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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故事会2006-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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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看到墙壁上的木板时,不禁惊问道:“那是什么啊?” 
  “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飞刀啊!”白井五郎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身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刷”地投向靶心。明子睁大眼睛,缩了缩脖子:“好厉害啊,但是太危险了。” 
  “这是基本功啊,我不能放弃。” 
  白井五郎一时兴起,就把抽屉里所有的小刀全都拿了出来,一把接一把地投了出去,明子很夸张地大叫起来:“真的好厉害哦!好,好—” 
  就在这时,背后的门开了,然后轻轻地、毫无声息地关上了。白井五郎感到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一股寒意从头顶升起,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手上拿着把闪着寒光的刀。年轻人厉声道:“不许动!”明子尖叫一声抱住了白井五郎。白井五郎朝年轻人喝道:“你是谁?”说完,习惯性地摸刀,然而,非常遗憾,手上的刀全都扔出去了,明子抱着他,吓得浑身发抖。 
  年轻人命令道:“让那女的闪一边去。” 
  明子惊恐地离开了白井五郎。白井五郎暗自高兴,一对一的话,相信自己可以找机会把对方的刀夺下来。 
  年轻人开口了:“带我去老总办公室!” 
  “不,不行!” 
  但是,事态并不是朝白井五郎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年轻人突然一伸手拉过明子,并把刀架到了她脖子上:“怎么样?你还敢不听话吗?” 
    
  “五郎,快来救我!”明子哀求着,白井五郎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如果眼睁睁看着她被杀的话,他的良心将一辈子不会安宁;另一方面,老总威严的命令在耳边回响,使他一时难以抉择。 
  “快点,不然我就杀了她!”年轻人步步紧逼,白井五郎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好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好,把手别到背后去。” 年轻人命令明子用带子把他的双手绑住。白井五郎盼望着明子能在绳子上做点手脚。 
  但白井五郎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落空了。年轻人在旁边教明子怎么绑,而且自己还检查一遍,弄得白井五郎两只手无法动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白井五郎看看插在墙上的飞刀,心里真是后悔死了。 
  白井五郎按照吩咐,让年轻人拿了钥匙,带他去二楼老总的办公室。开了门,点亮灯,三人都走了进去。 
  年轻人命令白井五郎坐到一张椅子上,然后从口袋里拿出绳子把白井五郎连椅子一起绑起来,接着,把他的嘴也给堵上了。这时,白井五郎的眼睛、耳朵可没闲着,他开始细细打量对方,想把对方的每一个特征都记在心里。另外,他还想看看年轻人偷了什么,在什么地方可能留下指纹…… 
  突然,白井五郎听到一阵狂笑声,那个漂亮的明子居然和年轻人打情骂俏起来。白井五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明子和那年轻人是同伙! 
  这下,白井五郎肠子都悔青了! 
  一夜无眠。 
  早上,窗外的曙光弥漫开来,海上太阳慢慢升了起来。白井五郎在明媚的阳光中,看见了自己凄惨的身影。 
  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门打开了,公司老总走了进来。他发现了白井五郎,惊讶地叫起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啦?” 
  “对不起,我给强盗绑架了!不过,我记住了他的模样。而且,给他带路的女人我也认识,我马上就去抓他们。” 
  白井五郎开始形容犯人的样子。老总先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如果是那个男的话,就没有报案的必要了,反正你也没伤着。但首先我要告诉你,你被解雇了!” 
  白井五郎失望地低下了头:“确实是我的过失。被解雇,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抓住那个强盗,让他尝尝我飞刀的厉害!” 
  老总笑了笑,解释道:“你不用去找他啦,告诉你,他并不是强盗,而是来公司求职的,这年轻人就业愿望非常强烈,曾跟我表态,说一定能胜过你。请你不要怪我。你应该知道我们公司的政策:一切靠实力吃饭!”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4期   一盘玉棋300年  作者:黄 胜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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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延国听父亲说到这里便问父亲:“难道玉棋就这么失传了?” 
  父亲摇摇头,说:“我怀疑,玉棋现在还在马家手里。” 
  父亲接着告诉他,十几年后,这股土匪被剿灭,而率兵剿灭这股土匪的那个总兵,却是马明德的曾祖父。车家人虽然怀疑玉棋被马总兵偷偷藏了起来,却没有凭据。自此,玉棋何在,就成了一个谜。 
  从父亲的描述中,对古玩玉器颇有研究的车延国揣摸出这副玉棋的价值绝不是小数目,他这才让儿子车宝瑞跟马明德的父亲学棋,希望能探到玉棋的下落。 
    
