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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真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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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好,就能搞掂一个局。我寄希望于你呢。他说着站起来,那里虽是个乡镇,离家
远一点。年轻人还怕多跑点路?小别胜新婚,不要舍不得小爱人嘛。

    看来他早就在计算着唐礼哲的搭档们,现在只是传说唐礼哲要调走,调令还没
见着,他就急不可耐地行动起来了,还美其名曰是提升,他的这点心机,可谓是司
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江启朋心里当然明白,但他也不去戳穿,他想调到马湾也有
调到那里的好处,他可以不整天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更好配合唐局侦破丁案。丁莉
芬的尸体就是出现在马湾苇滩,那里的黑恶势力一向猖獗,到了那里他是头,得他
说了算,打击犯罪分子就方便得多了,而且他还真不好抗拒他的调遣,他会借口他
不服从命令而对他采取不利的行动。他想好了,何不借汤下面,叫他既找不到打击
报复的借口,又能让他有机会继续为侦破丁案出力。他说,谢谢戚局关心培养,我
明天就去报到,戚局对马湾的工作还有什么具体指示?

    也没什么具体的意见,维护安定团结,这是国家的大政方针。我相信那里的犯
罪分子听说你去那里当派出所所长,肯定闻风丧胆,不敢轻举妄动。这也是我要派
你去那里的又一个原因。他向江启朋伸出手,两人握了下,明天我还有事,就不送
你了。有事就打我的呼机。

    是,江启朋说声再见,就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唐礼哲整个上午都没来办公室,让戚新军深感不安。

    近些日子来,他非常关注唐礼哲的工作生活。往常他不太坐办公室,机关的同
志要找他,几天都找不到他的人影。近两个月中,他一反往常的习惯,每天都到办
公室上班,还非常准时。一天中,他至少也要到唐的办公室去两趟,不是拿着茶叶
瓶去给唐的杯子里放茶叶,就是拎着水瓶去给他的茶杯冲水。密切注意着唐局的动
向。



 
                                第十七章

    戚新军是在唐礼哲坐上火车的第二天,才发现不见了他。

    那天上班后,他拎着一瓶刚烧开的水去敲唐礼哲办公室的门。门却没像往常那
样应声从里面拉开。他看了眼手表,刚八点。他把水拎回自己的办公室,沏好茶后,
他又来到唐礼哲门前。走了好几个来回,他的门还没有开。他觉得好奇怪,唐在公
安局工作了几十年,他的习惯一向都是,不管要上哪儿执行任务,早上上班时间都
要到办公室来一下,看看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处理。要找他的人,早上是肯定能在
办公室里找得着他的,除非是他病了。到了上午十点,他的门还没开,戚的心里就
有些发虚,他做什么去了呢?他先去问办公室主任。主任说,没有开会任务,唐局
也没给他打招呼。他又去问

    何联,见到唐局没有。何联只摆了下头。他的思维就张开了翅膀,各种联想和
推测一齐向他拥了过来。突然间,他想到昨天早上吕泓碧来过他办公室,吕走后,
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一个钟头后他就回来了,但很快他又带上门走了。他打
算去问问吕泓碧。

    他带上办公室的门,就往后楼刑侦大队技术中队办公室走去。吕泓碧也不在,
她的同事回答说,吕中队长请假了。

    她病了?

    不是的,她去上海看女儿去了。

    去上海?看女儿?他惊讶地皱起了眉头,谁批准的?

    唐局长。

    唐在位一天,他仍有一天的职权,他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心里窝着疑惑,回到
了自己办公室。抽出一支烟,靠到椅背上猛猛地吸了一口,就拿起话筒给王永林拨
打电话。那边话筒一拿起,他就急切地说,有情况,唐没打招呼,就批准了吕泓碧
去上海医大看女儿去了。我认为,这只是一个幌子,其实质很可能是去作什么鉴定。
我们的暗哨,曾发现有人从殡仪馆停放丁莉芬尸体的地方出来,是不是她受唐的指
使验了尸,两人一同去了上海?我很担心,一旦他们掌握了丁死的证据,就不可收
拾。你到我这里来一趟吧,我现在在森林别墅。

    江康走进病房大楼的门厅。几天前,莉芳剧团的人受某些权力人物的指使,美
其名曰关心她的健康,强制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莉芬的事,几乎只有靠他自己孤
身奋战了。他正思索着,手机响了,是殡仪馆的李栋子。

    他急切地说,丁大姐的尸体不见了。

    殡仪馆除了那个高耸入云的大烟囱,房屋都很低矮。办公室就在离停尸屋不远
的一排平房里。江康敲了两下门,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拉开了,一个五十来岁的男
人站在门里问,你找谁?

    我找这里的负责人。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

    江康说他受女儿委托来探看前妻的尸体,并出示了他的工作证件。

    江医生,很对不起,我们刚刚接到公安局戚局长的电话,指令我们不能让任何
人接触丁主任的尸体。就是她女儿来,也要事先征得公安局的批准才行。

    他本想说服这位负责人,看情势没有说服的希望了。可以肯定,戚新军已经知
道唐和吕离开临江与丁案有关了,他要抢在这之前毁尸灭迹了。好在他赶在这之前
把莉芬的电脑转移他处了。不知他们还趁唐不在时采取何种动作,看来他和栋子都
得加倍小心。一切希望都只得寄托在唐和吕身上了。

    他回到医院,准备去病房。这时走进来一个人,他一脸严肃地拦住江康,请你
把工作服脱下,跟我到办公室去一下。

    来人是医院保卫科的科长。江康已有了心理准备,并不十分惊讶,但他还是问
了句,什么事?

