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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国君,你是我的毒 作者:嬴雅(晋江2012.06.09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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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毕,王后脸上隐隐透出傲然。
  去到虢国?他们要把我送给虢侯?!
  我呆住了。
  “还有,你去到虢国,代表的不止是齐国,更是王室和周天子!”王后眸光清澈地看着我,“虢侯大婚,各国诸侯必然媵妾送之,借此联姻之机,巩固势力。故而你去到虢国,除了是天子对虢侯的赏赐,更是作为天子设在虢国的耳目。”
  我大骇,失声叫道:“你要我当细作?难道你们以为虢侯会造反?”
  王后深沉地望着我:“虢侯虽然心高气傲,毕竟姓姬,是王族子弟,血浓于水,当然不会造反!他的婚事迟迟不办,各国诸侯虎视眈眈,也不知向他赠送了多少美女,可惜都不能真正地拉拢他。他对大王忠心耿耿,但凡哪国送美女财物给他,他必然告知天子。当中的缘由你或许不明白,却须谨记:今次天子赐婚,虢侯必然不便再作借口推辞,虢国夫人的位置你必须稳坐。”
  不,我不要嫁给他!不管他是子煦还是虢侯,我要我的男人一生只爱我一个!
  “王后相信奴婢,自是将关于虢国的一切诚实向吾王和王后禀报。不过,请恕奴婢斗胆——”我鼓起勇气,抬起头,瞪着王后,清清楚楚地一字一字地道:“奴婢绝不会嫁给虢侯!”
  “你说什么?”王后腾地站起来,满脸惊讶,隐隐震怒:“本宫知你与虢侯有少时情谊,一心撮合尔等这段美满情缘,可你竟然……说,为什么不愿嫁给虢侯?”
  我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王后,虽然她好心撮合,可我不愿意,她也不需要这般震怒啊?我作为寺人去到虢国,也能够将所见所闻告知天子啊。
  虽然我不愿意当细作,可形势所逼,已是没办法的事了,难道我还要因此搭上我的终身幸福么?
  王后似是察觉到我的想法,冷笑道:“难不成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去决定你的终身幸福?”
  资格?我愣住了,是啊,都已经进宫了,连命都不是自己的,何况幸福?!
  耳边传来王后的轻轻叹息,一双白皙的手扶起我。
  我愕然地看着王后,她的脸上已没有怒气,反而微有忧虑地看着我。
  兰花玉指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只听王后语调温柔地道:“刚才本宫就已说过,你我已是姊妹,你可愿告诉本宫,为何不愿嫁给虢侯?”
  脑海里再次想起两年前子煦的决定,只以为进宫后,这段情将永远深埋在心底,直至死去。意外相遇,子煦已不是穷小子,而是家世显赫的虢国国君,他身边美女如云,就像王后说的,各国必趁此机会送媵联姻。
  当时,他功未成名未就时,尚不能决断今生只与我一人相守。如今他身负虢国重任,更是不可能如我所愿,必定后宫妾室成堆。
  “虢侯身份尊贵,奴婢不敢高攀。”我低着头,小声地答道。
  “难道你就没有对虢侯动过情?”王后似是不相信我的托词。
  我愣了愣,强忍着心底倏地划过的痛楚,硬声道:“没有。”
  “雅,你甚绝情。”王后盯着我,叹道:“本宫助你与虢侯成婚,实是真心。想那虢侯奋不顾身战场杀敌,只为得大王承诺,将你婚配。你却如此想法,岂不伤了虢侯的心?”
  我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样子。
  “本宫虽有助你之意,但你得太后承认,以齐国宗女出嫁,却是大王安排。希望你,莫辜负了大王与本宫的一片心哪。”王后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的肩,忽叫珍进来服侍。
  待珍进得房来,王后与珍耳语一番,便出去了。顿时,屋里又只有我和珍二人。
  “刚刚……王后与你说什么?她要你看着我,不许我走出房门半步吗?”我看着珍道。
  珍愣了愣,点点头。想了想,又道:“王后还嘱咐珍,倘若雅……不是,是君主……倘若君主想见天子,命珍自去禀报,毋须告知她知晓。”
  见天子?我愣住了,这倒没想过。我那么,我该去求见天子么?我该告诉天子,我并不想嫁与虢侯么?
