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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山河引第四部-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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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也足了一点,可那也是爱极了嘛!小主儿边风攸这样的仇恨都能化得烟消云散,就化不开这么点小别扭? 
风涵已经问了凝弟许多次了,风凝总是沉默不语,再问他就倒头睡了,给从来无话不说的哥哥一个后背。而且近来小主儿的话少了十分之九,难道当了娘亲就玩深沉么中?大家耳边少了他的聒噪,怪不自在的。 
玉龙吟这些天不是睡在躺椅里,就是睡在涵凝轩里逗小孙孙。他发觉了爱儿的情绪很不正常,常常一呆就是好半天,有时偷偷的抹眼泪。莫非是吃自己孩子的醋么,看来要多对他多关心些。玉龙吟心疼地问道:“是不是还在生你师哥的气?你想怎么消遣他,你只管做就是了,娘亲给你撑腰呢?” 
凝儿扯了半天嘴唇,很苦很苦的笑了笑道:“娘亲这事和二哥没有关系。” 
玉龙吟摸着他削瘦的小脸道:“听娘亲的话,给你二哥一个机会,娘亲相信他会疼你入骨的,终身有托,也好让你放心。” 
“娘亲儿子想陪着您。儿,儿不想跟二哥在一起。” 
“凝儿,你有心事,你告诉娘亲,到底喜欢谁?娘亲给你作主。” 
“娘亲,儿子一辈子陪着您。” 
金辰鹰借看儿子的机会已经一百零一次的来献殷勤,凝弟一听到他来的声音,就急急忙忙地躲进书房里去。金辰鹰非常难过,不成我是蛇蝎么?你这样躲我,你为什么要舍了性命救我,救了我的人,不救我的心,有什么用? 
入宗大典一月以后,按太祖他们的按排,想让玉龙吟和风净尘出泽远游一次。清晨玉龙吟刚懒洋洋的收拾东西,泽远气喘如牛的来禀报:“主上,有刺客刺伤了小主子。那刺客化妆成了侍女,趁着小少主散步的机会,突袭了小主子,幸好李憬他们挡得及时,没有伤了要害。不过刀有剧毒,现在大夫们都在解毒。刺客已经拿下了。” 
玉龙吟浑身一震,扔下手上的东西,直入医殿,风净尘也急得冒汗,跟着飞奔。只见风涵和金辰鹰他们都惊惶地守着,小儿子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不知情形。晴轩过了好一会儿道:“好了,没有大碍了,幸好小主子服食过绿心莲,那孔雀胆毒耐何小主子不得。刀口不深,小主儿多休息就会好的。” 
孔雀胆,天下众阴毒之首,一两滴就可以使人致命。这刺客是想置凝儿于死地了,好歹毒。玉龙吟怒从胆生,安顿好了爱子,便升殿审讯刺客。 
龙泽诸君们都怒发冲冠,何方来的狗杂碎,竟敢来刺杀小主子。剁碎了喂狗。升殿后一看,刺客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姑娘。健壮婀娜,极富阳刚之气。有人心中便暗自思忖,莫非小少主倒处留情,这姑娘被小主子骗了,因爱生恨,前来刺杀负心人?很有可能。 
柳涔一看这姑娘手心里全是汗,他的身子在瑟瑟发抖。风攸心疼道:“涔,怎么了,不舒服么?还是担心凝弟?轩说没有事了。”柳涔知道自己失态,勉强一笑。 
两位泽主冰冷的目光死死盯住了女刺客,敢伤我爱子,就是我刻骨仇人。那女刺客却傲然而立,全无惧色,一副杀剐任便的轻松模样。玉龙吟斜了斜风净尘道:“上泽主,有何分教?” 
风净尘道:“按龙泽律令,谋刺龙泽首脑者,轻者大辟,重者分尸。此人 居心刻毒,分明是想置我龙泽小少主于死地,依我之见,可以重判。” 
玉龙吟按下怒火道:“先问问她,受何人指使要来行刺?” 
司马越喝道:“胆大妄为的刺客,受何人指使前来刺杀我龙泽小少主?“ 
那女刺客讥讽地一笑道:“无人指使,我不过是来杀一个忘恩负义的无心之人而已。” 
玉龙吟冷笑道:“忘恩负义,请问我龙泽何人忘记了哪一个的恩?” 
