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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6驯服野罂粟(安祖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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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他咬着牙说,「要不要辞掉兰生公关的工作?」

  「不!」她迅速明快的拒绝。

  很好,他早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答案。

  「要不要嫁给我?」

  她犹豫了零点零一秒,「不!」

  「要不要陪在我身边,一辈子不离开我?」

  她深吸了口气之后才回,「不!」

  眼泪暗暗聚拢。

  这个男人即将被她推到她再也碰触不到的遥远地方。

  「好,我放你走!」他沉痛说出最后的决定。

  他真的要离开她了?!

  路罂真胸口一窒,察觉自己完全无法接受。

  轻颤的粉唇微张,小手抬起,胸口有冲动想对着他大喊:「不!我刚刚都是骗你的!我爱你,我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我愿意嫁给你……」

  但所有所有的真心话都只是在胸口翻滚,溢上了喉口,再硬生生吞咽了回去。

  分开也好。

  她既然无法给他承诺,就不应该耽误他。

  他是这么的好,这么优秀,他适合更好的女人。

  真正该放人的是她,而不是他!

  用力抿紧唇,纤手摸上车门,打算开门离开时,一股蛮力使来,她人被压回座椅上。

  「你真绝情!」深邃眼眸仿佛有怒火在闪,斐庾彦气得额上青筋毕露。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费尽辛苦才能言语。

  「不然你要我怎么做?」她问。「要我昧着良心说爱你?」

  昧着良心?这种话她竟然说得出口?

  奏庾彦气炸了。

  此刻,他心爱的女人面无表情,就像个恶魔一样,吐出的绝情话语狠狠的伤透了他的心。

  怒气翻涌,他不假思索倾前吻住红唇。

  「你干什——唔……好痛……」

  斐庚彦吻得深、吻得重,也吻得狠,小嘴一下子就被他吻肿了。

  性感的细肩带被他扯断,斐庾彦用力往下一扯,大V领小礼服就被褪至腰际,连同无肩带内衣一块被扯落,丰满雪乳因他的蛮力而晃动着。

  大手揉上一方玉乳,指尖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捻娇嫩蓓蕾。

  含苞待放的花儿强迫绽放,在指尖硬挺,无助的滚动着。

  「不要这么大力,很痛……」路罂真疼得快飙泪了。

  雪白肌肤早被捏出五指红痕,峰顶花蕊被他无情拉扯,好像随时要与她分离似的。

  「痛?你也会觉得痛吗?」这么无情无义的女人,会知道「痛」字怎么写吗?「若这就叫痛,那我所感受到的叫什么?」

  他的指控如刀剑般字字刺入她心窝。

  路罂真眼眶发红,蓄满泪水,斐庾彦却以为她只是因为疼,不晓得她心头的痛楚其实不亚于他。

  他就是对她太好,她才会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将他的真情真意弃如敝屣,践踏得体无完肤。斐庾彦气闷的想。

  当什么好男人?!

  好男人只有被发好人卡,被利用、榨干到什么都不剩,然后被无情丢弃!

  想不到他斐庾彦也会有这么一天!

  他突然好想仰天长啸!

  跨过中间的手煞车,放落座椅,斐庾彦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胯间的鼓起在她腿心处磨蹭着。

  路罂真晓得他想做什么,她没有挣扎反抗,任凭斐庾彦粗鲁的撕毁身上的白色小礼服,毁掉薄如蝉翼的底裤,将昂扬的勃然一举送入花径内。

  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干涩的花径难以承受他粗暴的进入,疼得始终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终于滚落腮边。

  「啊……」她扯直了喉咙尖喊,不是因为快感,而是难以承受的疼痛。「出去!好痛!」

  小拳头气恼的推打他,不耐烦的斐庾彦大手一扣,拉至头顶,不容她有任何反抗。

  他对她迁就太多了,现在,他要她照着他的要求走,不准有任何意见!

  「不要这样!拜托……真的很痛!」

  路罂真不断的蹬着腿,想从他身下逃开。

  然而他们所处的空间太过狭小,斐庾彦庞大的个子压在她身上,就仿佛最沉重的铁链,限制着她连离开座椅的能力都没有。

  斐庾彦压根不理会她的哀求,窄臀往后退,紧接着又是一个强猛的突刺,嫩穴承受不住剧烈的摩擦,像着了火般疼痛不已。

  怒火使他丧失了理智,一心一意只想狠狠的占有她,让她知道谁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

