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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晚清文选-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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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史氏曰:余在李公幕府,见常胜军支应之籍,西将薪水月百金以上者,百数十人,视他军数倍。口粮军械称是。主者吴君煦,立意以为我将我勇率无赖,城旦暮不保,而府库充实。与其豢无赖,终且贻贼,不如与此军。一时权宜,不为无见。始仅五百人,后增至四五千人。功不细,费亦不赀。李公从容指挥,次第减撤,中外无一言。盖于此几费纡筹矣。先后置将四,白齐文背畔不必论。奥伦之冗,戈登之骄蹇,不能不以华尔为最驯。余尝见其练兵,居中吹角有声,卒皆鱼贯至。又有陈,或左或右,或横或纵,或直或斜,或八字,或十字,或环或圭,或或钩,或梅花,或蝴蝶,随角声而变。其行也,雁行进,举足如一,两跨间射以矢,十发十穿,无所滞。斯尤长技。盖泰西旧法如是。颇得古人不愆步伐之意焉。 

   ☆邓显鹤○船山遗书目录序 
   《船山遗书》刻既成,乃僭书其后曰:自孔子没而大道微,七十子之徒,遗言坠绪,不绝如缕。遭秦燔灭,荡然无存。汉兴,收拾余烬,始立专门。各抱一经,私相授受。孔郑诸儒,始贯穿群籍,钻研训诂。迄其蔽也,杂于谶纬,堕于支离破碎。魏晋以后,崇尚虚无,流为佛老,学术纷歧,世运榛塞。圣人之道唏矣!唐代,义疏之作,具有端绪。而是非得失,未有折衷。宋世真儒出,群经乃有定论。至于近代学者,疾陋儒空谈心性,逸于考古,遂至厌薄程朱,专考求古人制度名物以为博。甚则刺取先儒删落春驳谬悠之论以为异。而一二天资高旷之士,又往往误于良知之说。先生忧之。生平论学,以汉儒为门户,以宋五子为堂奥,而原本源渊,尤在《正蒙》一书。其推本阴阳法象之状,往来原反之故,反复辨论,累千百言。所以归咎上蔡象山、姚江者甚峻。或疑其言太过。要其议论粹然,一一轨于正,固无以易也。 
   先生生当鼎革,自以先世为明世臣,存亡与共。甲申后,崎岖岭表。既知事之不可为,乃退而著书,窜伏祁永涟邵山中,流离困苦,一岁数徙其处。最后乃定居湘西蒸左之石船山,筑观生居以终。席棘饴荼,声影不出林莽。没后四十年,遗书散佚。其子吾,始为之收辑推阐,上之督学。宜兴潘先生因缘得上史馆,立传儒林。而其书仍湮灭不传。后生小子,致不能举其名姓,可哀也已! 