那女子仰着脸,竟然不回答。柳涔抢声道:“泽主,此人谋刺小少主,理当处死。但小主子无恙,泽主仁爱治世,便将其武功废去,速速逐出龙泽,此女子看来有如疯癫,泽主又何必相信她的疯言疯语呢?” 
女刺客冷笑一声看着柳涔道:“柳殿主,柳四爷,好一个疯癫,好一个疯言疯语啊!” 
一边正在苦苦思索的风涵突然惊叫了出来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以前侍候过弟弟的侍女,赫连那燕,那燕姑娘。” 
女刺客凄然一笑道:“风五爷好记性,正是奴婢。” 
风涵温言道:“是不是弟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放心,大胆说。你那么尽心侍候弟弟,如果真是弟弟不是,我替娘亲求情。” 
女刺客惨笑道:“五爷,我是一个奴婢,他怎么会对不起我,他对不起的是……” 
那刺客刚想再说什么,柳涔横插进来打断道:“中少主,她有点神经失常,不过是胡话而已。看在她曾经侍候过小主子的份上,饶她一命,逐出去就是了。” 
风涵平静地看了柳涔一眼道:“四哥,你如此担心做什么?他说的是弟弟,又不是你,让他说就是了。真是弟弟错在先,咱们也不是不讲道理,娘亲您说是不是?” 
玉龙吟对柳涔的奇怪反应也很犯疑,这事儿难道与涔儿有牵连么?有心想维护柳涔,可当着大家的面如何徇私?便点了点头,示意那刺客讲下去。 
谁知道柳涔突然抽出佩剑水光寒,直指向刺客的咽喉,冷冷道:“你敢讲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这一变化突生,众人大愕,难不成这刺客是柳涔指使的么?柳涔让刺客来行刺小主子做什么,小少主刚帮了他一个大忙啊?没有小主子,他能和风攸在一起么? 
那刺客瞪着柳涔,柳涔也瞪着她。刺客哼了一声笑道:“好柳四爷,小少主是兄弟,别人就不是兄弟。” 
柳涔断喝一声,全然没有平常的温润:“你别逼我,今天你要是敢讲出一个字,我就立时杀了你。我任凭泽主处置便是。” 
柳熙阳和其他几个长老见一向温文尔雅的涔儿如此失态,都喝出来道:“涔儿,你做什么,赶紧下来。” 
正在大家都左右为难又莫名其妙之时,只听殿外侧李憬苦劝道:“小主儿,您休息去,别弄坏了刀口,您饶了奴才好么?求您了,您别再挣扎,您瞧又流出血了。” 
风凝已经扶着李憬进殿了,邓林他们也跟着进来,邓林这个奴才向来不知高低奇怪道:“四爷,您拿着剑指着刺客做什么?要杀人灭口么?” 
风凝一听便扶着椅子往前急走了几步道:“四哥,放了那燕,放了她,让她走。” 
柳涔的剑直抖,他一个字一个字道:“这人放不得,除非她发誓什么也不说。” 
风凝已经到了前殿,他缓缓地摸到了柳涔的身边,抱着柳涔的手哭道:“四哥,不要再为我作业了。要来的,是躲不了的。你已经为我忍心得很苦了,不必再忍受下去了。她要说也由得她。”说完便拿手去摸水光寒。柳涔怕剑伤了六弟,便将剑慢慢垂下道:“那燕,我求你了,你走,走得远远的。不要再纠缠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 
那燕一步步逼上来,柳涔扶着风凝步步后退,突然柳涔的手一软,风凝就直坐在地上,那燕狂笑道:“我走,我为什么要走?我就等着说出真相,让泽主杀我,我来这儿就没有想活着离开。” 
风凝突然双手抱头,紧紧地缩进了膝盖里头,居然一言不发。 
那燕回头看着风涵他们几个道:“大爷,二爷,五爷,当初您等结义时,发过什么誓来者。” 
司马逸云一顿看柳涔这样子,事情只怕很难堪,便不想说了。 
金辰鹰和风涵是顶天立地的伟男子,两人光明磊落,脱口而出道:“兄弟之间同气连枝,相互依靠,不离不弃,如有背叛共弃之;造福人间,维护正道,如有违背伦常,荼毒为祸世间者,共弃之。” 
那燕道:“这话今日还算数么?” 
