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钟为谁而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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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就动了他的小狐？
“什么什么啊？”鸣人看不见。
“牙印！”鼬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词。
“哦，那个啊。昨天吃饭，宁次说有饭粒，不小心咬到的。”
饭粒？日向家那个小鬼胆子不小嘛，也只有这小白痴会相信这种说辞。
鸣人自己也在那里郁闷：这种印子很难消啊，照理说一天就没了，可是今早一看反而更明显了。鼬看着那个印子磨了磨牙，趁鸣人发呆一口咬在那块印子附近，确定留下更深的痕迹后才离开。鸣人被他咬得哇哇直叫，捂着脖子急忙跳开。
“你干嘛咬我！…肚子饿了？”
鼬翻了个白眼。“是啊，看到你的脖子好像很美味，咬一下尝尝味道啊。”
我退，我退，我退退退。听到此言的鸣人贴着墙壁，退到自己认为的安全地带，才开口道：“我的脖子一点也不好吃，推荐一乐的拉面，极品哦。”
鼬亮了下自己的白牙：“但我只想吃你，怎么办呢？”看着因自己的话而陷入苦恼境地的鸣人，鼬大笑了出来：“放心，我现在还不会吃，时机到了，你想跑也跑不掉啊！”
于是，还沉浸在鼬恐怖的宣言里的鸣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鼬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摸了摸脖子，鸣人心有余悸的喃喃道：“我真的一点也不好吃啊。”
远处，我爱罗静静的收回术，抱臂沉思：宁次和宇智波鼬啊…鸣人脚踏两只船么？
时间很快过去，音忍提出磋商的日子到了。当鸣人和宁次来到会议室时，发现鹿丸和小樱比他俩更早到，相互点头示意后，各自坐定。接下来直到暗部来报前，会议室中没有一个人说话。
“火影大人，音忍的使者到了。”
推开门进来的人让众人都惊讶不已，鸣人甚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是木叶众人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宇智波佐助。
“哎呀呀，要火影大人起身相迎，真是过意不去啊。”紧随佐助的是音忍的第二把交椅，药师兜。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鸣人握了握拳，迅速坐下，不发一语。
鹿丸轻咳了声，“既然双方都已到齐，那么就开始吧。请问音忍方面对我方的建议有何意见？”
“啊，不敢说是意见，只是一点小小的疑问。”说话的是药师兜。因为双方的老大自坐定起，视线就胶着在一起，只好由双方的代言人交涉了。
“火影大人的信函中说：在这次演习中，我音忍只要抢到八个据点中的五个，木叶就会同意结盟，当然还附赠与砂忍的盟约。”
“没错。”
“那在演习中，双方的伤亡怎么算？要是因为这次演习而使双方元气大伤的话，对我音忍似乎更加不利啊？”
鹿丸皱了下眉，说道：“双方彼此约束，当交手的对手失去行动能力时，即停止攻击。如音忍有一人因我木叶而死亡，我木叶立即停止演习，无条件接受音忍的同盟；反之，若是木叶有此情况，木叶将与音忍死战到底！”
大厅上顿时寂静如斯，药师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好危险的赌注啊，火影大人。”
“木叶不与无实力者结盟。”这次说话的是鸣人，他直直地盯着佐助。“既然想获得木叶和砂忍的盟约，那就展现出相应的实力吧，如果没有这份实力，那就趁早打道回府！”
听到鸣人的宣言，佐助的眼眸加深了一分。“可以。”佐助说话了。“音忍答应这个要求。”
鹿丸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药师兜看了眼佐助，问：“时间是在一周后吗？”
“是的。”鹿丸点点头。“一周后。三天的时间里，音忍抢到八个据点中的五个据点，木叶和砂忍就同意结盟。”