  但最后,我还是见到了天子。
  对于我的主动求见,天子并不觉得讶异,显然这在他的预料之内。
  遣走侍从,天子单独约见我,他的态度仍和在清园的一样,平淡从容,温和良善。他品着茶,听着我的叙述,表情一直云淡风轻,不喜不怒。
  不知道为什么,在天子面前,我竟然不觉得拘谨。也许是在与天子的接触中感觉到他的和蔼可亲,也许是被天子惯纵了,竟有些放肆。
  一开始,还未等我出声,天子忽然轻轻叹息,接着便道:“王后想必已和雅说明一切,孤以为出嫁前,当不必再见到雅。你来见孤,想必也是王后安排的罢?”
  我愣了愣,没想到天子竟然没打算见我。当下有些惶恐,犹豫着还该不该坦承一切。
  “孤既然见你,雅又何必吞吞吐吐?”天子浑厚的声音传来。
  我心下一凛,咬咬牙,跟天子讲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父亲的身世,我的身份,以及我和子煦的故事。
  期间,天子一直听着我讲,没有插话,也没有不耐烦,淡淡地品着茶,静静地听着。直到我说完,天子才淡淡地道:“所以,你愿意成为孤的耳目,却不愿嫁与虢侯为妻成为虢国夫人?”
  我坚定地道:“是。”
  “既然你与虢侯有少时情谊,为何还肯替孤办事?”天子眼眸似是发亮地望着我。
  我想了想,谨慎地答道:“因为,大王从未怀疑过虢侯的忠诚。既然让奴婢去做耳目,自是有大王的用意。”
  天子笑笑:“你说得没错,却也错了。”
  说毕,天子眉头微微皱起地望着窗外的桃树。此时天寒,桃树叶落纷纷,只留几许树叶立于枝上,稍不留神,即被寒风刮落。
  我看了那桃树许久,也未看出明堂,只得收回视线,垂手恭听圣言。
  “杼,也就是你口中的子煦,他在年幼时到处流浪,晋楚陈杞,几乎所有诸侯国都被他走遍。他曾告诉孤,他很庆幸去到韩国,因为在那里遇到了雅。子煦是大才,可惜他是庶子,却也因长年走访各国,对于各国的情况熟知不少。当时的虢侯,也就是孤的王叔病逝后,子煦是惟一的男丁,故而,虢国将他寻回,奉为国君。而各国,便乘此时机纷纷用送媵方式拉拢子煦。”
  我静静地听着,后面这些跟王后同我讲的类似。听是听了,却是厌烦,我从没任何时刻像现在这般厌烦听到各国要对虢侯送媵的消息。
  天子忽然转身看向我,眸中似有厉光乍现,转瞬却又淡然平和。
  “雅,你只管与子煦好好生活,你毋须作谁的耳目!”柔和的话从天子嘴里轻缓吐出,于我来说却有如雷击,惊得我无法思考。“耳目,是孤说给王后听的。不如此,王后又怎会积极地联络齐侯,进行这场认亲计划。”
  “为……为什么?”半晌,我艰难地发出声音,心里忽然刺痛。
  “因为……”天子暖暖地看着我,轻轻地握着我的手。“孤说过,孤要给雅幸福。虽然这幸福不在清园,却由孤亲手送出,孤甚欣慰。”
  心里的刺痛扩散,眼泪终于流出眼眶,我“扑通”下跪,哽咽着向天子感恩地恭敬地磕头。
  这一切的一切,均是由天子安排,出动王后,出动齐侯,瞒住太后,于礼不合,于法不容,所有的一切却是为了天子最初的那句承诺“孤要给雅幸福”!
