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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及格的魔女(寄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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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轿傲的自尊让他无法低头,企图以卑鄙的手段逼迫她不得不面对他,他…直以为那间小小的咖啡屋不足为虑,不出一个月,他便能使它撑不下去,让她屈服来向他求情。

    没想到店名「魔女咖啡屋」的小店居然真的具有魔力,不仅客源不曾减少且有日趋增多之势,反逼得他不出狠招不行。

    结果他派去的南宫风流却迷上风情万种的女老板,视他的命令为无物大谈起恋爱,甚至还反将他一军设下圈套。

    虽然其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是此时他非常感谢那个风流鬼的多事,他让他知道真爱需要去追求,而不是被动的等爱情来寻找。

    在爱情的面前人人皆平等,没有贵贱贫富之分。

    一旦爱上了,再高的藩篱也挡不住飞跃的心,背生双翼地朝所爱之人飞去。

    「或许你心里还有『他』的影子存在,但我愿意等待你的心向我靠拢。」他拥有的是一辈子,而不是短暂的数个月。

    他比「他」幸运,因为他还活著。

    希望是给活著的人。

    「他?」谁呀?她一脸迷惑的没想通他所指何人。

    「允许我爱你吗?青。」他愿为爱卑微。

    上官青青少得可怜的理智立即当机。「我……呃,你不是爱了吗?」

    「是的,我爱你,但你呢?」人不可能无私,他比任何人都贪心。

    「我?」她不懂。

    他轻捧著她的脸凝视,「你爱我吗?」

    蛊惑,他用轻柔的低沉嗓音。

    「我……我不知道……」她没爱过人,至少不是男女间的爱,所以她感到困惑。

    「你讨厌我?」他的手避开下腹滑向她大腿内侧,不著痕迹。

    「不,我不讨厌你。」除了人冷淡了些,他算是个好人。

    不过酷坚持他是坏人,宁可和卡迪尔上他的古堡探险也不愿留在宅子里,直说臭气薰天的环境不适合小孩子,她要「抛弃」他们。

    但她很明白真正的理由,酷是在害怕青椒。

    「那你喜欢我吗?」他轻轻的朝她耳後吹气,眼底的笑意逐渐被欲望取代。

    「呃,喜欢吧!你是好人。」至少她不排斥他的味道,有些男人的汗臭味真的很难闻,

    显然他不接受「好人」这种说法,他重重地吻了她一下。「我不是好人,我是男人。」

    「男人和好人有什么不一样吗?」摸著唇,她发现自己变了。

    是心境上的改变,不再觉得他的吻充满压迫和霸气,反而是一种松软软的感觉,像吃了海绵蛋糕。

    「好人是属於大家的,而我这个男人只属於你。」他是烙下她标记的私有物。

    「属於我……」她笑得傻气,心头溢满一股名为幸福的泡泡,不知上衣的扣子已被他解开。

    「而你也属於我。」转黯的眼神微布轻焰,燃烧著对她的欲望。

    「阎天……」像是一种感动,她的泪无端滑落。

    「是的,我在这里。」在她的身边。

    轻轻放倒她的欧阳阎天如同一头狡猾的狼,先在她额上落下如蝶翼拂过的轻吻,再渐进式的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娟秀的鼻。

    是诱惑也是勾引。

    当路西弗由天堂坠落地狱时,也是因为忍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吧!

    晓星之子,魔之撒旦,爱怨嗔痴降临人世,是重生,也是毁灭。

    爱,令人疯狂。

    「你……你在干什么?」对即将发生的事一知半解,上官青青害怕,也期待。

    她的心是一片纯白,等著他染上颜色。

    「爱你,我的爱。」他的爱理直气壮,却又温柔似水地让人拒绝不了。

    没有经验的她微赧著脸。「我也爱你。」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当一个人不断在你耳边说著我爱你,自己的情感也会莫名受到感染的起了反应,不知不觉的回应他的爱。

    那句「我也爱你」的话一说出口,她的心也变得清明,原来她是爱他的。

    「青……」他激动的露出惊喜笑容,不相信她会说出这句话。

    他不会让她後悔的。

    吻是一个开始,他由试探转而深吻,逐渐激情的燎起大火,散落的衣物是他爱她的证据,粉色玉胴上满是吻烙下的痕迹。

    他以为她懂的,於是迫不及待地将欲望置於她两腿中央,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进入。

    一挺——

    「啊!好痛。」天哪!她会死掉。

    怔愕的脸布满不可思议,她怎么可能是……

    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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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阎天如同一般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无法自制,爆发出来的炽烈连他自己也掌控不了,仿佛久未食人的精怪破山而出,一见人踪便大啖起这绝顶美味。

    一夜数回的他不知餍足一要再要,滚烫的汗水浸湿了全身仍奋勇上前,紧窒的花穴是甜蜜泉涌,他怎么也尝不够。

    直到上官青青累得昏过去他才罢手,半伏在她身上喘息,回想他刚发现的大秘密。

    有错愕,有伤害,也有被欺骗的愤怒,但是及不上接踵而来的喜悦,诸多难解的疑点正一波波涌上来,充斥他混乱的思绪。

    他爱她是无庸置疑的事,所以他原谅她的欺骗。

    可是,她为什么要骗他呢?