   当代经师,后先生而起者,无虑百十家。然诸家所著,有据为新义,辄为先生所已言者。《四库总目》于《春秋稗疏》曾及之。以余所见,尤非一事。盖未见其书也。近时仪征相国裒辑《国朝经解》,刻于广南。所收甚广,独不及先生。其他更何论已。先生出处本末,略见潘宜兴、储六雅、全谢山、余存吾诸文集中不具述。独详述先生学业之大者,著于篇。使世之读先生书者有所考焉。 

   ☆方东树○汉学商兑重序 
   三代以上无经之名。经始于周公孔子。乐正崇四术,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及至春秋,旧法已亡,旧俗已熄。诈谋用而仁义之路塞。孔子惧,乃修明文武周公之道。以制义法,而作《春秋》。《春秋》亦经也。孔子虽未尝以是教人,然其平日所雅言于人者,莫非《春秋》之义也。卫君待子为政。子曰:必也正名乎!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季氏伐颛臾,旅泰山,则使欲止之。此皆《春秋》之义也。至于哀公问政。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论语》卒篇,载尧曰一章。柳宗元曰:是乃夫子所常常讽道之辞,云尔。子曰:道之以德,齐之以礼。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又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又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又曰:假我数年,卒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故庄周曰:诗以道志,书以道事,礼以道行,乐以道和,易以道阴阳,春秋以道名分。六经之为道不同,而所以致用则一也。此周公孔子之教也。 
   及秦兼天下,席狙诈之俗,肆暴虐之威,遂乃荡灭先生之典法,焚烧诗书。于时不特经之用不兴,并其文字而殄灭之矣。汉兴,购求遗经,于是群经始稍稍复出。或得之屋壁,或得之淹中,或得之宿儒之口授,而固已残阙失次,断烂不全。赖其时一二老师大儒,辛勤补缀,修明而葺治之。于是易有四家,书与诗三家,礼春秋两家,号为十四博士。则章句所由兴,家法所由异。汉儒之功,万世不可没矣。自是而至东京、魏晋以逮于南北朝,累代诸儒,递相衍说,辨益以详,义益以明。而其为说亦益以多矣。及至唐人,乃为之定本定注,作为释文。举八代数百年之纷纭,一朝而大定焉。天下学者,耳目心志,斩然一新。兼综条贯,垂范百代,庶乎天下为公,而可谓之大同也。然其于周公孔子之用,犹未有以明之也。及至宋代,程朱诸子出,始因其文字以求圣人之心,而有以得于其精微之际。语之无疵,行之无弊。然后周公孔子之真体大用,如拨云雾而睹日月。由今而论汉儒宋儒之功,并为先圣所攸赖。有精粗而无轩轾。盖时代使然也。道隐于小成,辨生于末学,惑中于狂疾,诞起于妄庸。自南宋庆元以来,朱子既没之后,微言未绝,复有钜子数辈,蜂起于世,奋其私智,尚其边见,逞其驳杂,新慧小辨,各私意见,务反朱子。其所谓道非道,而所言之韪不免于非。其于道,概乎未尝有闻焉者也。 
   逮于近世,为汉学者,其蔽益甚,其识益陋。其所挟惟取汉儒破碎穿凿谬说,扬其波而汨其流,抵掌攘袂,明目张胆,惟以诋宋儒,攻朱子为急务。要之,不知学之有统,道之有归,聊相与逞志快意以鹜名而已。吾尝譬之:经者,良苗也。汉儒者,农夫之勤畲者也。耕而耘之,以植其禾稼。宋儒者,获而舂之,蒸而食之,以资其性命,养其躯体,益其精神也。非汉儒耕之,则宋儒不得食。宋儒不舂而食,则禾稼蔽亩,弃于无用,而群生无以资其性命。今之为汉学者,则取其遗秉滞穗,而复殖之,因以笑舂食者之非,日夜不息,曰:吾将以助农夫之耕耘也。卒其所殖不能用以置五升之饭。先生不得饱,弟子长饥。以此教人,导之为愚。以此自力,固不获益。毕世治经,无一言几于道,无一念及于用。以为经之事尽于此耳矣,经之意尽于此耳矣。其生也勤,其死也虚,其求在外,使人狂,使人昏。荡天下之心,而不得其所本。虽取大名如周公、孔子,何离于周公、孔子。其去经也远矣。尝观庄周之陈道术,若世无孔子,天下将安所止。观汉唐儒者之治经,若无程朱,天下亦安所止。 
   或曰:天下之治方术多矣,百家往而不反,小大精粗,六通四解,一曲之士,各有所明。虽不能无失。然大而典章制度,小而训诂名物,往往亦有补前儒所未及者。何子罪之深也!曰:昔者周尝封建诸侯矣。诸侯而下为卿大夫,卿大夫而下为士,土之下为庶人。周固天下之共主也。及至末孙王赧,不幸贫弱,负责无以归之,逃之洛阳南宫讠移台。当是时,庶士人有十金之产者,因自豪,遂欲以问周京之鼎。十金之产,非不有挟也,其罪在于问鼎。后世之学者,不幸不见天地之纰,古今之大。赖程朱出而明之。乃复以其谀闻驳辨,出死力以诋而毁訾之。是何异匹夫负十金之产,而欲问周鼎者也。是恶知此天下诸侯所莫敢犯也哉!故余既明汉儒之有功若彼,而复辨诸妄者之失若此。后有作者,亦足以明余非乐为是讠尧々也。其亦有所不得已焉者也! 

