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请将我遗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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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太窝囊了吧?”她一见他难受的样子就忍不住安慰他说:“你别这么想,只要有你这份心意我就非常知足了,我并没有过分的奢望,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别的并不重要。”可是他却说:“我知道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你是不想让我为难才这么说。其实我未尝不知道披上婚纱和自己心爱的人手挽着手走上婚礼的殿堂,是每个女孩的愿望!我多么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手为你戴上结婚戒指呀!可是如果我现在跟妻子离婚,她会以公司的利润都是她的心血为名,让我净身出户的,如果那样,一穷二白的我们将很难在这个社会立足。”她听了忙劝他说:“别说我没逼你离婚,就是真的有一天像你说的那样,为了从婚姻中解脱出来,你变得一无所有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们可以白手起家嘛。”他又叹了口气说:“你的想法太天真了,我们已经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又怎么能忍受贫穷所带来的折磨呢!尤其是精神上,如果没有金钱做后盾的话,人就会变得没有底气,缺乏尊严,那种遭人白眼的生活是很难过的。要说白手起家谈何容易!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吕萍一手创造的,你和我的经商能力加起来恐怕也不及吕萍的四分之一呀!”虽然他的话不无道理,可是从他嘴里说出她不如吕萍的话来,小侯还是感到非常的不愉快,于是她便有些赌气地转过身子去。
他一见她生气了,便赶紧过来边扳她的身子边陪笑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生气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吗?我怎么都好说,可是一想到你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有自己的孩子,我就着急呀,就生自己的气。这段时间我成天琢磨着怎样去赚一笔大钱,赚一笔跟吕萍没有关系、只属于我们俩的大钱,那样我们就不会再看吕萍的脸色了,我们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小侯顾不上生气了,伤感地说:“可是,到哪儿去搞这笔钱呢?天上又不会掉下来。”他放开她,重新躺下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等了一会儿,他突然欠起身子,对她说:“现在,有个机会……不,不,不,还是算了吧,那样太委屈你了。”她见他欲说还休的样子忙催促他:“什么机会,你快说嘛,只要能赚到钱,我受点委屈算什么。”那时的她,一心想的是如何凭自己的本事挣到钱和吕萍一比高下,以此提高自己在他眼里的地位,他一见她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就追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怕受委屈?”她用力地点了点头,他吞吞吐吐地说了半天,小侯终于听明白了,但也彻底惊呆了。
原来,他所说的机会是有一家大企业的厂长,有意大批量地购买他公司的产品,可是后来这位厂长又被吕萍的对手拉了过去,虽然吕萍想尽了办法,但是无奈那位厂长就是不吐口,而且那位厂长的公司又属于国有企业,所以他不肯接受吕萍间接送去的钱,原因是怕落个贪污受贿的罪名,现在吕萍也无计可施了。可是眼见这么一大笔要赚到手的钱飞了,吕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并对小侯说:“现在只有你能促成这笔生意,如果成功了,不但吕萍从此不敢小瞧咱们,而且我们还可以理直气壮地拥有这笔钱。”他说到这里又故弄玄虚地对她说:“你知道这是一笔多少钱的买卖吗?500万哪!”接着他告诉她,对方虽然不敢接钱,但却是一个非常好色的男人,但是他又是见过世面的,一般的女人他还看不上眼。而小侯不但人长得靓,而且气质佳,最主要的是能歌善舞、能说会道,虽说漂亮的女孩不难找,但要找到像她这样各方面素质都具备的女孩还比较难,所以只要她肯出马,那位厂长一定会上钩的。其实说白了,唐总也就是要她用色相去勾引对方,等对方上钩之后,以此要挟他,逼他订货,因为他毕竟是国营企业的厂长,对桃色事件还是比较忌讳的。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深爱的人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顿时感觉自己被他出卖了。于是她一边哭泣,一边把枕头砸向他,他便诚惶诚恐地安慰她说:“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别生气了,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也是为咱们的将来着想,我以为只要我能理解你,别人又不会知道。”
“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他见小侯真的发火了,就连忙说:“好,我走,我走,你慢慢考虑考虑。”一连两天,小侯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她和唐总的交往,头疼欲裂,电话铃多次响起,她知道是他打来的,却故意不接。
到了第三天,她竟鬼使神差般地给他打了个电话,她问他如果她按他说的那样去做了,他以后还会对她那么好吗?他立刻山盟海誓地对她说,他一定会加倍报答她的,她对他应该有信心,接着是一大堆的甜言蜜语。她哽咽着对他说:“为了我们的将来,我答应你。”他放下电话立刻欢天喜地地赶来了……
后来在唐总刻意的安排下,在一次酒宴上,小侯和那位柳厂长意外“邂逅”了,果然他一见小侯就两眼放光,整个宴席过程中,他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小侯的脸,而她总是假装羞怯地低着头,偶尔在唐总的安排下,给他敬杯酒。酒席散了之后,唐总又意犹未尽地安排大家去跳舞,唐总不但让小侯主动邀请柳厂长跳舞,而且还用煽情的口吻宣布:为了表示对柳厂长的敬意,下面由侯小姐给柳厂长献上一首歌——《爱你的人是我》。
