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是怎样炼成的(高干)-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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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关米夏松开了口,手背上遗留关米夏的沫液,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牙印上渗出血珠,这也是关米夏在尝到血腥味才放开了。
宁墨嘴角上扬的笑意,慢条斯理地说:“你属狗的吗?”伸出另一只没有血迹的手摸摸关米夏柔软的黑发。宁墨注视着关米夏的眼睛,久久才冒出这么一句话:“虾米,你在吃醋。”
“乱说!你这讨厌鬼。”关米夏不接受这么赤 裸 裸的真相。
宁墨举起“这是你在讨厌鬼身上的记号,我都是你的了,以后不会有人窥视你男人的!”
揽住关米夏入怀,在她耳边说:“以后不准自己胡乱猜疑,这小脑袋瓜子整天想些有的没的,你可以直接问我的。”
美丽的夜晚,才子佳人也算是终于跨过那道人与人之间最要紧的关系,那就是信任。
第五十二章
大半个月过去了,姚婷父亲的事情告了一段落,处理得也算是圆满。其实过错不在姚婷的爸爸,俗话说:良药苦口,只是那孩子遇上的是无良的毒药。注射的药剂是出问题的,医院为了推脱自己的责任便把代罪羔羊放到姚婷爸爸身上。宁墨派人秘密去医院那边收集了一下证据,姚婷的爸爸便轻易地逃脱牢狱的折磨,不过他也吃了半个月的牢狱之灾。接下来是医院被起诉,院长被革职调查,后面当然还是有很多牵扯的。
宁爸爸指责宁墨多事,虽然宁墨只是幕后黑手,没正式出过面,宁爸爸却怕自己的儿子树大招风,要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怎么说都是能保住宁墨的,只是刀光剑影的商场和关系时代,谁都不想得罪谁,和平才是硬道理。宁老爷子却是赞了宁墨打抱不平一番,把宁爸爸的气势压过去,宁爸爸自是不敢再说什么。
事情平静不久关爸爸就约关米夏出去。正是星期五的下午茶时间,关爸爸让司机把车开到市政府大楼门口候着关米夏。便给关米夏的直属顶头上司姜主任打了个电话,人家立马让方科长放人下班。这种喝茶聊天加报纸,数着手表的秒针混日子的工作,关米夏也是乐得早点下班。
帮关米夏开车门的不是司机,是关爸爸,一身黑色的西装,笔直得没有任何皱痕,白色的衬衫打底也显得关爸爸年轻了点,打扮得光鲜体面,只是脸上又消瘦了不少。
车子起动,混入城市中心地带拥挤的车流中,车内一片宁静。
关爸爸等了许久,先开的口:“工作还习惯吗?”
“还不错,闲了点。”关米夏应了一声,回头仔细地打量了自己的父亲一番。白头发在黑发里更加明显了,眼角的皱纹多了几条。
店门口没有任何招牌,与武则天的陵墓一样没有墓志铭,任过客自身评价,自身定义它的好坏。
简朴的装潢,灯光没那么通明,屋里的摆饰缺少了现代艺术的元素,却满满都是古代的陈设和摆置。椅子是精致的红木椅,表面被刨得老光老光,没有涂漆,红木上条条细小的木痕都清晰可见。桌子上是没有菜单的,菜单被店家刻在木条上,一条条的木条三五成群地挂在窗边,随着风吹动,发出清澈的响声也就成为木制的风铃了。
“嗯,你过来吧,我们已经到了。”关爸爸挂了手机,对着对面正兴趣非凡打量这家无名店的关米夏开口说:“我还约了宁墨,他到了。”关米夏还微笑拿起精致的白瓷杯,抿了一口杯里的茶,嗯,上等的碧螺春,好茶!
宁墨的脚步声渐近,走了过来问候了一声,自然地在关米夏身旁的位置坐下:“关叔什么时候找到这么隐秘的地方?”
