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地狱之沉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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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得更多更急,镣铐下的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拼命地想把异物推挤出去,但完全无济於事。相反,由於鲜血的润滑,阴茎的入侵更加顺利,带著澎湃的怒意冷酷地推进,势不可挡。“想难倒我?哈!小婊子你还嫩著呢!”松井大笑,直撞入羽体内最幽深的密境。野蛮的贯穿,无情的刺入,每一下都夹著无比的狠劲和折磨。他的手也没有闲著,不停地抓扯撕拧,在羽的身体各处留下一道道夹杂著血痕的青紫印记。
风间忍皱了皱眉,在羽的左乳上又夹上一个乳夹,用力一拧,引起对方一阵痛苦的痉挛。忍视而不见,回首对松井道:“小心点,别把他弄伤了。”
松井道:“放心,老板,我有分寸。”他没有像木户那样乘势挺进,反倒保持不动,咧嘴笑道:“小婊子,你折腾累了吧?让你休息一会儿,看谁玩得过谁。”
羽的确已经精疲力尽了,喉咙因为过多的喊叫而干燥得说不出话来,然而他声嘶力竭的呼喊在口球的堵塞下听来不过是可笑的低鸣罢了,如同他竭尽全力的抗争在镣铐的束缚下只是场滑稽的闹剧。他感到下身已经被撕成两半,坚硬的阴茎似乎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喉咙,他想干呕,却又呕不出来。只能放任自己全身瘫软地躺倒在调教台上,空洞地盯著黑暗的虚空。
他正在被强奸,然而他无能为力。
可怕的事情正发生在他身上,而他不能阻止。
小时候那被噩梦魇住、近乎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噩梦在继续,不能摆脱。
然而他并没有哭,干涸的眼里没有一滴眼泪。
“眼泪是没有用的。你必须坚强。”一个声音在悄悄地对他说。是谁?他在记忆深处捕捉,却一无所获,他确信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撑,但就是想不起那人是谁。那人轻笑著,一闪即逝,只留给他一抹幻觉式的背影,便笑著消失在时光的甬道内。
然而那微笑传递出一股温柔的、不屈不挠的力量,如同幽暗的火焰,种植到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宁定,让他心安。
“啊哈,看来你已经休息够了。来来来,咱们再来玩!你可要撑著点!”松井狂笑著双手紧箍住羽的腰,几乎将他整个身体都凌空架了起来,挂在自己胯下坚硬如铁的阴茎上。然後略略退出,再猛然冲刺,力道之大让羽有自己已经被完全刺穿的错觉,他只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肉里,才能勉强抵抗那几乎可以让人发狂的尖锐痛楚。
“爽吧,小婊子,你就是欠操!”松井一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著,把羽的臀部往後拉,好让自己能嵌入得更深,一面无情地撞击著羽的身体,时不时改变一下体位,左冲右突,横冲直撞。明明是狭窄的直肠,他却当作了宽阔的海洋,神气活现地指挥著自己的巡洋舰摇头摆尾,游弋四方。每一下撞击都让羽感觉已经刺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但下一次竟然还可以更深,到最後羽索性把自己当作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任凭松井肆虐折腾。
松井一次又一次反复戳入,才心满意足地把灼热的体液撒播到羽的直肠深处。当他最终退出羽的身体时,大量红白相间的浊液随之而流出,沿著羽的大腿蛇也似的爬下。羽的全身一阵痉挛,感到有温暖的液体从自己的尿道口涌出来,滴坠到地上。
他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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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婊子还真紧。”松井洋洋得意地道,“操起来真爽。我都有点上瘾了。”
“你也该悠著点。”杉下责备道,“看你把他弄得多脏,又是血又是尿。叫我们接下去怎麽做?”
松井耸耸肩道:“那可不关我的事,他自己欠操。”
杉下喃喃地道:“我可真不习惯用不抽水的马桶。老板,不能把他洗洗再做?”
风间忍皱眉道:“你就将就一下吧。你那个洁癖性子,等清理干净了天都黑了。”
杉下叹息道:“好吧,反正你是老板。”
他慢腾腾地走到调教台前,注视著那具狼狈不堪、几乎毫无声息的肉体。
“我挑的这个位子真是不好。”杉下温柔地笑笑,“既不是前面,也不是最後,何况刚刚承受了松井那麽暴烈的性爱,你恐怕很难记得我了。”
他有些遗憾地道:“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记得我,我叫杉下佐智。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名字,以及我们共同度过的、这一段短暂而美好的时光。”
他很绅士地摘掉了羽胸前的乳夹,发现两个乳头已经红肿充血。他俯下身去,亲昵地舔弄著,引发对方的一阵轻颤。那两个乳头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碰都不能碰,但由於杉下的动作很轻柔,疼痛中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痒酥酥的感觉。
“啊,真好!你真是美味!”杉下喃喃地道,舌头在羽的全身淫亵地游走挑逗,这儿舔一下,那儿咬一口,弄得羽又痒又痛,像有几百只毛毛虫在自己身上慢慢蠕动。
羽只觉得又是恶心又是滑稽,如果不是境遇如此悲惨,他简直想放声大笑,为这个敬业到在如此肮脏的肉体上扮演情圣的调教者。
“据说你一直没有情人。”杉下的口舌已经活动到敏感的鼠蹊地带了,这下他改用手来抚慰。毕竟那些混合液体还是很让人厌恶的,他还没这个本事若无其事地当作鸡尾酒来品尝。
“你品尝过情欲的滋味麽?那象酒一样的醉人。我希望我能带给你这种快乐,希望你记得我,我叫杉下佐智。”杉下继续温柔地说著情话,手在下面忙忙碌碌地拨弄个不停。
男性的器官被他掌握在手里,指腹轻轻揉搓,受到刺激的分身无可避免地慢慢挺直,顶端颤巍巍地渗出透明的液体。
“有人曾经这样爱抚过你麽?让你的小弟弟这样激动流泪麽?”杉下的声音已经变得模糊,羽的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因为某些原因,他一直过著一种禁欲生活,就连自慰都很少做过,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
下体被玩弄的羞辱,股间的痛苦,连同近乎尖锐的快感,让镣铐下的身体,莫名地战栗扭曲。
“你快乐吗?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快乐吗?你会记得我的名字吧?我叫杉下佐智。”
快乐吗?他答不上来。
如果这就是快乐,那麽这快乐比痛苦更让他难以忍受。
杉下更加忙碌,加快了套弄的频率,羽发出一声近似啜泣般的呻吟,头猛然後仰,晶莹的汗水四溅开去,下体也随之颤抖著吐出了白色的体液。
杉下微笑,把沾满体液的手放到羽的鼻端,柔声道:“这就是你的味道,是极乐的证明。这快乐是我带给你的,你可千万莫要忘记。”
羽失神地瘫软在桌面上,到现在他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刚刚被人强奸过的自己,竟然立刻在另一个行凶者的手里达到了高潮!
