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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还珠同人)还珠之小姐难伺候 作者:冬日暖歌(晋江vip2012-11-04完结,金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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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璧跑到弘昼面前兴致勃勃的问道:“阿玛,我说的怎么样?”
  
  弘昼抬眼看了他一眼,喝了口茶道:“我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众人异口同声。
  
  弘昼笑眯眯:“李太医很可怜。”
  
  众:我倒~



鸟人认父圣母难熬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国庆大假最后一天,
我知道大家后天大概都要去上班了
所以,本人决定,尽量三更!
看清楚是尽量哦  散场之后,葛金锁显得有些神不守舍,吴扎库氏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你是在担心那个姑娘么?”吴扎库氏说,表情很是和颜悦色。
  
  葛金锁慌忙跪下道:“对不起,福晋,我知道到了王府就不应该再念着原来的主子了,可是她到底是我服侍了十年的人,听到她受伤,就……”
  
  吴扎库氏拍拍她道:“没关系,这是人之常情,不过既然她已经进了宫,你就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人服侍了,她大概会很快忘了你吧。”
  
  “是,我知道了。”葛金锁神色黯然道。
  
  “嗯,那就好,起来吧。”吴扎库氏又对身边的一个嬷嬷道,“这丫头刚来,她服侍的人家又不是像我们王府这样的,周嬷嬷要记得提点提点她,自称奴婢什么的就不用了,你也是我身边儿的老人了,知道我是放她在身边干什么的。”
  
  站起身的葛金锁正在窃喜又一次过关时,听得要被一个嬷嬷“提点”,喜悦飞的一点儿不剩,她飞快的抬眼瞧了瞧周嬷嬷,暗暗松口气,还好,不是特别严肃,更何况福晋也说了,不比自称奴婢,这就解放她一大半儿了,至于说学规矩什么的,或许会苦一点,但是她相信肯定是受益无穷的。
  
  于是乎,就如前文所说,她的身份成了吴扎库氏的贴身丫环,专事“陪聊”+“供看”,没事的时候要么跟着周嬷嬷学规矩,要么就找没当值的丫环聊天交流或跟她们学些手艺,日子也不无聊,偶尔她还会被弘昼和五个阿哥拉去“当姐姐或妹妹”,全府上下都知道她像和婉,倒是没有引起其他人的误会什么的,试想,谁乐意去找个跟自己姐姐或妹妹长得一模一样的老婆?小妾也不行!
  
  葛金锁也很尽职的扮演自己的角色,脱离了角色就当自己是个丫头,攀高枝儿那种想法,压根儿没在她脑中出现过:宅斗神马的咱没有经验,我要是想早点死就不用离开圣母娘了!
  
  宫里也陆陆续续的传出那个受伤的女子的消息,说是壬戌年八月生的,姓夏,长得跟皇上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和亲王府的男丁全体喷茶:真跟皇上张的一个样子的女孩子,那模样得多悲催!
  
  吴扎库氏撇撇嘴道:“这话肯定是令妃说的!”
  
  永璔狗腿的凑上前去:“额娘英明,皇后娘娘听说了以后今天去去瞧了,说是瞧着一点儿都不像,还问了容嬷嬷,容嬷嬷倒是挺厚道的,说什么龙生九种,个个不同!说阿哥和格格们也都是每一个人一个长相!那姑娘又躺着还闭着眼,看不真切。皇后娘娘就怀疑她是个冒牌货,要彻查此事,如果查证了不是龙种,连这姑娘带令妃都得砍头!”说着,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吴扎库氏瞧了葛金锁一眼,似乎是预备时候问问,葛金锁丝毫不紧张,完全是因为,永璔同学是个守礼的好孩子,女子的闺名和详细的生日什么的根本没考虑过去打听,而见不到真人的前提下,紫薇和小燕子的区别,就是名字和差一天的生日了。
  