“朋友介绍的,过来看了一次,也就喜欢上它了。”关爸爸招呼侍者送来茶水,对面前的两人说:“这里的粥是独门秘方,觉得丫头肯定喜欢的。我已经点了小米粥了,你们看还要些什么点心?”
“米夏喜欢吃甜,要个香荷米糍,一个冬蓉酥,关叔看看还要什么?”宁墨研究了窗台上的菜单,点了两个小吃。
“那就先这样吧,呆会看有什么需要再点。”关爸爸对着侍者说道,一个穿着一身白衫的中年男子。
“好的。你们稍等会儿。”侍者退下。
三点多的无名店里并不多人,也许是因为它隐秘,也许是因为它的天价,也许是因为……
“今天找你们来呢,是想告诉你们件事儿。我准备到英国领事馆那边,去一年半,上面批文已经下来了,我后天起身。”
听了这么一个决定,宁墨和关米夏不免有些惊讶:“关叔你———”
“你们别急,我也是思前顾后了的。我打算去后回来就正是申请退休,虽然离正式退休的年龄还远,但这几年也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差,是该抽抽时间陪你们了。我也是想趁自己还走得动出去走走,你们不用为我担心。宁墨,丫头就交给你了。我希望回来见到的还是白白胖胖的小虾米。”
“爸爸,你这样不出声就走,太没义气了!”关米夏小小地抗议一声。
“我也是看见你现在这样才能放心走开,宁墨会好好照顾你的。后天就不用你和宁墨来送机了,小丫头会哭哭啼啼的,看了我闹心。到了那边我再给电话你们。”关爸爸说完侍者送上了粥和甜点。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脆弱好不好!”关米夏埋头喝起粥,一勺勺,淡淡清香,丝丝甜腻,真不愧是只此一家。
甜点也是各有各的风味。吃了整整半个小时,也是慢品了一餐下午茶。
临走前,关爸爸从身旁的袋子里掏出一个紫檀木盒,四四方方,上面雕刻的花纹看得出是名家之手,递给关米夏说道:“这是你妈妈的嫁妆,原本是要她给你的,不过这些年我自私的把这些当成记忆一直留在我身边,爸爸现在给你,这是属于你的。”
关米夏郑重地接过紫檀木盒,没有打开,看着它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关爸爸留给关米夏的只有一个匆匆的背影,因为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有泪不轻弹的大丈夫了,眼底的那丝水分出卖了他的坚强。
“怎么变成富婆不开心了?”车里的宁墨见关米夏闷闷不乐地盯着手里的紫檀木盒发呆。关米夏没理他,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叹了一口长气,把头仰向背后的座椅。
宁墨没打算放过他,继续骚乱关米夏的秀发。关米夏嘟着嘴,答了他:“我是担心啊,这盒子起码也是百万,我怕放家里不安全,要不你给在瑞士开个保险柜?”关米夏晃晃手中的盒子。
“你交给我准安全。”宁墨无赖地笑着眨眼,当一个小丑企图让关米夏红颜一笑。
关米夏也笑了两声,说道:“我怎么整一只狼在身边,有入无出的奸商!”
“爸爸这样出去无牵无挂也是好事儿。那女人那边也不知道怎样?”关米夏转头意味深长地忘了宁墨一眼。
宁墨眼角唇边包含的笑意,知道关米夏放得下心也是好事儿,轻轻地说了一句:“相信你爸爸会处理好的。”
星期天那天早上,一大早宁墨就被关米夏挖起床当车夫。眼睛依然闭着,眉头却微微的皱起,鼻子缩了缩,这个时候的宁墨像是跟谁赌气的孩子,坐在驾驶座上消化刚起床的怨气。
“走了,车夫先生。去完回来才给饭吃!快点,爸爸八点钟的飞机!”关米夏伸手拍拍宁墨的双颊,企图把他的瞌睡虫给晃走。
宁墨闷着声音说:“关小姐,现在差一刻钟才七点呢!关叔不是不让你去送吗?我还以为你这两天不吭声还真顺了他意不去送他了!”
