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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庆空姐-第23章

小说: 重庆空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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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我从上海飞回来时,更加深了我的这种意愿。
  这天,我的排班表安排的是北京接高雄过夜,第二天返澳门,可是,飞高雄的航班临时被取消了,我便折回家中。
  大门被反锁了,我怎么开也开不了。
  我开始“梆梆梆”地敲门,半天都没有人应声。
  许美琪在睡觉吧?我想,便从楼道走到她的洗手间外墙边,准备往里喊。
  这时,我又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激烈的哗啦啦水声。
  洗澡?我想,若是洗澡,自然听不见敲门声,我过会儿再回来吧。
  于是,我便下楼,准备买份便当。
  我坐在便当店门口等着我的云吞面,不经意地望着大街上穿梭的行人与车辆。
  突然,我看见了街对面停着的一辆灰色奥迪。
  是鲍罗的车!我立即认出了这辆车。鲍罗此时在我们家!
  云吞面上来,我没敢立即拎上楼,便找张凳坐下来吃。
  我吃得很慢很慢,想多给他们一些时间。
  果然,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鲍罗匆匆地从大楼出来了,他胖胖的身躯匆匆地穿过马路,匆匆地钻进灰色奥迪,然后,他和他的车匆匆地跑了。
  霎时,我有些面红,为自己的突然出现而面红。平常许美琪玩笑归玩笑,好像一点不在乎,可鲍罗毕竟不似香港男朋友,撞到便撞到,大家在同一间公司,又是我们的上司,颜面还是要顾及的!
  我在外面挨了很长时间,给许美琪充分的时间收拾残局。
  许美琪不知何时也出门了。
  大概怕此时见到我会尴尬,我想,我是吓着人家了。
  于是,我开始留意澳门的房屋出租信息,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去看房。
  谭sir象看穿我的心思,故意在新的排班表上安排了很多异地过夜的飞行,且有大半与他同一个航班。
  为了迎接这美好时刻的到来,我开始装扮自己。
  我将头发拉得笔直,焗了无色的营养油。
  我在Lalanono给自己开了美容卡,一周至少要光顾两次,做脸、做手,全身按摩。
  我还特意添加了丰胸瘦腰的课程,让香港美体师在我的胸上按摩瑞士进口的丰胸乳,在腰上涂辣椒减肥膏,插超声波减肥仪,进红外线太空箱。
  我仔细地挑选了好几套内衣,各种式样的,手感都非常柔滑。
  其间,我们并没有太多来往,偶尔有一两个电话,说得很少,仅是表达想念。
  彼此的情感与能量心照不宣地,像是都在积蓄,在储备,为那即将到来的美好时刻。
  这天终于等来了。
  我们一起飞上海,晴好的天气。
  从Breifing开始,我就没敢好好看他。
  他也不看我,象往常一样淡定与自若。不过,他的眼神里少了那种鹰般的严肃,变得温和了。
  我们一起在天空中飞翔着。
  虽然我还象往常那样忙碌,他还象往常那样或坐,或穿梭于客舱作指导,但我们似能嗅到彼此的气息,都融于这小小的空间里。
  我笑得很灿烂,也很温暖,客人们和同事们都似有感觉。
  这是一个开往春天的航班。
  上海虹桥机场,我们欢送了客人,拎了各自的旅行箱,我和他都上了小客车。
  在车上我们沉默不语。
  我静静地望着窗外。
  夜上海,从三十年代开始,就是小资的代名词,这个风韵绰约的城市里,到底有着怎样的别种风情?
  窗外的夜是璀璨的,华丽的灯光,古老的建筑,迷人的黄浦江,以及江上来往的船只…这上海司机似乎无比骄傲于他们夜上海的魅力,所以每次从机场到酒店,都故意经过外滩,然后又从外滩绕到淮海路。
  淮海路上的酒吧里洋溢着交觥的灯光,十里洋场中弥漫着浓烈的异域风情。
  萨克斯吹出的爵士调子很远就能闻见,在这条有着梧桐树的路上四处弥漫。
  上海的夜有着别样的风韵,上海的夜也应该是迷醉的。
  我们进了酒店,与同事们说了晚安。就各自回了房间。
  我在浴缸里放水,准备泡澡,换上新买的睡衣。
  水才放到一半,电话响了。当然是他。
  你来吧。我说。
  我将门虚掩,他快速地进来了。我将门反锁。
  我们即刻又吻到一起。
  我还没冲凉呢!他说。
  我也没有,我说,要不…我们一起吧。
  我将浴室灯光熄灭,只留盏房灯照进微弱的光,可隐约看见彼此。
  你怕我么?他问。
  是的,我怕。
  我不看你,你先进去吧。
  我进到水里,让水漠过我的胸口。
  微弱的灯光里,我看见他宽阔的背肌,紧实的臀,健硕的大腿。我双手不自觉地抱紧前胸。
  他转过身,向我走来。
  他进到水里,一把揽住了我。我们开始接吻。我们从唇开始,一点一点,吻遍全身。
  我喜欢你,小鱼,他说。
  我要你,小鱼,他说。
  你是我的小鱼。他说。
  我们在水里交融着,欢快地交融着。
  我闭上眼睛,看见一条条绚丽的小鱼在我们身边缤纷地旋转。
  我们擦干水,拥抱着躺在宽大的绒被里。
  我们静静地休息。
  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身边的他不见了!
  我想喊他的名字,但直觉告诉我不能喊,夜深人静,万一被隔壁的同事听见怎么办?
