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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373 深深 by 玉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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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孝顺……哈哈哈……”那人笑着笑着,声音忽然从沙哑变得圆润,“真不愧为父多年的教诲。” 
花似锦先是觉得那人的声音很熟悉,再看那人已经解下蒙面的黑巾,竟然,竟然是他的义父花逢时。花似锦惊道:“义父,您还活着?” 
“没错。三年前我是诈死。” 
“那……这……”花似锦下意识地想用身体挡住花逢时望向洞中的视线,他不敢让花逢时看见含情现在的样子。想当初花逢时将含情捧在掌心中宠着,虽然谁都看得出花逢时对含情的爱和欲望,但花似锦清楚花逢时一直没有真正碰过含情的身子。花似锦额上冒着冷汗,他不知道义父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义父真的喜欢含情,为何要诈死,为何眼睁睁看含情受折磨而不制止,甚至之前还打伤含情推波助澜? 
“锦儿,你不用害怕。你是不是恨极含情?恨我当初那四年把他宠上了天?”花逢时的嘴角弯成一个弧度,俊美的容颜配上这样的笑意却显出一丝残酷,“想知道原因吗,你把含情弄醒,带到我面前,我让你们一起听。” 
“可是……他……”花似锦有些为难。 
“揪住头发拖过来就是了。”花逢时不耐烦道,“你对含情做过什么为父都一清二楚,你的花样真是很多,心也够狠,把那小贱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每次还都能把他救活。为父看得很开心,很解气。将来一定会好好奖励你。” 
花逢时这种说话的语气,对含情是爱是恨显而易见。花似锦定了定心,不再犹豫,转身进了山洞将含情拖了出来。 
含情正是药力发作中,后庭插入的那根木棒根本无法缓解身体内被刺激得发了疯的欲望。他虚弱地呻吟着,哀求着花似锦:“……请您来操我吧,请快一点……” 
花似锦揪住含情的头发,将含情的上身提起,命令道:“睁开眼!”,他要让含情看清楚眼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花逢时。 
赤身裸体,伤痕累累,正努力地想借助地面使身体与后庭插入的木棒摩擦的含情,迫不得以睁开眼睛,模糊却熟悉的面孔,含情渐渐调整焦距,难以置信地惊叫:“花叔叔?”忽然含情又意识到现在自己淫荡下贱的样子,心中痛楚羞耻,泪水夺眶而出,“花叔叔,难道我也死了吗?” 
花逢时笑了,得意而恶毒的笑着:“含情,你还活着,我也活着。”同时用眼神示意花似锦松手。 
花似锦将含情狠狠摔在地上,用皮靴碾踏含情的臀部,使那根木棒插入得更深。 
含情痛苦地挣扎,牵动身上其他伤口,绽出鲜血,惨不忍睹。他模模糊糊的发出呻吟:“……花叔叔……救我……” 
“救你?哈哈哈哈……”花逢时再也忍不住了,含情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盼着“花叔叔”来救他?真是天真的可以!花逢时觉得是时候该说出真相了,这也算是施舍给含情的一点怜悯吧,于是他言道:“含情,你仔细听清楚了。我一直都是骗你的。你的母亲是被我毒死的,把你接到水云间假装对你好,是为了让别人嫉妒你恨你,你父亲也不是韩淮誉,杀师盗宝是我编的,根本没有什么武功秘籍。我假装为了救你中毒诈死,叮嘱你一定活下去帮我完成心愿,其实我知道我‘死’了,再没人护着你,锦儿一定会恨你,会千方百计折磨你。你答应帮我完成心愿当然就不能死,再痛苦也苟且偷生。享受完那四年云端的幸福日子再跌进地狱,对比很强烈吧?是不是觉得根本无法忍受的痛苦又不得不忍受?对了,你想不想知道谁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们应该已经见过了吧,就是那个鬼面修罗,他还有一个名字,叫纪灿阳。关于忘忧草的事情,我没有骗你,纪灿阳没有了忘忧草,会想起他惨痛的过去,不死也会疯掉……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含情一时之间震惊得根本无法理解花逢时说的话,更别说能够接受面对。他闭上眼睛,喃喃道:“这一定是噩梦,花叔叔已经死了,我也快死了,我死了就可以再见到花叔叔了,花叔叔会疼我的,会保护我的……” 
花似锦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完全反应过来,不禁深感恐惧,他从没想到义父的心思竟是如此深沉,为了复仇残忍如斯。他问道:“义父,您怎知我恨含情呢?” 
