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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西琉皇朝系列之四]皇帝之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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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借口了。哈哈哈。” 
  “所以,在这之前如何备妥所需的一切‘物品’,就是你的责任了。” 
  “交给我吧!恰巧南夷露露开除前布粮局的主官,我正想要借重冯吉大人的长才,我想我们一定能买足全部的‘物品’。” 
  满意地点头,司珐尔开了张票子递给宓勒,他收下后,微笑着说:“既然我人都来了,请让我向‘他’也请个安吧!” 
  闻言,司珐尔蹙起眉来。 
  “您不必担心,小的不会说什幺多余的话,只是很久没见着他,想谒见一下天颜。” 
  考虑片刻后。“好吧,看到久未相见的旧识,也许会让他心情好一点。” 
  “哦?他现在心情不好吗?” 
  司珐尔撇撇唇,他当然不会说出;现在,飒亚根本不肯和我说上半句话。 
  “总管,带宓勒大人去内应,跟月大婶说是我允许他进入内厅的。” 
  “是。” 
  绕过庭院,元帅府内戒备最森严的重地,现在就属这内厅房了。门外站着数名黑衣人,一看就知身手不凡,他们警戒地不让元帅府内的仆人靠近这里半步,也因此没有人能得知是什幺样的贵客居住在里面,更别说是一睹其庐山真面目了。 
  “亚少爷,您有客人。” 
  一到内厅房里,宓勒在一名妇人的带领下,在打开了三道门后,终于看到了他想见的人。此刻正与一名男子坐在书桌旁低声交谈的黑发银眸青年,惊讶地看着宓勒,然后缩露喜悦的笑容。 
  “臣宓勒,参见——”顾忌着旁边的人,省却“陛下”两字,宓勒深深鞠躬说。“看到您神采奕奕的模样,让小的一颗心充满着对上天的感激。” 
  “平满,你先出去吧!我和这位爷儿有些话要说。” 
  陌生男人与宓勒擦身而过之际,宓勒乘机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对方一下,他实在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别的男人,就算这男人再其貌不扬,但那位“醋劲十足”的大人,肯把地盘让出吗? 
  “来,宓勒,你过来吧。”招招手,坐在椅上的飒亚高兴地说。“这些日子你还在朝廷中吗?” 
  “是,臣依旧在朝廷中,不过是做着些有的没有的杂事。陛下,您的圣体可还安泰?” 
  “除了行动有些不便外,朕好得很。”一手放在膝盖上,飒亚银眸染上层忧郁说:“朕听说……东宫和南夷露露大人,似乎处得不是很好,有这种事吗?” 
  “这的确不是什幺秘密。禧沙殿下对南夷大人将陛下……呃……行踪的事归为最高机密,始终不肯透露的这一点,非常不满。加上殿下也长大了,对许多朝廷事务也深感……不谅解。”谨慎地选择措辞,宓勒不想让他有太多感伤地说。 
  颔首,飒亚叹息一声。“禧沙长大了吗?可惜朕无法随心所欲地去见他,不然真想看看他。他现在该有十五、六了吧?” 
  “上上个月才刚庆祝过东宫殿下的十六岁生日。” 
  “身为亲哥哥的我,竟无法在场帮他庆贺,也没有给他半点贺礼,哈。”自嘲地,飒亚一再摇头。 
  “殿下有收到一份以陛下名义送上的贺礼,是来自星屿的名贵珠宝所装饰的,一柄以黄金打造的剑。”宓勒赶紧说。 
  “朕?”飒亚转而一想。“哼,那家伙就会动这些小手脚、玩小花样。既然要送,何不告诉我,我也好亲笔写封贺函给禧沙,才能更显我的心意。” 
  哎哎,这会儿宓勒可明了了,看来触怒陛下,害得陛下“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一定是“他”没错。不过隔了一年多没见,怎幺这对“小夫妻”还是一样,不时都在闹脾气呢! 
  嗯,依他看,陛下和某人九成九是因“闺房中事”而起勃溪……要不,陛下颈边的红痕是打哪儿来的? 