“我就没想到他跟前去打招呼,就看他上飞机行了,爸爸这一年半,去了中间估计也不会回来,我找时间会过去看他的。快快快!!不要像个老太太!宁墨,开车!”关米夏扯了扯宁墨的胳膊。
“有好处就快!”宁墨指着自己的右脸颊,很有意图的对关米夏说。
“乖,清早不宜太激情。回来给你算利息!”关米夏温和地拍拍宁墨的头。
关爸爸到了英国的第二天便打电话回来报平安,之后的日子总是隔一两个星期给关米夏一个电话,询问最近的状况。没什么大事发生,一切静如止水。再见到李韵如已经是关爸爸去英国三个月之后的事了。
孙书约见关米夏的时候告诉她好消息告诉她时,关米夏已经猜到了一半,大数与钟静君姐姐有关,不然孙书不会如此隆重地约在帝豪饭店见面。
一进门就见到孙书和钟静君亲密地坐在一起,旁边的叶洛承摆弄这他的新掌上电脑。见关米夏进门,叶洛承放下手中的玩意,鼓着双颊,可怜兮兮地望着关米夏,脸上写满不满和抗议。江若宇是跟随关米夏的背后来的,一身白色西装,领带还是正直地箍紧他的脖子,说不定是刚从哪个大型会议赶过来的大忙人。
“宁墨这厮搞什么?米夏,打电话催催你家那口子,别跟婆娘一样婆妈!”叶洛承今天没有女伴作陪,脾气也燥了点,大口大口地灌下面前侍者刚刚满上的茶水。
“一进门就听见你小子数落我,最近被你老子看紧了,没女人陪伴怨气都发我身上啊!”说曹操曹操到,宁墨转身关了门,风尘仆仆地走过来在关米夏左手边的空位坐下。
“他就是内分泌失调,你多担待担待。”江若宇松开快把他绑得窒息的领带,顺手脱了白色的西装外套,整个人看起来放荡不羁了些。
“那得找内科医生啊,找我干嘛?”宁墨慢条斯理地吞下一口水。
处于弱势地位的叶洛承不甘示弱地说:“我哪是没女人啊,还不是孙书这小子说是我们几个的聚会,外人不要多带吗?说吧,你小子有屁快放!”
孙书不理叶洛承的臭嘴,笑着牵紧钟静君的手,两人站了起来,说道:“我和静君领证了,这餐算是我们的喜酒了。”
一行人愣住了,看着孙书和钟静君举着酒杯站在那一动不动。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关米夏,她举起酒杯,朝钟静君和孙书说了一声:“恭喜你们!祝你们百年好合。”
“还是你小子利索,不像某人,整了那么长时间,江大老板酒窖里的酒都要发霉了,他还是连个信都没有,我还指望喝他们的喜酒呢!”叶洛承意味深长地瞥了宁墨一眼,眼底写满不屑。
孙书是不得不先下手为强的,孙家就算怎么再大方,接受一个犯过事儿的家族之女也是件很难的事情。再说,娶了这么个儿媳妇,摆明就是跟之前举报的幕后黑手作对嘛!这政治也是分派别,分领导斗争的,要作为沧海上不被覆灭的舟,首先要掌握好的就是风向。孙妈妈才知道苗头便勒令要求钟静君离开孙书,跑到老城区的小屋找钟静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求钟静君放了她儿子,好像钟静君是巫术大师,下了蛊在她儿子身上。搞得房东老太都以为钟静君是小说里的小三,对她不冷不热好长一段时间。钟静君真的如孙妈妈所愿逃避孙书的生活,而孙书过了好一段行尸走肉的日子。最后终于找到逃离在外的钟静君,二话没说就拉着钟静君到民政局把结婚证给领了。现在终于是安心了,长长地缓了一口气。
某人明示、暗示N的N次方,关米夏都当自己没看见,没听到,借着机会上厕所逃避宁墨的炮弹冲击。
洗手间的天花板上罩满水晶灯,五彩的灯光透过小小的水晶在地面上的射影驳影斑斓。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味道,细细的呻吟声参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