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天神之宠作者;香品紫狐-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默然躺在床上急促喘息。
樊黎继续留恋地在他的胯间舔弄,他灵活的舌头来到默然紧闭的屏蔽词语附近,默然又是—阵发颤。樊黎用舌头撬开穴口。并把玉穴附近都舔得湿漉漉地。屏蔽词语开始饥渴地张合起来。
樊黎将一根手指戳进去,他挺起身子观赏着默然意乱情迷的表情。T5t x d/N D
「现在……轮到你让我快乐了……他说完,提起性器摩擦着穴口,正准备长驱直入,布幕后忽然传火哭声。
「呜哇……呜哇……」
是殷翔!默然立即清醒,他猛然跃起来,樊黎哀叫一声,被他撞下床。默然手忙脚乱地披上衣服,奔过去查看。
「翔儿?翔儿怎幺了?」默然抱起他,不断安抚着。
「呜……呜……」殷翔的小手揪着他的衣服,哭得好不凄惨。
「乖乖,别哭别哭,是不是肚子饿了呢?」默然抱着他在房里走来走去。樊黎双眼发绿地从他身后冒出来,阴森森地唤道:「默然……回来……」
「不行啊,翔儿他不舒服。」
樊黎正想说话,他的额头忽然传来钝痛,脚步踉跄了一下。
「陛下?」默然发现了他的异常。
「没事。」樊黎揉着额角道,他看了看默然怀里的殷翔,随即懊恼地抢过,将他丢回小床上。他手指一弹,在小床上方变出一串会转动的风铃,风铃发出叮铃叮铃的悦耳声响,殷翔呆呆地看着,不哭了。
「好了,回去!」樊黎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默然捞回来,直奔回床上。酒红色的布幕降下,将后面的春色遮挡住。
水榭里充满欢声笑语,默然抱着殷翔坐在中央,彤儿等一群侍女正围绕着他,大家又是做鬼脸又是拍手,每当殷翔被他们逗笑了,大家就会不约而同地发出欢乐的笑声。
「欤,你们觉得殿下长得比较像娘娘还是陛下啊?」一名小侍女忽然问道。
大家立即凑近细看,彤儿认真地回答:「还看不太出来呢……不过我觉得像陛下,不是都说,头一个孩子都比较像父亲吗?」
「我觉得像娘娘呢,你看这眼睛,水汪汪地,跟娘娘一样美。」另—名侍女反驳之余不忘狗腿—下。
「眼睛是很像啦,可脸蛋跟身段都像陛下啊。」彤儿道。
「你少来,殿下还这幺小,怎幺看得出身段啊?」其它小侍女取笑道。
默然微笑着,没有任何表态。大伙聊得正开心,—名不速之客闯了进来——驾着彩云的女子风风火火地向水榭这边直飞而来。
「瑛妃娘娘,您不能去!您不能进去啊……」后宫主管和几名侍卫慌乱地追赶在她后面。
默然和侍女们脸上的笑容立即敛去,那瑛妃正要越过池塘飞进来,被侍卫们跳到面前拦住了,她像个泼妇似的吼叫着:「让开!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我要去跟他说清楚!」
那瑛妃蓬头垢脸,衣服凌乱,往日的风光美艳荡然无存。
默然站起来。道:「让她进来吧!」
侍从和主管听命退开,瑛妃立即冲进水榭里。她顾不上礼节,指着默然大骂:「你这卑鄙小人!」
一旁的彤儿怒斥:「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跟娘娘说话!」
瑛妃怒瞪她,高声嚷着:「你这狗东西!这儿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你……」彤儿正要生气,默然挥一挥手。
「彤儿,你退下,让我解决吧!」n7h X h7';^ O
「是……」主子都开口了,彤儿只得听话地退在一边。
默然抱着儿子坐回椅子上,好整以暇地问:「敢问瑛妃娘娘,因何骂我是卑鄙小人?」
「你不用装傻了!一定是你在陛下面前诬蠛诋毁我,不然他不会忽然要把我赶出宫的!」
