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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领导是什么:如何在一个混沌的世界驾驭他人 作者: 美 玛格丽特·魏特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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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把组织看作是一个能量交换与作用的积聚点,那么其中任何角色的任务与责任都可以被看作是该角色与其他角色进行的能量交流。我们既要强调相互作用,也要确保整个组织内的能量可以自由流动,应更注意赢得预期成果所需要的能量和关系。如果的确这样思考了,那我们就可以创造出充满关系的组织网络。其中,量子式的组织具有更多的创造力。
  以新思路来创造组织生活
  海森堡认为,“现代物理界并不是按照各种物体来进行划分的,而是按照不同的关系来划分的”。他说,最突出和重要的内容是关系的类型。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必须设计和管理组织。毫无疑问,物理学界的许多观念都挑战了我们现有的组织观。
  也许,要理解量子物理学的观点只是一个人不经意的想法。但是要按这个新思路来创建组织生活确是一个当务之急。我们原有的观念束缚着我们,阻止我们去挖掘世界的种种潜能。
  当我思考空间中的种种可能与潜能时,我开始反思为什么那么快就把自己局限在一种想法、模式、理解中,总是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确定、有形的。既然宇宙需要不同和多元化,为什么还要默守成规,认为事情的正确做法是惟一的。一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呢?既然需要集思广益,为什么还要反对参与。害怕由此产生的风险呢?既然要共同创造这个世界,为什么还要抵制不可知的未来呢?既然被邀请创造生活之舞,为什么还要选择僵化不变或做预测呢?同样,又回到猫的问题上,既然通过我们的观察能够挽救猫的生命,我们为什么还要望眼欲穿,希望盒子里的猫是死的呢?
  第五章  改变、稳定、革新:自组织系统中存在的矛盾
  我们不必害怕失衡,也不必为改变感到恐惧,如同所有生命一样,我们应该清楚自己在不断变化中应如何做出调整。只有通过改变,我们才能更独立,更富于塑造力,也才能保持一贯的自我并满足个人的需要。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记得有一天,我坐在一副高高的秋千下,另一个大点儿的孩子告诉我说,曾有一个女孩在秋千上玩耍,她荡得太高了,都超过了秋千摆动的最高点。听到这个故事,我感到心惊肉跳。这个女孩所做的只是我们曾经梦想过的,荡得高高的,似乎地球引力都无法控制她。
  现在,我坐在一个小运动场上,一边回想着这个不足为信的故事,一边看着我的幼子不停地穿梭其中。他一会儿在向上攀爬,一会儿在荡秋千、跳跃、围着旋转台转,一会儿又在摇摇晃晃地沿着滚动的原木行走,直到最后,他大笑着失去了平衡。现在,他正坐在一个跷跷板上,等着另一端的伙伴着地,自己好被抬向高处。
  总之。满眼都是运动中的身影,他们到处寻找着冒险的机会。
  平衡是组织生活的死亡之路
  孩子们做的正是我们所努力逃避的:失衡、新奇、失控和惊奇。尽管所有这些特点都是一个运动场应具备的,但这同时构成了对生命的威胁。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总是努力避免此类事情的发生,如果组织运作处于“跷跷扳”状态,我们就会紧紧抓住它的两端以求得平衡。但是平衡为什么会成为成人生活中如此重要的一个目标呢?我们为什么总是如此努力地求得平衡呢?难道变化就那么令人恐惧吗?
  有时,要想澄清一个混淆的概念,我们必须求助于这个词的基本定义。我因此找来了“美语词源”,发现“平衡”有三个解释:
  1。“平衡”代表着所有外界影响都消失后,系统所处的一种稳定、均衡或者不变的状态。
  2。从物理学角度看,平衡是施加在物体上的所有作用力的合力为零的一种状态。
  3。平衡是一种情感或精神的协调状态。
  我惊讶于前两个定义的消极意义。平衡代表着所有作用力为零的状态?我们为什么那么渴望平衡,为什么要用它来描述精神和情感的安宁呢?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总是渴望平衡,同时,我也不认为它是组织生活的一种理想状态。恰恰相反,据我观察,它是组织生活的一条死亡之路,路上充斥着恐惧的人群。由于常常感受到平衡的消极影响,我无法理解它为什么被摆在了至高无上的位置。我相信平衡是热力学理论中的一种过时的观点。
  热力学第二法则是一种“惰性法则”
  平衡是热力学第二法则的内容,尽管我们可能并不了解这个法则,但每天的生活都受到了它的影响。在第四级物理课本中,我儿子了解到此法则也称“惰性法则”——在这个法则作用下,封闭的系统趋向于过度疲劳,从而释放出无可挽回的能量。生态学家加里特·哈定对此做出了恰如其分的解释:“我们注定要失去什么”(引自拉夫洛克,1987,124页)。生活虽然还在继续,但却是在走下坡路。
  根据古典热力学观点,平衡是封闭系统进化的终极状态,这个状态意味着系统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能量,不再发生任何改变,做任何功。所有的生产力都转化成为无用的熵(熵是与系统改变能力对立的概念,也就是说系统的熵越高,改变能力越弱)。在平衡状态下,系统没有任何变化,也不能生产出任何东西。如果把宇宙看作是一个封闭的系统,那么它的步伐必将渐渐缓慢,直至达到平衡。用科学家皮特·卡温尼和罗格·汉费尔德的话说:“宇宙最终将变成这个样子——熵和随机性充斥其中,所有生命都将灭绝”(引自1990,153页)。
  热力学第二法则适用于孤立或封闭的系统,例如机械系统。它的最明显的例外是生命系统。其中,每个生命都是一个开放的系统,共同致力于环境的发展,并不断地成长和进化。但是,我们的科学和文化都不断地受到古典热力学观念的消极影响。当我们把衰退看成是不可避免的事实,把社会看作是不断沦陷的城堡,把时间看作是通向死亡的必由之路时,我们都在无意识地实践着这个法则。“盖亚假想”
  的提出者——生物学家兼作家詹姆斯·拉夫洛克说:“热力学法则读起来就像是地狱之门上粘贴的告示”。
  如果我们相信宇宙正走在通向死亡的道路上,那就不得不生活在恐惧之中。在日渐衰落的世界中,任何改变都会耗费我们储藏的能量,让我们离死亡更近。留在原处不动或者保持平衡是抵御自然侵蚀的一种方式。我们不想改变,因为衰退不可避免,任何形式的停滞都是对未来的顺应。
  生命系统是一个开放的系统
  但是,在尊敬平衡的同时,我们漠视了抚育生命的过程。把组织看成是机器的做法既悲哀又富有讽刺意义。实际上组织是鲜活的、能够进行自我更新的开放系统,但我们却喜欢把彼此看成是机器,认为激发他人的惟一办法就是推动和刺激他们行动,完全凭借自己的能量去克服他们的惰性。这是多么可悲的一种想法啊!但是,无可回避的是,生物圈里的生物还在继续生长、进化着。我们能抛开热力学原理切入事情的核心吗?我们能对组织中的生命做出积极的响应而放弃死亡的恐惧吗?我们能放弃平衡以更开放的姿态面对变化吗?
