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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臭男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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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我的人体模特儿。”宋常睿石破天惊的说。

    “不行。”花语焉嘴唇在发抖。

    “如果连你都不帮我,我想我这下子真的完了。”宋常睿欲哭无泪。

    “我不是不帮你,而是……”花语焉怕东窗事发,公主的脸丢大了。

    “我保证只是练习,绝不会吃豆腐。”宋常睿以为她担心重演海滩情事。

    “你不懂,我担心的不是那种事,而是……”花语焉有口难言。

    “而是什么?”宋常睿皱起眉头,眼闪亮。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花语焉怕他看见她的心事,只好勉强答应。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救命菩萨。”宋常睿松了一口气。

    “后天,我会以替你健康检查为由,叫管理员带你来医疗站。”花语焉说。

    “我一定准时赴约。”宋常睿高兴得像要去赴女朋友约会似的。

    “记住,你欠了我一个大人情。”花语焉替自己预留后路。

    “你放心,将来不管你要求什么,我都无条件答应。”宋常睿豪爽的说。

    “不要忘记你今天的承诺。”花语焉像心里放下一颗大石头般展颜。

    后天,很快地就来到,他们俩的心情都是既期待又紧张。

    花语焉趴在病床上,脸枕着手背,她洗过澡才来,微湿的长发有一股丁香洗发水的味道,淡淡地飘进宋常睿的鼻子里。

    她的腰际盖了一条毛巾,一想到毛巾下面有女体最美丽最奥妙的部位,他的喉结便不由自主地跳动好几下,凝脂的肌肤光是看就令人心动,搽上了香油后,曲线优美的胴体发出和钻石一样的光芒,让人连呼吸都觉得窒息,真是太美了。

    能够这样肆无忌惮地欣赏上帝的杰作,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

    宋常睿咽了咽口水,在他平静的手指内,禁锢著有如黄色炸药的原始冲动。

    他将香油均匀地涂在她的小腿上,先从她的脚踝开始按摩,然后是小腿肚,再来是她的大腿,他的脑袋空空的,银赛夫人是不是这样教?他完全不知道,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进行按摩。

    他的手加了一点力道,滑过她的腰部,顺着她的背脊来到她肩膀,不过他没有马上按摩她的肩膀,而是以香油轻轻摩掌她的脖颈,令她完全放松。

    她感到沉沉欲睡,闭着眼享受他手指的魔力,她觉得很舒服,但他的按摩技术,离银赛夫人的标准还很远,她不免替他担忧。

    手慢慢地用劲,在她的腰际徘徊,突然她臀部的毛巾被他移开,虽然心惊,可是她并没有阻止他,依银赛夫人的标准全身按摩当然包括身体的各部位,她屏住呼吸,继续让她按摩。

    他的手按摩着她丰圆的臀部,她感到身体渐渐变热,有种兴奋和心动。

    结束了臀部按摩,他对自己感到失望,从语焉完全没有反应的情况看来,他连三十分都拿不到,他必需再加把劲。让她有高潮的感觉太困难了,他只求她发出吟声,他只求飞过六十分门槛的低标准。

    这时他的脑袋灵光起来,想起过去在半睡半醒中,银赛夫人讲过按摩的要点,他试着抬起她的小腿,向外弯了弯之后又放下,两只腿轮流重复这个动作,然后他吓了一跳,他不小心看到她的女性象征随着节奏开开合合。

    他一阵阵发热,但不知哪来的强大自制力,使他忍住了探索的冲动。

    她觉得自己快要大声呻吟出来了,她咬住手指,不敢让吟声泄露他的秘密。

    她希望他能把手赶快移开,不管移到其它什么地方都好,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隐约希望他继续这种按摩,两种不同的想法困扰了她,使她臀部不安地扭动起来,她不敢想像看到她屁股模样的宋常睿,心中有什么想法?

    忽然,他回手,她差一点发出求他继续的声音……老天爷!她真是大丢脸了!

    “感觉怎么样。”宋常睿凑近她的耳朵问。

    “很……很不错。”花语焉连说话都使不上力气。

    “不好,你安静得像个哑巴。”宋常睿一脸没希望的表情。

    “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我睡着了。”屁股动得那么厉害,花语焉睁眼瞎说。

    “完了!我的丁字裤不保了。”宋常睿哭丧着脸,一颗心沉到谷底。

    “为什么?”花语焉听不懂他的话。

    “银赛夫人说,发出吟声等于六十分。”宋常睿解释。

    “我其实很想呻吟,只是不好意思。”花语焉忸忸怩怩地承认。

    “害我担心得半死,以为自己按摩的技术很差。”宋常睿松了一口气。

    “只要照这样去考试,我想你不会不及格。”花语焉打气道。

    “考试那天,我只要把机器人当成你,一定能够过关。”宋常睿兴高采烈。

    他的情绪一直很亢奋,他掩饰得很好,从她摆动的臀部,他知道他做到了,他知道她在克制呻吟,甚至克制高潮。

    不过他不敢让她知道他已经看穿了她,此时他的手指像天雷,她的身体像地火,很容易失控,这不在他们的约定之中,他必需忍耐,必需假装没这一回事。

    “好了,请把我的衣服拿给我,并转过身去。”花语焉转移话题。

    “你喜欢吗?”宋常睿背对着她,忍不住问。

    “喜欢什么?什么喜欢?”花语焉一边穿衣一边问。

    “喜不喜欢我按摩的方式?”宋常睿明目张胆。

    “哎哟,你这么问我,叫我怎么回答?”花语焉感到慌张失措。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实话实说。”宋常睿怂恿道。