在她唱歌的时候,唐总带头鼓掌,跟柳厂长开着不咸不淡的玩笑,他们彼此心照不宣,望唐
总和柳厂长那洋洋得意的笑脸,她顿时感到商场如同舞台,每个人都是带着面具在表演的演员。
到了11点,大家闹够了,就开始散了,唐总拉着她和柳厂长来到在酒店早已开好的房间,大家继续喝着洋酒,不知不觉间,唐总和柳厂长说起了荤段子,后来唐总的手机就非常识
时务地响了起来。他“嗯,嗯”地接了几句后,就说很抱歉,突然有点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你们先喝着,我一会儿就回来,然后急急忙忙地走了。
他刚一走,柳厂长便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嘴里一个劲儿地说:“你真是一个人间少有的尤物啊!”小侯假装害怕地说:“柳厂长,唐总马上就会回来的,你不要这样。”柳厂长忽然大笑起来:“侯小姐,你可真有意思,难道现在我们还需要演戏吗?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所以用不着再假装正经了,来吧。”说着就把她抱起来,向双人床走去。他急切而熟练地抚摩着她的身体,当他褪去她所有的衣服,亲眼目睹她美丽的胴体时,情绪一下子激动到了极点。她强忍着委屈,极力地去巴结、逢迎他,那时在她眼里,他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张500万的定单。第10节:尽情地投入到了情爱之中
等唐总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穿好了衣服。接下来两个男人开始讨论起买卖合同的签订问题,当谈到价格的时候,两个人的意见出现了严重的分歧,唐总故意将价格提得比较高,柳厂长觉得不能接受,这时唐总突然说了一句连小侯都大吃一惊的话:“柳厂长,我们先把这个问题放一放,换个轻松一点的节目,就把你们二人刚才的鱼水之欢录像带拿出来放一下吧。”原来唐总提前让人在这个房间安了偷拍的仪器,把小侯和柳厂长在床上的丑态都拍了下来。
小侯没有想到他如此卑鄙,做得如此过分,她对唐总怒吼:“你不是人!”举起手来想给他一个耳光,被他轻轻一挡就挡住了,这时柳厂长用一种懊丧的语气说:“二位不用演戏了,我答应你们提出的价格,惟一的条件是要将录像带毁掉。”唐总得意地说:“这个请您放心,我要的只是钱,只要合同一签,我保证处理好带子的问题,大家毕竟都是场面上的人嘛,我跟你无怨无仇,何必跟你过不去呢。”
对唐总,小侯虽然失望甚至痛恨,但是她还是不想离开他,因为他是她现在惟一的经济来源,而且她还等着他分给她红利、等着他身穿礼服去娶她呢。可是自从那一晚之后,他去她那里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而且从来不跟她亲热。有一次她假装风情万种地想和他亲热,目的是想在他高兴的情况下,探问一下他对他们以后的生活有什么打算,不料他却一把推开她,说:“离我远点,我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就恶心。”她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就气愤地质问他:“难道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了?”他说:“说归说,我当时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可是现在我说服不了自己,我一见你就觉得你肮脏不堪,我有什么办法。求求你,给你一些钱,你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吧。”小侯的心颤抖起来,她恨自己瞎了眼,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她仍然对他抱有幻想,相信他是迫不得已才故意疏远她的,内心里一定是仍然爱她的,过一段时间,他会想通的,他们还会和好如初的。
可是小侯想错了,不久后的一天,唐总来到她这里,扔给她一张10万元的存折,然后告诉她,他已经将这栋房子退了,这两天房东就要来收拾屋子了,说完就面无表情地走了。
无奈中,她另租了房子,开始了艰难地找工作,她本不想再继续唱歌,但是除了唱歌,她一无所长,她只好又来到那些三流的歌厅继续唱歌。她说她们这种人是见不得光的,所以晚上是她们的工作时间,白天无所事事,就常常以上网来打发时间。
小侯的坦率让我对她有一种怜爱之感,于是我约她见面聊聊,她很痛快地就答应了。在时代广场见面后,我发现她的确是个长得不俗的女孩,一米七的个头,很苗条,很性感。按照我们的约定,见面后我可以先拥抱她。但她站在那里很恬静,很端庄,我没有勇气提出这个求。正在我不知如何开口时,她忽然对我嫣然一笑:“网友,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这儿吧,是不是应该找个幽静的地方说说话。”于是我心中一阵窃喜,忙带她来到我家一套闲置的住房,这是我出国之前我父母就为我将来结婚准备的,早就装修好了,平时没有人来。
进了门,我们先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幽香,使我再也无法自控了,就紧紧地拥抱住她,她没有拒绝我的要求。
当我们躺在床上时,她说由于受那次偷拍影响,她一直惧怕在明亮的环境里做爱,于是我把
窗帘拉上并关好了灯。我们完全尽情地投入到了情爱之中。直到我们都觉得饿的时候,于是相拥起床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后我们像一对恋人一样在路边的树林里散步和聊天,我背台词般地对她说:“你真美,真让人喜欢。”她微微一笑说:“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其实我早就不在歌厅干了,我被一个台商包了,我现在住的地方比你这里豪华多了,可是他一年中大半时间要在台湾,所以我空虚的时候就上上网。现在你该厌弃我了吧。”“哪里,我们是彼此彼此,各取所需嘛。”
于是我们回房又开始我们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们究竟做了多少次,几乎一整天我们都在疯狂之中度过。
由于我们完全沉醉于性的享受之中,所以对卧室外的动静毫无察觉,直到我父亲醉醺醺地搂着一个妖冶的女子推开虚掩的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