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艳无双 (男儿当自强之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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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时,都无法正视镜子里的自己。
那是自己吗?是以前那个干巴巴的花乐歌吗?
感觉镜里的人纤弱娇美,比仙女下凡还要胜过三分,美若天仙根本不足以形容。
「花公子,少爷今晚会到这个房间来,您知道要做什么样的服侍了吗?」总管知会他石延仙今日会来。
花乐歌摇头,他在这里不必做花家那些粗活,而且婢女还替他把粗黑的手脚抹上油细心的呵护,现下他的手变得十分白嫩。
「我会送来热水让您洗身,至于服侍的事情很简单,少爷会爱惜、疼惜您。由于您是初次,当然不会太舒服,我已备好了药,会让您舒服许多的。」
在总管的胁迫下。花乐歌只好被婢女脱光了衣服,浸入桶中,此刻,他的内心慌张不已——男人跟男人之间真的能做夫妻之事吗?
他有听过男女之间的,但是从不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那样做?
心情忐忑不安之际,房门被打开了,他倒抽了一口气,看到石延仙穿着轻薄,眼光不禁飘过了石延先的裤裆间,那地方已经鼓起,他既羞涩又害怕,总感觉要跟陌生人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好可怕。
「站起来,道床上去。」
石延仙的话简短有力,就像早已习惯他人遵照自己的指令行动。花乐歌蹲在桶里没有起身,石延仙已经解开了衣物,他慌张得别开了眼神,下身的地方有着直挺挺的,既巨大又红黑的东西,恐怖至极。
「啊!」
他才别开眼神,忍不住尖叫起来,因为石延仙将他抱离桶子,让他赤裸的躺在床被之上,那美丽得床衾都被自己身上得水濡湿。
「啧,你是处子吗?真麻烦,连跟女人得经验都没有吗?」虽然嘴巴里讲着麻烦,但是眼里噬人晶亮却彷佛星光一般明亮闪耀。
「什么经验?拜托,请您放……放开我……」
两人贴近道可以感受到石延仙身上得热气,他感觉好怪异。石延仙拉开他的双腿,两腿间的物事正呈现在石延先的面前,他羞得扭动身体。这男人好恐怖,竟对他那种地方兴致勃勃。
「不要,拜托不要……」他挣扎起来。
「给我乖乖的,我可没心情等到你准备好了。」
他低声喝道。花乐歌从小就被呼来喝去惯了,他这一喝,就吓得缩起身体。石延仙将手放到他的双腿间,技巧性得爱抚着,一股热气从股间缓缓升起,他那里竟然也慢慢硬起来。
「这里真是美丽、娇嫩啊。」
石延仙意守完弄着他挺起了部位,另外一手拇指往臀办间涂上了油膏,那里马上就热了起来,而石延仙的拇指慢慢穿刺进去,那股滋味竟有些奇异的销魂,他强忍住那古怪意的感觉,呼吸急促了起来。
「怎么?要曾修名,你才肯张开大腿吗?」
「什……什么?」
石延仙早已打听过他的身世,当然也知道他对曾修名再三纠缠的事情,花乐歌红了眼眶,提到曾修名还让他的心微微疼痛。
「他那种蠢人,想了也是白费功夫,你就不必再想了。」
石延仙冷言冷语,眸光也变得冰冷,挖了一坨油膏涂在自己的阳刚上,他抽出手指,不再温柔抚触,直接进入。花乐歌不禁叫痛,他也不理,直接进了内部才停住。
「好痛……好痛!呜呜……」
花乐歌哭得满脸泪水,没想过做这档事竟会这般疼痛,疼得他好像身体要分家了一样。这个英俊的男人,无论他如何挣扎喊痛,依旧不停的进出他的体内,好像进到体内最深处就是他此刻最想完成的愿望——纵然他会吃痛喊叫,也一样任性不管。
石延仙弯下腰,要吻他的唇,他立刻别过头去,再怎么样,他都不想亲吻这个陌生人。
石延仙脸色变得十分可怕,他双手用力一抓,趁他吃痛的时候,探舌缠了进来,在他口中肆虐,石延仙的吻激烈无比,就算想要拒绝,也变成像跟他嬉戏一样。
