己,心里很不好受,心想:你们有人,我就没人?我的老子通着天呢!于是就动笔给自己父亲写了一封信。他父亲王老先生中过状元,当过皇上的老师,深得皇上敬重,如果父亲能在皇上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凭父亲的老脸、自己的实绩,那是关老爷卖大刀,人硬货也硬,还有不行的?
信发出去后,王伯安就天天掰着手指头算,等了两个月,终于等来了父亲的回书,那只是一张二指宽的小纸条,上面写道:“我儿目前困境,全因不懂为官之道所致。随信托来一人,为官秘诀全在此人身上。望我儿拜他为师,尊之敬之,若能习得此秘诀,终生受用不尽。”
王伯安读罢大喜,可是等他一看来人,心不由又凉了半截:只见来人高不满五尺,年不过三旬,一双似无还有绿豆眼,两弯似有还无吊梢眉。这样的人能有什么秘诀?
王伯安问来人:“家父对您推崇备至,让我拜您为师,还没请教老师您的名号呢?”
那人一躬到地,说:“大人错爱,实不敢当。小人侯三,是个跑龙套的戏子,大人您要肯赏口饭吃,我给您牵马坠镫,当老师那可折杀小人了。”
王伯安一听是个戏子,心想父亲眼界奇高,他欣赏的戏子一定错不了,就说:“我最爱听戏了,可否请您清唱一曲,让我一饱耳福?”
侯三也不推辞,清一清嗓子,开口就唱。谁知他一开口,荒腔走调,五音不全,听了叫人直起鸡皮疙瘩。王伯安刚呷了一口茶,听他这一嗓子,“噗”地把茶全喷出来了。
别看侯三戏唱得不怎么样,脾气倒不小,王伯安这口茶一喷,他立刻罢演,一个头叩在地下,说:“既然不中少爷的意,我还是回去服侍老爷。”
王伯安刚想顺水推舟,忽然想到父亲从千里之外巴巴地给自己送来一个不会唱戏的戏子,其中必有深意……脑子一转圈,顿时明白了:原来如此!想不到父亲说的为官秘诀就是这个啊!他想着转脸看了看侯三,说道:“既是老爷千里迢迢介绍来的人,定有过人之处,我怎能让你走呢。我跟前也没个贴心人,你就留下吧。”
侯三一听,得,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由老师变成随从了。他想,随从就随从,将来有机会,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本事,也就答应了。老师的绝技
王伯安见他不反对,长出一口气,说:“你去给下面人说,准备轿子,我今天要去给吏部孙大人的老爷子祝寿。”
侯三去传话,下面的衙役轿夫一听全瞪大了眼,原来王伯安自上任以来,从没理会过这些应酬之事,侯三一来,老爷就改了性,大家都以为这是侯三开导的呢。
可王伯安怎么会突然转性的呢?原来他想,戏子讲究唱念做打,“唱”排在第一位,这侯三唱的不好,却能得到父亲推崇,必定是做功好,因此父亲所说的为官秘诀,一定是:“嗓子不必动听,长袖善舞就行。”
只是父亲一向道貌岸然,这样的话说不出口,才给自己打了一个哑谜。既然父亲都这样说,看来要想提官,非得这样行事不可了,所以他才勉为其难,去给孙大人的老爷子祝寿。
孙府离得不远,一会儿就到了,还没到府门口,老远就听得人喊马嘶,鼓乐震天,转过巷子,只见那官轿一个挨一个,排出去老远。孙家门口立着许多官员,王伯安便也过去,扎堆立着,听他们聊了两句,才知道这些人都盼望自己的寿礼能给老爷子留点印象,赏见一面。
看这场面王伯安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想自己能来祝寿,就算给的面子不小,根本没考虑寿礼的事。他赶紧翻遍全身,又找轿夫借了点,才凑了二十两银子贺仪,让侯三送去,心想自己这二十两银子一定会给老爷子留下深刻印象—少得扎眼啊。
正在那儿局促不安呢,只听门口鼓乐齐鸣,孙府管事出来高声喊道:“有请刑部主事王老爷—”
王伯安一听,得,一准是自己的贺礼太少,孙老头特意叫自己进去羞辱一番。正要硬着头皮进去,只见孙老头竟然在一群家人的簇拥下,亲自迎出了二门,见了王伯安,老远就喊:“多谢王老爷,圆了老朽多年的心愿!”
王伯安听他语气真诚,不像挖苦自己,摸不着头脑,只好“嗯嗯”地敷衍着,一路往里。
到了内堂,只见给自己送贺礼进来的侯三倒已经入席了,而且是一个人单拉了一席,在下首坐着。席前高搭戏台,一个小丑正在翻筋斗,众宾客不断叫好喝彩。王伯安仔细一看,不由呆了:只见那小丑并不是在平地上翻筋斗,也不是在八仙桌上,而是在农家养蚕的竹匾上绕着圈沿儿翻筋斗。要知道这种竹匾最多两斤重,平常人一只脚踩上去,竹匾就得翻,两只脚上去,那就真成了“竹扁”了。要在这上面走,那得会轻功才成,而绕着竹匾的圈沿翻筋斗,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这时,那小丑一通筋斗翻下来,面不改色气不长出,下得台来,径直向王伯安走来。王伯安正准备打招呼,不料小丑绕了一个弯,跑到侯三跟前,恭恭敬敬一揖到地:“请侯师傅多多指教。”
王伯安闹了个大红脸,细看那小丑,恭敬发自内心,不由暗想,难道父亲荐来的这个侯三真的身怀绝技?
只听侯三对那小丑说:“你这出戏演的是考中状元后头戴官帽跨马游街,怎么你只戴了个头巾?”
那小丑红着脸说:“不瞒侯师傅说,我要戴上官帽,翻筋斗不单竹匾要翻,帽子也要掉,苦练多少年,就是练不成。”
侯三说:“那好,我家老爷让我来给孙老太爷拜寿,承蒙老太爷错爱,今天这个丑不献不成了,我也上去翻翻。”说着他便去换了打扮,不同的是戴上了簪花官帽,也到那竹匾上翻了一通筋斗。老师的教诲
台下,孙老头看得不住咂嘴:“筋斗王果然名不虚传!我早就听说他有这手绝活,一直请不到他。多亏王老爷,让我了却多年的心愿!”王伯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番热情,不是我那二十两银子换来的,而是因为侯三这小子把自己当寿礼了!这小子是演丑角的,怪不得唱得那么难听。
先前那小丑在旁边解说:“其实能戴着帽子翻筋斗的,我们行里也不止侯师傅一个,但是,翻筋斗时帽子上不系绳,帽子也不掉,那当真是独此一家,再无第二人会得。”
孙老头听了更是惊叹,等侯三从台上下来,孙老头上去就摘他头上的帽子,那帽子果然没系绳,轻轻地就摘下来了。孙老头就问:“你那么折腾,帽子怎么不掉呢?”
侯三趴下就叩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