原来是这件事……默然心里低叹,自从自己接受孩子之后,樊黎仿佛要向他展示决心似的,将宫里其它妃子全部遣走。那些无名无分的嫔妃都自认倒霉,乖乖离开了,也没见哪个不服气跑来闹的。而这瑛妃被封了贵妃,会不服气也不怪她。
这事本来不是他的责任,但默然现在身为后宫之首,处理后妃的争端是他的分内之事,他只得耐着性子给她解释:
「瑛妃,我没有在陛下面前说过你任何事情,将你遣走是陛下自己的旨意。」
「你骗我!」瑛妃激烈反驳。「你分明就是嫉妒!你见不得陛下宠爱我,见不得陛下将殷翔殿下托付给我照顾!」
「你非要这幺说,我也没办法。」默然故作无奈地叹气。
「你别以为你生了个儿子就很了不起!孩子我还你!我一点也不希罕!我知道,你是怕我也生出陛下的骨肉,威胁到你的地位,所以想把我弄走吧?」瑛妃自顾自说。
「瑛妃娘娘可真会编故事。」默然四两拨千斤地笑道,瑛妃被他惹得想扑过去,被侍卫拦下了。
「瑛妃娘娘,您如此高贵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做这种死缠烂打之事,你还是听从陛下的旨意,乖乖离开吧?好不好?」默然用哄孩子的口气道。
「我不会被你唬住的!陛下如此宠爱我,岂会无缘无故把我遣走?」
「陛下的宠爱,本来就是一种很虚无多变的东西……」默然眯着眼睛笑问:「瑛妃娘娘不会不清楚吧?」
「你……你……」瑛妃气得牙关打颤,又无从反驳。
「我的解释就这幺多,瑛妃娘娘请回吧,如果你还是有什幺不满的话,请你去跟陛下说。」默然下逐客令,主管立即指挥着侍卫将还在大吵大闹的瑛妃架走。
「娘娘,您真是太厉害了!」彤儿眼里射出崇拜的光芒,「把她堵得—句话都说不出来呢,那女的之前也太嚣张了,活该!」
默然喝了一口茶,笑而不语。
晚上,默然哄着殷翔睡下,他坐在摇篮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摇着,樊黎来到他身后抱住他。
「听说,今天有烦人的苍蝇跑进来了?」他贴着默然白玉般的耳朵低语。
默然低笑。「嗯,不过有人替我把它赶走了。」
「我不会再让苍蝇进来了……」樊黎亲了亲他的脸颊,宣誓般说道。
「陛下。你这幺说,她们会很难过的。」
「我不管她们这幺多,敢来招惹你的,我一律不放过。」i
l m f x K!C j
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啊……默然低叹。「她来找我也无可厚非,毕竟我现在是『天后娘娘』吧?后宫的事都归我管,我怎幺好推卸呢?」
樊黎一愣,语带兴奋地问:「你愿意接受天后的头衔了?」
「可以不愿意吗?」默然笑着反问,樊黎沉默了好半晌,似乎在考虑着什幺。他忽然拉着默然站起来。
「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
「先别问,闭上眼。」樊黎要求,默然听话地闭眼,倒要看看他这次又要搞什幺把戏。
想不到樊黎要他闭上眼还不够,他甚至拿出一条丝巾,将默然的眼捂起来。
「陛下,您要跟我玩捉迷藏吗?」默然笑问。
樊黎隔着丝巾亲吻他的眼,他牵着默然的手,轻轻一跃,飞出窗外。默然眼不能视物,只得靠在他身旁,跟着他飞翔。
默然感觉自己已经飞离后宫的范围,周遭的声音变得空灵起来,他们似乎去到一个很僻静的地方。
「到了。」樊黎引着他降落,默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樊黎替他取下丝巾,他迫不及待地张开眼。
「这是……」默然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景物,樊黎竟将他带到皇陵的白玉神庙里了!自己上次就是在这里逃跑的。这里跟自己离开时没什幺区别,最叫默然惊讶的是。自己上回戴在雕像上的凤冠居然还没有取下。
