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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少奶奶通行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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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疑地望著她。

「真的,我不要……不要它了。」

「ㄜ……」他没要过任何女人的第一次,说真的,他有点怕。再说,他并不想这样占她便宜。「小姐,我认为这种事要……」

「我考虑清楚了。」她打断了他,然後伸出双臂,牢牢地勾住他的脖子。

他还来不及反应,她的唇已经主动地贴上了他的……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第一,他从没被谁强吻过:第二,她的唇片给了他一种微妙的、奇异的、美好的感觉。

以一个有过男友的女人来说,她接吻的技巧稍嫌生涩,但尽管技巧不怎么纯熟,那触感却是美妙的。

到了他这样的年纪,自制力大抵都可算是炉火纯青,但他却没想到她的唇竟给他一种舍不得放开的感觉。是他的自制力还不到他所以为的那般操纵自如,还是她的吸引力太致命?

不,他该推开她,立刻。

忖著,他轻推开她——

「行了。」他直视著她,神情严肃。

她眼眸迷蒙,神情迷惘地望著他,唇片歙动,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再继续下去,我会做坏事的。」她怔怔地望著他,一言不发。

睇著她微微颤抖的唇片,他胸口有一阵强烈的骚动。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因为他今晚也喝了酒?不,他清楚地知道他还不至於醉到失去理智。

事实上,他从不让自己喝醉。

但如果他是清醒的,为什么会有这种蠢动?

「先生,」突然,她叫了他,「拿走我的第一次……」她扑向了他,紧紧地抓著他的领口,然後整张脸贴在他胸前。「也许没有了这个坚持,我的……我的人生会有所不同,我……我不要再……」她泣不成声,纤细的肩头在他胸前颤抖。

睇著她颤抖的肩头,他心头一紧——

处女的身分真的让她那么痛苦吗?这样的坚持,难道对她来说已成了一种负担?

虽然他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感觉得出来,她急需一次彻底的改变。

终结处女之身,就是她彻底改变的开始吗?

不自觉地,他轻轻地抓住她颤抖的肩头。「真的没关系?」他问。

她缓缓地,迟疑地抬起头来,眼眶里饱蓄著泪水,声线软软的,「我……我想要重新开始……」

他凝视著她,心头狂悸。

今晚,他没有预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事实上,直到刚才,他对她都还未动过任何的念头。但现在,他的心在蠢动著……

此刻,她仰著脸,双眼微闭,那模样实在撩人心弦。他不是什么卑鄙的登徒子,但他不得不承认……她让他有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冲动。

睇著她微微歙动的唇,他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

她嘴里有著酒味,但不觉讨厌。相反地,她那甜美而诱人的味道,刺激著他潜在的欲望。

他的吻从她唇上滑开,转战至她柔软的耳垂上。他轻嚙著她,而她又羞又痒地逃开。

她那娇羞撩人的举动骚动了他的心,让他不自觉地将她擒抱得更紧。当他紧抱著她时,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喉间也发出了细微的低吟。

就在他忍不住探入舌尖,想更深入地探索她时,她突然推开了他——

「呕——」她神情痛苦,两手压著胸口。

此时,修作弛散的心神回来了大半,因为他知道她要吐了。

他抓著她,飞快地往浴室冲。

前脚才刚踏进浴室,她已经一「吐」千里。

看著自己一身的呕吐物,修作的脸都绿了。

「该死——」



「该死,我是招谁惹谁了?」

修作脱掉她沾了呕吐物的衬衫及牛仔裤,努力地清洗著她的衣裤,还有他无辜受到波及的上衣,一边懊恼地咒骂著。

此时的她已经因为大吐一场,元气尽失地昏睡在床上,而他却像个可怜的小媳妇般,在浴室里清洗她的衣裤!

可恶!他可是堂堂关西三味堂的少东耶!

洗掉了呕吐物,他用吹风机耐心地吹乾所有衣物,而当他终於把衣服吹到七分乾时,天已经快亮了。

他疲惫地走出浴室,看见的是安安稳稳睡在床上的她。

他走到床边,看著沉沉睡去的她。

「你睡得可真香……」他浓眉一叫,懊恼却又无奈。

他将她的衬衫及牛仔裤摆在床尾,然後慢条斯理地穿上只有七分乾的上衣。

她跑到天月买醉,为的是寻找一个一夜情对象,在终结她的处女生涯之时,也同时让自己的人生有所改变。

他想,她只是想彻底忘掉那个负心汉吧!只不过,这样的方法真的能教她忘记那个背叛她的男人吗?

每个人疗伤止痛的方法都不尽相同,有些人是藉由伤害别人来安慰自己,有些人却以伤害自己的方法去忘记一切。她选择的是後者吗?如果是的话,失去第一次对她来说,是不是比较快乐?假如她真的能因此对男友的背叛感到释怀,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帮她?

显然地,眼前的她已经昏睡不醒,而他也无法跟她做些什么……

眼尾余光一瞥,他看见梳妆台上的纸笔。

他撇唇一笑,因为他想到一个既能帮助她,又不会教自己良心不安的方法——



「啊……」理加觉得自己的头快爆开了。

她像鸵鸟般将自己的头塞到枕头底下,痛苦地蜷曲身子。

老天!她真不该喝那么多酒的……

虽然今天是星期天,就算她宿醉也没关系,但……嗅!可恶,宿醉居然这么难受!

