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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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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素锦掷到展昭面前:“我只是没有料到,你居然失了手。”
  展昭右手一扬,接过素锦,缠上左臂伤处。虽是单手裹伤,却仍是纯熟无比。此般情形对他而言,的确已发生过太多次。
  “我所救之人中了摄心术,我一时不慎,被他们手中匕首所伤,才中了这风麻散。”
  方才囚室险情可谓生死一瞬,展昭此刻说来,却只是平淡如常。
  “守株待兔——襄阳王这一招,虽不稀奇,倒也厉害。”
  倾城不答,只是默然沉思,喃喃道:“……守株待兔……他们对我,不知是否也是如此……”
  她旋即摇了摇头,将隐隐的惊惧不安从心底尽数驱退。
  落英辞树,一生命定,化泥又有何殇?
  思及于此,她霍然看向展昭:“你此刻功力已恢复了么?”
  展昭迎上她目光:“不错。”
  倾城点头道: “你方才说要报答于我,可是真心话?” 
  展昭沉声道:“姑娘若有任何吩咐,但讲无妨。” 
  倾城缓缓走到展昭身旁,二人之间的距离在倏忽间接近了许多。
  倾城一字字道:“我要你今夜陪我去一个地方。”
  她语意凝重之极,展昭心中微凛:“还请姑娘明示。”
  倾城低眉看向展昭左臂伤处。他的血,微微殷浸了她的素锦,再难消褪,正如他二人渐渐交融的命数。
  也罢,就权当,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
  她垂眸回身,答案酝酿已久,再无犹疑:“冲霄楼。”
  展昭不禁动容:“冲霄楼?”
  倾城回眸注视展昭:“不错。那里有我要找的东西……”语声一顿,又道:“恐怕……也有你要找的东西。”
  她年纪虽轻,心思却是机敏之极。她见展昭行踪隐秘,昨夜窥探王府,今夜又来救人,必与王府机密大有关联。此刻邀展昭与自己同探冲霄楼,将此话挑明,想来他必然不会拒绝。
  展昭却一时沉思不语。
  倾城又道:“冲霄楼是绝险之地,你若不去,我亦不会怪你。”遣将不如激将,自古皆然。
  但展昭容色未变,这一计似乎也落了空。
  倾城方欲再开口,却被展昭沉声打断:“姑娘为何一定要展某同行?”
  倾城静默片晌,低头道:“只因我要你从旁援手,若遇敌情,或许能护我一命。”
  展昭眉梢轻扬,眼中带了七分不解:“自展某遇见姑娘至今,姑娘行事一向胸有成竹,一己担当,却为何今夜如此瞻前顾后?”
  倾城低眉良久,寂然道:“只因为……我此身此命……还不能于今夜断送于这襄阳王府之中……”
  展昭心头一紧,细细琢磨倾城话语,却并未追问下去。
  倾城瞥了一眼妆台上的更漏,似是耐心不再。“你究竟去是不去?” 
  展昭忽尔展颜微笑,似是心意已决。他目光一转,见倾城身上并无兵刃,问道:“若赴冲霄楼,怎地不带上纯均?”
  倾城回道:“我今日入府之时,并未将纯均带在身上……纯均是我师门圣物,若有意外落入他人之手,我便万死莫赎。”
  展昭向屋内环顾检视:“阿满姑娘想必也未被你带入府中?”
  倾城点头道:“我怎会让她涉入如此凶险之地?”
  展昭见她安排周详,颌首问道:“在这里伺候的丫鬟下人呢?”