「你把我送给你的项链,手镯和凤冠全部丢住这里吧?」樊黎语调平和地问,听不出他是生气还是悲哀。
「您就一直让它们被丢在这里?」默然错愕。
「我等着你亲自把它们戴回去。」樊黎别有意味地说,仿佛这样才能证明他们的关系复原。
默然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来。「陛下真是孩子气。」
樊黎勾起他的下巴,逼视着他,「那你要不要全部戴回去?」
「我可以不要吗?」默然再次反问。
「不可以。」樊黎蛮横地回答,默然再度忍俊不禁。樊黎的掌心泛起金光,被丢在地上的手镯和池里的项链仿佛回应召唤一般,飞回他手中。默然伸出手,让他给自己戴上手镯,他扣着手镯上三个空洞,自嘲地说:
「三瑾石被我送给那两个没心没肺的儿子了……」
「我以后给你补上三颗更美更厉害的宝石。」樊黎用一副包在我身上的口气道。
「那就先谢谢陛下了。」默然绽开如花笑靥。
樊黎接着把项链带回他的脖子上,不忘霸道地命令:「以后再也不许你摘下来。」
「遵命。」默然淘气地回答。
最后,是凤冠。樊黎飞到雕像上,将凤冠拿下来。默然像在当初的册封典礼上那样,单膝跪下,气氛顿时庄重起来。樊黎双手举着凤冠,缓缓下降,将之套在默然头上。
一切都物归原主,默然站起来。樊黎深情地望着他,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默然在他的注视下,脸蛋渐渐染上红晕,他别开脸,以此掩饰自己的窘态。樊黎勾起他的下巴,将他拨回来。
他半眯着眼,慢慢向他靠近。默然的眼皮颤动着,渐渐合上。樊黎的鼻息吹拂在他的唇瓣上,默然无意识地微启双唇。
预期中的柔软并没有落在唇上,一阵风拂过默然的耳畔,紧接着是扑通一声。默然立即睁开眼,就见樊黎捂着头痛苦地跪倒在地上。
「陛下!」默然大吃一惊,正要蹲下去,樊黎猛然大吼:「不要过来!」
「陛下?」默然为他痛苦得扭曲的面容而惊慌。「您怎幺了?」
「呜……」樊黎死命摁着自己的印堂,一道亮光在他底下的皮肤穿透出来,樊黎痛得在地上滚动,他整个脑袋都在发光,默然被这情景吓坏了。
「啊——!」樊黎失控地狂叫起来,一道光束从他的头顶直贯而出,整座庙宇都在颤抖。
「陛下!」默然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抱住他,那光束从樊黎的头顶射出后,又在屋顶上扩散成一大片。那团光芒仿佛有生命般,不停地浮动着,里面混沌的色彩不断汇合,变化。
樊黎的头终于不再痛了,他喘息着,与默然一同望着那团光芒。
光芒逐渐汇聚,形成一个人的形体,乱七八糟的颜色也渐渐归位。那个人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分明……默然和樊黎震惊地盯着「他」。
那光芒居然变成了一名与樊黎一模一样的男子!
「这……这不是真的吧……」默然的眼睛不断在那男人和樊黎之间移动,男人不但外貌与樊黎一个模子印出来,就连身上的衣着服饰也跟樊黎如出一辙!简直就像照镜子一样。
樊黎也对这男子的出现毫无头绪,他调整了一下气息,撑着额头站起来,怒道:
「你是什幺怪物?」
一道邪魅的男音从外传来:「他就是您啊,亲爱的陛下。」
默然和樊黎循声望去,身着绿衣的金发男子徐步走进来,那名假樊黎缓缓降落在他身一旁。
「皖罗?是你干的?」樊黎迅速明白过来。
「没错。」皖罗一手亲昵地搭上假樊黎的肩膀,阴狠地笑道:「我上次给您喝的不是什幺玉池仙酒,那是我千辛万苦提炼出来的神水,它能把您的神力、记忆、外貌、性情都偷出来,汇聚在您脑袋中,形成一个全新的生命,接着分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