他哭了出来,为何自己要被这个陌生男人亲密的亲吻。
一股热气又开始从下部升起,石延仙竟微微抽动原本不动的下半身,轻柔的搅动,他下半身就像要酥麻掉一样,然而疼痛还是那么剧烈,那硕大昂扬不断挺进,另他承受不了。
「好痛……拜托,真的好痛……」他哭着求饶,只希望他能停止,不要再造成自己的伤害。
「只有痛吗?不只吧!」
石延先的嘴角弯起了一股性感暧昧的笑意,他用力突进,不断戳刺在某一点上,让花乐歌咬住下唇发抖,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会如此怪异,而包含住这男人的蜜洞竟再三痉孪,好像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一样。
「再说痛啊!说啊!」
他机笑似的用手指扯了一下他红通通的乳尖,粉红的乳尖顿时硬挺,只稍扯一下,那里就霎时收紧,分明得趣,竟敢嘴巴这么不老实。
扯乳尖的动作,让他差点射出精蜜,内部更是将刺入体内的异物含食的更深。
好丢脸,他觉得自己丢脸至极。
他含着眼泪摇头,只怕自己一张口,出的就是不堪入耳的淫荡叫声了,他拚命的忍住。
「你忍耐的表情更美、更动人,曾修名真是个彻底的蠢货,才会放开你这样一个美人,不过也多亏这样,你才会落入我的手里。」
石延仙冰冷的话像是嘲笑,手指轻柔的拭去他脸庞的泪水,但底下的顶刺更加肆无忌惮,彷佛已得知如何做会让他难以忍耐。
他几乎在狂暴的爱里高潮数次,他首次射出蜜水。石延仙再度激吻,这夜射出的无数蜜水溅湿了石延仙健壮的腹部。
他几乎恨起自己这样青涩的身体,因为石延仙熟练的爱抚早早弃械投降,石延仙明白爱抚他哪里,就会让他有所感觉,也明白如何在里面顶刺,就会让他得道具列的快感。
他哭得几乎湿了枕巾,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竟会在一个陌生、可怕的男人怀里,得到了自己毕生最愉悦、最难已言喻的美好经验。
他觉得自己好可怕、好下贱!
*** ***
他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在这里。明明是深爱着堂妹未婚夫曾修名,但是这种羞耻的感情如何说得出口,他听信堂妹一家人之言,对他毫无怜惜,竟任由他人骚扰他。
穷愁潦倒之际进了石府大门,后来才知,像他们这种人叫作禁脔。
为了生活安定,他卖身进了石府,成为石延仙的禁脔,这半个月来,他每日枯坐在房里,不是仆婢送饭来,就是等着石延仙过来,压在他的身上,然后就……就……他别过脸,不愿再想那种身不由己的情景。
好几次,他后悔自己签了这张与魔鬼的卖身契,禁脔这两自听起来多么的恐怖,也让他多么的不安,但是除了这一条路外,身无分文、无处可去的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下去。
自从知晓禁脔是什么意思,也已经预料未来的日子又会被石家的主子怎么糟蹋。
经营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白皙的面颊,房门打开,一阵冷风吹拂进来,他打个冷颤,以为是送饭的仆役,来人却是石延仙。
「你怎么现在来了?」
他惊慌的语调都变了声,石延仙平日都是夜晚才过来,没有白日来过,现在虽是黄昏,总是天还亮着。
「这里是我的地方,你是我买的,我高兴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后过来。」他对他说话向来有着予取予求的霸气。
他大惊失色,石延仙富可敌国,但是他不只富有,面貌还慑人英俊,甚至带着几丝危险的气息,而且他总让人稿不清楚在想什么,这才是花乐歌最畏惧的地方。
他可以在床上温柔的爱抚,却又可以一边狂暴刺穿他的身体,一边嘴里说出冷酷又伤人的话来。
「你……你……我……我……」