“我把你养大,你心里想什么,我怎会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早已超越父子之情,甚至违背伦常,你曾经不止一次地引诱我,如果那时我想要你的身子,你会心甘情愿地奉上,对不对?但我对你故意冷淡疏远,反而更加宠爱含情,你表面上不敢干涉,心中自然嫉妒,隐忍了四年,又因为我诈死终于将那份嫉妒变成了恨。爱而不得所生出的恨是最深的,足以摧毁一切。” 
花似锦低头,幽幽道:“义父,您既然知道我对您的感情,那您是否也喜欢我呢?” 
花逢时愣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就当我是为了复仇,才冷落你吧。” 
“这么说,您从来不爱我?” 
“我的爱早已种在另一个人身上,我的心里容不下别人。” 
花似锦心中隐痛,声音有些哽咽:“您为什么不能也像骗含情那样,骗骗我,装成爱我的样子?” 
“这全都怪那个姓纪的!”花逢时恶毒地盯着地上痛苦呻吟的含情,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好像那个人就在面前,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纪灿阳,我说过的,你负我痴情,你一定会后悔的!” 
然后花逢时把含情拽到身前,猛地拔出含情下体里那根木棒,连带出一大片血肉,他也不理会,一挺身将自己的欲望刺入,疯狂地律动。 
“灿阳,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的!” 
十四 
“……花叔叔……”含情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地呼唤着,又像是倾注了全部心力地祈祷,虽然虚弱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但花逢时偏偏听得清楚,声声入耳,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许叫了,姓纪的!”花逢时怒喝,握住含情细瘦的腰身,进入得更深,仿佛要把他完全占有贯穿撕裂。 
花似锦扭过头,连他也不忍见这种疯狂淫乱的场面。他一直崇敬仰慕深爱着的义父和他从来鄙视轻贱的含情,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义父的眼神是毫无掩饰的痴迷,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欲望与痛苦的纠缠。不能让别人夺走他的义父,花似锦在心中呐喊:义父,不要,他不是纪灿阳!您快停下来! 
“花似锦你出来!”是柳迷亭的声音,从洞外传来,镇定而沉稳。 
花似锦一惊,柳迷亭怎么会找到这里?这个山洞相当隐秘,在一处深谷之中,四面是耸立的绝壁,只能凭借绝佳的轻功沿着崖壁凿出的几处脚窝上下,除此以外进出深谷再无它法。当初若非花逢时带着他和含情从悬崖上跳下,花似锦是想不到下面会有这样的绝境妙地。 
然而第一个掠进洞中的不是柳迷亭。那人的面孔扭曲而狰狞,一头白发四散飘飞,他冲入洞中的身法轻灵,却猛得一顿,显然是被所见情景震惊。随后跟进来的才是柳迷亭,柳迷亭的肩上扛着一口黑漆木棺。 
“义父!义父!”花似锦连叫数声,花逢时才抬头,从含情身上抽离,将已经陷入昏迷的含情随意丢弃在地上。花逢时的心思早已转移,因为他看见了那个人。白衣如雪,原本世间无双的俊美容颜却被他亲手毁得面目全非的纪灿阳。花逢时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自语又像是对别人说:“你的美丽如果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忽然他又冷笑:“灿阳,你的头发怎么白了,一个月前还是黑的啊?对了,你一个月没吃忘忧草了,是不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纪灿阳静静地站在花逢时十步以外,眼神中却流露出一抹哀伤:“没错,我想起来了。花逢时是你的化名,你原来是叫华暖阳的。” 
“你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还是方挚那个混蛋告诉你的?他是骗你的。你要是真的全都想起来了,怎么还能如此冷静泰然?你怎么还不去死?”花逢时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他是不是说他是你的同门师兄?他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你的仇家,杀你全家毁你容貌?他是骗你的,这全都是谎言!” 