突然,熟悉的和弦铃声传来,她倏地惊醒,因为,那是她的手机铃声。

她爬坐起来,伸手往床头一摸,而这一摸,她赫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

「啊!」看著周遭陌生的一切,她清醒了大半。

手机还在响著,但她却不知道它在哪里,而此时,更令她震惊的事发生了——

她身上的衣裤居然都已脱掉,此刻的她只穿著内衣裤!

老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她在哪里?

手机铃声嘎然而止,想必是因为响太久没人接的缘故。陌生而偌大的房间因此而安静了下来,而这样的安静也让她得以专心地思索……

昨晚真由美离开後,她就一个人继续留在天月喝酒,她越喝越多,越喝越醉,到最後开始有轻飘飘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美妙,美妙得她完全忘了高桥背叛她的事实。

接著呢?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身上又为什么只剩内衣裤?

「天啊!到底是……」看见丢在床尾的衬衫及牛仔裤,她脑袋一片空白。

难道说在她喝得烂醉、神志不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可怕又无法挽回的事情吗?

老天!她做了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

此时,她注意到床头柜上有张纸条。

她爬了过去,拿起纸条,而上面只简单写著——你的第一次,我拿走了,谢谢。

那一瞬间,理加开始觉得头皮发麻。第一次?拿走了?这是谁写的?这……不!不会!她不会做这种傻事,她……

她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然後飞快地冲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自己穿著内衣裤,身上没有任何的不同,而且她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再看床上,乾净的床单上没有任何她失去第一次的痕迹可寻。这一切都显示,她应该没失身。

但……她没有痛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喝得太醉;床上乾乾净净,可能是因为她根本不会落红,或者……她并不是在床上失去第一次!

「啊——」她简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失控大叫。

床头柜上除了那张纸条外,还放著她的优待券,这也就是说,她的优待券并没有派上用场,既然她的优待券没派上用场,那表示有人付了她的酒钱。

那个人是谁?老天!她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惶恐。

显然的,那个付了酒钱的人从天月带走了她,而且还……拿走了她的第一次?!

老天!她所坚持的第一次居然在如此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失去?不!这不是真的!

「我在作梦。」她用力捏了自己一下,痛得她差点飙出泪花。

然後,她哭丧著脸,「这不是梦,天啊……」

虽然她气恨高桥的背叛,但也不至於自暴自弃到这种地步。都是喝酒惹的祸!她不该去天月,就算去了也不该喝酒,即使喝酒也不该喝醉……

此时,她的手机又响了——

她发现手机放在斜背包里,而斜背包则安然地搁置在沙发上。她走过云,从斜背包里翻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真由美的电话号码。

按下接听键,那头立刻传来真由美的声音——

「喂?理加吗?」

「真由美……」

「你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她幽幽地道,「好像在饭店……」

「饭店?」那一头,真由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兴奋,「你真的跟男人开房间啦?」

听见真由美兴奋的声音,理加眉头一蹙,嘴角抽搐著。

「人家的初夜不见了啦!」她犹如世界末日来临般地哭叫。

「真的?」真由美的声线里透露著一丝的欣喜,「恭喜你。」

「恭喜什么?」她懊恼不已,「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我听我那个酒保朋友说,她看见你跟一个高大威猛的帅哥一起离开……」

「你说什么东西啊?你的朋友有看见我被带走?」可恶!她的酒保朋友居然「见死不救」!

「你干嘛啦?」真由美笑说:「你终於不再是处女了耶!可喜可贺。」

「你……」什么可喜可贺?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睡了还叫「可喜可贺」,「你头壳坏去了啦!」

真由美微怔,「怎么了?第一次的经验不愉快?」

「不愉快?」她恨恨地道:「我根本没感觉!」

「啊?」真由美顿了顿,小小声地问:「他「那个」很小吗?」

闻言,理加脸上一阵燥热,「你在说什么啊?!」

可恶!她莫名其妙的失去第一次已经够懊悔、够难过的了,真由美竟然还跟她净扯些五四三?

「不跟你说了!」她气得挂了电话,激动鬼叫:「啊!啊!啊!」



「唉唷!你别难过了嘛!」看理加哭丧著脸,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真由美柔声劝慰,「事情没那么糟啦!」

理加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那你告诉我,怎样才叫糟?」

「ㄜ……」

「我跟一个陌生人上了床而不自知耶!」她既气愤又後悔。

「ㄜ……」真由美抓抓头,讷讷地说:「只要他没病,有什么关系……」

「什么?!」理加瞪著她,「你还说风凉话!」

「这不是风凉话。」真由美急忙解释:「你想想,如果对方是一个不错的人,有什么不好?」

「你怎么知道他不错?」

「我朋友说他长得很英俊。」真由美说。

「因为他长得英俊,我就可以跟他发生关系吗?」理加激动不已,「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真由美无奈一叹,「不然你现在是想怎样?」

她这一问,倒是数理加冷静了许多。

是啊!不然她现在是想怎样?事情已经发生,而她的第一次也已经失去,她又能怎样?怪只怪她不胜酒力,白白让人占了便宜。

「我……我不甘、心……」她低著头,悲愤地说。

「那……」看她那悲愤的模样,真由美不觉有一点点的内疚,毕竟那优待券是她给的。「你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吗?」

「嗄?」她一怔。

「如果你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我可以找我的朋友帮忙。」真由美说。

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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