  “查是肯定要查,不过像皇后娘娘这样硬邦邦的留下这么一个‘威胁’,少不得又给了令妃一个把柄递给皇上了。”吴扎库氏叹息,天下的嫡妻都是讨厌小妾的,故皇后虽然硬气了一点,跟她的关系还是不错的,靠着棺材板上位的令妃,吴扎库氏一向看不起。
  
  “是啊,皇后娘娘今天一走,那女的就醒过来一次,后来皇上又去了延禧宫,令妃就给上了眼药,皇上气的不得了,说谁敢说她不是皇上的女儿,皇上才要砍谁的头呢!”永璔继续爆料。
  
  弘昼道:“你怎么跟亲眼所见似的?”
  
  永璔做了个捏钱的手势:“阿玛,有钱能使鬼推磨,您以为延禧宫是铁桶啊!”
  
  “还有么?”永琨问。
  
  “有有有,听说那位‘夏雨荷’,六月的时候已经死在济南了,令妃就见风使舵,直接教着奴才们喊格格了,皇上还亲自喂这个新格格吃药呢,五阿哥都没这个殊荣啊!新格格大概也扛不住这么温情的攻势,叫了皇阿玛,令妃一句恭喜父女团员,于是乎,事情就成了定局!”永璔说的有些愤愤的,皇室血脉就这么草率就认了,真是糊涂!
  
  “你皇伯父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前你皇玛法在的时候,有个人压着还好点儿,没了你皇玛法,他就本性全露了。”弘昼看了一眼永璔的表情,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给派去济南的人送封信。
  
  永璧一脸恐惧:“皇玛法真的好恐怖啊!”
  
  其他四兄弟一脸好奇:“真那么恐怖?大哥你不是骗我们吧,玛法去的时候你才三四岁啊!”永瑸永瑍永琨和永璔都是在雍正死了以后生的,没见过真人,于是很好奇,而且,他大哥那样的二皮脸都怕,不是在做戏吧!
  
  “我三四岁的时候急着的事儿,现在我还记得,你们说恐怖么?”永璧幽幽的道。
  
  四兄弟齐齐打了个寒战:二十多年了还记得,真的挺恐怖的!
  
  “皇阿玛气性挺大的,知道皇兄做的事,大概会直接从下面爬上了!”弘昼似是在自言自语,和亲王府的阿哥们齐齐吐了吐舌头做鬼脸状,逗得吴扎库氏又笑了一通。
  
  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没有瞧见,吴扎库氏正房角落的小佛龛上的菩萨眼中,闪过了一道诡异的红光……
  
  说完和亲王府这边的事,再来说说我们“苦命”的圣母娘。
  
  自打小燕子一去不回头,紫薇就过得“水深火热”,大杂院儿里的人都在问她要小燕子:老的想要小燕子跑腿,小的想要小燕子陪玩,柳青柳红等人想要小燕子帮忙出门卖艺——这俩人不会做“托儿”。
  
  紫薇骂了自己一遍又一遍:这下好了吧,东西也没影子了,好容易在京城混熟的人也没有了,认爹什么的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事了。
  
  她也到围场附近去打听,可是就是死活不肯告诉柳青她们为什么去围场,为什么两个人会分开,如此的不信任柳氏兄妹,还冲口而出要她们去皇宫附近打听!
  
  柳青直接气乐了:这什么人啊,怪不得能跟小燕子投缘,从某方面来说,二者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处的,不跟我们说实话,还让我们这些在京城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人去皇宫附近打听消息,不知道这么些都是要钱的么?
  
  于是气哼哼的说他认得皇上和几位阿哥,没事的时候和皇上下围棋,跟阿哥们比画拳脚!
  