  这时,我听见他从浴室传来的声音。
  他在打电话,给他太太打电话,说太累了,要早点休息一类。
  我点亮床头灯,坐了起来。
  他从浴室出来,看见了我。
  他将电话关掉,眼睛有点不敢看我地说,讨厌的电话,每晚十二点都会响!
  我伸出一只手,示意他坐到我的身边。
  我抚摸他的脸和头发,将他的头拉进我的胸间。
  他闭着眼睛,用脸在我的胸间来回抚摩。
  我抱紧了他。我有一种强烈的要征服他的欲望!我要让他在此刻忘记所有,只属于我。
  我第一次主动地将他卧倒在羽绒被上,用柔软的肢体覆盖了健硕的身躯。
  是的,不管将来如何,这一刻他是我的,他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我们又开始疯狂,拼命地疯狂。
  一晚上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直到把对方揉碎了,捏化了,天快亮时,我们才沉沉睡去。
  回到澳门,他打了电话给我,说小鱼,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六点钟我接你。
  我昏天黑地地睡了一通,醒来时,天已快黑。
  许美琪开门回家了。
  “才起床啊!”她笑着跟我打招呼,匆匆忙忙地找东西。
  “几点了?”
  “快六点了…哎呀,来不及了,我还约了人吃饭呢!”许美琪说。
  吃饭!谭sir六点会来接我吃饭。
  我兀地醒了,跳下床去洗漱。
  许美琪探个头进我的洗手间:“你晚上没事吧?要不跟我一道?鲍罗请吃海鲜!”
  我慌忙推辞:“谢谢,不用了,我也约了人。”
  “男的?”许美琪好奇地问。
  我不知如何回答,支吾了一声。
  许美琪来劲了:“是不是那个台湾人?就是送你咖喱鸡那个?”
  “哎呀!说什么呀,根本没那回事!”我抢白。
  “那就是其他人,反正有人追你,我能感觉到!”许美琪颇有经验地说。
  “你几点出去?”我问。
  “六点,鲍罗来接我。”
  六点鲍罗也来?!我有些懵了,担心谭sir与鲍罗撞上。
  我想打个电话给谭sir,可电话被许美琪占住了,跟她妈妈叽哩哇啦不停嘴地说话。
  我开始急了,看时间,已是五点五十五分,谭sir和鲍罗都在来我们家的路上!
  怎么办呢?!我趴在阳台上往下看,楼层太高,根本就看不清谁是谁。
  我想,要不然我就晚点下去,等许美琪他们走远以后,谭sir应该不会傻,他应该有办法周旋。
  我便放慢速度,慢慢更衣,化妆,收拾东西。
  岂料许美琪也不着急,她聊了大半天后,才放下电话。刚放下,电话就响了,许美琪赶忙接起来,操着英文说,“亲爱的,你到啦!…喂,喂,喂…”她的面色变得奇怪,说:“咦,怎么挂了!”
  我立即意识到这是谭sir的电话,他肯定到楼下了!
  许美琪琢磨了一会儿,说:“小鱼,刚才那电话肯定是找你的。听我的声音就挂掉,不会吧!”她神色猜疑地问:“这人是不是你今晚要约会的人?”
  我赶紧说不知道。
  许美琪说:“小鱼,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知道这人肯定我认识,要不然他不会挂电话。”
  “哎呀,你又瞎猜!”我敷衍道:“鲍罗什么时候来接你呀?”
  “应该到了吧,”许美琪嘟着个嘴,说:“我还没准备好呢!”
  我只好耐着性子有等她“准备”,至少“准备”了二十几分钟。
  等许美琪刚出门,我便拨电话给谭sir,他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急得快跳起来,生怕许美琪下楼看到他。
  也许,鲍罗已经看见他了!

  (二十一)
  等确信许美琪和鲍罗走远了,我下了楼。
  没见到谭sir的车。
  还没到?还是已经被吓跑了?
  “叭叭”,马路斜对面传来喇叭声,我转头看。
  “叭叭叭”,喇叭声更响,一束灯光从一个黑暗的拐角射来。是谭sir的车!
  我连忙过了马路。果然,谭sir黑色的宝马停在一个黑暗的拐角处。
  我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他发动了车子。
  “好险!”我说:“你什么时候来的?许美琪也正好下楼,约了鲍罗…你见到鲍罗了吗?”
  他还是那幽幽的深情,在一件干净的浅蓝色衬衫里,不慌不忙:“见到了。”
  我开始紧张了:“是吗?你们打招呼了?”
  “没有,”他说,“他没见到我。我见到他的车停在你们楼下,便开到这里来了。”
  我吁了口气,又问:“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是,许美琪接的,我就挂掉了。”
  “那后来我给你打电话,你却一直占线!”
  他不再回答。他好像不太愿被我问得如此清楚。
  我也就不问了。我们沉默地开着车。
  气氛有些闷,他拧开了CD机,一曲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飘然而出。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会将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任时光匆匆而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我的心很快就又化了。
  先前的紧张和担忧也瞬即散去。
  我们在街上没有目的地乱转。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柔声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请你吃顿饭。”
  我伸手放在他那放在推杆上的手上。
  我知道,他是一直在想,一定要请我吃这顿饭的!只是澳门的大街小巷都是熟人,一点事,就会风一样传了开去。
  我善解人意地说:“我们买个外卖吧,在车上吃。”
  “有创意!”
  于是,我们在凼仔买了猪扒包,又要了两杯饮料,便将车停在一个可以看见海、看见月亮的地方。
  他象饿坏的孩子,吃得很香,他很快将自己那份吃完,又来吃我的。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我心里腾然生出一股母性的怜意,我对自己说:“我要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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