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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来到了元朝-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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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妍道:“娘娘放心,这位张大人一看就是个诚实君子,他既然答应了娘娘,就绝不会食言,而且娘娘的娘家在朝中势力极大,他若想升官发财,一定不敢不用心的。”

弘吉烈叹道:“我的那些族兄们,每日只知道纵情歌舞,沉缅酒色,若把这件事交到他们手里,只怕很快就会被皇上察觉,到时就不可收拾了。相比之下,我倒宁愿相信这位张大人。”

阿妍道:“娘娘果然聪明,奴婢佩服。”

北地。

皇甫少华坐在营帐中,手中拿着一把刻刀,在一块晶莹剔透,质地坚硬的玉石上轻轻刻着什么,虽是4020电子书气,帐外依然寒风呼啸。这时脚步声起,帐帘一掀,陈方大步走进来,拱手道:“属下参见将军。”

少华抬起头,看着他道:“怎么,张渔带信来了吗?”

陈方笑道:“将军真是神机妙算,连这也能猜到。”

少华瞪他一眼道:“说过你很多次了,拍马屁的习惯还是改不了,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听奉承话。”

陈方道:“属下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请将军明察。”

少华道:“废话少说,快念。”

陈方忙展开信纸念了起来。当念道:“张御史早朝途中遇刺客暗杀,此人箭法极高,箭上淬有剧毒。”时,少华手一抖,刻刀在手指上刺了一下,渗出一滴鲜血。他忙将手指放在嘴里含了含,见陈方停下不念,转头看着他道:“继续。”

陈方只得接着念了下去。许久方才念完。少华皱着眉站起来。对陈方道:“这封信是几时送出的。”

陈方想了想道:“大都离北地路途遥远,用快马送信,若日夜兼程的话,需二十日左右。这封信应该是二十余日前送出的。”

少华闻言叹道:“快马送信,即费时又误事,那对信鸽训练得怎么样了。”

陈方道:“已经训练好了。”

少华道:“好,你等会叫他们把信鸽给张渔送过去。以后就用飞鸽传书,可缩短路上时间。”言罢又道:“你去叫吴浩来,我有些话要问他。”陈方忙转身出去。到营中寻了吴浩,对他道:“将军找你。”吴浩忙跟着他过来,两人在路上边走边谈,吴浩道:“你说将军为什么对张兄如此关心,把我们这些他从前的旧部都寻了来,放在他军中,还对我们委以重任。”

陈方叹道:“这个我也想不明白,我来到这里以后,发现连伙房中的那些兄弟都在,后来见了你才知道,原来凡是跟过老大,或是和老大关系好的,都调到皇甫将军营中来了,你被升了参将,连我都被升了百夫长。”

吴浩想了想道:“管他为什么,将军对我们这么好,我们自该誓死为将军效力。”言罢已经到了大帐前。吴浩走进去,躬身道:“属下拜见将军。”

少华看着他道:“你跟了李正风将军多久?”

吴浩道:“有整整两年。”

少华道:“你觉得此人如何?”

吴浩道:“李将军性情稳重,行事果断,心胸也很宽广,是个豪爽重义之人。”

少华闻言皱眉看着他道:“他娶了妻吗?”

吴浩道:“应该还没有。”

少华站起身在帐中转起圈来。脸上神情变得十分复杂。吴浩看着他不敢言语。少华想了想道:“你觉得我这人如何?”

吴浩道:“很好啊,和李将军在伯仲之间。”

少华道:“你说得都是真心话吗?”