    我也不很清楚。保卫科长毫无表情地回答说,去了你就知道了。听诊器也不用
带。

    江康很镇定,他把听诊器绕起来,放进白大褂的口袋中,就把工作服脱下来挂
到门背后,转身说,好了,走吧。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一走进保卫科,就有两个穿警服的人迎着他走上来,其
中一个问,你是江康吧?

    我是江康,请问有什么事?

    你被捕了,那警察将一张逮捕证放到他面前,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

    我能问为什么吗?

    别废话,我们是奉命执行任务,警察回答说,那上面不是写着吗,你是丁莉芬
被害的犯罪嫌疑人之一。快签!

    这也是他意料中的。但他还是大声地进行了反抗,这纯属捏造!诬陷!贼喊捉
贼!我抗议!

    你不服可以申诉,请律师辩护,警察说了这话又对他晓以利害,警告他拒捕要
罪加一等!

    唐礼哲刚下火车,就近住进一家不上星级的旅馆,他出示的是身份证,没敢亮
出他的真实身份。为了打电话和行动的方便,他要了一个普通间。他关好房门,放
下旅行袋后,掏出手机放到伸手可及的写字台上,就上洗手间去了。第二天,天还
没大亮,他也没睡醒。旅伴们都还在睡觉,他的手机就响了,一听就是江启朋打来
的。这么早,出了什么事?他小声地问。

    你还没调走,我就让戚新军赶出公安局了。

    呵?唐礼哲也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夜里。江启朋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地向他作了汇报。你也没
想到吧?

    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唐约略想了下说,去马湾有去马湾的好处。你还可
以继续参与这个案子的调查侦破。



 
                                第十八章

    也许,有人早就窥视着市委书记这个位子,我一回去,他的梦想就落空了。他
们就采取了绑架我亲人的极端手段,逼我就范。

    江启朋说,我也这样想的,明天我就去那里报到。我就不相信搞不好那里的治
安。

    你那样想很好。我这里一有了消息就跟你联系。对了,戚新军发现我们的行动
没有?

    据我判断,暂时还不知道。我想他明天见不到你和吕大姐就要知道了。肯定也
会采取对策的。

    那当然,我已想到了。唐礼哲鼓励他说,你不用为我们担心,胜利总是属于正
义一方的。

    这我坚信。

    下午,唐礼哲打算去找一下成之韵书记,他洗了把脸,拿出剃须刀,想把乱糟
糟的胡须刮一刮,去见成书记,总不能胡子拉碴,不礼貌。他刚打上肥皂,电话铃
就响了。电话那端是吕泓碧的声音,唐局,戚新军知道我到上海来了,我刚刚放下
他打来的电话,他说局里有紧急任务,要我立即赶回临江,还说这是命令。

    你那事办得怎么样?

    我昨天晚上六点到沪,就直接去了化验中心,找到了我大学的同学,把你签署
的检验申请报告和送检材料都交给了她,我跟她说,这是人命关天的大案,请她连
夜就做检验。但做DNA 试验需要一定的时间,最少得三天。你看,我是按他的命令
现在就回临江,还是等拿到了化验结果再回去?

    他知道你到上海的真实目的吗?

    还不能断定,他的话说得倒是很好,让人听着还受用,他说,你到上海看女儿
是人之常情,本不该要你回来,但这个任务紧急,非你莫属。没说别的。

    你那位同学与你的关系如何?

    不错。在大学时,我们关系就很好。

    你看能不能把化验的事全权拜托你的同学,你就按照戚的要求乘今晚夜车回临
江。今晨我接到江启朋的电话,戚新军已采取了排除异己的行动了,昨晚就把他调
到郊区马湾派出所去了。你立即回去,他想找你的麻烦也没借口。我返程时,从北
京到上海,去你同学那里取检验报告。你看这样可好?

    我看这样最好。我现在就去我同学那里,跟她说好。叫她一定要把报告亲自交
到你手里。我先把我那同学的名字和联系电话告诉你。

    好的。你说吧。我记。他关上通话键后,重新拿起剃刀,完成剃须任务,一看
表,已下午两点了。他匆匆泡了块方便面吞下去,就拎着手提包出门了。

    成之韵吃过午餐就打的出了门。她去中组部干部司汇报她回临江的决定。上次
到学校找她谈话的那位领导接待了她。

    她在采取这一行动之先就想好了,她不能再沉默了,得把赵朴和女儿被绑架的
事,临江来信反映的情况汇报上去,同时她也将信件和电话录音带着,交他们参考,
想争取组织上的帮助和指示。

    领导听了她的汇报之后,非常吃惊,批评她为何不即时报案。她解释了她的苦
衷,不能完全把握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很茫然,一时无法作出准确的判断,还寄望
于丈夫的机智,以为他能够自己解救自己。直到后来绑架分子公然来电话威胁她不
要回临江,她才感到问题严重了,联想到接连收到的几封来自临江的人民来信,她
才逐渐廓清了迷蒙的雾霭,她再也不敢沉默了,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了,也坚定了
回临江的决心。她说,我还不了解临江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我有种感觉,临江有问
题,而且是大问题,临江的权力也许已经旁落腐败黑恶势力之手了。有人害怕我回
临江,是因为我是外来户,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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