  平衡既不是生命系统的最终目标,也不是生命系统的归宿。因为作为开放的系统,生命总是与环境相互作用。之所以说生命系统是开放的,是因为它们有能力从周围吸入能量,释放废物。它们既不会坐以待毙,也不会寻求平衡。正相反,开放系统总是处于不平衡状态,这样便于系统改变和生长。系统参与世界的变换,使周围的一切进行自我生长。自然中的每个有机体,包括我们自己,都在遵循着这个模式。
  反馈回路与信息利用
  过去,系统分析员和科学家们在研究开放式系统时,总是过多地强调系统的结构(参见卡普拉,1996,第二部分)。这使他们脱离了对保护系统生长和改变的过程的观察和理解。与此相对,分析员们对支持事物稳定的因素更感兴趣,很明显,这一属性是机器系统所特有的。要保持系统的稳定性,人们发明了反馈回路来监控正在发生的事情。这种反馈被称为受控反馈或消极反馈,它标志着与既定目标的偏离。
  恒温箱正是利用了这个原理,当经理们按照统一标准评价员工的表现,或是按照计划来考察工作进度的时候,他们就是利用了这个原理。一旦消极反馈回路得以建立,就可以通过它们来跟踪系统的行为。信息被用来帮助系统赢得预定目标。
  但是,还存在第二种类型的反馈一一积极反馈或扩大反馈。这种反馈回路以不同的方式来使用信息。它不是利用信息来控制,而是利用信息来观察新信号,并对其进行放大,最后通知做出改变。我们惧怕积极回路所捕捉到的刺耳的耳机杂音。
  如果说稳定是我们追求的最终目标,那么放大的杂音简直就是一种威胁,我们必须在耳膜破裂前,赶紧平息这种噪音,但积极的反馈是生命适应变化的基本能力,在这样的回路中,信息多了,同时干扰也多了。系统由于无法处理这种新的、增强的信息而被迫改变。许多年来,科学家们一直没有注意到积极反馈和失衡在促进系统进化过程中所起的作用,总是想尽一切办法保持系统稳定,结果没有观察到开放式系统完成增长和改变所经历的内在过程。
  重新认识失衡和有序
  直到普里高津在热力学研究中把时间引进来,科学家们的兴趣才从研究系统的结构转向研究系统的动态过程上来。他以及那些后来者的工作戏剧性地扩充了我们对于开放式系统的认识,使我们明白失衡可以避免退化。通过对开放式系统的动态观察,科学家们看到了他们先前没有注意到的能量变化的作用。熵——作为测量系统衰退的量具,正在被生产出来。科学家们不只是注意到了熵的大小,还注意到了它所代表的动态过程——熵的生产周期以及它是否与周围发生了能量交换。
  一旦注意到了这些情况,科学家们就意识到衰退是可以避免的,干扰可以引起失衡,但失衡照样可以引发生长。如果系统有能力做出反应和改变,那么失衡并不可怕。从这个角度来看,科学家们必须放弃对于衰退和耗散的理解,重新认识失衡,最终重新看待无序。
  普里高津的工作表明,失衡是系统增长的必要条件。因此他将这些系统命名为离散结构,以此来突出它们的矛盾特性。事物为形成新的形状而解散或放弃了原有的形状,随着干扰的加剧,系统能够主动根据新信息进行自我重组。因此,我们称它们为自组织系统。这些系统既具有适应性又具有伸缩性,而并非是僵化和稳定的。
  所有生命都由离散结构构成,即使在化学界里,许多被列为无生命的化学物质,也具有令人吃惊的自组织能力。其中一个例证是化学时钟。这种溶液不停地在两种状态间变换,而不是停留在某一种状态。在正常的化学过程中,当两种化学药品被混合在一起,就会形成一种新的溶质,其中两种化学药品平均分布。如果蓝色的化学药品被加到红色的化学药品中,那么最终得到的将是紫色的混合物。当然,这只是化学时钟的一种情况。这种情况里,没有任何反应发生,只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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