“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药师兜也点了点头。
鸣人此时站了起来。“佐…音影大人，我想单独和你谈一谈。”
“鸣人！”小樱轻呼。
“啊，是呢。火影大人一定有许多话和佐助大人说，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说完，药师兜就带着另外三名音忍离开了会议室。
鸣人看向宁次，轻道：“宁次，你带他们出去吧。”看到宁次没有动静，鸣人拉起宁次的手，“放心吧，我很快就出去。”因为这个动作，佐助那双墨如点漆的眼眸莫明地又硬生生地深下去几分，恍如深深深潭。宁次微躬行礼，带着担心的小樱和鹿丸退下。只有鹿丸走到鸣人身边时，说了一句：“不要冲动啊。”
“我会注意的。”话是对着鹿丸说的，眼睛却早已看向了佐助。鹿丸耸了耸肩，关上会议室的门。
会议室里一时没有动静，走廊上也是暗流涌动。“接着。”药师兜抛过来一个东西，宁次伸手接住。
“这是什么？”宁次问，手中有三个不明物体。
“窃听器，你们不是也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吗？”药师兜也拿出几个类似的小东西，给自己和随从带上。
宁次沉默了下，将窃听器抛回去，“用不着。”小樱和鹿丸也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会议室中就响起一阵惊天大吼：“宇智波佐助你个不良少年！十三岁就学人家去混帮派！我跟你说，你的音忍就算是漂白了它还是黑的，不会因为它停止的行为而变成白的……”
被收讯良好的窃听器震得耳鸣不已的药师兜急忙将窃听器拿出，苦笑道：“的确是用不着啊。”身边的三名音忍已经因为行动不及，被震晕在地了。抚了抚下巴，药师兜说道：“这是否可以看成火影大人故意削弱我音忍实力呢？”宁次等人的脸上顿时挂上万丈黑线。
会议室中的声音还在持续升级，鸣人的怒火在看到佐助的表情后，又跃升到了一个新台阶。“混蛋，我在很认真的说啊，你笑什么！”
佐助望着因愤怒而整个人呈现粉红状的鸣人，“我没有笑啊。”是他，真的是鸣人。不是自己在午夜梦醒时的追悔，也不是音忍送上的毫无生气的报告，眼前的鸣人是如此得耀眼，依旧入自己记忆中的明亮、阳光。
“你的脸虽然没笑，但是眼睛在笑啊，都弯起来了。”佐助默，手却忍不住抚上自己的眼角。“哼哼，心虚了吧。你以前在肚子里偷偷笑我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啊！”
以前，有过吗？望着得意洋洋的鸣人，佐助这次是真的大笑了起来，笑出了声。“哈哈哈，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哈哈哈……”门外的人全听傻了，可怜那三个刚悠悠醒转的音忍，被他们老大从来不曾有过的大笑给吓着了，又晕了过去。
会议室里，鸣人也傻了：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资料过滤中…）没有啊。在鸣人思考的同时，佐助慢慢停下了笑声，走近鸣人，坐定，托腮看着他。
“干嘛？”鸣人稍稍远离他。
“我说，你不热吗？”整个会议室都因鸣人刚刚的叫嚣而上升了好几度。他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的，不热吗？
鸣人摘下帽子，松了松领子。“宁次说，今天是官方会面，怎么说我也要穿戴整齐，硬抓我套了这身衣服。”
“你们现在住在一起？”兜了几转，还是问出心底的疑问，虽然有音忍的报告，但还是想亲耳听到答案。
“嗯。”鸣人整理衣服的手不曾停歇，却不知这个答案炸出佐助的一脸冰霜，连带的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
正想要脱下外套的鸣人突然觉得有东西碰上了自己的脖子，佐助凑近鸣人，一手抚向白玉般颈子上那点点的淤血。“谁弄的？”没有听出那淡淡声音后蕴涵的强大怒气，鸣人老实回答：“宁次吧，前两天吃饭时不小心弄到啊。”吃饭的时候？佐助的脑海中一下子涌出数种可能造成这种痕迹的行为。而鸣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将他的理智炸飞，“还有鼬啦，说是什么肚子饿了，硬是咬了我一口…”
