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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晚清文选-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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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名 国祖 种族 都 今地 起兴年代(西历)灭亡年代 
   (西历) 
   汉 刘渊 匈奴 平阳 山西平阳府 三○四年 三二九年 
   成 李雄 巴氐 成都 四川成都府 三○四年 三四七年 
   后赵 石勒 羯 邺 直隶顺德府 三一八年 三五一年 
   燕 慕容 鲜卑 邺 直隶顺德府 三三七年 三七○年 
   代 拓跋猗卢 鲜卑 盛乐 山西大同府 三○九年 三七六年 
   秦 符健 氐 长安 陕西西安府 三五一年 三九四年 
   后燕 慕容垂 鲜卑 中山 直隶定州 三八三年 四○八年 
   后秦 姚苌 羌 长安 直隶定州 三八四年 四一七年 
   西燕 慕容冲 鲜卑 长子 山西潞州府 三八四年 三九四年 
   西秦 乞伏乾归 鲜卑 苑川 甘肃巩昌府 三八五年 四三一年 
   后凉 吕光 氐 姑臧 甘肃凉州府 三八六年 四○三年 
   南燕 慕容德 鲜卑 广固 山东青州府 三九八年 四一○年 
   南凉 秃发亻辱檀鲜卑 廉川 甘肃西宁府 四○二年 四一四年 
   北凉 沮渠蒙逊 匈奴 张掖 甘肃甘州府 四○二年 四三九年 
   大夏 赫连勃勃 匈奴 统万 甘肃宁夏府 四○七年 四三一年 
   后魏 拓跋 鲜卑 平城 山西大同府 三八六年 五六四年契丹 五代时燕云 十六州 
   金 完颜阿骨打 女真 汴 河南开封府 一一二六年 一二三四年 
   元 成吉思汗 蒙古 北京 直隶顺天府 一二七七年 一三六七年 
   呜呼!以黄帝神明华胄所世袭之公产业,而为人纟而夺之者,屡见不一见,而所谓黄帝子孙者,迎壶浆若崩厥角,纡青紫臣妾骄人,其自啮同类以为之尽力者,又不知几何人也?陈白沙《崖山吊古诗》有云:“镌功奇石张宏范,不是胡儿是汉儿。”嗟夫,嗟夫!晋、宋以来之汉儿,其丰功伟烈与张宏范后先辉映者,何啻千百!白沙先生,无乃所见不广乎?国家思想之销亡,至是而极。一以言乎第四义,则中国儒者,动曰平天下治天下,其尤高尚者,如江都《繁露》之篇,横渠《西铭》之作,视国家为眇小之一物,而不屑厝意。究其极也,所谓国家以上之一大团体,岂尝因此等微妙之空言而有所补益?而国家则滋益衰矣。若是乎吾中国人之果无国家思想也。危乎痛哉!吾中国人之无国家思想,竟如是其甚也! 
   吾推其所以然之故,厥有二端:一曰知有天下而不知有国家,二曰知有一己而不知有国家。 
   其误认国家为天下也,复有二因。第一由于地理者。欧洲地形,山河绮错,华离破碎,其势自趋于分立。中国地形,平原磅礴,厄塞交通,其势自趋于统一。故自秦以后,二千余年,中间惟三国南北朝三百年间,稍为分裂,自余则皆四海一家。即偶有割据,亦不旋踵而合并也。环其外者,虽有无数蛮族,然其幅员,其户口其文物,无一足及中国。若葱岭以外,虽有波斯、印度、希腊罗马诸文明国,然彼此不相接,不相知。故中国之视其国如天下。非妄自尊大也,地理使然也。夫国也者,以对待而成。中国人国家思想发达,所以较难于欧洲者,势也。第二由于学说者。战国以前,地理之势未合,群雄角立,而国家主义亦最盛。顾其敝也,争地争城,杀人盈野,涂炭之祸,未知所极。有道之士然忧之。矫枉过正,以救末流。孔子作《春秋》,务破国界,归于一王,以文至太平。孟子谓天下恶乎定,定于一。其余先秦诸子,如墨翟宋老聃关尹之流,虽其哲理各自不同,至言及政术,则莫不以统一诸国为第一要义。盖救当时之敝,不得不如是也。人心之厌分争已甚,遂有嬴政刘邦诸枭雄,接踵而起。前此书生之坐论,忽变为帝者之实行。中央集权之势,遂以大定。帝者犹虑其未固也,乃更燔百家之言,锢方术之士,而务刺取前哲绪论之有利于己者,特表章之,以陶冶一世。于是国家主义遂绝。其绝也,未始不由孔墨诸哲消息其于间也。虽然,是固不可以为先哲咎。彼其时固当然。而扶东倒西,又人类之弱点而不能避者也。佛以说法度众生,而法执者即由法生惑焉。后人狃一统而忘爱国,又岂先圣之志也。且人与人相处,而不能无彼我之界者,天性然矣。国界既破,而乡族界身家界反日益甚。是去十数之大国,而复生出百数千数无量数之小国,驯至四万万人为四万万国焉。此实吾中国二千年来之性状也。惟不知有国也,故其视朝廷,不以为国民之代表,而以为天帝之代表。彼朝廷之屡易而不动其心也,非恝也,苍天死而黄天立,白帝杀而赤帝来,于我下界凡民有何与也!禀受于地理者既若彼,薰习于学说者又若此,我国人之无国家思想也,又何怪焉,又何怪焉。 
   虽然,知有天下而不知有国家,此不过一时之谬见,其时变,则其谬亦可自去。彼谬之由地理而起者,今则全球交通,列强比邻,闭关一统之势破,而安知殷忧之不足以相启也。谬之由学说而起者,今则新学输入,古义调和,通变宜民之论昌,而安知王霸之不可以一途也。所最难变者,则知有一己而不知有国家之弊,深中于人心也。夫独善其身、乡党自好者,畏国事之为己累而逃之也;家奴走狗于一姓而自诩为忠者,为一己之爵禄也。势利所在趋之若蚁,而更自造一种道德以饰其丑而美其名也。不然,则二千年来与中国交通者,虽无文明大国,四面野蛮,亦何尝非国耶?谓其尽不知有对待之国,又乌可也?然试观刘渊、石勒以来,各种人之入主中夏,曾有一焉无汉人以为之佐命元勋者乎?昔稽绍生于魏,晋人纂其君而戮其父,绍腼颜事两重不共戴天之仇敌,且为之死而自以为忠,后世盲史家亦或以忠许之焉。吾甚惜乎至完美至高尚之忠德,将为此辈污蔑以尽也。无他,知有己而已。有能富我者,吾愿为之吮痈;有能贵我者,吾愿为之叩头。其来历如何,岂必问也。若此者,其所以受病,全非由地理学说之影响。地理学说虽万变,而奴隶根性终不可得变。呜呼!吾独奈之何哉?吾独奈之何哉?不见乎联军入北京,而顺民之旗,户户高悬,德政之伞,署衔千百。呜呼痛哉!吾语及此,无眦可裂,无发可竖,吾惟胆战,吾惟肉麻,忠云忠云,忠于势云尔,忠于利云尔。不知来,视诸往,他日全地球势利中心点之所在,是即四万万忠臣中心点之所在也。而特不知国于此焉者之谁与立也! 
