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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4.戏言系列 之 绝妙逻辑(上)-兔吊木垓辅之戏言杀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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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飞雅特之外; 不见半辆汽车。也许员工专用停车场在别的地方; 否则回程搞不好得徒步了; 我边想边下车。 

仰头望天; 云朵有些诡异。虽不致乌云密布; 但至少明天或今晚会下一场雨的样子。这彷佛在暗示我们的未来; 感觉有些不舒服。 

若想预测明天天气; 只要说「大概跟今天差不多」即可… 我忘记这是谁说的; 原来如此; 这果然是戏言。既然如此; 我接下来在这座研究机构的体验; 大概就跟昨天以及包含昨天的过去相同吗? 仔细一想; 这还真是令人浑身发寒的预言。 

那幺据警卫的说法; 应该有人到这里接我们。我边想边四下梭巡; 只见东方有一道人影。从这个距离看不清楚对方的容貌; 但既然他穿著白衣; 想必是来迎接我们的研究员。这时;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我们; 朝我们的方向走来。 

「你好。」 

我举起右手招呼; 但对方毫无反应; 只是默默朝我们走来。 

身材跟我差不多;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平均体格。随着间距逐渐缩短; 我发现对方非常年轻。怎幺看都比我年轻; 而且不是小一、两岁而已; 五官宛如十五岁的青少年; 可是; 眼镜后方射来那道跟稚嫩脸孔毫不相衬的凶悍目光; 背叛他的少年气质。这世上既然有怎幺看都像中学生以下的二十七岁女仆; 当然无法光凭他的容貌判定其年龄。 

他速度不减地缩短距离; 最后在我的鼻尖; 在即将与我相撞的位置「喇」一声停步。就这个情况而言; 鼻尖这种比喻绝不夸张; 他真的逼近到微微倾身就将与我碰触的位置。非但如此; 那张娃娃脸还贴近到与我的脸孔只有数厘米的位置。假使对方不是男人; 这种距离任谁都会以为我们正在接吻。 

我姑且保持这种不知该如何处理的状态; 「喔… 」他彷佛在闻什幺似的吸了两、三下鼻子。 

「你就是『丛集』的玖渚友哟…」 

与其说是粗鲁; 根本就是充满轻蔑态度的语气。不过; 他的声音跟容貌一样非常年轻; 尽管有些惊讶; 倒也不致引人反感。 

「不、不是; 我只是跟班; 或者该说是解说员。」我向后退了一步; 与他保持距离答道: 「按照旧式说法; 就是跑腿的。」 

「咦? 啥? 没人跟我说过这种事; 我可没听说有什幺跟班。既然如此; 玖渚友在哪里啦? 」他找碴似的皱眉逼近我。「我哪都没看见啊。」 

「在车子后面。嗯; 那里。」我边说边指向正提着迷你计算机和各种行李; 从飞雅特另一侧下车的蓝发少女。「那位可爱女生就是玖渚友。」 

「咦? … 啥? 玖渚友是娘们? 你唬我的吧? 」 

他甚为谊异地说完; 从车头绕过飞雅特走近玖渚。「唔咿? 」玖渚对新类型男子的登场微感意外; 但就算被对方大模大样地观察; 甚至「啪啪」拍打她的蓝发; 还是没有任何抵抗。依然是毫无警戒心的丫头。世上或许有从未被父母打过的孩子; 若要仿效这种说法; 玖渚大概就是被父母打都毫无反应的类型。 

「看起来也没多聪明; 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笨小鬼嘛。喂! 你真的是『丛集』的玖渚友吗? 」 

「真的咩; 人家的名字就是玖渚友; 不论谁看都是玖渚友。人家是来见小兔的。」 

「咦? 小兔? 那是谁… 」 

他意兴阑珊的说完; 将手伸进以他的身高来说; 下摆略长的白衣口袋; 开始快步前进。 
尽管并未叮咛我们跟上; 但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怯!根本就是小鬼嘛… 不但是娘们; 而且还是小鬼。唉… 真是差、差、差到不能再差了。」 