  堂堂周天子竟然做出违礼之事,倘真相被揭穿……我不敢想下去,也不敢再说我不愿嫁给虢侯的话。
  王后说,我这样做是伤了虢侯的心,但又何尝没伤了天子的心呢?

  
  第十章 辟雍
  听说明日虢侯就可回来,珍笑得比我还开心……不,我根本就笑不出来。
  在王后的安排下,珍成了我的贴身侍从。她很开心,整日笑眯眯的,总对我说,她能和我在一起,是老天对她的恩赐,因为她可以陪我一起去虢国。
  细问之下,我才知珍竟是虢国人。
  清园里还住着上次我来时见过的那几个寺人,对于我身份的转变,他们既讶异又似在意料之中,对我很恭敬。
  我不想要这种恭敬,我宁愿他们将我当作同等人,与我说说笑笑,不像现在这般拘谨。
  呆呆地凝望着园里景物,寒风突地从门口灌了进来。我冷得缩了缩脖子,却没有挪脚,顶着风,望着某一日天子曾站过的地方。
  “君主又站在吹风了,病才刚好,倘若又受寒……”珍抱怨地为我披上纯狐制作的斗篷,“齐侯送给君主的斗篷真美!”
  “我不是跟你说过,你根本不须称我为君主……”我叹口气,低声道:“我这个冒牌货总有一天,将会天下皆知……”
  虢侯既是子煦,只要他来娶,天下人立时知晓我的真实身份。
  天子其实也是早就知晓的罢,否则他又怎会有那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也许那时候,他早就接获虢侯的捷报,知道虢侯回来的日子。
  “奴婢见过君主。”太后身边的命妇出现在园门口,打断我的沉思。
  “何事?”我强装镇定地道。
  王后再三叮嘱,至今往后,无论人前人后,一定要表现出君主的样子,将自己当成真正的宗女。否则,必遭人贱。我不怕被人轻贱,却怕自己的稍不留神连累别人。
  “太后有旨,请君主到康邵宫赴宴。”
  赴宴?现在?
  我心惊胆颤地跟着命妇来到康诏宫,彼时天色尚明,离晚食尚早,在王后与秀容夫人的陪同下,太后将我从上到下地打量。
  站在堂上,承受着太后的眼光,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我很不合适宜地打了个大喷嚏。这让太后相当不满,说是已有几日时间,我的身体竟然尚未调理好,如此年纪轻轻便身子羸弱,如何服侍虢侯。
  我不敢答话,大气也不敢出。看到太后冷淡的样子,我很想说,你家虢侯虽是宝贝,雅却不希罕,若能不嫁,更好。
  当然,这种犯死罪的话,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也只得跪在地上,聆听慈训。太后如何品评,即便羞辱,也得欢喜接受。
  不知为何,我忽想起那日天子在临去时,特意说给我知的话:——虢侯曾向孤请求,因他离国日久,此次班师回朝他在镐京逗留几日便会回国,求孤恩准,到时带雅回虢国。
  ——雅,孤已向太后禀明,介时你可随虢侯回国,至于下聘迎亲之礼,在他来的这几日一并办了。
  就在我神游时,耳边忽听太后低沉严肃的声音传来:“虢侯不日将班师回朝,想必王后应知吾王有所示下。但不知,雅的婚事王后将如何安排?”太后忽然对王后道。
  “回母后话,昨日吾王曾言,雅虽是齐国宗女,却出自王宫。臣妇已安排妥当,待虢侯到来,完成事宜,即可带雅回国。”王后浅笑道。
  “哼哼。”太后忽然冷笑道:“时间如此匆忙,下聘吉期商定等事一概从简,莫非……雅并非齐国姜氏宗女?”
  我一惊,猛看向王后。
  王后依然浅笑,微微躬身,不慌不忙地道:“臣妇不敢,只是雅本是吾王在虢侯出征时就允下的赏赐,曾言明只要虢侯胜利还朝,雅即可随虢侯回国。”
  “既如此,哀家更是疑惑,何以齐侯和公子斐昨日匆匆回齐,连雅的婚事也不及参加?”太后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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