  “方才那婆子被我封了穴道,暂藏在厢房内。这院里其他的丫鬟……此刻都早已睡熟了。” 
  展昭唇畔笑意蔓至眼中一现:“只怕如同天香阁那些入幕之宾一般?”她平素处置裙下之臣的手段,他一猜便知。
  倾城也不禁淡淡一笑。不必再追问,她知道展昭已答允与她同行。
  见倾城容颜初绽,如释重负,展昭心下亦是慰然。凶险杀机虽仍是迫在眉睫,此刻却只似远垂天地之外。
  倾城收了笑意,正色道:“冲霄楼机关纵横,不比旁处,你若死在那里,做了鬼可莫要怨我。”
  展昭道:“虎穴龙潭,正拟一访。”
  倾城又道:“西夏一品堂久在赵珏左右。他们剑快人毒,旁门左道之术更是非比寻常。”
  展昭点头道:“除了摄心术和风麻散,若还有其他手段,展某倒也想一一领教。”
  倾城眸光一闪,斜睨展昭:“只盼到了冲霄楼内,展大人还能记得此刻言辞凿凿。”
  展昭微笑道:“便是忘了此刻言辞,展某也必不会忘记护得姑娘周全。”
  这淡淡一句,如石入深潭。倾城半敛蛾眉,荡出一波踟蹰心绪,难解难消。
  展昭突然问道:“你入府之事,襄阳王可有怀疑?”
  倾城摇头道:“他行事莫测,是否对我生疑,我却看不透。”
  “他费尽心力将你接入王府,却为何今夜并未来此?”这一问颇多尴尬,却又不得不发。
  倾城双靥微酡:“楚地规矩。姬妾入门第一日不得侍寝,而是在夫人房中伺候,以正家中秩序。今日我入府后,闰福便来告诉我,襄阳王正妃已亡故了二十多年,赵珏虽未续弦,但每逢新纳姬妾,却一直遵此习俗。那闰福说,赵珏今夜仍在他寝殿安歇。”
  展昭点头道:“原来如此。若他今夜来此,恐怕此时府内情势已是另一番光景了。”
  倾城冷冷一笑:“他不过只是能再多逍遥片刻罢了……大限已至,凭谁也救不得他!”
  展昭心头一凛。不过寥寥数语,她心中恨意已流露无遗。以她的武功机智,若不是心中顾忌着极为重要之物,必然早已对赵珏出手。其间必有许多隐情旧事,只是他一时猜测不出。
  他踱至妆台之前,看漏壶中细沙毫不停歇地流坠壶底,跌宕起伏。掌中湛卢似乎感知了他心内隐忧,在鞘中微微震颤。
  “此刻王府戒备重重,我们如何进得了冲霄楼?” 
  倾城已不在他身边。卧房内传来一阵细簌之声。她似在换装。
  “王府内守卫安排,全赖银铃传声。方才铃音已缓,他们必是认定你们救人未成已然逃出王府,因此撤了重防。”
  展昭转过身,恰见倾城从卧房内走出来,身上已然换了与展昭相同的王府侍卫服色,想必是她一早备下的。
  天香楼里颠倒众生的绝代舞姬,此刻褪尽了霓裳羽衣,一身慷慨凝定,直透出萧杀决意,却是愈发的容华逼人。
  便是展昭,也不禁生出了一刻恍惚。从不记得曾见过这般女子,与他并肩而立,分庭抗礼,一身勇毅风华,气韵全不示弱。
  遇到她,究竟是上天怎样的安排?
  倾城并未察觉展昭瞬间神思:“兵法如世事,讲究的是奇正之变。既可攻其无备,亦可出其不意。你今夜已然搅过局,他们必想不到我们会在天色未明时卷土重来。” 
  展昭缓缓摇头:“方才若真是攻其无备,你我此刻便不会在此共话了。他们在囚室中尚且布下如此险计,对冲霄楼自然更是思虑万全,早设了重伏。”
  倾城霍然抬眼看展昭:“你怕了?” 
  展昭微微一笑:“既是迟早要去,姑娘今夜兴致好,展某自然奉陪到底。”
  倾城缓缓道:“如此说来,倾城多谢展大人。”
  这一声谢语声音虽低,但其间坦诚信赖,却是展昭与她相识以来初次得见。
  展昭思虑片刻,又道:“这王府内屋宇延绵,守卫连通,似颇有伏羲八卦之象。我二人行事绝不能惊动守卫,须得在此计议妥当。”
  倾城道:“再高明的阵法,也不免总有疏漏之处。王府守卫阵形以星宿编排,每日均不同,二十八日轮换一遭。今夜阵形属心宿,最为外紧内松,而每隔两个更次,钟鼓初交之时,便是冲霄楼周围守备最为松缓的一刻。”
  展昭点头,情知这必是这些日子她探看王府所知,也就此明白倾城为何于昨夜在天香楼向襄阳王示意。
  他目光又回到妆台之上。沙漏中沉沙如雪,丝线般无声流泻。逝者如斯夫,激荡为心底豪情如许。
  “何时动身?”