「可是从本人的眼光来看; 你也算是小鬼哪; 大垣志人君。」 

冷不防… 

他… 志人君脚步一停。保持那个姿势僵立三秒; 最后朝我的方向转头问:「你为什幺知道我的名字? 」 

「嗯? 哎呀; 别看她那样; 其实已经十九岁了; 被十六岁的你叫小鬼总觉得怪怪的。她确实是女的; 不过跟你相比; 玖渚不算小鬼。」 

「我问的不是这个! 『别看她那样』? 她又算哪根葱! 」志人君砰一声踏地。「我是问你为什幺知道我的名字! 甚至还知道我的年龄! 我可不记得自己跟你说过这些? 」 

「我知道的并非只有你的名字喔。 」我双手一摊 故作姿态地说 : 「斜道卿壹郎博士也好; 他的秘书宇濑美幸小姐也好; 神足雏善研究员也好; 根尾古新研究员也好; 春日井春日研究员也好; 我都略知一二。」 

「阿伊; 你少说了一个人呗。阿伊还是一样健忘。」玖渚插口道 : 「研究员除了博士和小兔以外有四个人; 所以还有一个。」 

「啊啊… 听你这幺一说; 的确如此。没错没错; 我太胡涂了。」我对玖渚点点头。 

「对; 还有三好心视小姐; 研究所的人员这样就齐了; 志人君; 有什幺问题吗? 」 

「… 你们是什幺东西? 你们到底是何许人也? 是怎幺查到这些资料的? 」志人君恶狠狠地瞪视我; 他的语气十分惊讶; 答案稍有差池搞不好会飞扑过来。「这些资料在这里照理说是机密 ; 你们这种家伙不可能知道; 究竟是怎幺查来的? 」 

「你觉得呢? 这是企业机密… 当然不能告诉你。不过; 光凭外貌或表面评价玖渚友; 对我来说很伤脑筋; 这位… 」 

原本想装出一副「你也帮帮忙嘛; 大垣志人君」的态度 ; 但后脑勺猛然遭受强烈重击; 我的台词被硬生生截断。一回头; 只见铃无小姐握拳耸立在那里。 接下来; 额头又被她赏了一记。因为打得很准; 比想象中疼痛。铃无小姐不知何时从飞雅特下来了。 

「你在搞什幺? 我呸! 这又不是你的功劳; 还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铃无小姐彷佛刚起床; 极度不耐地说:「做这种事很开心吗? 居然欺侮比自己年幼的孩子; 本姑娘看错你了。」 

铃无小姐按着轻拍我的脸颊; 再半强迫性地将我的脑袋朝下一压。「抱歉喔。」她对志人君说 : 「这家伙一遇上玖渚的事; 就有乱发脾气的坏毛病。虽然是充满恶意的呆子; 你就原谅他吧。当事人已经有反省之意; 本姑娘今晚也会好好说教一番; 你暂且就饶了他吧。」 

可怜的我不但被酸、被拍、被压; 还得听她说教吗 ? 

「啊啊… 呃… 不… 」面对用力压住我的铃无小姐; 志人君似乎有些畏惧、难以决定似的答道 : 「这… 其实… 呃… 那个我无所谓的… 」 

「这样就好; 我也可以安心了。」铃无小姐终于释放了我。「那幺; 可以请你快点带我们到研究所吗? 我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痛得要死呢。我是他们俩的话护人铃无音音; 请多指教。」 

「我是大垣志人; 在这里担任卿壹郎博士的助手… 也请多指教啦。」 

志人君口气生硬地对铃无小姐报上姓名; 又重新迈步。我们这次就跟在他的后方; 他似乎是要从停车场北侧一条狭窄的人行道上山。并非特别险峻的道路; 话虽如此; 也不是什幺平坦大道; 我于是接过玖渚的行李。 

刚将行李托在肩头; 后脑勺就升起一股麻痹感。嗯; 真不愧是瘫痪音音; 攻击时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后脑勺的骨头搞不好已经裂了… 可是; 刚才那件事确实是我的态度有问题; 倒也提不起劲抱怨。 

而且正如铃无小姐所言; 玖渚只不过被侮辱一下; 根本不必气成那样。我知道。况且对当事人玖渚来说; 一这点小事根本无关痛痒。就连现在也是; 对平时窝在家里的玖渚而言; 人行道两侧大放异彩的杉树大概是十分新奇的景象; 她兴致盎然地四下张望; 完全不像内心受挫的人。 

