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驯服野罂粟(安祖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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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挺的小屁股一落在他大手可及之处,立即沿着臀间的股缝往下,准确无误的寻着腿心的柔嫩。
指尖一碰着,这才发现那儿早就湿濡一片,轻颤的花穴花蜜流淌。
「你舔我自己也会湿啊?」他笑道。
他毫无修饰的浪语让路罂真红了双颊。
「你胡说什么?」她佯装气愠抬头。
「不是吗?」水蜜使他的手指毫无阻碍的滑入紧窒嫩穴中。「要不要听听看你的水有多丰沛?」
说着,灵活的手指迅速在甬道内进出,阵阵水声在他指尖响起浪荡的乐章。
「听到了没?」斐庾彦在她耳边喃问,热热的气息让她全身发痒,身子骨更酥软了。
「才没有……那不是……」她立刻夹紧双腿,拒绝听那让她感觉羞耻不已的声响。
「怎么不是。」斐庾彦忽地一把拉开靠近她的左腿,大手钳制,让她无法再合拢。「听到了没?多好听的声音……」
在湿热甬道内平顺进出的长指猛然再探入一指。
这次他不再温柔以待,手指肆无忌惮的在紧窄花径内穿梭来去,指尖抠弄着敏感皱褶,导引出大量丰沛水蜜,淫浪水声更响。
过度的刺激让路罂真撑在床上的两肘颓软,软趴在他坚实乎坦的小腹上,只有玉股还因为眷恋他指尖玩弄技巧的高超,高高挺起。
「不要……啊——」路罂真放声尖喊着。
她已经忘了外头可能还有艾蒂在,脑子糊满迷离情欲,所有意识都集中在他的长指上,难以再想其他。
她无助的叫喊模样真是迷人,在他指上颤动的花肉更是诱人。
斐庾彦拉过挺起的雪臀,被长指爱抚得红肿的花肉、紧窄的穴口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
「真美……」
她的小穴儿像花儿一样绽放最艳丽的姿态,让他情不自禁想品尝她的甜美。
舌尖挑动水嫩,轻吮颤动花肉,路罂真娇躯也跟着颤抖,止不住的呻吟逸出唇瓣,悸动春水泛滥。
「不……啊……」她受不了!
「真香、真甜……」斐庾彦舔舐得啧啧有声,连嘴角都沾上透明花露。
见路罂真忘情于他的放肆狎玩,他连忙提醒,「别停止你手上的工作。」
路罂真耳里哪听得进去这些,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下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来,好好疼宠我的宝贝。」
斐庾彦见她整个人已失魂,主动将依然昂扬的男性放入她的小嘴。
肿胀一塞入嘴里,路罂真很自然的就握着它吸吮套弄起来。
「唔,好棒……你的小嘴真厉害……」斐庾彦喘着气道:「乖宝贝,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掰开小穴口的饱满嫩肉,火舌钻得更为深入,灵活舌尖挑动敏感软嫩,长指还不忘调戏顶上的敏感花核。
快感在他舌头与长指同时爱抚之下迸发开来,全身紧绷的她爆出一声长啼,转瞬间飞上极致的高潮……
第八章
他的罂粟真是敏感,总是在唇舌挑逗之下就可以达到高潮。
她千娇百媚的伏在他身上,雪白凝脂因高潮而泛着红光,看起来更是吹弹可破。
小手仍紧握着他的粗昂,小嘴儿轻轻喘着气,热呼呼的气体就喷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叫他再也按捺不住体内情欲的叫嚣,猛一翻过身,原本趴在他身上的美女转瞬间就被他压制在身下。
「斐大……」迷蒙的眼端凝着他。
粉红色的唇欲语还休,似想吐露出渴望又难为情,然而她身下的花穴却是十分诚实,当他的巨杵推前顶住洞口时,充血红肿的嫩肉立刻吮住他的粗昂前瑞不放,蠕动着想将他吸引进入。
他往前推了些许,窄小的甬道即紧紧缚注男根前瑞,他可以想像若整个进入,那滋味将会有多甜美,销魂。
他追不及待以强劲的力道冲入她体内,紧窒的软嫩瞬间被撑开,快意令她昂头娇吟,娇喊出愉悦的乐音。
长腿缠住劲腰,细腰弓起,雪臀抬高,让狂猛驰骋的粗长男性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她的滋味太过美好,他不由得随着身体本能快速在她体内进出,随着频率一次次加快,布满爱液的巨硕更形肿胀,嫩穴充实满满,毫无半点空隙。
快感太过强烈,激情低吼在喉中滚动,他仿佛发狂的野兽,不将娇弱的她弄坏誓不罢休。
「啊呀……」他的冲撞太过猛烈,早已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她更为敏感,没一会儿即再次攀上极致巅峰,娇躯轻颤不已。
水穴急剧收缩,压迫着斐庾彦的男性,逼使他放弃自制,在一次的强力冲撞后,跟着她一起达到高潮。
他紧紧抱住她娇小的身躯,滚烫的热液直冲入花壶深处,那灼热的温度几乎将她焚毁……
…
不管斐庾彦再怎么卖力游说,路罂真仍坚持不肯辞掉兰生的工作。
虽然她接受了斐庾彦,也承认了她对他的爱,但她浓浓的不安全感仍挥之不去。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感情冷却,不再爱她了,到时她将一无所有。
她更不能在经济方面上完全仰仗他,以免他哪天突然不爱了,抽走了所有的金钱资助,她跟她父亲该何去何从?
