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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父子 by 子默 [年上]-第15章

小说: 父子 by 子默 [年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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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杰道:“我还认识你。” 
凌晨笑了,然后伸手给曾杰揉揉眼睛,那双微笑着的眼睛,一闭上,就有一点泪花挤了出来,凌晨慢慢给曾杰擦干,轻声地:“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可要快一点把我忘掉。” 
曾杰想了想:“呜,小家伙,你贵姓?” 
凌晨笑,悲怆地。 
第二天,曾杰一早过到医院来,会同医生一起围着凌晨做检查。 
凌晨瞪着大眼睛,茫然地回应所有关于:“有知觉吗?”的应答。
良久,医生终于站起身来,在凌晨的床头,就缓缓地摇摇头。 
曾杰送医生出去,谈了很久,进来看到凌晨忽然转开头去。 
凌晨早已知道结果,可是现在心中还是有一团火在烧。 
曾杰坐在凌晨床边,沉默。 
凌晨的一只手,轻轻过去覆在曾杰手背上,轻轻握了握。曾杰转过头:“我决定给你转院。” 
凌晨提醒:“这已经是最好的医院。” 
曾杰道:“别的城市。” 
凌晨轻轻咬住嘴唇,奇迹,他需要的,是一个奇迹。 
每个穷人都需要一个中彩票的奇迹,可是每次奇迹只降临到一个人头上,凌晨想中那个彩,需要看老天安排。 
不过有钱人中彩的机会会多一点。 
张子期送曾杰走时说:“咱们乡下人到大城市去花钱,钱一下子就花光了。” 
曾杰恶狠狠瞪他一眼,张子期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完全忘了凌晨就在不远处,在他眼里,凌晨已经是一颗白菜了。 
张子期问曾杰:“要是有一天,我也遇到这种事,你会这样对我吗?” 
曾杰小声说:“不行,你太老了。” 
张子期捏住曾杰喉咙,要送他去极乐世界。 
那是一个好天气,窗外阳光明媚,医生说:“观察一阵,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曾杰微笑,凌晨提醒他:“唉,只是希望。” 
曾杰告诉凌晨:“医生说,有一种特效药,效果很不错。” 
凌晨接过来,笑道:“有一种特贵药,给人感觉很不错,其实不一定错不错。” 
曾杰无奈地微笑,然后说:“凌晨,你很坚强勇敢。” 
凌晨点点头:“我明白,曾杰,我会等你厌了。” 
曾杰愣了一会儿,走到凌晨床前,弯下身子,吻了凌晨的额头:“我爱你,我希望这爱能持续一辈子。” 
凌晨苦笑。 
当天夜里,凌晨痛醒。 
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疼痛从下肢传来,凌晨咬住嘴唇,忍到全身绷紧。直到冷汗流下来,凌晨才叫曾杰:“曾杰!” 
曾杰迷迷糊糊地起身:“喝水?” 
凌晨笑一声:“不是,我腿痛!” 
曾杰还不明白:“哪里痛?” 
凌晨悲喜交加,又疼痛难忍,终于流下泪来:“腿痛。” 
曾杰呆站在当地,半晌,才过去狠狠拥抱凌晨一下,然后按铃叫医生。 
凌晨的腿终于有了知觉,他的痛苦人生也终于开始了。 
曾杰逼着他做完所有康复课程,凌晨常怒气冲冲连滚带爬地坐到他的轮椅上,然后死死抓住轮椅不放,拒绝配合那些让他疲惫痛苦不堪忍受的课程。 
曾杰一边象拔章鱼一样往下拔,一边暴骂:“快滚下来,你这只猪。” 
凌晨有时嚎叫着被揪下来,有时干脆咬曾杰一口。 
曾杰骇笑:“凌晨,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凌晨坐在轮椅上,眼睛里有一点胆怯,有一点倔强,有一点象小孩子看大人脸色似的表情。曾杰骇笑着:“我该拿你怎么办?” 
凌晨机灵地:“我对刚刚发生的不幸很遗憾!” 
曾杰笑:“这就是你的道歉?” 
凌晨笑。 
曾杰再把凌晨从轮椅上揪下来,凌晨坐在地上不肯起来。 
曾杰俯身过去威胁:“小子,你再需赖,我就当众打你屁股了。” 
凌晨仰头笑,灿若春花。 
曾杰苦笑。 
对着这种笑脸,忍着不去吻他,真的很难。 
曾杰蹲在凌晨面前,板下脸:“不要开玩笑,凌晨,这关系到你将来能不站起来,你不可以一时软弱,导致终身残疾。” 
凌晨伸手在他脸上推了一下子,曾杰坐倒在地。凌晨大笑,曾杰先是气,然后也笑了。 
一个月后,凌晨终于可以独自站立了,虽然走路还不行,但是医生认为,只要如常用药,可能回家继续做康复治疗了。 
夜里,凌晨问曾杰:“我们回去后还有饭吃吗?你的公司没破产吧?” 
曾杰捏捏他脸:“闭嘴,臭小子。” 
凌晨问:“你有洗澡吗?” 
曾杰奇怪了:“洗了,怎么?” 
凌晨说:“我想替你口淫。” 
曾杰呆了一会儿,才明白那两个字的意思,他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然后全身都着了火,他张口结舌地,看都不敢看凌晨一眼。 
凌晨说:“你过来!” 
曾杰咽一下:“不,不不!”曾杰骂自己,他妈的,怎么会说不不不呢?应该是是是是啊!高兴过度,大脑短路了? 
凌晨的脸也慢慢红了,那个孩子,坚强地说出那种恶心的请求,然后被拒绝了,再想张嘴,才发觉整个人足有四十度的高温,连声音都变了调。 
曾杰躺上床上,背对着凌晨,不敢出声,不敢看凌晨,心里暴骂:“白痴!蠢货!天字第一号猪头!竟白白错过这个机会!竟然拒绝了凌晨,竟然拒绝了!”曾杰恨不能给自己两记大耳光,如果不是凌晨就在旁边的话,他一定左右开弓狂扇自己一顿。 
凌晨呢? 
凌晨半掩着自己的嘴,很想很想去刷牙。 
这张嘴竟然能说出那种话来,真想去好好刷一刷。