此刻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著疼痛,然而射精那一刻的快感是如此鲜明,如此强烈,即使带著被强迫的羞辱,也无法否认,那前所未有的体验所带给他的甘美和刺激。
杉下慢慢地把体液抹在羽的脸上、额头上,把那具身体当作抹布,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清理干净。
那海妖般媚惑人心的语音仍在柔柔地继续:“这就是性爱。你不需要害羞,不需要胆怯,放开心胸去拥抱,去体会,你会发现纯粹官能的世界是何等美妙。你会沈溺其中,再也不愿醒来。”
“当你沈浸在这个神奇的王国里乐而忘返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记得,把你领进门来的是我,我叫杉下佐智。”
“这快乐是我带给你的。”
风声呼啸,一记皮鞭突然落在他刚刚疲软下来的分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羽猛地弹跳起来,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可以带你上天堂,当然也可以带你下地狱。”杉下的声音仍是那样温柔,却多了几分阴森森的味道,“你的快乐和痛苦,全都由我来决定。我叫杉下佐智,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人大腿内侧的皮肤非常柔嫩,鞭打这里会带来双倍的痛楚。”风声袭来,皮鞭毫不留情地落在於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
“大腿内侧、生殖器、乳尖……我喜欢鞭打这些敏感的部位,不需要费什麽力气,却能带来刻骨铭心的效果。”这一次落在他的右乳上,虽然只是乳晕,饱受蹂躏的乳头也经受不起这样尖锐的刺痛。羽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哭喊已经溢出了双唇。
“我不会鞭打你的关节和颈部咽喉,这样你不会受伤。皮鞭是你专用的,老板刚才已经使用过,所以即使破皮出血,你也不用担心感染。你看,我是很细心体贴的主人,我爱你,为你的身体考虑周全。”皮鞭带著优美的韵律一记一记地落下,带著无与伦比的残酷和凶狠。
“但适当的痛苦会让你记住,你的主人,是我,杉下佐智。我掌控著你的一切,包括痛苦与快乐。”鞭打并不快,应合著杉下说话的节奏,徐缓而优雅,如果被鞭打的人不是自己,也许还会感到一种暴烈的美感。羽感觉渐渐麻木,灵魂似乎抽出了身体,冷眼看著台上那具饱受折磨、伤痕累累的肉体。
“现在你全身都是鞭痕了,象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绳衣,这让你的身体看起来非常美丽。我想我已经硬起来了,被你的美丽刺激的。啊,如果我能摘下你的眼罩就好了,你可以看到镜中的自己,像涂了草莓酱的蛋糕一样诱人。我敢担保你从来没见过这样性感的自己。”杉下轻轻地笑著,结束了鞭打,把灼热的欲望推入羽的体内。
由於刚刚遭受过暴力侵犯,穴口还未完全闭合,体内盛放著过多的体液,让杉下的入侵变得容易多了。但他并没有急於推进,仍带著那种贵族般的优雅,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动作并不粗暴,却给人以无法阻止的错觉,仿佛一个高傲的王者在攻城掠地,纵然杀伤不大,但却望风披靡。他时而会回退一下,以发动更猛烈的突击,有时都已经感觉到阴茎上传来的律动了,他会暂时停止,等到高潮过去再继续。
平心而论,这场交合并不十分疼痛,如果不是刚经历了一次狂风暴雨创伤犹在的话,可能还会更好,但带来的恐惧更是深入骨髓。对方那超人的自制力,和熟练操弄自己身体的技巧,第一次让羽有了自己不是人的感觉,像一个高明的厨师在炒菜,而自己就是一件任人摆布的器物。
“你不是人,只是一个奴隶。”
“奴隶不是人,甚至连狗也不如,只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就像一张桌子,一个烟灰缸,随时等待著主人的使用。”
他突然想起了风间忍说的这些话。是的,就是那种感觉,杉下在强暴自己时的冷静和镇定自若,就和趴在一张桌子上写字没什麽区别。
他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一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尖叫,从他的灵魂深处发出,冲破喉咙,冲破屋顶,颤颤地盘旋,终於消失在溟溟漠漠的虚空之中。
酷刑终於结束,杉下意犹未尽地抚摸著羽被冷汗湿透的身体,分身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