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同人)重生玄凌 作者:辣馒头-第1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揪兔辉趺慈ス柙品濉A柙品宓乃拇φ右彩怯染叉党雒娲忧旎萃跫掷锫蚬吹模寰褪且鹞莶亟浚捕先徊换岽赖皆谄拮拥难燮ぷ拥叵虏厝说牡夭健U鐙质乔拍晖低党龅墓腔岫迦栽谛⑵冢恢北彰判豢停参蘖诱鐙殖龉U庖蛔阆吕矗慌率怯腥诵钜庀莺Α�
只是玄清现在区区一介镇国中尉,爵位低,尤静娴虽然已经为他生下了子嗣,可能不能长成也很难说。这孩子若长成,爵位便是他的;若早早夭折了,无非就是无子爵除,还有谁能讨了便宜去?再者这些年玄清府里在尤静娴的打理下,钱财上宽裕了不少。只是这些财产多半是尤静娴的嫁妆,如果尤静娴不受牵连,这些家产基本上就还在尤氏手里;若是受了牵连,家产充公也到不了任何人的手里……
“哼,好像是朕要陷害他一般,那也得朕瞧得上他!”
玄凌又好气又好笑,随手把玩着案上的镇纸,若非为了爵位钱财,那就只有为情为仇了。玄清啊玄清,朕这次可不会放过你,不过死也要让你死个明白!
甄嬛这边,慎刑司多少刑罚都用遍了,她只是说是汾阳王世子玄流勾引自己,自己被困深宫思念家人,又为玄流胁迫,这才移花接木,偷偷出宫。这样的供词,自然不能让玄凌满意,宗室里头就没有叫玄流的,更别说原先的汾阳王世子玄泯早就死了多少年了!这种女人,还留着她作甚!
九月初,棠梨宫洒扫宫女福棋出首揭发更衣甄氏心怀不轨,以巫蛊之术谋害君上。接下来顺理成章地,在棠梨宫后院挖出了不少家伙事儿,六宫诸人这才明白,前些日子棠梨宫被搜了个天翻地覆竟是因为这个。玄凌下旨,更衣甄氏就地赐死,近身服侍的奴婢一律杖毙,其余人等或流放或发卖,棠梨宫封宫。慎刑司里抬了具女尸出来,就直接化了丢在了乱葬岗。
紧接着,玄凌令李长过去瞧了瞧玄清,吩咐下人为他梳洗干净,又赐了一桌席面与玄清。天牢的人见状心里也有了数,知道玄清上路就在这几日了。
这日夜里,玄清正靠着墙壁闭目养神,忽然听见狱卒的声音,“司晋,有人来瞧你了。”
玄清进天牢用的是阿晋的名义,这些日子也很习惯这个名字了。一听到有人唤自己,玄清猛地睁开了双眼,这里是天牢,谁人能够随便进出?难道……皇兄他真的等不及了么?!
来人身着皂衣皂靴,头上戴着黑纱笠,对玄清也不施礼,只是转身丢了一把金瓜子与狱卒。那狱卒忙千恩万谢着开了玄清所在的牢门,那人笑笑,道声有劳,便走了进去。狱卒把牢门又重新锁上,便转身离开。
玄清听着这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却又死活想不起来,见他取下斗笠,方瞪大了眼睛,“玄潞,竟然是你!”
来人正是玄潞,或者说,就是一直跟甄嬛纠缠不清的玄流。玄潞笑了笑,走近玄清,蹲了下来,
“原来你害怕的脸是这样的,今儿这趟来着了!”
玄清虽然不知道玄潞为何会出现,却也能觉察出来者不善,本能地向后方挪了挪窝儿,“你来作甚!”
“当然是好好观赏濒死的你会是什么样子了。”玄潞面上透出了近乎陶醉的神情,让玄清不知道是该说害怕还是该说恶心。玄潞继续说:
“这些日子以来,你一定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你只是包了个姑娘皇上就这样震怒,直接在朝堂上宣布你已经死了的消息。甄氏的那双鞋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床下,这些你都想知道得很吧。”
“是你干的!”玄清怒视玄潞,“你是恨我袭了汾阳王叔的爵位……”
“噗哈哈哈哈!”玄潞笑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爵位?你以为我会在意那劳什子么?!”
