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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生命不息 相亲不止:相亲狂想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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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脸,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段,不也早就看得免疫了?可怎么就能看这张脸就看得挪不开眼,觉得很英俊很迷人很性感呢?——一定是加班加得太多审美退化惹的祸,一定是的。 
  我为自己找好借口,心跳就恢复正常,又想起刚才自己盯着人色迷迷看的模样,早该落进他眼里。他没做声,像是一门心思开车,不代表没在意,这心里不知会把我想成什么样——大概是泼妇的头衔上又加个花痴,唉,一世英名,尽毁。 
  虽然从没指望过跟他来场风花雪月,但是个正常人,都不高兴自毁形象,又不能把这证人灭口,唯今之计,只有躲为上策,能等挨过这顿晚饭,就跟相干人等说清楚,和他画清界限,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可事情却不按我的剧本发展,程先生压根没把车开到小冉家。 
  “你要去哪儿?” 
  小冉家明明在城南,车却分明在城北区乱转,之前一路心怀鬼胎,我竟然没察觉,等发现不对劲,不由得大为紧张,问他,他却像没听到,根本不答理。 
  这一片是旧城,左拐右弯的胡同,车速渐渐慢下来,最后停在一条胡同口。 
  他终于肯赏我一眼,示意我下车。 
  我不动,戒备地看他:“这是哪儿?” 
  天哪,不就是泼他杯水又多看他几眼,他就要把我扔在这鸟不拉屎的破胡同里,这男人心眼忒小了点——我就不下车,他能奈我何? 
  他很古怪地看我,笑笑:“你不知道这是哪儿?”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讽刺,我知道他是故意在卖关子,当然生气,可又怕他当真报复起来我不是对手,只好忍气吞声,瞪住他。他竟然不避,就和我大眼瞪小眼,我甚至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眸子里,自己的脸。
第七章 春天在哪里啊在哪里(3)
  这样僵持着,车里极静,静到仿佛能听清呼吸声,他的,还是我的? 
  恍惚中,我按住心口,生怕一颗老心平时缺乏运动,忽然蹦腾得太欢,会蹦成残疾。 
  但我的担心最终是没发生,眼前的人忽然转开脸,放我一马。我还不觉,茫茫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车外赫然有个人,正弯下腰,对车里说话。 
  “先生,请问是来用餐的吗?” 
  “是。” 
  “请问您贵姓?” 
  “程。” 
  “程先生,这里不能停车,车可以停到附近我们提供的停车场里,我给您带路。” 
  “好,谢谢。” 
  听他们一来一往,我这边终于醒过神来,羞得真想趁他们说完前,找个地洞钻下去。 
  但已经来不及,他回过头,对我说:“你先下车进去,我去停车。” 
  正合我意,我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恨不能离他远远的,免得再出丑。 
  车外站着的那人,是个年轻小伙儿,一身蓝布衫裤,像是旧时大家的家仆打扮。 
  人很机灵,看我下车,连忙上前,对我微笑:“小姐,您请这边走。” 
  那是个四合院,大门颇有气派,上方悬挂着金漆牌匾,我一看,这地方我还真知道,前不久还带过一帮鬼佬客户来,把国际友人们忽悠得眼都直了,直夸中国饮食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可程先生怎么会把我带到这儿?小冉知道他来这一手吗?或者,根本她安排的? 
