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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国君,你是我的毒 作者:嬴雅(晋江2012.06.09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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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喜欢国君,为什么还要霸占着他?为什么你不开心,也要让国君不开心?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忍不住激灵地打了个冷颤,某种不好的感觉悄然袭上心头。
  “雅,你怎么了?何以你的手如此冰凉?”国君可能是感觉到我骤然的变化,握着我的手,关切地问。
  “无事,可能是在外面呆久了,有点冷罢了。”我强笑地抽回手。
  “那我们进去罢。”虢侯扶着我进殿,随即吩咐珍端热汤来。
  第二天一早,虢侯就亲自过来看我的情况,忧虑地问我昨晚睡得可好,可有哪里不舒服。我跟他说我无恙,虢侯这才松了口气似地说,既如此,今日便可起程,出外踏青。
  我笑笑,唤了珍来,她早已收拾好包袱,满脸的雀跃之色。
  国君携夫人出宫微服出巡,宫里谁也不敢有异议。但不知婧心情如何,是否正恨得牙痒痒的?
  虢侯说最美最适合踏青的地方在乡邑,今次出门,须两三日方回。安全起见,庚还是找来四名跟随虢侯征战沙场多年的侍从负责保护虢侯和我的安全。
  我和虢侯一辆马车,珍和庚乘另一辆,勇成了我们的御人,珍那辆则由另一个侍从驾驭。
  我们早膳都没吃就换装出发,出了王城,沿着大街朝城外驶去。街上摆起了早市,买卖交易的人很多,异常热闹。
  我很久没见这种热闹了,一直舍不得放下车帷,直到出了城门,走过吊桥,我才放手坐好。
  “快有三年的时间我没有逛过市集了。还记得我明明让你在郊外破屋躲避暂住,哪想到你受了重伤还敢到市集来找我,堵住我的路,在大街止像个无赖似地缠着我,逼我借钱给你。你可知那时我提前离开酒肆,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根本没时间跟你鬼扯。”我忍不住回忆往昔。
  虢侯拥着我道:“当时你怎么都不肯借我,还说那是你刚赚来给母亲买布做衣服用的。”
  “那是我送给母亲的寿辰之礼,最后看你鼻青脸肿不成人样,也只好借给你渡难关喽。”我白了他一眼。
  至今他都不知道,我因为没有送母亲礼物,被继父怀疑我将礼物私吞,将我关进柴房,饿了两天两夜。最后也不知母亲跟继父讲了什么条件,才将我放出。母亲说,她相信我真的是拿去帮人了,她还说,我开心生活就是她最好的礼物,她只是心疼我,说我傻,担心我被骗。
  “最后我不也还你钱了么?我还记得当我突然现在你面前,说要还你钱时,你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虢侯说着,忽然拍了拍我的肩,饶有兴致地道:“难道说,当时你借钱给我的时候,根本就未想过要我还钱?”
  我不自在地道:“也不是很多,如果真能帮到人,那就帮了。”
  “我的雅总这么善良。”虢侯在我额头亲了亲。
  顺着虢道往前奔了一段时间,中午的时候,我们在一片春光正茂的乡里路边停了下来。

  
  第二十六章 踏青
  “这里是哪里?我们来这做什么?”我疑惑地边下车边问。
  虢侯没有说话,他刚扶我下了车,后面的珍就突然惊呼起来。
  “这……这……这不是大姚吗?”
  我猛然回头,珍已又惊又喜地跑到我面前,不顾虢侯在旁边,激动地道:“我家……我家就在里边……在里边……”
  我情不自禁地望向虢侯,他正对着我笑。
  “君主,我可以么?我可以……”珍满眼期望地拉着我的衣袖道。
  我还没开口,虢侯已道:“这里便是我们的休憩处,珍可自去,稍后,再来侍候便是。”
  “多谢国君……”珍发现她说错话,连忙改口:“多谢公子,珍去去便回。”
  来时,虢侯扮成携家眷出外游玩的富家子弟,人前从人须称他为公子。
  “珍,不必急着回来,能有机会,就多和父母相处罢。”我喊道。
  “知道,多谢君主。”珍欢喜地向虢侯行了礼,就朝那向稀稀落落的屋舍奔去。
  我反握着虢侯的手,感激地道:“谢谢!”