  紫薇睁大眼睛啊了一声,正要说你怎么不早说——善良的柳红姑娘出现了,叫她哥不许逗紫薇玩,紫薇这才知道柳青是开玩笑,失落了半天。
  
  柳青被柳红一通教训,直肠子脾气的他就说小燕子之前怎么怎么样,认识了紫薇以后怎么怎么样,说她俩把他当外人。
  
  紫薇的金豆子就不要钱似的开撒了,然后柳青就只有住嘴的份儿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紫薇的心里也在天人交战:
  
  这边说: “说不定小燕子已经死了!…
  
  那边说:“不不不,我不能咒她呀!”
  
  这边说:“她如果没死,为什么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都怪你,大自私了,只顾着自己,却没替小燕子想想她的安危!”
  
  那边说:“话不能这么说啊,又不是你逼她这么做的,是她自己愿意去的嘛!”
  
  这边说:“所以你心里头才更难过啊。这些年除了你娘之外,难得有了个知心的小燕子,可以陪你说话解闷,讲心事!想一想,这段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你过得多开心!早知道你应该宁可不认这个爹,也不要她去冒险。”
  
  那边说:“你别在那儿钻牛角尖了!小燕子遇到什么事,你完全不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是你那两样比生命还重要的信物,现在和小燕子一起失踪了!”
  
  想到这里,紫薇惊惧的摇头,她在干什么?小燕子现在生是死都不知道,她竟然在担心那些身外之物?
  
  可她又想到了她在她娘临终前发发过誓,会带着这些东西去见他爹,可现在东西没有了,即使有机会见到她爹,也无法证明她的身分了!那些怎么是身外之物呢?
  
  她拼命的压抑着内心深处的自我暗示,那暗示在告诉她小燕子会出卖她,暗示她她在后悔,在自责,自责为什么要把交给小燕子,她应该在自己做不到穿过悬崖的时候就打退堂鼓的!她对不起她死去的娘!
  
  她此刻更后悔把金琐打发走了,现在她孤身一身,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痛上加痛的结果,便是常常一个人躲在小燕子的房间里或失声痛哭,或嘤嘤的哭泣。弄得住在小燕子隔壁的人苦不堪言,偶尔也有人偷偷的问柳青这位什么时候走,柳青只能尴尬以对。
  
  当紫薇心痛神伤,六神无主的时刻,小燕子正熟睡在令妃那金碧辉煌的寝宫里。



名分初定皇后始变



作者有话要说:嗯,评论刷不出来 暂时没办法回复
第三更要到晚上了  
  接下来的几天之内,永璔没有带回去什么有用的消息,这让最近成了焦点的他一下子有些萎靡了,可是这一天,他放学回家时竟然兴冲冲的往她额娘的屋里钻,弘昼和其他兄弟得到消息,大家一窝蜂儿的钻进了吴扎库氏的院子。
  
  到的时候,永璔正在吴扎库氏平日里算账的小炕桌上挥毫写字,弄得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永璔写毕,一看人都来齐了,就举着自己写的三个字转了一圈,包括先前就在屋子里的葛金锁和下人们,一边转一边还问:“看清楚没看清楚没?”
  
  路径弘昼之时被踢了一脚:“一笔烂字!还敢拿出来显摆?”
  
  永璔揉揉腿,赔笑:“阿玛,重点不在这里啊。”
  
  “那你快点说重点!”永琨道。
  
  “你们都认识这几个字吧?”永璔问向众兄弟。
  
  大家一起啐他:“不就是挹翠阁嘛!”
  
  吴扎库氏道:“是啊,我也认得,似乎御花园的一个亭子就叫这个名字,莫不是跟新进宫的格格有关?”
  
  永璔笑而不答,反问几个下人是否认得,有几个说认得,有几个说第一个不认得,另外两个认得。
  
  永璔问完了,坐下来撇撇嘴道:“阿玛额娘和四位哥哥,你们可知道,皇上新认的那个格格,管这三个字念把草问!”
  
  全屋哗然!下人们也在交头接耳:怎么一个格格,连咱们奴才认得的字都不认得?
  
  葛金锁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应付这个问题,没有瞧见永琨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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