  倾城走到展昭身旁,转眸相对。
  眉淡若云烟,睫垂如蝶翼,烛光晕染,心绪牵。
  “四更。”                    
作者有话要说:  

  ☆、襄阳篇 第十四章 孤鸿影

  
  月隐星灭,浓云蔽天。长夜似无尽头。
  风已住,天地间浓雾重重,烦闷得令人窒息。
  廊院迭回,展昭随倾城穿行其中。他二人并未施展轻功身法,只是如同两名寻常的王府侍卫,不急不缓地步行于巷道之间。所经过之处,并未遇到其他的巡查卫队,一如倾城事先的计算。
  跨过最后一道院门,眼前骤见冲霄楼巍峨垂立,在明灭灯光间若隐若现。门口并无守卫,但满院肃正隐秘,却令人平生惧意。
  倾城身形略略一顿,本在她身后的展昭已跃至她身前。
  展昭低语一声,手中湛卢剑鞘微现乌华:“我先行。”
  “不必!”她不领情,身影飘忽,瞬间已掠至冲霄楼门口。
  “笃笃——笃笃笃笃——笃”
  倾城伸手轻击朱门,七声敲击长短不一,正是她平素潜伏夜探中得知的冲霄楼门禁暗码。
  门内脚步声动,窗纸上缓缓映出一条人影,低低问道:“是谁?”
  内外默然片晌,展昭凝神戒备,心跳虽尚平稳,血脉却悄然虎贲,肆流全身。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线。
  一名绿衣宫监自门内探身出来:“这么晚了,是谁……”
  话音未落,倾城袖中飞出一枚回天针,正中那宫监的咽喉。他一声惊呼尚未出口,便倒地而毙。
  展昭早知此行凶险异常,却没料到倾城甫一出手便致死命,竟未留一丝余地。他惊悸之中,倾城已纵身掠入冲霄楼,左手拂出,银针闪现,又是一名守楼宫监倒地不起。
  倾城身形尚未停稳,便觉左肩一麻。她骇然回顾,却见展昭已经欺身近前,扣住自己肩井穴,低声喝道:“他们皆是无关之人,你怎地如此滥杀无辜?”
  倾城眉间一颦,待要分辨,却见展昭满面尽是怒意。此时二人正在敌阵之中,绝不容内阋,心念一转,只得低声回道:“算我鲁莽。再出手时必不会了。”
  展昭叹息一声,放开倾城肩头,眼角余光却瞥见自楼上走下一人。墙侧灯烛映在他面上,正是那夜曾隔墙见过的杨总管。
  展昭知道此人既能在冲霄楼内行走,又主管雪玉鸮消息传递之事,必是襄阳王的心腹。见他此刻现身,心中一喜,正待跃起身形,却见身旁光芒闪动,正是倾城的天蚕丝已然出手。
  展昭见过这杨总管的身形步法,知他武功平常,一见天蚕丝去势如电,劲力较当日自己与倾城相斗之时犹强了一分,以杨总管的能耐,万万避不过这一击。他情急之中,向倾城轻声叱道:“留他一命!”
  说话之间,天蚕丝已缠上了杨总管的咽喉。倾城手臂一震,那杨总管整个人竟都被天蚕丝拖住,惨呼声中,骨碌碌地直跌下楼梯,直滚到展昭和倾城二人的足边。
  展昭右臂甫张,捉住倾城的手腕,沉声道:“莫杀他。”
  倾城却一摔手挣脱了展昭,冷冷道:“我自有分寸。”她一见到这杨总管,言语态度便温和不再,整个人似又变回与展昭初识之时。
  杨总管方才在楼上听得楼下声音,便下楼来查看。谁知眼前一花,颈项之间便不知被什么紧紧缚住,整个人也被扯下楼梯,摔得头晕眼花,几近窒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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