两人斩钉截铁道:“当然!” 
风凝听了他们两个的话,居然浑身抖瑟,缩成了一团。 
那燕指着风凝咬牙切齿道:“你缩起来有什么用?你逃得了惩罚么?你忘恩负义的这刻,就应当知道有今天。” 
柳涔上前半步,竟给那女子跪下道:“那燕,求你饶了他,你们爷活着必不准你这样做。” 
那燕哈哈大笑,泪水却滚滚而下:“我们爷,四爷,您眼中还有我们爷么?” 

我是北夏太子孟鉴金的侍女,叫赫连那燕。我本来是苦栎人,被北夏掳去当奴隶。我家饱受痛苦,后来那奴隶主要强占我姐姐,咱们一家人便连夜出逃,却被抓了回来。我姐姐宁死不屈,那奴隶主便要当着她的面将我们整个家的十一人全都杀死。就在一家人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时,一个十二岁的可爱少年陪着母亲敬香路过,他奉母亲之命,将我们全家都救了下来。我们才知道这个人便是北夏的太子爷,而那个仙女一样善良的贵妇就是皇后陛下。太子送了我们全家去苦栎,我不想走,跟父母说了以后,就留下来,请求当太子的婢女,侍候他,报他的大恩德。 
我的太子爷又仁慈又英武,文武全才,是全北夏人企盼的君主和所有北夏女子的梦中情人。咱们太子眼睛高啊,什么样的人都看不上。可是有一天,爷他带回了一个人。他让我去侍候这个人,一个又哑又瘫的小可怜。爷说那是他的小兄弟,是他最心爱的弟弟。从那天开始,咱们爷就着了魔了,他不再把东宫当家,而是三天两头去含玉楼。爷帮着这小可怜进北夏的国书院,给他选了最好的同院学长。堂堂太子亲自做车夫,接送小可怜上下学。爷什么好东西都往那小可怜这里送,为了讨小可怜高兴,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太子爷啊!放下了所有的架子,说笑话,逗趣儿,陪笑,就是为了让他开颜一笑。那小可怜体弱多病,爷就常常是整夜整夜的守着,有时是二三个晚上都坐在床边,不眠不休。我们都弄不懂,这小可怜是个大残废呀,就算一张脸长得委实迷人,但又怎么能配上咱们人中龙凤的太子爷,北夏未来的君王。 
那年陛下给太子爷选妃,特意选了苦栎的公主。可是太子爷居然对那小可怜说:“六弟只要你点个头,天涯海角,哥陪着你,给你遮风挡雨。咱们吃糠咽菜,只要能陪着你,三哥乐得很。” 
我在一边听得很感动,但这小可怜却不领情,他在纸上写:“三哥,每个人都有责任,三哥的责任是当个未来的君王,弟的责任是帮哥哥中兴龙泽。弟在未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前决不会走。” 
当时太子失望之极,他痴立风中良久,那么深厚的内功,第二天就发了高烧。 
爷有了正妃,却从来不曾正眼看过她。有一次正妃哭闹,爷说:“你爱做什么,我不管你。将来你愿意去那里,我当妹妹嫁了你。至于我的事,你最好不好插手,你若敢对我的兄弟不利,休怪我无情。” 
然而太子妃不甘心输给一个小瘫子,她不知道从哪里卖了些杀手,趁太子招待苦栎使者的时候,火烧含玉楼。我冲出包围给太子送信,太子和金二爷疯了一样往火里冲,两人在滔天大火里摸了老半天,出来的时候跟灶神一样,两人相互瞪了半天眼睛,打了一场,又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散了。 
太子本来是要杀了太子妃的,可是看到了太子妃鼓起的肚子,叹了口气,搬出了正殿。从此太子就没有入过正殿一步,脸上也罕有笑容,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吏部和礼部。一直到两年后,太子回来时,得意非凡,两眼放光道:“那燕,你知道我今儿见到谁了?我和六弟一起爬山,是六弟,六弟啊!” 
我知道太子心心念念的就是六弟,他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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