   ☆龙启瑞○致曾涤生侍郎书 
   月初六日,专人还,接奉手书,知前件远蒙关注。某此事实出于万不获已,寸心可以对天地,质鬼神。若世之所谓谨默畏慎者,难免不以为非,要亦不足听荧也。数十年来,士大夫以含容为忠厚,以宽大为美名。如有持正不为苟同者,即以刻薄之名加之。立见其偾事,而不肯得罪于同官;即使其殃民,而不肯曲从夫清议。夫不忍于一人而忍于百姓,不忍于同僚而忍于吾君,其为害讵有极耶!天下事,所以流失败坏而莫可挽回者,孰非若辈有以酿成之也。某平生实不肯以苛论绳人。即今日作乡绅,亦不肯不为地方官设想。如使我当之,而力不足举其事者,断不肯责望当局。今日吾乡之事,实为此一二人所败。如使尽其心力,及为早之,虽庸才亦必有以自见。受人之牛羊,而不为之求牧与刍,且驱而致之虎狼而莫之省忧,徒束手号于众曰吾无才,则当受牛羊之时,何不皇然自谢其不敏也?且今日之事,又不止于无才而已。而又幸其主人之多难也,而忍从而欺之。颠倒是非有无,直以为旁若无人者。彼其心之无君,亦已甚矣。 
   某虽不才,盖亦厕身士林,略知大义。目击其欺君害民之事,实觉于心不甘。如律以居是邦不非其大夫之义,则为春秋时分土分民者言之。不才以王人而与公事,乌可以此为例!又有谓所言虽是,但惜其晚,而于无益。某则谓不至今日言之,亦不见效。如谓晚而无济,则他日言之,更属无益。不如早一日言之,更有一日之效。生平赋性愚戆,惟正直二字,自谓可以矢诸神明。尝谓好恶如有悖于大公者,则生不可立于大清之朝,死不可以入先人之庙。执事所谓邦之司直者,庶其闻而谅我乎? 
   北事承于续函示悉,感荷。以后如有所闻,更望寄示。天下大局,固已不堪设想。吾辈为一日臣子,便当尽一日职分。主德仁明,民心未去,拨乱反正,安知不在今日。旌麾驻临匪遥,邻封受庇,瞻望风采,企羡无穷。 

   ○上梅伯言先生书 
   伯言先生阁下,忆前岁春间,蒙赐先人陷幽之文,当即肃复,敬申哀谢。道远未知何时得达。比逆贼逾岭出,息耗益梗不通。闻先生陷危城中。曾作二诗感怀,末由奉寄。嗣于新之方伯处,知先生已脱贼自归,移家黄墅,为之欣忭者弥日。会粤西土匪益炽。牵于第乡兵,议团费,终日卒卒,唇吻枯燥,逮晚不得休息。又地方官相与违难,噫气填胸肺间。因自戒执笔,恐发摅太过,以益时忌,故不能以一函询近况、道款曲。然依企之诚,则未尝一日而置诸怀也。伏维遁迹休间,兴居安善。金陵异族逼处,闻数十里外村落尚可安居,未审近复何如?忧患播迁之余,以道自胜,亲近图史,神明不衰,固当为先生祝之耳。 
   近年变端殊大,非前时意料所及。然先生文集中《上汪尚书书》已言之,良佩深识远见。抑某窃有进者,奸民固非重州县之权不办。今州县虽无权,然察一结盟聚党之奸民,固力有余也。特上之督抚,不肯担代处分,又乐以容忍欺饰为事。有一二能办之员,多方驳饬之,使逆知吾意而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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