  短短几步路,我就走得满肚子问号,大门前站着穿着铁灰色绸缎长衫的老头,管家模样,一见我,就露出得体的微笑,过来招呼。 
  这里只接受预订,小二替我报上程先生名号,转身就跑过去带程先生泊车。 
  管家领我往里走,一路走进去,空间豁然开朗,三重院落,打理得古色古香,一色雕花漆木门窗,院子里紫藤花架下,有同做旧时装扮的女子在弹着筝,十分应景。 
  订的位置在大厅,桌椅看着都是有年代的酸枝木,由一扇大屏风隔成雅座,临窗靠墙,对着院子,恰好能欣赏弹筝女子低眉拂弦的素雅,幽幽转转的曲调在耳边缠绵,环境自是一流。 
  管家招来人伺候就退下,是个穿月白衫子的小姑娘,笑得很甜,手脚很伶俐,一来就送上明前龙井。 
  茶是好茶,但我一向不惯饭前喝茶,这是伤胃的坏习惯,本想叫她再上壶温白开,话到嘴边就变成:“麻烦把茶撤了,换壶温白开。” 
  就听有个声音说:“哎哎哎,等等,先别急着撤。” 
  我闻言回头,就看到程先生走进来,身边还跟着个人,赫然是那晚遇见的光头大个儿,这样中气十足的声音,除了他还真没有谁。 
  光头大个儿见我回头,就冲我咧嘴一笑:“嫂子,又见面了。” 
  我对着程先生还正尴尬,又听他这样调侃,无力应付,只得横他一眼,不说话。 
  他老实不客气地坐下,对我笑嘻嘻的:“嫂子,你别担心,我不是来蹭饭的,不会打搅你俩二人世界,我们科室有冤大头请客,就在前院的包厢,你看巧吧,所以我就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这就走。”又冲我挤眉弄眼,“我还真没想到会是你在这儿,我这哥们儿是难得有心思玩点浪漫,就给我撞上了,哈哈……”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程先生那边刚坐定,冷冷地扫来一眼,光头大个儿耸耸肩,对我压低声音说:“男人有时候,脸皮很薄的,嘿嘿。” 
  这话声音其实不低,连站旁边的小姑娘都听到,一脸忍笑表情。 
  程先生冷声说:“麻烦你,点菜。” 
  小姑娘捧着红底碎金的菜单过去,程先生却递给我,又对光头大个儿说:“你还不走?” 
  逐客令下得直接,光头大个儿却岿然不动:“急什么,这里上菜慢得很,回去听人说荤段子无聊得很,还不如坐这聊会儿天。”又转头看我,“嫂子,你不介意的吧?”也不管我的冷眼,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一口,就说,“嫂子,这茶很香啊,好好的换什么温白开啊?再说,你想喝温白开,再上一壶就好,何必撤掉,多浪费,连带我哥们儿都喝不上,这多不好。”
第七章 春天在哪里啊在哪里(4)
  他这话把我给问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当没听到,装作很用心地研究菜单。 
  光头大个儿忽然放下杯子,往自个儿的光头上重重一拍:“唉,我怎么忘了空腹喝茶伤胃呢?真是浑啊!” 
  我被他那一拍给震住,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凑近,不好意思地挠着光头,对我说:“对不住,嫂子,你这么疼着我哥们儿,事事想着他,我还误会你,对不住,对不住。” 
  我措手不及,慌忙否认:“你瞎说什么,谁想着他,我才没有,你也别乱讲,叫人误会。”一边说还一边偷眼看程先生,就怕他当真。 
  光头大个儿还扯我后腿:“哎呀,嫂子,没有就没有,你脸红什么?” 
  我气急,只能瞪他:“你还乱叫,谁是你嫂子!” 
  他故作无辜:“不就是你,要你不是,我前面叫那么多声不就白叫了?” 
  “你……” 
  “林飞,你给我闭嘴,再闹就滚出去!” 