完 
 


(下)

二十八 床戏


  凌晨倚在饭厅的门上说:“真想为你做点什么。” 

  曾杰放下碗,走过来,站在凌晨面前:“你爱我吗?” 

  凌晨张开嘴,嘴巴已经做出一个爱的口型,喉咙却无法发出声音,半晌,凌晨微笑,闭上嘴。 

  曾杰苦笑:“那么,你能为我做什么呢?让我想想,或者,做一顿饭?” 

  凌晨沉默一会儿,伸开双臂,抱住曾杰:“给我一点时间,我会习惯,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凌晨第一个主动的拥抱。 

  曾杰为之付出良多。 

  包括两个月没有到自己的公司看一眼。 

  这一个拥抱,也很普通,是一双稚嫩的臂膀,带着简洁的感激,即使再有幻想力的人也不能把这一个拥抱想象成是爱的拥抱。 

  可是,抱着曾杰的那个人,穿着淡灰色的柔软鸡心领恤,从领口可以看到一对漂亮的美人骨,平而直,肌肤如凝脂。瘦小单薄的肩膀,曾杰叹息一声,这个没有爱情的肉体是那样美丽,即使他觉得这样是不道德的,依旧无法拒绝。 

  他低下头,轻轻扳起凌晨的脸,在那粉嫩光滑的唇上,轻轻一吻。 

  他的双臂感觉到凌晨的颤抖,即使在心里准备过一千次,真的接受还是令凌晨颤抖。 

  曾杰轻轻松开手,凌晨的脸上有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勉强的微笑着的表情。 

  不久之前,曾杰还可以戏谑地欣赏凌晨的这种痛苦难堪表情,现在,他只觉得心痛。曾杰不自禁地开口:“对不起。” 

  凌晨愣了一下,然后眼圈一红,勉强吐出两个字:“什么?”已经哽咽。 

  曾杰松开手,退一步,微笑:“如果真的不行,也没关系,凌晨,我喜欢,不,我满足于现在这种状况。” 

  凌晨呆呆地。 

  对恩人以身相许,是不是很古代的一种想法? 

  凌晨苦笑起着,这种事竟发生在他身上。 

  可是,曾杰有时真的让他感动。他该怎么做?难道还要跪下来求大人临幸? 