说着,玄潞眼睛里的笑意又敛去了几分,“而且,父王的王爵也被你折腾得一塌糊涂,你觉得我会想要么?你以为天下人都同你和阮嫣然那个贱人一样,专爱捡人剩下的么!”
一听到自己母亲的名讳被提及,玄清急得跳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玄潞一抬手扯住了玄清的衣领,“我再提醒你一件有趣的事儿吧。乾元十三年的冬天,阮嫣然在永寿宫里好好儿的,怎么会突然摔了那一跤?彼时她都不到五十岁,素来身体康健,怎么会摔一跤就死了呢?”
玄清瞪大了双眼,用力挣开,“你……”
“没错,是我干的。”玄潞嘴角浮现起温柔的笑容,“是我买通了永寿宫的宫女,偷偷把阮嫣然的鞋底涂了油,又在她散步常常经过的小道上动了手脚。在她昏迷的时候,我可是下足了血本,用了不少的奇药,才让她白天昏睡,夜里却痛苦如百千虫蚁遍身啃咬一般。要不是后来那个宫女有反水的意思,阮嫣然还能再多活些日子呢!至于你么,甄氏那个贱妇是我偷偷勾到手,再运出宫的。打听了你夫人买了二姐的宅院,便把甄氏送了过去,甄氏的鞋物也是我提前放到采青院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玄清痛苦地抱着头,身子蜷成了一团。
“哼,怪只怪你有阮嫣然那样的母亲!”玄潞缓缓起身,“我母亲本是先帝废后夏氏族人,但血缘已远,彼此也不亲近。母亲被指给父王为侧妃,和两任正妃都相处和睦,与阮嫣然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就是因为九岁那年正月母亲随尹继妃入宫朝贺时,被阮嫣然知道了她和废后夏氏的关系,罚我母亲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可怜我母亲那时身怀有孕,却迫于贱*妇*淫*威,跪了没多久就开始见红。阮氏惧怕此事张扬出去,有损她声誉,非但没有传太医为母亲医治,反而捆了她的手脚,一顶轿子送回了汾阳王府!”
说到此处玄潞已经泪流满面,“你可知道?轿子回到汾阳王府的时候,我母亲身子都开始发凉了!她就那样在轿子里一点一点流尽身上最后一滴血,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腹中的孩儿一同被推送上绝路!!这些都是阮嫣然那个贱人害的!她死后还落了个全尸真是便宜她了!不过很快你也要去地狱里陪她了!只要一针下去,你就会尝到阮氏死前尝过的滋味!皇上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你死,你到底怎么死的,他可不会关心!”
见玄清只是低头不语,玄潞冷哼一声,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赫然盛着一枚银针。玄潞隔着布举起了银针,正要对着玄清刺下去,忽然听见背后一声,“老九小心!”
玄潞被这突然的喊声分了心神,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双肘已经生生被利刃割断,而玄潞根本都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在什么时候下的手,便滚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8 章
玄潞绝望地躺在地上,他知道,这样的身手,也只有天听处了,果然还是让皇帝发现了么?玄潞苦笑一声,母亲,我还是没能为您报仇雪恨,只有去地下侍奉您了。玄潞正欲咬舌自尽,却被玄清一把卸下了下巴,死也死不成了。
玄凌从阴影中快步走出,上前一把扶起玄清,“老九,没伤着吧!”
“玄清”笑嘻嘻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原来是玄汾,他对着玄凌拱手道:“有月辉姐姐还有天听处那么多高手照应着呢,臣弟就是想伤着也难蹭破半点儿皮肉呢!”
玄凌扑哧一笑,照着玄汾脑门儿就是一个爆栗,“这油嘴滑舌的怂样子给谁看呢!”