  虢侯拉着我的手说:“走罢,庚早已安排好民宿,我们就暂且在此歇息,明天再带你去别外一个地方。”
  庚安排的民宿,实际也就是征用了某个乡民的屋舍小院,然后里外修饰了一番,添置了一些日常用具。虽说没有行宫的富贵典雅,但那种乡野特有的朴实无华,却是王府贵院难以企及的。
  我们尚未安顿好,珍就领着她的父母兄嫂过来拜见。虢侯免不了一番勉励,随即叮嘱不得将他和我的真实身份说出去。
  珍父唯唯诺诺地应承着,珍母则是让珍的兄嫂将自家腌渍的肉块送上来,还带了些新鲜采摘的蔬菜以示敬意。
  虢侯让庚收下,当即赏赐了珍一家礼物,随后便叫他们退下。
  珍父走到门口,想了想,又走进来,跪在地上怯怯地道:“明日里长家有喜事要办,整个里的乡民前去祝贺,会很热闹。小人……小人敢请国君……”
  “哦?办什么喜事?”虢侯很有兴致地道。
  “是……是里长的儿子娶媳妇。”
  我望着着虢侯道:“那我们不妨在此多住两天,热闹热闹。”
  虢侯笑了笑,允了此事,珍父高兴地向我们磕了磕头才走。
  等珍父走后,我便到里屋换衫,边换边对隔着布帷的虢侯道:“我以为你会生气呢。”
  “气什么?”虢侯不知何时悄悄走来,从背后拥住我。
  我怔了怔,嘴角忍不住微笑。难得如今只有我二人相处,是时候我该放松自己,好好的享受夫妻间该有的甜蜜幸福,如此才不枉辜负母亲的苦心。
  “珍向来懂事,她入宫为婢,家里人虽不知晓她侍候的主子身份,却也明白宫人不能擅自出宫。故而她才大胆地向父母说明,并立刻带来拜见。珍如此两面俱全,却难保国君心里生气,毕竟我们是便装出行,并不想招摇过市,惊动乡里。”
  我身上此时只着里衣,忽然转过身,推开虢侯,指着刚才侍从抬进来的箱子道:“衣衫在那里,帮我拿过来。”
  虢侯微愣:“你要我侍候你穿衣?”
  我扬扬眉,“第一,在这里你不是国君;第二,你是我的丈夫,为妻子画眉穿衣有何不可?”
  虢侯笑了起来,果真走到箱子那里,取了套衣衫亲自帮我穿上。
  “寡人应承你,无论乡里还是在王宫,无论寡人身份如何,都心甘情愿为雅穿衣,为雅画眉!”虢侯忽神情严肃地道“当真?”我有些意外。
  老实讲,叫他取衣穿衣,也是一时兴起,故意整他,看他是否肯为我迂尊降贵。
  不想,他认真起来了,还特意以“寡人”二字明示心迹。
  “不止如此,今生能与雅相知相守,是我的福气。从今往后,子煦绝不负雅,绝不质疑雅的所作所为,一生信雅!”
  沉静、从容、温柔的声音徐徐传入我耳内,我呆呆地看着虢侯,稍顷,方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若负了今日之言,我定当穷尽一生,视你为敌,永不言爱!”