吴浩道:“将军,你知道我这人从来不说假话。”

少华道:“你不明白,他有一点比我强得多,他可以天天伴在她身边,和她在一起,而我却不能。”言罢忽然叹了口气。

吴浩抬起头,迷惑地看了他一眼,拱手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少华道:“没有了,你下去吧。”吴浩躬身退了出去。少华转身坐在书案前,拿起一枝毛笔,饱蘸墨水,写了满满几张信纸,待墨迹干了,折好放在信封里,封好口,写上监察御史张好古大人亲收。想了想,又另拿一张纸写了几行字,装在另一个封套内,上面写道张渔收。写完看了看,向帐外叫道:“陈方。”

陈方忙应声走进来。少华把信递给他道:“你把这两封信还有那些补品收拾好,派人用快马送到大都张御史府上去。”陈方忙双手接过信件,揣在怀里,快步走了出去。

少华待他走远,从书案前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灰色的天空,轻声叹道:“丽君啊丽君,你毕竟是个女儿家,又是汉人,官场对你来说,步步艰险,杀机四伏,只恨我不能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为你分担。”一阵大风刮起,卷起地上的黄沙,漫天飞舞,天地间顿时一片灰暗。

第六卷 官场浮沉(上) 第二十章 离京

我晚上想了一夜,越想越烦,索性不去想它,第二日来到朝中,头还有些痛,勉强抬起头来,看见平章政事伯颜面带愁容,立在朝班之中,我忙悄悄问旁边的户部侍郎也不台出了什么事。

也不台低声道:“余昌水灾、环州、庆阳、延安、安西四处大旱,正是农田灌慨之时,良田眼看尽毁。伯颜大人为此忧心忡忡。”我听了心中不由一惊,未及答话,太监道:“皇上驾到。”我们忙一起跪下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伯颜出列道:“如今余昌水灾、环州、庆阳、延安、安西四处大旱,禾苗尽皆枯死,颗粒无收,若不尽早治理,到了秋收时,百姓家中存粮吃尽,又绝了收成,恐会酿成大祸。”

我抬头看到皇上皱紧了眉头,心想可怜的二哥,这个皇上当得实在是痛苦得很啊。复又想到:这不正是我离开大都,避开二哥的机会吗。铁穆耳言道:“各位大臣可有什么良策?”

颜成道道:“皇上,如今只有派得力的大臣前往灾区视察,依当地情形,决定如何治理。”

户部尚书道:“请皇上下旨拨钱粮到余昌县,以便赈济当地灾民,至于其他四县都是旱灾,如今不是秋收时节,暂时不需朝廷救济。”

伯颜道:“虽然不是秋收,暂时没有灾民,但若不尽快设法,过了春播时节,百姓无法再行耕种,几十万亩良田便要绝收了。”

驸马道:“伯颜大人不必忧心,不过是四个小小县城,住的全是些卑贱的汉民,只管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皇上每当灾年,便减免这些汉人的赋税,已经是天大的恩典,这些贱民还不知足,时常出言诋毁朝廷,实是可恶之极。”

我听了心中气恼,不由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正欲迈步出列。却不意碰到九王爷看我的眼光。心想这个大色狼莫不是又想荐我前去。果不其然,九王爷出列道:“上次治理蝗灾,张御史功不可没,这次水灾和旱灾不如也派张大人去,一定可以想出良策,为地方百姓造福。”

皇上转眼看着我,我胸中涌起一股豪气,忙出列道:“微臣愿为皇上分忧。”铁穆耳听了我的话,脸上神情变得很犹豫,我又道:“请皇上放心,微臣此次前去,一定要想出治理旱灾的妙法,如若不成,任凭皇上处置。”

铁穆耳盯着我看了一阵,心中暗想:四弟,余昌在南方,其它四县却在北方,相隔何止千里,而且灾情紧急,需日夜兼程,你一个女儿家,身体怎么受得了。我低着头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听到回应,忙转头向颜成道使了个眼色。

颜成道见状,出列道:“老臣相信以张御史的才干,一定能办好此事,绝不会有负皇上的重托。”

铁穆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只是这几县都离大都路途遥远,灾情又很紧急,张爱卿若身体不适,朕便另派他人前去,千万不要勉强。”

