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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妤风--谁是谁的幸福(原名:幸福是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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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静雅接到予函的电话 ,约她周末逛街。天气又要转风拉,予函可是好几个周末没约自己了,自从那个神秘的男人出现后,予函的周末就被他买断了,静雅打趣道,“我的姐姐,太阳要从西边出来拉,您这个周末怎么有时间陪我这个小人物拉?”
  “想你了呗,看看你这只小绵羊有没有被邑枫那只大灰狼吃掉。”
  “姐姐,我很安好,请您放心!您现在可是大人物呀,妹妹我可不敢贸然占用您宝贵的时间。我还是乖乖的在我的羊圈里做我的小绵羊,免得被大大灰狼给吃了。”
  “死丫头,居然敢消遣你姐姐。”予函假装生气的说。
  静雅哈哈的大笑,然后说,“我可不敢,姐姐可是山中大王,我就一小绵羊,岂敢得罪大王您。”
  “死丫头,少跟我贫!星期天,记住啊,到时候不要为了你家邑枫给我爽约,不然真过去把你给吃咯。”
  “知道啦…”静雅拖着长音。
  “那先这样,挂了,拜!”
  “嗯,拜拜!”
  静雅收了线在床上乐呵,邑枫走进房间看见满脸笑容的静雅问,“什么事呀,这么开心?”
  静雅两眼珠在眼里转了圈,逗他说,“有个男人明天想和我约会。”
  “呵呵,是吗?那好啊,明天终于没人烦我咯,可以安静的享受周末了。”邑枫平躺在自己的位置上说。
  静雅被邑枫这句开玩笑的话气的张牙舞爪,“哼!不理你了!居然嫌我烦,我都还没嫌你烦呢。”转身背朝着邑枫躺了下来。
  “生气拉?”邑枫转过身搂住静雅说。
  “生气了,生气了,不理你了,你个大坏蛋!”静雅继续嘟着嘴说。
  邑枫向来不会哄人,放开静雅转过身继续平躺着,“不理我了,那就好好睡觉吧,睡醒了气也就消了。”
  静雅本来也不是真生气,就是想耍耍小脾气,可一听这话,心中那股无名火就“窜”的一声冒出来,转而由假生气变成真生气,她拉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转到床边,离邑枫远远的。
  邑枫无奈的笑笑,移过去,将被子和人一起紧紧抱住。
  
  




幸福很近 未来很远(二)

  周末逛街的时候,静雅对予函说起了伟明和晓佳要结婚的事情。
  予函也颇感意外,说,“这两人速度倒是挺快过的嘛,对于结婚这事就应该像他们这样,眼要准,速度要快。有句话不是说嘛,结婚需要冲动!这有激情才有冲动啊,两个人磨啊磨,磨到最后激情都没了,哪来的冲动去结婚啊!”说完这话,予函的矛头突然转向静雅,说“诶!我说,你和邑枫两人到底还在磨叽什么呀?你们俩从相识到相恋再到现在快十年了吧,你们俩还有激情吗?赶紧结了,免得节外生枝。”
  静雅说,“这结婚的事总要男人先提出吧,邑枫他也没提起,我哪好意思提。”
  “你给他点暗示嘛,到时候他自然会知道求婚了。”
  “那多不好意思啊,好像我很想嫁他一样。”静雅赶忙否决。
  予函闻言一笑,“你本来就很想嫁给他嘛,我们大家都知道。”
  静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的姐姐,我有这么明显吗?”
  予函认真的观察了一下静雅的脸,然后意味深长的说“嗯,只差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静雅闻言拍打着予函的手,说“讨厌!”
  “哈哈哈。。。”
  笑完后,予函接着说,“邑枫那小子,心里该不会真的有鬼吧?”
  “他才不会呢。”静雅很笃定的回答。
  “现在这社会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呀,男人有钱就变坏,再说,你们家邑枫长的也算一表人才吧,又事业有成,搞不好有很多花蝴蝶对他投怀送抱,只是你被蒙在骨里不知道罢了。”
  被予函这么一说,静雅心里倒是真的有点紧张,有些时候没发现并不代表不存在。再说,她对邑枫现在的事一无所知,邑枫不说她也不过问,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彼此信任。她一直选择信任邑枫,不过有句话说,女人的过度纵容是男人变坏的始点。难道果真如此?静雅想着想着心底里不免有点担忧起来。不过她还是故作镇定的说,“你不要瞎说,我们家邑枫他才不会呢,他那木讷的样子,又不懂情趣,女孩子才不喜欢。”
  予函呵呵的笑,说“也就你这个笨蛋会对他一往情深。要是他真敢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就把他给废咯。我跟你说,到时候你可别护着他,不然我连你也一起废了,这么笨的脑袋我看还是换个好。”
  静雅是又气又好笑,这人说的是什么话呀。不过,予函在静雅心里一直是个爱护自己的大姐姐。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就像女神一般,光辉而又伟大。记得以前在两个共事的时,经常看见予函双手插腰,颐气指神的跟老板叫板,那架势好像她才是老板,一种不喜欢就把老娘炒了的表情,静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当时静雅就对予函佩服的五体投地,直接把她奉为心中的偶像。只要是她们俩一起出席的公司应酬,予函总是挡在她前面,把喝酒的事都拦在自己身上。静雅就像一只躲在母鸡羽翼下成长的小鸡。久而久之,静雅对予函依赖也越来越深,两人虽非亲姐妹,感情却胜似姐妹。
  静雅挽着予函的手,撒娇的说,“我的好姐姐,你就算不能爱屋及乌,也不要满门抄斩啊,好逮也留个活口,我怎么说也是你妹妹呀。”
  “哟,痴情女也有舍得抛弃情人的时候啊,难得难得!”
  “和你比,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不过九牛二毛一般,还是我的好姐姐您重要。”
  静雅嘻嘻的笑着。
  “得了,得了,少拍我马屁,这话听的我全身起疙瘩。”予函用右手摸着被静雅挽的左手说。
  