    “喜欢和不喜欢有什么差别?”花语焉才不轻易说出心事。

    “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可以教你老公用这招取悦你。”宋常睿沾沾自喜。

    “不必了,我老公会怀疑你怎么知道我的嗜好。”花语焉不大高兴。

    “说的也对,反而会让你们夫妻失和。”宋常睿误会。

    “你还是用在你老婆身上,增加夫妻感情。”花语焉挞伐的说。

    “我才不要,按摩有损大男人的形象。”宋常睿不可一世。

    “看来,女人国的苦难没磨掉你的棱角。”花语焉不得不敬佩他的毅力。

    “要我向女人低头,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宋常睿夸下海口。

    花语焉来到香草栽培室。

    香草栽培室一向是她忘烦恼的避难所…,但今天似乎没有发挥效果。

    她的心很沉痛,而且痛苦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像一张面贝在她脸上延伸,使她的五官纠结成被火烫到似的.也计是失去知觉,也许是痛……都是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让她心痛,她气他言下之意没有娶她的打算,虽然这本来就是事实,她是女人国的一份子,他讨厌她都来不及了,哪有可能对她产生情愫,但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事实,她宁可欺骗自己,他向她求救,是因为感情因素,而不是利用她。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她注意到玻璃屋顶已经变成橘色,太阳渐渐沉落。

    “唉。”花语焉叹了一口气,套句郝思嘉说的话,还有明天可以想。

    “我还以为你变成望夫石了!”宋小曼神出鬼没地就蹲在她身旁。

    “你什么时候来的?”花语焉努力不表现出吓一跳的样子。

    “我像个白痴似的看你发呆半个小时。”宋小曼看了看手表说。

    “我问你,你为什么又打伤他?”花语焉兴师问罪。

    “花想蓝把他交给我时,并没说不打伤他。”宋小曼一脸无辜。

    “他是亲王候选人,你毒打他,万一他伤重怎么办?”花语焉斥责说。

    “你心疼了?”宋小曼瞟了瞟她。

    “不是,我是担心你触犯女人国法律。”花语焉强辩。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不会重色忘友。”宋小曼说话夹枪带棍。

    “下次你出手别太重,免得害人害己。”花语焉别有用心。

    “你身上好香,你擦了香油。”宋小曼嗅了嗅鼻。

    “是熏衣草香精油。”花语焉严阵以待。

    “是谁帮你擦的?”看到花语焉越严肃的样,宋小曼心里就越想知道。

    “女按摩师。”花语焉强调,反而露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破绽。

    “你干嘛特别强调女这个字。”宋小曼咄咄逼人。

    “怕你胡思乱想。”花语焉张张嘴唇,泄露心虚的秘密。

    “说谎会变成植物人。”小木偶是木刻的,所以宋小曼以此诅咒说谎者。

    “好吧,我说实话,是宋常睿有求于我。”花语焉心有余悸。

    “没想到小哥会替女人按摩?”宋小曼的声音透露出嘲笑的成分。

    “三天后要考按摩术,考不过,他的了字裤就不保了。”花语焉心有余悸。

    “他光着屁股,你不是就有眼福了。”宋小曼口无遮拦。

    “宋小曼,跟我去截缝室。”花语焉生气地捉住小曼的手腕。

    “去干什么!我对女红一点兴趣都没有。”宋小曼腕一转,倒擒花语焉的手。

    “去找一根针和一条线,我要把你的嘴缝起来。”花语焉咬牙切齿反击。

    “同样父母生的嘴,我的嘴惹人厌,小哥的嘴却惹人爱。”宋小曼咭咭咕咕。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花语焉不问还好,一问反而落人陷阱。

    “宋常睿接吻的技术如何!”宋小曼单刀直入的问。

    “我不知道。”花语焉感觉到脸热了起来。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别的男人怎么吻?她只要他的吻。

    他的吻,不像美国电影中恨不得把女人嘴唇吞进肚子里的激情的确良吻,也不像法国电影发出啧啧响声,他的吻很温柔、很性感、也很热情,不仅是唇对唇接吻,连灵魂都在接吻似的,让人身心都飘飘然。

    “你在发什么呆?”宋小曼以揶揄的语气问。

    “我在想他的吻会是如何?”花语焉半真半假的回答。

    “我还以为你已经领教过他的嘴上功夫。”宋小曼瞅了她一眼。

    “他是亲王候选人,跟公主以外的女人接吻是条重罪。”花语焉镇定的说。

    “要不要到沙滩上走走。”宋小曼决定戳破她的假面具。

    “好啊,黄昏时的大海最美了。”花语焉不虞有诈。

    落日像一个正在失血的球体,把它的血染红了整片大海,十分壮观。

    花语焉和小曼沿着海岸线散步,她们谁也没开口说话,两人的脸部表情看起来都十分安祥,仿佛在欣赏美景,不过随着小曼走向胡椒树丛,语焉的心跳猛地加快,一种不祥的恐慌感觉,使得她脸色刷白。

    小曼笔直走向胡椒树,是巧合?还是故意?

    难道小曼有看见那宋常睿压在她身上的精彩画面?

    老天!不会那么倒霉吧!她的脚像绑了铅似的,越走越沉重。

    到了胡椒树下,宋小曼果然意有所指。“这片树林是很好的做爱场所。”

    “一到夏天,整月海滩等于是贝欢女爱的天堂。”花语焉战战兢兢。

    “为什么要到夏天才能做爱?春天不行吗?”宋小曼奇怪。

    “春天是训练男奴的季节,春天以后男奴才能服务女人。”花语焉解释。

    “两星期前的晚上,我看到有对男女在这片树林内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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