我听出他语中的关切之意,忙拜道:“谢皇上关心。臣为皇上,为朝廷,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铁穆耳闻言暗道:四弟啊四弟,你这样急着出去,莫非是要避开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想到这里,他把目光投到张好古脸上,见她正神情坚决地看着自己,犹豫再三,只得道:“好,此次救灾之事便交由张卿家全权处理。”

我朗声道:“微臣领旨,谢皇上信任。”

前面的伯颜和颜成道都转过头看着我,脸上皆是赞许之色。我硬着头皮退回朝班中,心想,“死就死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小兰和小蝶坐在马车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却心事重重,闷声不语,小蝶这次又要跟来,我坚决不允,她便哭得死去活来,无奈,只得带了她们两人一同前去。

张渔在前道:“大人,过了这条河,前面便是余昌地界。”我忙挥鞭驱马,加速前行。李成,马友,崔真是另三个随从的名字,他们性格都很憨实,武功也不错。

走在余昌县境内,只见满眼狼籍,稻田中的水已经退了,到处都是泥浆,禾苗一根不存,我低头叹着气,这水灾比蝗灾还要可怕,有什么法子可以治理。

来到余昌县衙,县官陈延早已候在门口,我下了马走进衙门,坐在大堂之上,对陈延道:“陈延,此次洪水过处,波及四个县,其它三县都安然无恙,为何只有你县受了灾?”

陈延忙跪下道:“不敢欺瞒大人,另外三县都住了蒙人,他们的江堤由最好的大青石修筑而成,结实耐用,能够抵御水灾,而本县并无蒙人居住,州中也未拨付修堤银两,下官只得让百姓自行用泥土石灰筑堤,无法阻滞大水,以至决堤。”

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陈大人不但无错,反倒有功了。”

陈延忙叩头道:“下官无能,请大人责罚。”

我叹道:“你我都是汉人,我怎会不明白你的难处,只是你为何不懂变通之道,城中虽都是汉人,但自有富户,朝廷不拨银两,你可向皇上上折,也可向富户募捐,怎能放任水灾泛滥,冲毁堤坝,以至百姓流离失所,良田被毁,实在是糊涂。”

陈延道:“大人教训得是,下官一定铭记在心。”

我又道:“朝廷已经拨下救灾银两,你可曾设粥棚施粥,或是发银钱给灾民?”

陈延忙道:“几日前便开始建粥棚,让难民排队领粥,银钱也都发下去了。”

我站起身道:“你与我同去看看。”

陈延忙道:“大人请。”说完跟在我身后,屁颠屁颠地赶过来。我转头叫小兰和小蝶先到府中安顿,只带了张渔等人前去。

到了粥棚前,只见排着整齐的长队,我走到前面,拿勺在桶中舀了舀,见粥很厚实,不曾做假,又看看难民秩序井然,面上并无饥饿表情,又想想路上不曾见到一个饥民,心中不禁犹疑,转头对一直跟着我的陈延道,“你不要跟着我了,我还要到别处看看。”陈延只得垂头应是。

我拐过一个街角,见着一个中年汉子过去,忙拉着他道:“你知道灾民住在哪里吗?”汉子道:“他们前日都在街上,今日被县老爷派衙役驱赶到城西的一处荒地去了。”我闻言大怒,心想这陈延果然做假,欺瞒于我。回身走到县衙,我叫张渔去牵了马来,几个人纵身上马,向城西赶去。

远远地便听到呦哭之声,我心中怒火更甚,所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中国的老百姓是最老实最善良的,只要有一口饭吃,便心满意足了,这些狗官居然如此对待饥民,百姓怎能不反。

我骑到近前,只见泥地上坐满了面带菜色,形销骨立的灾民,几个衙役还在那里手执长刀守着,我飞身下马,向张渔等人一招手。他们马上上前对那几个衙役叫道:“监察御史张大人在此,还不速速退下。”衙役闻言慌忙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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