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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正在发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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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弄脏的,又得重新洗。    
    其实我不是书生。但一考试我就变成了彻彻底底的书生了。    
    一次考试,有一道题是考排列顺序的。要从小到大排列。题目是:    
    布匹,棉花,棉桃,纱锭。    
    天哪!棉桃是啥?纱锭是啥?没办法,我只得数她们的笔画,哪个笔画多,哪个就排最后。    
    第二道题:    
    课桌,树苗,小树,大树。    
    我就不会故伎重演了。这回我什么都认识。于是,我得意洋洋地把顺序顺了下来。哇,真他妈的爽。    
    第三道题:    
    铁水,铁矿,锄头,铁。    
    天下第一聪明的人又傻了眼。妈呀。铁水是什么玩意儿呀?莫非是铁牌矿泉水——总算和“矿”扯上关系了。那么铁水就是老大!铁矿是老二,锄头没有铁贵。只好屈尊当老末了。    
    该最后一道题了。    
    蒸汽,水,雨点,云。    
    啊哈。这个我熟,蒸汽比云大,水比雨点大。这不就结了吗?    
    总算搞定了。该作文了,我终于可以在我胡说八道的作文里翱翔了。耶——    
    但是我没什么把握,一回家,我就满心欢喜地问俺爹俺妈俺哥俺姐:    
    “棉桃是啥?纱锭是啥?铁矿是啥?铁水是啥?”    
    还是我妈反应快。不到两分钟,就做出答案:    
    “小嘛小儿郎,    
    背着那书包上学堂。    
    不是为做官,    
    不是为面子光。    
    只为穷人要翻身啊,    
    没有学问呀无颜见爹娘。    
    听听阿妈给你讲,    
    铁矿是铁水的爹,    
    棉桃是棉花的娘……”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乾坤倒转,风水轮流转……


《正在发育》 爱情戏九品芝麻官

    鄙人从小是个老好人(专指在学校)。    
    哪知自从流行当值日班长以后,我就在一个星期里,没有一刻安宁。    
    值日班长,美其名曰,就是民主管理,培养俺们的竞争意识。我有幸成了第一届值日班长,以后的值日班长也归我选,我信心十足地想:因为我公道!    
    值日班长是干什么的?就是记名字的。科学的解释,就是在小本本上写上违法乱纪的倒霉人员。倒霉人员的处罚,就是放学留下来扫地。    
    然而规矩是人定的。哪位值日班长心情好了,骂人10次也不会被记名字。到N届值日班长上任的时候。办案就必须有证人了。不过这是后话。    
    话说在那硝烟滚滚,弹片横飞的打扫卫生的现场。范都都迈着大步向我走来,步伐优美得像个企鹅。不过那架势有点不,不……不对劲!    
    他一见我,便唱了起来:    
    “我今天陪爸爸,带着全家去杀人。”    
    显然是想制造恐怖气氛。这句歌词是他的开场白,就像童话里会说话的小狗,先“汪汪”两声,再说人话。    
    刚唱完,就全身扭曲起来,好象肚子疼,装得委屈得不得了。    
    他说:    
    “宇文宇他踢我!”    
    虽然范都都喜欢过我,但是我公事公办,不轻易冤枉一个好人。我问:    
    “几脚?”    
    他好象没做好准备,数了半天手指头,说:    
    “一脚。”    
    哈!才一脚跑来报什么案哪?我尽量婉转地吼道:    
    “按规矩,踢三脚才能报案。否则熟归熟,我一样可以告你报假案!”    
    范都都显然对一审判决非常不满。在他眼中,就冲着他脸上那块明显的刀疤,别人也该让他三分,何况欺负他的还是个无名小卒。哼!    
    于是他要求重新开庭审理。但是我一定要维持原判。    
    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到我面前,威胁我:    
    “哼!等着瞧!”    
    他不知道我有一个毛病。只要我看到一根手指在眼前,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了斗鸡眼。这次也不能例外。    
    范都都见状,立即叫来四方兄弟,大声宣告:    
    “不关我的事!方舟不是我弄傻的!”    
    他才傻呢。对了一阵眼,我终于恢复正常了。    
    范都都猛然想起自己的使命。说:    
    “放心,我一定会让宇文宇踢我三脚的!”    
    表情之壮烈,语气之坚定,使人佩服!    
    范都都四处寻找宇文宇,可是宇文宇跑到厕所去了。我们的规矩是“天雷不打吃饭人,找茬不打撒尿人。”范都都只好孤军奋战了。    
    只见他把鼻孔慢慢张大。头发慢慢直起来。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往另外一条腿上踢。惨不忍堵!没有踢中。没有关系再来,这次只是练习。经过实战练习,范都都终于狠狠地踢了自己两脚。让我们开香槟庆祝吧!……等等,范都都踢自己干吗?    
    范都都严肃地说:加上这两脚,他挨了三脚。按他的说法,宇文宇应当送到公安局去。    
    我没法跟范都都解释,跟他喷道理,我早晚要吐舌头,翻肚皮。    
    想了一想,还是两边都不得罪,用富有人情味的方法解决。    
    我在厕所门口,等到宇文宇,让他跟范都都相亲——不是,是道歉。谁知,他们一见面,就抱在一起,扭打起来。    
    发展得也太快了吧?