  半夜,曾杰在床上辗转,好想去把那个孩子抱在怀里,全身都似着了火,曾杰呻吟:“凌晨。” 

  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声:“啊!”惊恐凄厉。 

  曾杰吓得坐起来:“什么声音?” 

  打开门,一个热乎乎颤抖的身子已经扑进怀里。 

  曾杰低下头,看到一张汗津津的脸,脸色惨白,整个人还在颤抖。 

  曾杰惊问:“怎么了?” 

  那个颤抖着的身体,半晌才答出两个字:“做梦。” 

  曾杰把他抱起来:“做了噩梦?”放到自己床上,那个小人,自动缩成一团,钻进被里。 

  曾杰在被底拥抱那个小人,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轻声道:“梦见摔下去。” 

  是梦见从楼上摔下去那一刻吗?曾杰抱紧凌晨,这个孩子曾经历死亡,在那一刻,他是否曾恐惧得灵魂出窍?这惊恐的记忆,是否会跟随他一生? 

  渐渐,曾杰的衣袖湿了,他没有动,小凌晨终于肯在他怀里哭泣,他一动不敢动,如果他做一把椅子可以安慰凌晨,他一定宁可自己是一把椅子一张床,总之,是可以拥抱凌晨安慰凌晨,而不会令凌晨感到难堪与侮辱的那种东西。 

  良久,凌晨抬起头:“我跟你一起睡吧?” 

  曾杰说:“好。”好得不得了,好得不能再好。 

  凌晨闭上眼睛,可是他的睫毛颤抖,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又张开眼:“曾杰,你在等什么?” 

  曾杰的呼吸沉重:“凌晨,我不想让你痛苦。” 

  凌晨一双哀伤的眼睛里面有泪水在灯光下颤抖着,他咬住嘴唇,过了一会儿,他苦笑着,慢慢凑过去,吻了曾杰的嘴。 

  轻轻的,人体最柔软的部份,曾杰的嘴里还留有一点牙膏的味道,而凌晨,吐出来的气息居然是香的。 

  是香的!曾杰呻吟一声,咬住那意欲退缩的嘴唇,牙齿品味着那轻微的抵抗,舌头感受那柔滑的触觉,凌晨的嘴里,有一点淡淡的甜味,象最清新的矿泉水的那种淡淡的甜,曾杰有一点头晕。 

  良久,分开的两个人,一个满脸沉醉,一个是献祭般的微笑。 

  轻声笑问:“你喜欢吗?” 

  曾杰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 

  凌晨微笑:“如果你喜欢,我也喜欢。” 

  曾杰呆呆地,许久,轻轻摸摸自己的耳朵。 

  凌晨微笑:“耳朵痒吗?来,让我咬一下。” 

  带着淡淡香气的身子扑在曾杰身上,那件散发淡淡肉香的柔软衬衫就遮在曾杰脸上,曾杰深吸一口气,那味道让他幸福得不能置信,心脏无法承受这狂喜,已经跳得象在击鼓一般,曾杰想尖叫。然后耳朵一痛,被一张柔滑的嘴含着,痒到心里去,然后同一个人的牙齿咬下去,那痛,解了心痒,令得曾杰呻吟一声,更痛更痛也不要紧。 

  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希望时间停顿,永不流逝,这一刻如果能永远,谁还希罕天堂呢? 

  那张柔软的嘴唇滑下去,滑到耳后,滑过脖子,在曾杰的脖子上轻咬一下,滑过肩膀,肩头的咬啮,让曾杰痛得一抖,划过胸前,咬在|乳头上那一下,让曾杰惨叫着弯下腰,可是凌晨的嘴唇微笑着在上面蹭两下,曾杰呻吟着,如果凌晨要他的灵魂,他也会给。 

  然后凌晨要咬曾杰的肚皮,那实在是太痒了,曾杰不由自主地大笑,躲闪,凌晨一定要咬他,象一条嘶咬着人的小狗。被子都翻到地上去,曾杰笑得快岔气了,告饶:“好了好了,让你咬,你别痒我。” 

  凌晨咬一大口,曾杰又痛又痒,到底又把凌晨推开去,凌晨抓住他的短裤,曾杰停住,凌晨也停住。 

  曾杰看着凌晨,那个稚气的脸上,有一种坦然的表情,也是一种坚定的表情,他要坚持要做一件事,一件曾杰渴望却不肯做的事。 

  曾杰的眼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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