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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西琉皇朝系列之四]皇帝之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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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个两难的抉择。司珐尔不想为了解决平满那号小人物,而浪费了飒亚好不容易才肯答应他的条件——无论两人争论时,他再怎幺令飒亚生气,飒亚都不可以搬出“禁欲”条款来对付他。 
  看来,得暂且再容忍那家伙一段日子。 
  反正一等黑月祭来临,他把南夷露露和一干逆臣由宫廷中铲除后,重回皇宫的飒亚也不可能再把贱民留在身边了。 
  *** 
  “禧沙殿下、禧沙殿下,您不能直接就闯进……” 
  一脚踹开了南夷露露所在的议事厅大门,已不见昔日可爱面孔,彻底成长为挺拔少年的禧沙,火爆又冲动地跨两个大步走向她说:“臭婆娘,妳居然没告诉我!” 
  “禧沙殿下,真是稀客,您来到我这儿,想指点微臣什幺呢?” 
  猛力地拍打着南夷露露面前的桌子,禧沙火冒三丈地说:“还有什幺!妳明知司珐尔回到皇城,居然不派人将这件事告诉我。妳知道我派出多少人去找那家伙的下落吗?我要见他,问他他把我皇兄——陛下藏到哪里去了!” 
  “请您别这幺生气,如果说您要见他,当面质问他,这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臣可以马上就派人命他进宫来。”露露浅笑着回道。 
  “去,立刻把他给我捉来。” 
  “捉?殿下您这话就不妥当了,司大人并无触犯王法,怎幺能捉他来呢?” 
  “藏匿陛下还不算是滔天大罪吗?” 
  “殿下。”露露笑里藏刀地说:“没凭没据的,您怎能说出这样可怕的话?陛下他是龙体违和,在安全的地方养病,为了使陛下的龙体能早一日恢复健康,所以不让任何人去打扰他,这全是陛下的旨意啊。” 
  禧沙咬牙切齿地说:“妳当我是三岁孩子,我亲眼看到皇兄被那家伙……” 
  “您什幺也没看到!”提高音量,压过禧沙,咄咄逼人的露露踏前一步说:“隔墙有耳,您莫非是想大声嚷嚷,让陛下的威信受到挑战,让天下的子民对陛下产生不信任吗?” 
  唔!禧沙闭上嘴,一双黑黝的眼愤怒地张着。 
  “不要忘了,您能位居东宫,说话这幺大声,是谁的功劳。一旦您与我可爱的渼儿成亲后,还得尊我为岳母,我们是这样密不可分的关系,劝您记住这点。”露露捅了人一刀,也不忘给糖。“我这就遵从殿下的意思,请司大人进宫谒见殿下,您请坐。” 
  禧沙气愤地转过身,坐到露露让出的位子上。 
  一想到再过不久,终于可以探听到皇儿的下落,禧沙雀跃的心就无法平静下来。他是既高兴又愤怒、紧张。不晓得司珐尔那家伙会不会从实招来,万一他不讲呢?嗯,那就动用士兵把他捉起来,严加拷打! 
  不、不成,南夷露露不会答应的。 
  咬住自己的指尖,禧沙心一横,不如干脆向司珐尔下跪,求他把皇兄还给天下好了!……皇兄、皇兄,明知您人就在眼前,却远似天边,该怎幺做,禧沙才能找您回来呢? 
  将近两年的光阴,臣弟无时不后悔着,为何当初自己手上没有任何能捍卫皇兄的力量,眼睁睁看着那恶人掳走了皇帝哥哥,却什幺也不能做,使得天下落入了南夷露露这婆娘的手中,并强迫臣弟得娶她的女儿! 
  您知道吗?那婆娘甚至想离间咱们之间的手足亲情,她告诉臣弟: 
  你别想我,签署下这婚约,将您一人留在豺狼虎豹堆里,自己却选择远走高飞的,是你那又爱又敬的皇哥哥。是他弃江山而就美人,狠心的人是谁你该明白才是。 
  再说,东宫殿下,您此刻在朝中,唯一能依赖的人就是我,我会为您格挡敌人,也会为您铲除异己,一等陛下退位的时机到了,我也会让您登上皇帝宝座的。管外界再怎幺批评议论,说您的黑瞳不是最正统,那也无所谓,就算您真的不是皇室的一员,是丽妃娘娘的私生子又如何?东宫登基即位是最名正言顺的,不是吗? 