玄汾揉揉脑门儿嘿嘿笑着,跟在玄凌身后走了出去,他知道接下来,自然有人收拾里面的局面,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只是走了一会儿,玄汾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皇……皇兄……”
“怎么了?”玄凌并没有回头,“可是怕朕杀了老六么?”
玄汾低着头不敢说话,只听玄凌轻哂一声,淡淡说:“如玄潞所言,朕自然是不在意玄清是怎么死的,可朕不能不在意事情的真相。玄清罪不至死,然而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来看,留着他也只是给皇考丢脸,给整个大周皇室丢脸。所以他不必死,可也必须死。”
玄汾以为引出玄潞来便可以结案,但玄凌却并没有到此结束的意思。他知道,玄潞一个被禁足到乾元初年的闲散宗室,父母双亡,身上也没有高爵可依,竟然能在紫奥城掀起这样大的风浪,若说没有人做内应,自然是不可能的。一想着玄潞一个废王庶子都能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兴风作浪,玄凌就不爽至极,说什么也要追查到底。玄潞倒也是条硬汉子,扔进天牢里怎么上刑他都只是冷笑,几天下来生生咬碎了几颗牙齿,也没有吐露一个字。玄汾奉旨审理了几天,心知再这么下去无非是得到玄潞的尸体而已,只好来向玄凌请罪。
玄凌听了玄汾的汇报,冷笑一声道:“早知道他是个嘴硬的,无碍,你带着月辉,易容去他府上把他媳妇接过来一并扔进慎刑司。剩下的,有月辉在,不怕玄潞不招。你这几日便替朕去解决玄潞的残党便是。”
玄汾听玄凌仔细吩咐,心口一个惊跳,不敢多说什么,领命而去。
林玉菁在家等了几日不见丈夫回来,早就心乱如麻,可惜她一个妇道人家,也知道家里再怎么泼辣耍狠,还是不能随便上大街抛头露脸,只能在家以泪洗面了不少日子。因此,玄汾拿了庆惠王姬的帖子,一下子就把林玉菁给骗到了天牢。
林玉菁按着玄汾的指示,穿了黑披风戴了昭君套覆面,七拐八弯得眼看都要转晕了,才看到了丈夫玄潞。林玉菁急得掀了昭君套就扑了过去,看着玄潞遍身伤痕血迹,心疼得眼泪簌簌就淌下来,还来不及说话,玄潞就已经急了,隔着牢门急切问道:
“你怎么来了?谁带你来的?可有人为难你,给你吃了闻了什么没?”
林玉菁忙道:“爷莫慌,是二姐着人带我来的!”
话音未落,去掉易容的月辉已经出现在牢门口,一挥手,身手的侍卫上前就架住林玉菁往外拖。林玉菁吓得花容失色,满口喊着玄潞的名字,只是一介女流气力上实在不敌男人,纵她奋力挣扎,还是被侍卫们毫不费力地拖了出去。玄潞不顾鲜血淋漓的十指,用力拍打着牢门,
“放开她!这一切与她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
月辉看都不看玄潞一眼,声音平淡,“钦犯的妻小也是钦犯,怎么能说没关系?不过要不是你嘴硬,她也少受这些苦楚!”
说着,月辉就阔步走了出去,她的声音却依旧传进了玄潞的耳中,“用刑!”
很快,玄潞就听到了重击声、女人的惨叫声,很快便是一个男人慌张的声音,“大人,犯……犯妇……见红了!怕……怕是有了身孕……要不要请郎中来……”
“这……”月辉的声音充满了踌躇,却迟迟不肯点头。听见外头这般光景,牢内的玄潞什么顾不上了,他用力举起腕上沉重的镣铐,用力在牢门上叩击,声音撕心裂肺一般,
“救救她!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玄凌看着月辉呈上来的供状,修长的手指轻击桌案,
“这小子倒是精,一直让侍卫易容成自己,朕这么些年也没有起过疑心,他为母报仇,倒也隐忍至今,只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一旁侍立的玄汾躬身道:“皇兄圣明烛照,纵然玄潞诡计多端,也瞒不过皇兄。”
“什么时候学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