  两个人说着说着,走进一家专柜。两个人在衣柜上挑来挑去,不时的讨论着。静雅突然问,“对了,张大哥最近怎么样呀,好久没他消息了。”
  予函拿出一件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说“哟,你还记得人家呀,我估计人家被你伤了后,躲哪疗伤了吧。”
  “你可别乱说,我和他可什么事都没发生。”静雅赶忙解释。
  予函挂回衣服又拿出一件衣服比划起来,“妹无意,郎有情啊!多好的一个人啊,唉,可惜了…”
  静雅放下手中的衣服,转身对予函说“哎哟,我的姐姐,别有事没事的就把我和他扯到一起好吗?我和他就不能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吗?”
  予函放回衣服也转身对静雅说“呵呵,小姑娘,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并不是所有的男女都可以做普通朋友。男女的友情是很微妙的,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起火,起不了火的可能就会灭了。这是哲学,以后自己慢慢体会。”说完还抛给静雅一个神秘的眼神。
  静雅瞪回去一个才不信的眼神,然后叹了口气说“以后我还是不提他了,提他就是给自己找烦恼。对了,你最近进展的可顺利?”
  予函点点头,说“还行。”
  予函这次的行为越来越不像她往日的作风,静雅不放心,继续问“真的没什么事吗?我怎么总感觉你这次怪怪的,你不会有事瞒着我吧?”
  予函笑笑说“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别多想了,你这个人没什么大缺点,就是爱瞎想。”
  看这予函极力否认,静雅也不好再追问什么,说“希望是我多想了。”
  “呵呵,傻瓜,在感情方面,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可是男人杀手,蔡予函。”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有点担心你。”
  予函收起玩笑的态度,拍拍静雅的手说“我知道!”
  
  予函是一个孤儿,据她说,她是孤儿院院长在孤儿院门口发现的,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虽然她是个女孩子,心底里却有行侠仗义的气概,从小就以大姐大的形象行走在“江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好像武侠小说中的女侠一般。这种性格也让她在职场里如风得雨,与她接触过的人无不被她的直爽真诚的性格所拜服。本来人就长的跟朵花似的,加上一副行侠仗义的性格,那可是男女通吃。
  成年后,予函去打探过她父母的消息。原来,予函的父母是一对舞演员,两人在工作中渐生情愫,本来是打算在一次大型表演后举行婚礼,没想到在参加演出的途中出了车祸,予函的母亲伤势严重,截了一条腿,父亲倒只是轻伤。为了予函的母亲,予函的父亲也放弃了舞蹈,在予函父亲的坚持下,两人不久后结了婚。日子倒是过的也挺平静,不久后予函的母亲就怀了她,予函的父亲特别高兴。予函的母亲也因为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而渐渐的忘掉截肢的痛苦,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新生活中。只是有天,予函的母亲,意外的发现予函的父亲一个人躲在书房看着以前两人比赛的录像偷偷的落泪,身为舞者的她当然明白丈夫的心理。若不是为了她,丈夫现在可能飞驰在一个更高更广阔的舞台。随后的日子里予函的母亲倒是表现的很平静,快快乐乐的把予函降临到这世上。只是不久后悲剧发生了,在予函满月后的不久,母亲乘父亲外出时在家自杀了。死时,留下了一段话:“对于我们舞者来说舞蹈就是生命,我此生已不能跳舞,如同一个已逝去的人,活着如同死去一般;但是,你还能跳,你的生命应该要再舞动起来,你是个优秀的舞者,你应该属于舞台。希望来生,我还能与你一起共舞!”如果说,舞蹈是舞者的生命,那么爱是生命的舞蹈,爱人已去,又有谁能与自己共舞,最后予函的父亲落发为僧出了家。
  予函后来去看过父亲,想劝父亲还俗,父亲看着已落着大姑娘的予函,心理深感内疚。但是任予函怎么劝说,父亲都不肯还俗。他说,你母亲说舞蹈是我们舞者的生命,她为了我能再舞动生命选择了离我而去,而我怎么能为了舞蹈而牺牲你母亲,对于我来说她才是我此身的舞蹈。本来我也想随她一道而去,只是看着怀里幼小的你,我选择了苟且偷生。世间已没有我留恋的东西,我的生命早已随你母亲的逝去而逝去。我希望在佛祖面前为你母亲祈福,也为自己的苟且偷生赎罪。对于你,我深感内疚,你是最无辜的,我们把你带到了这个世上,却没尽责哺育你,原谅我,孩子。
  之前在得知父亲还活在世上时,她恨过他,恨他的不负责将她丢弃于孤儿院,但是现在她很敬畏他,这是个痴情的男人,他的生命与爱连在一起,爱若逝去他并只是个躯壳。
  一开始我们相信伟大的是爱情,最后我们无力的看清,强悍的是命运。
  虽然最后没能成功的劝父亲还俗,与至亲的人一起生活,但是予函心底里还是开心的,毕竟在这世上她不是孤独的一个人,她还有父亲。只要有时间她就会去看看父亲。
  别看予函平时一副乐观的样子,其实有时候想起自己的身世她还是会一个人在夜里悄悄落泪。这件事她只与静雅说过。再强悍的女人,入夜后,她都会回归到女人最真实的一面,露出她内心的脆弱。
  予函曾对静雅说,静雅,你知道吗,你刚进公司时,我看着你就想,这么唯唯诺诺的一个人,以后怎么混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就特想保护你,好像我们之间有种特有的磁场,将我们俩吸到一起。当时我的脑海里就萌发出要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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