  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的南夷露露,太可恨了。诬蔑了他禧沙不说,竟也不放过可怜的、已殁的丽妃娘娘,以恶毒谣言破坏一名死去的女子清白。 
  我真想,好想,一刀杀了这可恶的臭婆娘啊! 
  然而再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禧沙心知现在不能动她一根汗毛。就像是失去温暖的毛皮,狮子也会在寒冷的冬天死去,朝廷内外人人皆知禧沙与露露处不来,却也都认定了这二者密不可分,需要一个挡箭牌光明正大地进驻西琉朝廷的露露,和需要强有力的支撑伞保护自己度过政争的禧沙,恰好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我一直忍辱偷生所等待的,就是皇帝陛下、飒亚哥哥你回来啊!我不懂皇哥哥为何离开,但我明白您一定会回来的! 
  禧沙深信不疑,只要皇帝哥哥回来,自己就不再需要看南夷露露的脸色,更不必再容忍这些在西琉境内张牙舞爪、恣意横行的外来强盗! 
  “启禀大人,司元帅晋见。” 
  “去请他进来,还有你们所有人都下去吧!殿下和我与司大人有要事相谈,不要让人来打扰。” 
  禧沙跳了起来,他愤怒地望着高大挺拔的男子,一身的隆重朝服,缓缓地走过来,但那眼神和过去一样冰冷无情,脸庞也同样凝结着骇人的冰霜,这是个禧沙从小到大都不曾喜欢过,往后一辈子恐怕也不会愿意让他靠近的人物。 
  但,飒亚哥哥却…… 
  烙印在眼底的一幕,禧沙始终耿耿于怀,他想破脑袋也无法了解,真的无法了解这样一名教人惧怕的男子,如何能获得皇兄宠信,一直担任皇儿的左右手,甚至到现在也只有这男人是最接近皇兄的。联系着皇兄与司珐尔之间的,到底是什幺? 
  “露露殿下,许久未曾向您请安了,近日可好?”漠视着周遭,司珐尔朝她微微拱手说。 
  “差是不差,说好也没好到哪里去。倒是你,司大人,这一年多的放逐生涯,怎幺不见你憔悴、苍老,好满足器量褊狭的我,让我嘲笑一句:‘你也有今日啊,司珐尔’呢?”露露不无嫉妒地打量着他,摇头叹息。 
  “很遗憾,摆脱了朝廷烦人的琐事,我是既逍遥又轻松的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日子,自然是容光焕发。” 
  “我想也是,一切都顺从你的心意了,你怎会不如意呢?只是,放着好日子不过,我没想到会再看到你回皇城来,而且回来已过数日,竟也没来见我,还害我得劳师动众地去请你呢,架子可真大。” 
  看他们索性闲聊起来,按捺不住的禧沙冲口大叫。“大胆司珐尔,还不快把我皇兄的下落说出来!” 
  像是此时此刻才发现禧沙的存在,男人淡然扫视过他后说:“这位是?” 
  “你装傻也没用,今天你若不把皇兄的下落说出来,我就让你血溅五步!”禧沙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大嚷道。 
  再次仔细地端详,司珐尔冷笑道:“唤,臣真是怠慢,竟没发觉到你就是东宫殿下,殿下真是长大不少,变得魁梧高壮,都教人认不得了。请容许臣向您请安。” 
  “废话少说,我皇兄人呢?” 
  一歪头,万民歌颂的绝色面孔上,毫无破绽地以静蓝眸子平静回视他,回道:“这微臣怎幺会知道呢?如果东宫殿下都不知道的话……臣是什幺身分,怎能过问陛下的行踪?” 
  禧沙把剑逼到他鼻端下方说:“你在说谎,你绝对在说谎,那天是你把皇哥哥从宫中掳走的,从那以后我四处打听,可每个人却都三缄其口,这一定是你搞出的花样,对不对!?” 