他慌得口吃,话都说不清楚,石延仙比着床铺道:「上床去,把衣服脱下来,我要你一丝不挂。」
如此裸露的说辞,让花乐歌全身僵直,随即他认命的点头,眼角滚下几颗泪珠。他从他进了石府,就算原先不知道服侍的方法,但经过第一夜激烈的交缠过后,他就知道自己来石府的价值。
可悲啊!以前的自己怎会如此天真愚蠢,竟然连服侍两自的意思都不明白,就那样签下了卖身契,卖给了这个魔鬼,任他尝遍自己的身体。
他双手不稳的解着结扣,委屈可怜的泪珠滑过他丝滑的绸衣上,随着绸依一件件掉落,泪水叫掉得更多。
石延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晶莹无比的泪水,显现他不是会被泪水打动的铁石心肠,冷冷道:「上床来。」
他上了床铺,在软被上躺了下来,凉冷的被单滑过他的后背,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石延仙的亲吻。
彷佛要挑动敏感神经,石延仙极缓慢的吻他,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尽情肆虐着,不知识冷还是热的颤动从后背慢慢往上爬,因为初尝情事,再加上年轻力壮,他被挑拨的乳尖艳红硬肿,石延仙抚上那个部位来回揉搓。
他的身体莫名的颤动了几下,同样属于男性的部位,竟然越来越习惯欢爱的动作,渐渐挺立起来。
「不、不要……」
他哭了,每次石延仙的手心往下移时,他就再也受不了的哭泣,此刻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被买的男宠,竟然再称不上认识的男人手里,享受着那种羞人的欢愉。
「你硬了嘛。」
石延仙在他耳边嘎哑笑道,他羞的满脸通红,掩住了脸,却叫出更难为情地声音,,后方不应该有感觉的部位,也在越来越频繁的抚弄下,渐渐懂得收缩,甚至懂得讨好压在他身上的男子。
他手指刺入,内壁竟欢喜的含紧。花乐歌咬紧下唇,拚命不让自己喊出声音,原本那么疼痛的行为,现在竟变成了一种不可告人的欢悦,这个男人知道他的身体要什么,他一步一步的给予,并一次一次的满足。
「好紧,你每次都这么紧,好像初次我要你一样,你那时也是一样可爱,这里也是一样细嫩美丽……」
他带笑地声音访服在嘲弄他,下流的话语也几乎贯破他的耳膜,花乐歌最难已忍受的就是这些话,彷佛自己真的是卖身的贱妓了,只是妓女要服侍无数的男人,他却要服侍这个男人无数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更难忍受。
他哭叫道:「别说了,别再说了,我不要听!」
就算在怎么哭泣、恳求,这个英俊却又危险的男人也不会停下来,这是好几个夜里早就体会到的事情,但是此刻,他还是哭着求饶,祈求这个男人能好心肠的放他意马,只是这个男人……根本就铁石心肠,
「不要,拜托,不要……」
他睁着泪湿的双眼,不论几次欢爱,一开始那么小的地方,要承受石延仙巨大的阳刚,还是让他心生畏惧。
但是石延仙完全无视他的哀声恳求,扳开他的臀瓣,赤红着双眼,对准那粉嫩颤抖的开口,猛力的一举进入到深处。
原本得畏惧与疼痛,在软热的肉穴开始习惯承受后,喉间嘶哑的叫出淫声浪语,头往上仰起,石延仙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腰身,开始在体内肆虐摆动,完全不留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咬紧下唇,不愿发出放荡地声音,但是喘息越来越急促,绯红遍布他白皙的身体,蜜穴里不间断的戳刺抽送,带来一阵快感,越来越猛烈,越来越难以抗拒。
他的身体已经知道如何让自己在这场欢爱中得到快乐,双脚不由自主的环住了眼前英俊男子的健壮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