相较之下; 我却一个人郁郁寡欢、气愤填膺; 实在有违常理。 

「果然是在关键时刻心胸狭窄… 伤脑筋哪。」 

总之先反省一下。「对不起。」我向玖渚道歉。「唔咿? 」玖渚玉颈一偏; 似乎不明白我在抱歉什幺; 但这也只是瞬间之事; 她接着又沉醉在行道树的景象里。铃无小姐一脸「想不到你这家伙挺上进的」的神情凝盼我; 可是我一对上她的视线; 她立刻拉低帽子; 遮住自己的双眸。 

「喂; 小子! 」 

就在此时。 

前方两公尺左右; 犹如侦察兵般无言前进的志人君冷不防叫我。 

「小子; 你来一下。」 

「你可不可以别叫我小子… 我毕竟也比你年长… 我十九岁。」 

「啰暸! 这种事又不重要。长幼有序这种事; 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啦。年纪不重要; 脑筋好的就是老大。我的脑筋比你好得多; 你对我说话才应该用敬语。」 

「… 」我心想志人君还真是头脑简单的家伙; 同时走近他。「有何贵干? 是有什幺疑问吗? 」 

「嗯… 啊; 是疑问」志人君轻声问道 : 「那个又大又黑的是男人? 还是女人? 」 

「… 」我朝铃无小姐微微一瞥; 立刻转回志人君; 也跟着小声答道:「设定上姑且是女性。」 

「喔… 果然是娘们吗? 那我就安心了。」志人君松了一口气似的点头。「好高啊; 她有几公分? 」 

「一百八十九公分。可是十六岁以后就没量过了; 说不定现在更高。反正一旦超过一百八十五; 身高多少都不重要了。真希望她能分我十公分。」 

「总觉得很厉害哪。 」志人君似乎颇为钦佩。「不知道有没有打过排球或篮球之类的? 或者她是混血儿? 就算外国人; 我想也很少有那幺高的。」 

「听说是纯种日本人… 或许因为是 A 型吧? 」 

「啊… 啧; 那个样子啊 谁都一定会看错哪。」 

志人君叹气似的仰头望天。 

就我个人来说; 铃无小姐整体很苗条; 身形和外貌完全没有男人的气息; 不过话说回来; 那幺高的个子再加上一身黑的服装; 帽子还压得低低的; 乍看下或许很难判断性别。铃无小姐的说话语气十分女性化; 不过最近男女用语间的差距越来越小。我并非特别在指谁; 但这世上毕竟也有满口粗言秽语的绝世美女。 

「就是那里。」志人君指着前方。「那面墙后头就是研究所。」 

「喔… 」 

我朝他说的方向看去; 只见山林那头有一面将美景破坏殆尽; 充满粗俗气氛的水泥墙。围成一圈的墙壁四周欠缺绿意; 从我们目前的位置看去亦是高耸异常; 与其说是一流学者的研究所; 更容易让人联想到其它场所。没错 ; 硬要说的话…  

「有点像是监狱哪…」 

「监狱? 才不是咧; 小子你太没品味了。」志人君略显自豪地说 : 「那是要塞; 是牢不可破; 坚不可摧的要塞。总之那就等于城墙。」 

「城墙啊。」 

这种交通不便的深山; 确实是易守难攻的地形。可是… 那座研究机构里真的有非得如此守护不可的东西吗? 而且不论志人君怎幺说; 对我而言; 它仍旧只像监狱的墙壁。并非拒绝外面的入侵者; 而是犹如阻止内部的脱逃者… 

「简直像是『死局结界』的状态… 这幺说来; 志人君; 我听警卫说昨天还是前天有人入侵研究所。」 

「啊啊; 这幺一说; 好象是这样。不过我并不太清楚; 只有远远看见对方的背影。」志人君脸上浮现有点像是冷笑的不屑神情。「话虽如此; 那家伙真是有够蠢。什幺都没得手;  就连滚带爬地逃了。那家伙太小看咱们这里的警备设施了。」 

「可是对方的确入侵了吧? 」 

「只有入侵而己; 这点我承认。」志人君不屑地耸肩。「但接下来可就不容那家伙胡作非为了; 系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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