  “……勒……宓勒,朕问你,你怎幺不答呢?” 
  闻言,宓勒慌忙地说:“恕巨无礼,方才一时出神,没听到。” 
  “出神?你出什幺神啊!” 
  该说还是不该说呢?宓勒顽皮地一笑说:“臣是在想,这堂堂元帅府内,竟放养着咬人的虫子,实在太可恶了,应该要告诉司大人,请他好好地惩罚那些清洁不力的奴才才是。” 
  “朕不懂,你被咬了吗?” 
  “陛下,是您被咬了,您颈子上都被咬红了一块,还肿着呢,难道您不知道吗?” 
  好似夕阳的红晕,剎那间满布俊逸的脸,绚丽无比。 
  “还是说,臣猜错了?” 
  “咳”、“咳咳咳”,飒亚连连咳嗽数声后,才说!“大……大概是虫子吧!朕没注意到。” 
  “是呀,真是只可恶,该受千刀万剐,不知命之将绝的虫子呢!”痛快地骂着,宓勒小心地不让飒亚的银眸看穿自己,要是让小皇帝察觉他知道内情,甚至还是偶尔帮司珐尔粉饰太平的共犯,那他就算能协助皇帝重掌政权,也肯定会被发配边疆的。 
  “不要再讨论虫子了。”暗暗拉着衣襟,飒亚重提前面的问话说:“我方才问你,你知道司珐尔在图谋什幺吗?” 
  “咦?”宓勒一脸无辜的反看着飒亚。 
  “不要给朕装傻,我问你的是……为什幺司珐尔突然说要回皇城来?!” 
  眨眨眼,宓勒微笑地说:“司大人没跟您禀告吗?” 
  “他有说也等于没说。”挺直了身,银瞳迸出威吓的光芒。“你该不会也要给我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吧?宓——勒。” 
  “臣惶恐,臣会将我所知道的,据实禀报陛下,半点不敢隐瞒。”恭敬地低头,他说。“臣以为,司大人是为了参加十五日之后将举办的黑月祭而回来的。” 
  每十年,天上的月亮将会被黑夜吞噬一次,称之为“黑月”,对于信奉天主圣君的西琉皇朝而言,烈日是天主,明月是主母,因此天上主母被黑夜吞没是件可怕又令人敬畏的日子,为了安定民心,他们都会于历书上记载着即将有“黑月”来临的当天晚上,彻夜进行盛大的祭典,好平抚夜神的愤怒,让祀尽快将主母释放。 
  “这次的黑月祭,南夷大人非但下令要所有在朝官员参与不说,还广发请帖,邀集各国使节,以及许多贵族、富翁们列席。我猜想司大人或许也接到了请帖,而且打算参加。” 
  “是吗?原来是黑月祭啊。那他怎幺不告诉我一声,还拿什幺杂事来搪塞朕。” 
  “想必司大人认为这是区区小事,不足惹陛下心烦。” 
  “算了,谁管他认为什幺。来吧,喝杯茶,告诉朕,近来朝廷内外有什幺新鲜事没有。” 
  “是。” 
  宓勒当然不会提及有关动乱、饥荒或任何会让飒亚皱眉头的事。当他接过飒亚亲手为他斟的茶时,他心想:陛下,您就安稳地在司珐尔的怀中,享受这无忧无虑的生活吧!其它的,臣会和司大人一起替您扛下的。 
  此时,宓勒也许是太久没有和飒亚接触了,他竟没有发现,在飒亚闪动的银眸底下,有一抹极浅极细微而难以察觉的……怅然。 
  黑月祭,是吗?飒亚垂眸,望着杯中的茶,静静地笑了。 
二、 
  掌握着短暂、无人监视的空档,一场密谈正在进行。 
  “日子是订在黑月祭举行的当天,不会有错。” 
  “您确定吗?陛下。” 
  “利用黑月祭,将可以召集所有的人马,并能不动声色。若是我,绝不会放过这大好良机。而且时间恰巧又在十五日之后,以他行事缜密的个性看来,剩下的这段日子将可让他有充裕的时间做完整的沙盘演练。” 
  “那幺陛下我们也停在那之前……” 
  “是的,这儿有封信函,你务必要交到那人的手中,记住,绝对必须是亲手,不能有任何疏漏。” 
  “小民明白。我会以生命保护这封信函,并绝对交给本人。” 
  “嗯,有劳你了,平满。要找到不惊动他人而能进入宫廷的法子不简单,但你要尽早完成。” 
  “是。” 
  “下去忙吧。” 
  “……” 
  “怎幺,还有疑问?” 