  “咱俩击掌为誓。”虢侯伸出手掌。
  清脆的掌声响起,当我将手与他的手三击掌时,我知道放下怨恨执着换来幸福生活的想法,是对的。
  那晚,我让珍回家睡,不必到我这里侍候。到得晚上,虢侯自然而然的过来了。本来安排了他的房间,他却言道我没有寺人侍候,只我一人休息,他不大放心。
  我想,他是故意的。
  庚和勇等侍从在小院另一头屋舍休息,独我和虢侯在主屋,他想做什么,只能由他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刹那间,我又想起了婧。我跟他说,我还没有圆房的准备。
  虢侯定定地看着我,稍顷,点了点头。
  我顿了顿,又跟他说,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去看新娘子呢。
  接着我就爬上榻席,和衣而睡。
  虢侯说了个“好”字,然后也爬上了榻席,我睡里边,他睡外边。他搂着我的腰,我枕着他的手臂,没有说多余的话,也没有行云雨情,就这样静静地睡着,直到天明。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婧的话总在耳边回响,似是在提醒着我什么。
  天亮的时候,我还在睡着,迷糊中依稀听到珍来请示,说是新娘子要到里长家了,不知是否现在就过去。
  接着,就听到虢侯说,夫人昨夜未得好眠,暂勿打扰,待她醒了再说。
  闻言我哪能再睡,当即强迫自己睁眼,微笑道:“无事,我已经醒了。”
  待珍为我妆扮一番后,我们就赶往里长家。到时,众乡邻纷纷上前问候我们,说是知道乡里来了贵人,但天时已晚,未敢打扰。里长又说,犬儿娶妻,能得贵人到贺,祖先庇佑,不甚感谢。
  没想到乡邻如此好客,虢侯一直微笑亲和,他吩咐庚送上贺礼,那是六匹锦布两枚玉饰。众乡邻见礼物厚重,更加确信虢侯非富则贵,谁也不敢怠慢,里长更是恭请上座,并让新郎新娘在虢侯和我面前交拜天地。
  里长家的院子并不算大,乡邻们自动自发的将自己家的木几陶缺罐陶盏之类搬来,酒席从院里排到院外。浆食虽然没有王宫丰富,却甚美味,那肉羹菜叶虽多,吃起来清淡可口,我不觉多吃了甚许。
  虢侯也许是因曾在外流浪过,又或许行军打仗期间吃过甚多苦,对于乡里食物没有过多挑剔,见我吃得不少,他竟然高兴,陪我吃了很多。
  倒是庚,总在我们耳边低语,说是粗茶淡饭怎能食用。他已命侍从带得宫中膳夫调制的干肉美味,不若回小院再食。
  虢侯哈哈大笑,不但不同意庚的提议,反倒吩咐珍和勇将宫中带来食物除留少许给我备用,其余尽皆散发给乡邻。
  我没想到虢侯如此大情大性,甚合我心意,等珍去后,我举着盏对他说:“我敬你。”
  虢侯还未饮用,里长已命新郎抱得大罐酒来,据说是他家自个儿酿制的果子酒。虢侯饮了一口,大加赞赏,言道比家里酿制的美味。
  他这话一说,侍候在一旁的庚就苦着脸不敢吭声。
  我想了想,干脆叫里长拉着庚去喝酒,两个老人年岁相仿,必谈得起来,也免得庚在这里候着尴尬。
  好久没如此放松自己,我们从早上喝到了晚上,最后乡邻们还跳起了舞,预祝今年丰收大吉。
  我玩得很开心,也喝了很多酒,昨晚婧带给我的那些梦魇统统被夜风吹走,只剩得酒香在鼻间萦绕。
  虢侯来不及照顾我,他自己也被新郎等一干年青小伙围着,又是唱歌又是比酒的,就连勇等负责保护我们的侍从也被乡邻邀约着喝起酒来。
  新娘早早就送去了喜房,我和珍与一众年龄相仿的姑娘妇人们坐在一起,边喝酒边聊天,偶尔的还会唱歌助兴。到得后来,干脆男女双方组成了两个阵营,对起歌来。
  虢侯愚笨,他会耍痞,会处理朝政,会娶很多女子,偏偏不会唱歌。轮到我二人对唱,虢侯只能干瞪眼,结果,他被罚了很多酒。
  我想,在乡邻们心中,我们只是集市里有点钱的富家子弟。于他们来讲,能在一块儿喝酒唱歌,是缘分,是人生一大乐事。他们从未问起虢侯身份,只是一味的敬酒罚酒,要是这些人知道被他们罚酒迫喝的是堂堂的虢国国君,真不知要怎样的惊恐。
  庚也在一旁着急地说,不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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