她是这么这么的不安,斐庾彦说破了嘴也无法奈她何。
他不是不懂她在怕什么,但不管他如何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证会爱她一辈子,还允诺要娶她入门,她皆摇头不肯答应,拒绝他的求婚,拒绝他招揽她进公司当他的特助,可以随着他视察国外各家分公司,与他不分离的提议。
她不相信永远,更不相信亘久不变的爱情。
瞧瞧她前男友,当初也是爱她爱得要死要活,疼她疼上天,但一晓得她的家庭情况,整个人都变了,满满的爱情一下子清空,快得让她傻眼,甚至怀疑他根本不曾爱过她。
她知道对斐庾彦来说,植物人父亲他可以接受,他还可以接受她是兰生公关出身,愿意将她放在身边,跟她结婚,像这样的男人已是可过而不可求,连兰生其他的公关都主动出面声援斐庾彦。
但她还是不愿意辞掉公关工作,成为他的妻。
后来,只要谈论到类似话题,她立刻闪躲转移到其他话题上,让斐庾彦感到十分无力。
他做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但还是不足以战胜她的不安,他不知道他还能怎么办。
只要他在台湾,他一定包路罂真全台,不让其他男人碰触到她一根寒毛,但当他不在的时候呢?
他很难不去想其他男人淫秽的嘴脸,握着她的手,趁喝酒的时候吃豆腐,跳舞的时候,咸猪手在她背上来回抚摸,甚至借酒装疯吻她的小嘴……
想像让他愤怒,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发狂。
这天晚上,他因为修正设计师图稿而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到兰生,果然就见他的女人被上回争赢他的许董点走。
罂粟是斐大的,只要是常来兰生的客人皆知,但因为曾经有次罂粟站在许董这边,拒绝了斐庾彦,让许董的自信心大增。
许董认为他是有本钱跟资格与年轻英挺的斐庾彦争夺绝美罂粟花的,未到最后一刻,谁都不能保证这朵让人一爱就上瘾的罂粟花会花落谁家。
虽然平常时间他常争输斐庾彦,稍微晚了一点时间进兰生,人就被点走还包全台,但斐庾彦有个吃亏的地方是他必须常出国去视察分公司业务状况,在那个时候,罂粟就是属于他的了。
他独占罂粟的时间不见得比斐庾彦少,所以这场战争他不见得会输。
见许董点走路罂真,斐庾彦立刻召来少爷,要她转台。
「抱歉,斐大。」每次一遇到人抢人的场面,少爷就冷汗涔涔,知道自己又要里外不是人了,「许董点罂粟全台。」
「什么全台?」竟敢学他点全台,卑劣的男人。「我可以加台费,叫她转台!」
斐庾彦眯眼瞪着拉着路罂真小手摸来摸去的许董,恨不得拿起冰桶里的冰钻,用力朝他的咸猪手戳下去。
她是他的女人,谁都不准碰!
「抱歉,斐大,我们店里没有这规矩。」谁呀,来救他一下吧,他不想卷入战争啊!
「兰生不要我这个客人了吗?」斐庾彦狠狠一瞪。
「当然不是,只是……」想解释的少爷突然被一把推开了。
斐庾彦的双眸冒出熊熊怒火,大踏步往许董的七号桌行去。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许董那猪哥竟然藉由拿不稳酒杯的动作,亲了他的罂粟的脸颊?
接下来他还想做什么?亲她的嘴吗?门儿都没有!
许董突然亲她脸的动作让路罂真吓了一跳,但这在酒店本常见,路罂真脸上未显露任何不悦,只是暗暗将她跟许董之间的距离拉开些许。
「我下个月要去法国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那里有很多名牌货喔!」只要她肯一起去,要他全买单也无妨。
许董笑得眉眼弯弯,路罂真怎么可能不晓得这一去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男人大方送她名牌货,为的不就是得到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如果她的一切是光靠花钱就可以得到的,她就不会明明一脸跩样,还能得到一堆男人的喜爱。
她不是存心故意要摆高姿态,她其实对男人是充满厌恶与排拒的。
她只把公关当作一个赚钱的工作,维持生活,负担父母的医药费而已,她并不想从这些男人身上得到什么,更不想让他们得到她!
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烂东西!
如果不是遇到斐庾彦,她对于男人的观点将会一辈子扭曲。
然而,她想,能够让她的不安消弭的方法,也许只有等到斐庾彦生命逝去的前一刻,仍紧紧抓着她的手,说著「我爱你」吧!
爱到老、爱到死亡为止,这才叫做永远,不是吗?
既然她无法肯定一个男人的爱,那么她当然也不可能交付全心,只守着他一个人,让自己时时刻刻处于可能被抛弃的恐慌之中。
她承认爱上他,不代表她就失去自我,一切都依他的安排而走,她还是高傲的兰生公关罂粟,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许董,我对名牌货还真是不懂。」罂粟嘴角淡扬,若有似无的笑意就让许董看傻了眼。
跟罂粟相处越久,许董越深受吸引。
她的笑得来不易,因此更显珍贵。
她始终与客人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故刚刚偷得的那一吻让许董心花怒放,心头雀跃得像刚得了最爱的遥控车的小男孩。
他越来越可以明白为何斐庾彦会对她如此痴迷,现在连他都已深深爱恋而无法自拔了。
如果可以得到这朵罂粟花,独占她的所有,他想即便要以「婚姻」做为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去买,去买了你就会懂了。」许董挪动屁股,几乎贴紧着性感娇躯。「不管是LV、PRADA、还是GUCCI、ARMANI,只要你喜欢,统统买给你!」
淡淡罂粟馨香传入鼻间,许董一时心荡神驰,色心大起,用力抱紧了罂粟,厚唇往路罂真的红嫩双唇方向靠了过去。
兰生的格调再怎么高,仍是伺候客人欢心的酒店,公关们各有应付客人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