瞬的，鸣人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紧，他整个人甚至被拎离了座位。“你见到宇智波鼬了？他在哪里？你怎么会见到他的？”会议室顿时一片寂静，门外的四人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惊讶不已。宁次正想推门进去，鹿丸却拉住了他，轻轻摇了摇头。
鸣人轻轻搭上佐助的手，试图让他松开自己的衣服。“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自己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又突然消失，并不是我想见他。”
用力将鸣人拉向自己，“不知道？你们都好到可以让他在你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你说你不知道，未免太可笑了吧？”
搭在佐助手上的手开始使力，“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鼬目前是‘晓’的人，也就是木叶的敌人，想要追捕他的并不是只有你一个。”用力摔开佐助的手，鸣人理了理衣服，拿起火影的帽子戴上。“音影大人，我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恐怕要等到演习之后了。拿到五个标的所能得到的，相信您十分清楚。”打开门，不去看小樱担心的眼眸，直接面向宁次。“宁次，送音影大人离开。”宁次敛下眼眸，垂首道：“是，火影大人。”
鹿丸托腮看着宁次与暗部送走此时面无表情的佐助，将小樱拉到一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我今晚离开木叶，在这之前，你等宁次送走…他们后，一起去趟伊鲁卡老师家，我有点事想和你们说。”
黄昏时分，鸣人出现在天台上，俯瞰木叶全景。远目，夕阳如血，光辉散尽，渐渐沉入遥远彼方；仰首，夜色渐深，一轮缺月，光华如银，流泻在如聚青峦上；低头，村里，人们张罗着今晚的食宿，哨岗上的忍者们巡视着大小角落，街道上喧喧嚷嚷，有孩子嘻嘻哈哈地笑着在人群中穿来窜去。转身，就正对着历代的火影头像，鸣人盘腿坐下，开始与体内另一个灵魂的对话。
“九尾。”鸣人敲了敲笼子，正在笼子里自己追着尾巴，玩的不亦乐乎的九尾仿佛被雷击中了般，期期艾艾的回过头来，看见鸣人后更是打了个寒战，首先申明：“这次不玩大老二！”
鸣人翻了个白眼，“不玩了啦。”张开双手，“过来抱抱。”
九尾抖了下耳朵，“不准拉耳朵。”鸣人愣了下，忍住笑，点点头。“也不准拉我的毛。”九尾还在心痛自己被拽下的那几缕毛发。
“再不过来让我抱，我就冲过去啦！”前后爪并用的凑上，九尾老老实实的去当抱枕了。
抱住温暖的身体，鸣人突然觉得安心了许多。“九尾，你知道初代和二代的火影是什么样的人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对老头子有兴趣？”在鸣人有所动作前，先大声说：“不准拉毛和耳朵啊～～～”
放弃地将全身地重量压在九尾身上，“好奇啊。伊鲁卡老师曾经告诉我过：初代火影是将木叶从战乱中带出的人；二代是建设木叶的人；三代爷爷是一直在关心我的人，在村人都说我是妖怪、怪物的时候，他一直对我很好，关心我的生活，理解我的想法……说起来，四代火影和我的关系应该是最深的。”沉默了会，鸣人继续说道：“可惜我完全没有他的记忆。好色仙人说他和我完全不同，他是有史以来有着最优秀忍者素质的人。”蹭了蹭九尾，鸣人轻笑，“也是封住你的人哦。”
轻甩了下尾巴，九尾闷闷道：“我对当年和我交手的家伙印象不深，以一个‘人’的身份来说，他是很强，也很聪明，不然是绝对逮不住我的。”
“好臭屁的家伙，中招了还不忘夸自己。”鸣人毫不客气的吐他槽。
不满的用鼻子顶了顶鸣人，“我九尾狐族可是最强的，他能逮住我，道义上我可以称赞他两句。”
“好好好，你最强。”鸣人安抚地摸了摸九尾。“三代爷爷的卷轴，你想听吗？”
“你想讲吗？”九尾反问他。
松开抱着九尾的双手，鸣人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