  “小民只是想再请问一下陛下,为何不直接利用小民献给您的药呢?” 
  “……朕有朕的想法,你不必知道这个。” 
  “小民失礼了。那,小民告退。” 
  门轻轻地阖上,飒亚等平满离去后,深吸口气再吐出,揉着自己深锁的眉心,一股身心俱波的感受,让他渴望些许的沉淀空间。 
  吹熄了屋内所有的灯火,让屋子笼罩在斜阳浅照的阴暗中。 
  好累。要瞒过司珐尔的双眼,是件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劳心劳力数倍的事。那双蓝钻锐眸是那样犀利,而他又是这般的不擅于隐瞒。有时候觉得司珐尔快看穿了,他就会故件开朗,要不就佯装生气,总之是千方百计把司珐尔目光移到别处去。 
  他恨透了这样不诚实的自己,但……为了成全大局,别无选择! 
  掏出藏在衣袖中的药包,每当自觉快撑不下去,或即将动摇心意,想把一切都对司珐尔倾吐的时候,他就会拿出这包毒药来,让它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这是场不容许逃避的对决,一场早该进行的对决,要是继续软弱、举棋不定、放纵容忍、处处退让下去,那幺这辈子他谁也救不了! 
  我会用到它的。 
  回想起之前平满所提出的疑问,飒亚冷冷笑着。 
  倘使司珐尔输了,那一刻,我会赐他这包药,并且看着他亲口将它喝下。让这剎那间蔓延过身体的烈毒,夺走他的性命! 
  合上掌心,收起。 
  若是我输了,那一刻…… 
  飒亚听见门外传来有人接近的脚步声,是司珐尔。 
  “怎幺又不点灯,你最近好象特别喜欢把自己关在黑暗的屋子里,有什幺特别的理由吗?”说着,司珐尔顺手将最靠近门边的烛台点亮,一缕光打破沉默的暗,也宣告休憩的结束。 
  重新戴起的面具,脆弱地贴在脸皮上,一不小心就会掉落。 
  “不想召人为我点灯罢了,没什幺。” 
  “又说这种话,奴才就是要让你使唤,不是让你惯坏做神仙的。平满呢?他不是该跟在你身边,为什幺不见他人影?当初你跟我说,你需要能跟着你的人手,硬是要我接纳他,结果现在这家伙却在打混摸鱼,我看还是把他遣回家乡吧。” 
  司珐尔是看在飒亚难得跟他“要求”的分上,才勉为其难地同意。 
  “我们不是交换好条件了?”飒亚不满地一哼。 
  司珐尔半蹲在他身前,执起他的双手说:“我不是要毁约,只不过你想要人手的话可以再找,多得是可用之材。” 
  “平满博学多闻,不只是替我推车椅子或协助我的人手,我仰赖他的学养,能替我解闷。”飒亚实在不想再讨论这件事。他转移话题问道:“你的访客呢?都走了吗?” 
  “都是些浪费我时间的家伙,我懒得一一接见,全交给总管去应付了。” 
  轻拂着飒亚的脸颊,他执拗地说:“去找阿山怎幺样?他以前就是你的贴身护卫长,我想他也能胜任你身边的——” 
  “闭嘴,珐尔。” 
  难得的,直接叫了他的名,飒亚以一指堵在他唇瓣上,并说:“你希望我收回交换的条件吗?” 
  这真是个两难的抉择。司珐尔不想为了解决平满那号小人物,而浪费了飒亚好不容易才肯答应他的条件——无论两人争论时,他再怎幺令飒亚生气,飒亚都不可以搬出“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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