《正在发育》 满足就是幸福逢凶化吉

    我以巫婆的预感,知道今天要倒霉。可没想到会这么倒霉。    
    星期五下午,我小心翼翼做完了劳动课期末考试的模型。劳动课就是做模型的课,做模型就是把平面的纸,做成立体的东西,东西是指折叠式望远镜,公共汽车,纸遮阳帽之类的。    
    这个考试,是每个人做个“电脑组合”,主机,键盘,显示器,粘在纸板上。    
    我做好后,正待交给老师改分。忽然看到劳动老师和数学老师聊得正痛快。看来下半截劳动课,又得变成数学了。果不其然,劳动老师,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教室。    
    临出走时,还不忘交代一句:    
    “没做完的,星期一再改。”    
    有了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我可以慢慢地修改我的模型。    
    星期一,我一看,哦!MyGod!我的模型啊我的模型啊,竟然不知被谁撕得不成样子了。显示器,除了与主机分离之外,屏幕还被捅了个窟窿。主机被撕碎了。    
    随后,又听到杨非雪无遮无盖,无忧无虑的尖叫:    
    “啊!我的泰坦尼克!”    
    我挤过去一看,只见她捧着一把碎图片,其中有大腿,酥胸,美目。看得出杨非雪的痛心。不过,我对我的模型的痛心疾首,绝不亚于她。    
    又想到,今天是劳动考试改分的最后期限。不禁冷汗直冒。    
    回到家中,我闷闷不语,好心的妈妈赶紧凑上来,问:    
    “怎么啦?”    
    我早就等着这句话了,把一肚子话都掏出来了:    
    “妈妈我好惨那,我考试的模型被人撕了呀,我怎么考及格呀。妈妈呀,你到书店给我买呀,我求求你了呀!”    
    妈妈见自己客套般的三个字,竟引来了一大堆话,以及一个艰巨的任务,不禁后悔莫及。一向主张让我独立的妈妈,一听我的哭诉,就烦了:    
    “自己的东西也看不好,人家都没坏,就是你的坏了!你个没用的东西!明知道星期一要交,还留到抽屉里干啥?明摆着给人家撕的!你看你的抽屉!我那天要去开家长会,你还好意思说:抽屉最脏最乱的那个,就是我的!像个垃圾堆!自己的东西也看不好,人家的都没坏,就是你的坏了!你的事别来找我……”    
    我一听,气势就不凶了。要了钱,就赶往书店。    
    当我豪迈地走进书店,刚好人员冷清,偌大的书店,只有我与一对双胞胎徘徊在架子前,寻寻觅觅。    
    一看他们那失魂落魄的神色,我便知道,他们与我是同类:都是丢了教科书的,或者练习册的。    
    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们先买走了我需要的东西。于是,他们走到哪里,我就一步先跨到前面去。他们其中一个凶恶外加不耐烦,一个温和唯唯诺诺,一个大吼道:    
    “是不是这个?”    
    另一个就说:    
    “我看看,我看看。”    
    我把书店的书全翻遍了,连〈人体艺术〉也翻了一遍。终于……终于……终于……,没找到“劳动工具袋”。    
    来到学校,我向谁跨进一步,那个人就紧张地说:    
    “我的还没做完,我的还没做完。”    
    好象我是收税的。他们的话,反倒提醒了我。找不到模型,我骗!    
    于是我暗暗地唱:    
    “我们班,最傻的人是谁?    
    最喜欢我的人是谁?    
    想着我的人,    
    关心我的人,    
    是他,还是他!”    
    他,当然就是我们班,最喜欢当冤大头的人——范都都。    
    拿定了主意,我就一步一步地,坚定地,走向范都都。我的心里说:    
    “范都都范都都,你今天一定不要聪明,一定要傻啊!”    
    没想到范都都,今天格外聪明,一见我甜甜的笑容,就倒退三步,连连摆手,说:    
    “我先交给老师好吧?改完分了,我一定给你!”    
    想不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范都都啊,竟然吃了“脑黄金”,变样了。    
    但我仍不放弃:    
    “我改完分了,马上还给你,跟你改完分了,马上还给我,是一样的。反正都是还来还去的,反正都是要改分的,改完分了都是没用的。”    
    范都都立即眨巴起他的小眼睛,我知道他被我的这番话搅糊涂了,但他仍抱着“改完分了我就借给你”的指导方针,不停地唠叨这一句。    
    但真诚的范都都,四处帮我想办法,不多久,就用他的人缘,帮我找到了一个已经改完分的模型。    
    哈哈!老师正好把分改在键盘上,我的模型正好键盘是完好的。    
    只要偷梁换柱,把键盘一换,就万事OK了。


《正在发育》 满足就是幸福问题人物

    以前,我一直以为我们班,我一个人说话有水平。原来说话有水平的大有人在呀!    
    就拿班里的奇才范都都来说吧,(说他奇才是因为他每次考试都考最后,从不例外),由于他的全身上下,是由六个圆组成的。跟他说话就跟大熊猫说话一样荣幸。    
    范都都说话特有水平。    
    第一他深沉,第二他深刻,第三是深入。    
    哇塞!都深成了无底洞。    
    先说那深沉。    
    虽说那范都都不如周润发潇洒,又没有郑伊健迷人,没有金城武的身段,还没有张国荣的磁性。但范都都的深沉,却可以除高仓健以外,在深沉酷男的排行榜上,排上一二十名的。    
    一次我和他同路,因刚刚发完考卷,所以我的心格外舒畅,为了自己更舒畅,我十分没有良心地问范都都:    
    “范都都,你考多少分?”    
    他一言不发,眉头紧锁,双唇夹紧,直视地面,忽然冒了一句:    
    “有些事是适合成为秘密的。”    
    范都都竟然不理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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