   呜呼,吾不欲多言矣!吾非敢望我同胞将所怀抱之利己主义除净尽,吾惟望其扩充此主义,巩固此主义,求如何而后能真利己,如何而后能保己之利使永不失,则非养成国家思想不能为功也。同胞乎!同胞乎!勿谓广土之足恃,罗马帝国全盛时,其幅员不让我今日也。勿谓民众之足恃,印度之土人,固二百余兆也。勿谓文明之足恃,昔希腊之雅典,当其为独立国也,声明文物甲天下,及其服从他族,萎靡不振以至于澌亡。而吾中国当胡元时代,士大夫皆习蒙古文(《廿二史札记》言之甚详),而文学几于中绝也。惟兹国家,吾侪父母兮!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兮!茕茕凄凄,谁怜取兮!时运一去,吾其已兮!思之思之兮,国及今其犹未沫兮! 

   ○适可斋记言记行序 
   中国之为人弱,其效极于今日,而其根伏于数十年以前。西人以兵弱我者一,以商弱我者百,中国武备不修,见弱之道一,文学不兴,见弱之道百。西人之始来也,非必欲得地也,灭国也,通商而已。通商万国之所同也。客邦之利五,而主国之利十,未或以为害也。害恶在?中国人士处暗室,坐眢井,梦不知外事。又疲散{艹尔}要,苟欲弥一日之患,而狃于千岁之毒。彼族察是,故相待之道,曰欺曰胁,而我之迩彼也,如丛神与奕秋博,无著不谬,无子不死,一误再误,以讫于今。呜呼!不可谓国有人矣。 
   自十七岁,颇有怵于中外弱强之迹,顾乡处寡学,因舣驾南朔,求所谓豪杰之士,周之四国者。所见所闻,其象之流,往往学此为衣食计,无通识,无远志。或有宿学清流,锐意新学,然未肄西文,未履西域,未接西土,隔膜影响,如贫子说金,终无是处。盖帖然概于心者,不过数人。顾闻马君眉叔将十年矣,称之者一,而谤之者百,殷殷愿见,弥有岁年。今秋海上,忽获合并,共晨夕饫言论者十余日,然后霍然信中国之果有人也。世之谤君者勿论,其称君者,亦以为是尝肄西文,履西域,接西土而已。之人也,自命使以来,可斗量也,吾有以窥君之所学。泰西格致之理,导源于希腊,政律之善,肇矩于罗马。君之于西学也,鉴古以知今,察末以反本,因以识沿革递嬗之理,通变盛强之原,以审中国受弱之所在。若以无厚入有间,其于治天下若烛照而数计也。 
   君书未获见,所见者二种,《适可斋记言》,《适可斋记行》,非君特撰之书也。然每发一论,动为数十年以前谈洋务者所不能言。每建一义,皆为数十年以后治中国者所不能易。嗟夫!使向者而用其言,宁有今日!使今日而用其言,宁有将来!宋殇之于孔父,知而不用,《春秋》罪之。是或有天运焉,则更何惑乎谤君者之百其喙以吠声也?吾请进一言,愿君捐虑覃精,为其所欲为者,成一家之言,以诒天下。荀卿不云乎,锲而不舍,金石可镂。穷极必变,天之道矣。四万万之人,宁冥冥以沦胥欤?光绪二十二年九月十日,新会梁启超谨叙。 

   ○日本国志后序 
   中国人寡知日本者也。黄子公度撰《日本国志》,梁启超读之,欣怿咏叹,乃今知日本。乃今知日本所以强,赖黄子也。又懑愤责黄子曰:乃今知中国,知中国之所以弱。在黄子成书十年,久谦让不流通,令中国人寡知日本,不鉴不备,不患不悚,以至今日也。乃诵言曰:使千万里之处,若千万岁之后,读吾书者,若布眉目而列白黑,登庙庑而诵昭穆,入家庭而数米盐也,则良史之才矣。使千万里之外,若千万岁之后,读吾书者,乃以知吾世,审吾志,其用吾言也。治焉者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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