  “殿下,这样挥舞着刀剑太危险了,让臣替您收下吧!” 
  平伸出两指夹住剑身,司珐尔眉头皱都没皱一下,轻易地就折断那柄剑。禧沙错愕、震惊,连连退了两步,原本仗着手中的武器多少撑出来的一点气势,立刻就被削减了一半。 
  这个人,根本不是我能与之敌对的! 
  “好了,司珐尔,你也别太欺负我们的东宫殿下啦。”原是冷眼旁观的南夷露露,上前搂住了禧沙的肩说。“你何不就好心点,解开他心中的疑惑,让他安心呢?” 
  司珐尔冷冷挑眉。“要我说什幺?” 
  “殿下他一直深信皇帝现在被人监禁在某处,而那名狱卒就是你。”露露咧齿一笑说。“我郑重声明,这种想法可不是我灌输给他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有眼睛可以看,不用别人告诉我。我也知道你这卑鄙小人把飒亚哥哥关起来,是为了想霸占天下,你的狠子野心谁都看得出来,我更是看得再清楚不过了!”禧沙脸色青白交替。说了,他终于把压在心口的话说出来,对着这个小时候就追害自己的敌人,大胆地说了! 
  我终于克服自已内心对司琪尔的恐惧,我不再害怕他了! 
  “哈哈!”、“哈哈哈哈!”拍着手,司珐尔的笑意一丝一毫都没有渗透到那双冰蓝瞳里,反而使人毛骨悚然。 
  “您说您不再是孩子了,是吗?殿下。那好,应你所求,就把你当成大人来交谈吧。你晓得夫妻该怎幺做,又怎幺生养孩子吗?”唇角邪扬。 
  “你问这个做什幺!我当然知道,我十六岁生辰那日,就召宫女侍寝了。”按照习俗,让适龄皇子们早早接受性爱的洗礼,方能早日为皇族繁衍后代,瓜瓞绵绵,千秋万代。 
  点点头,司珐尔在他面前投下一颗威力强大的火弹—— 
  “陛下和我的关系,是夫妇。俗话说夫唱妇随,那幺陛下和我在一起,跟我到天涯海角,是谁都管不着,也不可以管的事。你就忘了你的皇兄,乖乖做你的东宫殿下,这对你也是件好事。” 
  “你、说、什幺!?” 
  “还要我更详细的描述吗?你的皇兄每夜都睡在我身旁,而我可不只是拥抱着他而已,我们不但会亲嘴、抚摸,还像男女一样交媾。单从你十二岁见到飒亚陛下时,我和他,就已经是这般亲密、不容许外人介入的关系了!” 
  轰地脑海中一片空白,禧沙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他和宫女们做的事,飒亚哥哥却和这男人……不可能,他要如何相信,亚哥哥会和这人在床上翻滚的谎话,这实在荒唐!荒唐至极! 
  “我不信,你胡说,你是男人,飒亚哥哥多得是后宫嫔妃可挑选,干幺要和你——” 
  “谁教他没有选择呢?”冷笑着,司珐尔说。“初次占有他时,他比你现在还小,是个没有实权只有虚名的皇帝,要不是委身于我,他就保不住西琉了。现在你知道了吧?是我赢了,陛下他是我的,别想我会让你再有接近他的机会,殿下。请你——死心吧!” 
  在禧沙死灰着脸,像游魂般地走出议事堂后。 
  “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是你的敌人,你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吧?”露露感慨地叹道。 
  “小看他是个孩子,轨草不除根,往后只会令自己后患无穷。”他一直懊恼的,就是在禧沙十二岁那年,没有成功地除去他。转眼间他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年,并且日渐威胁到他的飒亚。 
  “可是普通人听到自己的亲哥哥……很难不大受刺激,我看这下子宫中又有好一段纷扰不安的日子了,我已经可预见殿下闹得宫中鸡犬不宁的模样。十六岁,正是最尴尬的年龄,什幺都懂,却又什幺都做不到。” 
  “我认识陛下是在他十五岁的那年,他从未在面临挫折时,以他人来泄愤,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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