    或许说她骗所有人,甚至她自己。

    记得她曾说过她不爱「他」,原本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现在他明白,她是真的不爱「他」而非矫情,因为她根本不是「她」。

    「是我太盲目了,只看见你的美而忘了相片上的签名,自欺欺人的认定你是她而起了私心,我和你一样糊涂呀!」

    笑声低而喑哑,他自嘲看走了眼,错把百合当玫瑰往桌上插,逢人便说玫瑰开得艳,芳香扑鼻。

    皇甫昭容才是「她」的名字吧?!那个又冷又艳,看起来生人勿近的女子。

    瞧!「她」才适合「他」,一个冷艳,一个轻邪,皇甫昭容配欧阳逆天,看似疏远却相近的气质,他们注定是该在一起的。

    青青太纯净了,不适合那种污秽的环境,天使的四周该洒满花瓣雨,笑声与欢乐并存的包围著她。

    不忍吵醒她的他静静地凝望她,爱恋目光不曾移开过,心里庆幸并未错过她,她驱走了他的寂寞与孤冷,带来暖风。

    他想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刻,她成为女人的美丽。

    突地,一阵怪风吹进未开窗的屋里,他没多想的下床查看,当是空调通风口出了问题,所以特别阴冷。

    殊不知伦敦郊外的农舍中,有个全身黑衣的女子正在施展魔法,以指缝中取得的一滴血为血引,默念令人害怕的咒语。

    「奇怪,又没变天,为何会突然阴寒如冬呢?」冷得他不得不添衣。

    墙上的时钟走到六的位置,看了一眼的欧阳阎天为身上的人儿盖了棉被,略微梳洗後穿上外出服,打算给她个惊喜。

    竟敢隐瞒她是处女的事实,还教酷说是感谢好友的「出力」才生下来的,因此孩子才会冠上朋友的姓。

    她真瞒过他了,让他信以为真,因为她向来迷糊,行事不依常理进行,会有此举也算正常,不足为奇,所以他信了她。

    现在想来,她话中有诸多破绽,只是她的眼太清澈了,令人不生疑的疏忽重要讯息。

    谁说她笨了,她才是真正的说谎高手。

    笑了笑,他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散。

    幸福是他唯一的表情。

    大概在他走後不到二十分钟,疲累的上官青青忽觉身体不适的醒来,手脚一阵莫名的酸痛,之後几近麻痹,令她必须相互搓揉才能抬得高。

    冷,是她目前的感觉。

    虽然她是个不及格的魔女,但这不自然的变化仍让她起了疑心,会让人遍体通寒的阴邪是黑魔法的一种,通常只有邪恶的魔女才会使用。

    淡而清冷的幽香传来,令她原本昏昏沉沉的神智忽然清明,不需言语的默契让她抬起头,忽略身体发出的警讯。

    「昭……昭容?!」

    一道冷艳的身影推开落地窗进入,表情是一贯漠然不带温度,但微暖的冷瞳流露久别重逢的喜悦,毫不吝啬的送给她最亲近的朋友。

    「好久不见了,小笨妞,你活得很『性』福嘛!」生冷的口气中透露出取笑。

    她当是「幸」福的指著她,久久才说出一句,「你怎么没死?」

    太惊讶了,令她口无遮拦,不假思索的说出深埋心底的话。

    「让你失望了,我不好意思早你一步先走。」唉!一点长进也没有。

    即使皇甫昭容口气冷得像结霜的牛肉又硬又重,可是不难发现其中的感情有多深浓,只有最亲的人才能博得她一睨的荣幸。

    「我以为你死了。」上官青青仍无法相信地望著好友发呆,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

    皇甫昭容走到她面前,毫不留情地掐了掐她手臂。「我活著是为昭显你的笨。」

    而且笨得无可救药。

    「啊!痛……」抚著手,上官青青确信自己不是在作梦的哭了起来。「昭容、昭容,真的是你,你真的没死……我……」

    我好痛哦!干么掐得那么用力,都淤青了。

    「别把眼泪鼻涕抹在我身上,我不会同情你的少根筋。」她的时间不多了,必须长话短说。

    这女人怎么老是说不听,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爱搂搂抱抱,不知道她最讨厌别人碰她吗?明知故泛地扑到她身上是什么意思。

    「你……你太无情了,冷血又残酷,居然一定七年没个消息,害我担心你死在路边没人收尸。」她看的最仔细的就是社会新闻,就怕版面上出现她的名字。

    她在诅咒她不得好死吗?这个笨蛋。「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没听过吗?」

    「对喔!你是祸害。」黑帮老大的女儿嘛!坏事做得比好莱坞的妓女还多。

    而静常说她和桃花都是祸水,专害男人。

    但她不这么认为,她自认从未害过任何人。她没将在路上贪看她美丽而出车祸的男人算在内,认为那不过是单纯的撞车事件,只是频率较一般标准值高。

    表情微变的皇甫昭容在心里翻白眼。「本来我不想出现在你面前,但是你的烂个性让我不得不出面。」

    「什么,你还想躲我,未免太没良心了,」她还想继续装死不成?

    「先把衣眼穿起来,我不想自卑。」重点她永远也搞不清。

    「喔!」讪然一哂,上官青青慌忙的找了件衣服套上,之间怕她开溜的直盯著她。

    因为她死过一次。

    当年全身浴血的女孩如今完好无缺的站在面前,她的情绪不能不激动,她有好多话想说、想问,不愿再带著忧伤心情等待无解的答案。

    当时她说她爱的人死了,她的心也跟著死了,所以令上官青青非常害怕身受重伤的她有寻死的念头,让一切爱恨情仇归於平静。

    可是她还活著,而且不像心死模样地取笑人,难道她的心复活了?

    或者她找到活下去的力量。

    「听我说,青,有人要害你,你必须尽快回到台湾,机票我已经买好了,下午三点。」取出机票一放,皇甫昭容不安的眺望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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