  程先生终于看不过眼,出声相助,光头大个儿这才有点憷,安分下来,笑呵呵地:“点菜点菜。” 
  我暗自嘘口气,真是,要早出声,也不会平白让人看戏——站一旁的小姑娘估计忍笑要忍到内伤。 
  这地方的菜色就是吃个新鲜,每天的菜单会随当天的厨房备下的食材变化,而且大厨会根据顾客选择的价位自行搭配套餐,其实客人不必费什么心思,只要说出有什么忌口就好。 
  看这菜单样式,程先生订的是中等价位,我翻翻就合上,小姑娘在一旁建议:“今天的蟹很好,这时候秋蟹正肥,清蒸最鲜。” 
  我摇摇头:“虾蟹性凉,不必了,也不要辣,不要海鲜,一定要有汤和粥,其他的……”我征询地看向程先生,他看来也知道这儿的规矩,只点点头:“就这样吧。” 
  小姑娘领命而去,光头大个儿在一旁窃笑:“嫂子,你还真是会照顾人,我这哥们儿遇上你,真是福气。” 
  我就料到他一定会来这样一句,只甩他一个白眼,抓起包站起来就往外走:“对不起,我去洗手间,失陪。” 
  一直走进院子里,我才长长吐出口浊气,再憋下去,我怕我会恼羞成怒,控制不住要揍光头大个儿,这人一张嘴,那真是欠抽。 
  我进洗手间打个转,出来正想给小冉打电话问个究竟,手机就响了,就是小冉打来的。 
  还没等我张口问,她劈头就问:“你现在在哪儿?” 
  听了我的答案,她很满意,就叮嘱我:“好好把握机会,别白费我的苦心。” 
  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径直挂断,我再拨回去,已经关机,打她家座机,也没人接。 
  小冉是料定我会反弹,先下手为强,我哭笑不得捏着手机,无计可施。她这样大费周章地创造我和程先生单独相处的机会,着实是不负我家高堂的嘱托,却把我陷在这不清不楚的境地里——程先生分明是认定我和小冉串通设计他,才会对我如此阴阳怪气。 
  想来这吃饭的地儿也是小冉安排的,她一向都爱这儿的小情小调,这样安排足见其对我和程先生期望之高,可我这俗人,只会想到待会儿结账时我必定要选择AA,不由得肉痛,当下真想一溜了之。 
  这念头一起,就听有人叫我:“曼曼。” 
  这声音真是熟悉,近来几乎夜夜梦里都能听到,我心头狂跳,不由得转头张望。 
  已经入夜,暮色四合,院子里支着盏盏八角宫灯都点亮,但光却昏暗,那人站在树下,树影落在他的脸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弹筝的女子已经不在,换了个人在唱曲,曲调婉转,我听出她在唱:“犹记当时初识君,桃花正红,柳条正绿……” 
  我不能走近,只能努力做出微笑,对他说:“萧师兄,这么巧?” 
  他也没走过来,隐在暗影里,说:“是很巧。” 
  那声音还在唱:“……如今桃花还红,柳条还绿,与君却已是陌路……”
第七章 春天在哪里啊在哪里(5)
  他说:“你没来。”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却听得懂,知道他说的是他的婚礼,于是沉默。 
  他又说:“你的红包我收了,真大方,谢谢。” 
  我更不敢搭腔,随礼是托小冉替我送去的,数目按时下的行情是算是多的,可绝对不会被他看在眼里。 
  他像是在笑:“张曼曼,你没心没肺起来,还真是狠。” 
  我死死抿着嘴,生怕自己脱口说“对不起”。 
  他也不再说话,我想走开,却挪开不脚步。 
  是光头大个儿打破这僵局,他远远站在廊檐下,冲我喊:“嫂子,你杵在那儿干吗,都等着你呢。” 
  我连忙顺着台阶下,应了一声:“我就过去。”转头就说,“萧师兄,我那儿还有人等着,先走了。” 
  不等他说话,我抬脚就走,他的声音追过来:“谁等着你,男朋友?” 
  我听到,脚步不自觉顿了顿,最终没回头,就当没听到。 
  走到廊檐下,我悄悄回头看一眼,树下已经无人,刚才那一幕,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看什么看,早就走了。” 
  光头大个儿在我耳边嘀咕,又问:“那人是谁啊?” 
  我厌烦地给他个白眼:“关你什么事?” 
  他却一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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