纪灿阳身子微微颤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进肉中,像是在极力克制某种痛苦:“你不用说了。我想起来的那天一夜白头,痛不欲生,幸好有方挚一直守在我身边,劝解照顾,我才挺了过来。方挚的确骗过我,他是谁,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我,他真心对我好。” 
“我也爱你啊?难道真的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你才肯信?” 
“爱是不能勉强的,你爱我,我知道,但是我无法爱你!” 
“灿阳!我才是你的师兄!”花逢时歇斯底里地喊叫,“方挚只是个叛徒!” 
“我记得。”纪灿阳叹了一口气,“可是你知不知道,当初你爹都对我做过什么?他早已垂涎我的容貌,我不肯屈从,他就威逼利诱,迫我成为他的禁脔,日夜蹂躏折磨。那时你总被他故意支去很远的地方出任务,偶尔回来他还骗你说我在闭关修炼一门艰险的武功,阻止你我见面,怕我抖出他的丑事。你虽关心我却从未察觉到你爹的险恶用心,一年里最多回来两三次。我根本无法指望你能救我脱离苦海,我若想活下去只有靠自己。我忍着辛酸苦处,慢慢学会用身体讨好你爹,直到他渐渐麻痹,直到他以为我已经屈服于他的淫威对他死心塌地。” 
“我爹他……怎么会?”花逢时瞪大眼睛,往事一幕幕在脑中重现,曾经的疑点慢慢被放大,他却强迫自己不去相信,“你骗人!我爹最宠你,说你是习武的好材料,单独传你高深的武功,我想学他都不肯教。他已经去世了,你诋毁他也死无对证。” 
纪灿阳并不理会花逢时的反驳,继续讲道:“……方挚原是你爹的属下,同情我的处境,偷偷照顾我,还计划帮我逃走。可惜被你爹察觉,你爹怒不可遏,却没有立刻杀了我和方挚,他想慢慢折磨我们,欣赏我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惧。那年我才十八岁,冰天雪地里,被人剥光衣服,下身插进一根木棒像狗一样四肢着地从山脚爬到断情峰顶,爬了两天一夜,你爹和几个手下挥舞着皮鞭在我身后跟着,我伤痛交加晕过去的时候,就被毒打或者冷水弄醒。我忍着屈辱坚持着没有寻死,只因你爹说方挚就在峰顶,我爬到了他就会饶过方挚性命。我真的爬到了,奄奄一息,方挚果然在峰顶,被铁链绑在一棵大树上。你爹却叫他那群手下当着方挚的面轮番强暴我,我为人的自尊被彻底粉碎,精神恍惚濒临崩溃。方挚不忍见我受辱,拼尽全力挣脱锁链,他自知不是你爹的对手,抱着我跳下悬崖。苍天有眼,我们坠入深谷时被树枝拦阻侥幸不死,方挚受伤相对比较轻,我却身心俱损,外伤养好,心伤仍不见起色,疯疯癫癫寻死觅活。方挚带我隐姓埋名寻访名医,机缘巧合找到忘忧草,一试之下果然有效,我忘记痛苦过往重新做人。谁知你还是找到了我,残忍报复,毁我容貌,勾起我的记忆。你的容貌极像你爹,我看见你就模模糊糊想起往事,那是无法接受的非人遭遇,比毁容还令我痛不欲生。既然你说你爱我,为何要这样做?” 
“原来你那时已经吃了忘忧草,所以不记得我了?”花峰时的语调怪异,似是才明了什么,“我那年回来,爹说你与方挚叛逃,在追捕过程中走投无路你们双双跳崖。听闻你的死讯,我只觉天旋地转,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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