  然而当他的亢奋进入甜美的柔嫩后,那酥心快感让他更难以自己,欲念强过怒气,奋力驰骋的他只想一逞快意。

  「放开我,斐庚彦,不要这样对我。拜托……」

  殷殷哀求的小嘴突然被封住。

  不耐她嘴上的罗唆,斐庚彦索性封住粉唇,阻断她的拒绝。

  「不……」路罂真摆动头部,拒绝承受他毫无怜爱成分的亲吻。

  斐庾彦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双颊,彻底限制她所有的抗拒。

  他无视于她疼痛的泪水,也听不进去她的哀求,明白她怎么做都无法得到怜惜的路罂真只能放弃挣扎,闭着眼,承受他无情的浸略。

  见她不再挣扎蠕动,斐庾彦松开捏住两颊的手,往下身摸索而去。

  她的花径太过干涩,让他进出也有些许困难,无法尽情享受,故空出的手指在柔软密林中寻找出那敏感的小核,急速揉捻。

  她因他粗暴的举动所造成的疼痛而感觉不到快意,但身体却出于本能反应,汩出大量湿滑露水。

  不断沁出的春露很快就润泽干燥花径,进而包围住强力抽送的男根,让他的进出更为有力,颐畅无比。

  「真舒服……你好紧……宝贝……」

  听到这一声「宝贝」,美眸立刻睁开,入眼的是他饱受欲念控制的俊脸,发红的眼眶,显见他整个人已经沉沦情欲之海中。

  他不是真心叫她宝贝。她难过的想。

  他只是因为太过投入,才会不自觉的喊她「宝贝」。

  路罂真闭上眼,撇过头去,不想再看已不见任何情爱的他。

  她恨不得可以当场昏过去,没有意识、没有感觉,忘了他的蛮横绝情,可是快感因他强猛的贯入正不断涌上,小嘴不自觉的嘤咛出声,被分挂腰际的两腿紧绷。

  健腰疯狂摆动,冲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整台车都跟着撼动了。

  「啊啊……」倔强的小嘴随着他挺进的频率不断发出春吟,小手抚上雪胸,狎玩红嫩蓓蕾。

  「就是这样,宝贝……」她投入的淫媚模样实在美极了。「宝贝……我感觉到了,你的小穴在收缩……快高潮了……」

  细腰弓起,雪臀高抬,她在他一记强力贯入时攀上高潮的巅峰。

  早已熟知她身体反应的斐庚彦同时将情欲的种子喷射入花壶深处,战栗般的快感使他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

  晃动的车子停歇,车内激情男女也沉静,只有喘气声打扰了这份宁静。

  斐庾彦翻身躺回驾驶座,清理身下的狼藉,套回长裤后,转头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路罂真。

  小脸面对着窗外,两行清泪滚落腮边,窗上玻璃的投影,让他瞧见她难堪的泪水。

  她的衣着凌乱,细肩带小礼服早被他撕坏,连内裤都被扯坏丢到一旁去。

  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感到愧疚。

  他清楚听到她喊痛,但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强行进入,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可是话说回来,她可又曾顾及他的感受?

  她明明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有多深,他愿意为她付出所有的一切,但她还是狠心的玩弄了他、利用了他,再将他甩开。

  他不需要对这无情的女人有任何同情。

  话虽是这么说,然而他气恼的是,不管她说出多绝情的话,他对她的感情仍是不变。

  他太过分了,他刚刚的行为跟强暴有何异?路罂真生气的咬牙。

  他嘴上说爱死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可是当事情的发展不顺他的意,他就来硬的,连她都痛得要死了也不理会,一心只想逞兽欲!

  然而很不争气的是,他就算这样对待她,她还是好爱好爱他。

  路罂真抬眼,自玻璃窗的倒影偷窥他的脸,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在看着她。

  他脸上的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我……」

  「送我回家!」路罂真迅速截断他的话,强硬道:「我要回家换衣服,送我回家!」

  她不要听到任何一句抱歉,那会让她心软!

  她不要听到任何一句情话,她怕她会情不自禁投入他怀中,让折磨无止尽的轮回。

  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有任何牵绊,这才是最好的。

  斐庾彦将挂在椅背上的西装丢到她身上,覆盖她一身狼狈,接着转动钥匙,发动引擎,将车子驶离停车场。

  车内沉默了好久,凝重的空气压得两个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我不会道歉的。」斐庾彦突然打破沉默。

  「你也不用道歉。」路罂真尖锐道:「当我把欠你的还给你了。」

  心脏仿佛被狠狠敲了一击,令他难以呼吸。

  「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这样伤他的心会让她快乐吗?

  她不想,她一点也不想,但若她不这么做,他们之间就不会有结束。

  她不能再耽误他了。

  她是个无法接受爱情的女人,她明白自己的缺憾,所以就让一切在今晚结束吧!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我不相信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斐庾彦怒吼,「我不相信我为你的付出你一点都不心动!」

  「爱情是两情相悦,不是一相情愿。」路罂真逼迫音调压至极冷,「你要付出是你家的事,我愿不愿意接受又是我家的事。」

  「好!算你狠!」斐庾彦咬牙道:「我真是看错人了!」

  再一剑!路罂真想。她只要再刺一剑,这个男人就会死了心,永永远远离开她了。

  「我是兰生的公关,讨你们欢心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是你要来爱上一个周旋在男人之间的公关,我可没强迫你。」

  「路罂真——」突如其来一阵强烈的撞击中断了他的忿怒。

  斐庾彦迅速抬眼瞄后视镜,这才发现有一台货车正撞上他们的车屁股。

  车上的驾驶似乎在打瞌睡,浑然不觉速度已经失控。

  斐庾彦打转方向盘想离开险境,但货车仍逼了上来,从助手席这一方狠狠的撞了上来。

  「小心!」斐庾彦大叫。

  他不假思索丢弃方向盘,一把抓住惊慌失措的路罂真,将她纳入安全厚实的怀里。

  路罂真觉得她快吐了。

  车子似乎无止尽的翻转又翻转,凶猛的弹跳几乎快将她的五脏六腑挤出来。

  最后一个强烈的弹跳让她短暂失去了意识,天地也在刹那之间恢复沉寂。

  过了不知多久,也许是五秒,也许是十秒,昏迷的路罂真醒过来了。

  她觉得全身都在痛。

  她的背好痛,脚像是被什么压住了,难以挣动,她身上更像有只牛压住她,害她几乎难以喘气。

  她费力为自己挤出一丝光线,这才发现压在她身上的牛是斐庾彦。

  「喂!」她拍拍他的脸,「起来,你压得我动弹不得。」

  她拍了好多下,但倒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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