  车宝瑞从小聪明伶俐,悟性很高,马明德跟他同岁,虽然比他早学了两年棋,但很快,车宝瑞的棋艺便追了上来。两个八九岁的孩子,天天一起练棋、一起玩耍,好得像亲兄弟。接着,在车宝瑞的提议下,两人还交颈换血拜了把子。 
  不久后的一天,车宝瑞偷偷领马明德钻进父亲的书房。书房里有一个博古架,上面摆满了玉器古玩、金银饰品。马明德大开眼界,看看这件,摸摸那件,爱不释手。车宝瑞见状,大方地说:“咱们是拜把子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你看好哪一件,尽管拿去。”马明德哪敢拿。车宝瑞就随手抓起一个龙形玉佩,硬塞到了他的口袋里。 
  当两个孩子刚走出书房,车延国就从隔壁的正房里踱出来。他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知道,马明德这条小鱼,已经要上钩了。 
  过了没几天,车宝瑞跟马明德下完一盘棋后,突然问:“二哥,我听人说,你家里藏着一件宝贝?” 
  马明德一愣:“谁说的?没有!” 
  车宝瑞生气地说:“咱们是好兄弟,我家那么多宝贝都不瞒你,你还瞒着我干什么?听说,那是一副象棋,对吧?” 
  马明德以为他知道了,略一犹豫,就点点头,说:“我也就只见过一回。我爹不让我告诉别人。” 
  车宝瑞无限羡慕地说:“我听说那副象棋刻得非常好看,要是你能拿出来让我看一眼就好了。”说罢,他一把拽住马明德的手,央求道,“好哥哥,你能不能想法子把棋拿出来让我看看?”马明德连连摆手道:“不行,棋被我爹锁着,拿不出来。”车宝瑞说:“你不会先想法子偷出他的钥匙,我让人去配一把。”马明德还是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爹知道了,会打死我的。”车宝瑞脸上顿时露出生气的表情,说:“我就是想开开眼界嘛,又不是图你家的宝贝,连这点都不肯,你还算什么把兄弟?” 
  被他这么一激,马明德下不来台了,只好说:“……要不,我试试吧。” 
  两个多月后,在车宝瑞的怂恿与帮助下,马明德果然偷偷配了一把钥匙,打开了爹藏棋的铁箱子,不过,他怕爹发觉,每次只敢拿一颗棋子给车宝瑞看。车宝瑞每次拿到棋子后,都爱不释手,说要拿回家细看细品,过几天才肯归还。 
  等马明德拿到第六颗棋子时,还是被他爹发觉了。他爹发现少了一颗棋子后,急忙追问儿子,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爹也猜出,一定是东家车延国指使他儿子这么干的,东家处心积虑,费这么大的周折,自然不会只是把棋子拿去欣赏一下那么简单。他一检查棋子,顿时大惊失色,里面有五颗棋子竟然被掉了包! 
  这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既不敢找上门去理论,又怕对方家大势大,恃强凌弱,来个强取豪夺,更怕消息走漏出去,就算车家不来强夺,在这乱世之秋,想要保住祖宗传下的宝贝也难呀! 
  他想来想去,为了保住剩下的这二十六颗棋子,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直到三年后,家乡解放,马明德一家才重回车马店。因为家中房子已经倒塌,政府将地主车延国家的四间房子分给了他家。此前,为逃避土改,地主车延国一家已逃得不知所踪。 
   
  3。 冤家重逢 
  想起往事,马明德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车宝瑞了,没想到,现在他又回来了,而且,还耀武扬威,因为兜里有钱,成了县里的香饽饽、财神爷了。 
  再说马镇长拦住马明德拆房后,便亲自督阵,带人将车家老屋上上下下一番收拾,大门、窗棂、立柱,重新刷漆补色,要尽量恢复当年的面貌,以讨得财神爷的欢心。 
  马明德也不阻拦,抱着双臂看他们忙活,等他们收拾得差不多了,老汉才转身离开,不大工夫,却又“吭哧、吭哧”背着铺盖回来了。 
  马镇长慌忙拦住他:“明德叔,你怎么又要搬回来?” 
  马明德一瞪眼,理直气壮地问:“笑话,这是我的房子,为什么不能搬回来?” 
  马镇长赔着笑,说:“不是车宝瑞要回来看老屋嘛,咱让他好好看看,一高兴,说不定他就给镇里投资了。” 
  马明德老汉只管往炕上铺铺盖,嘴里说:“他看他的老屋,关我屁事?” 
  马镇长说:“可这房子是人家的老屋呀。” 
  老汉火了,大声吼道:“呸,这是政府分给我的房子,我有地契,不信,我找出来你看看?” 
  马镇长顿时语塞。他哪里知道,此刻马明德老汉窝了一肚子火,他想,你车宝瑞当年骗了我几颗棋子,我现在就住你车家的房子里,看你是什么感受!老汉觉得只有这样,他心里才多少能得到一些平衡。 
  第二天上午,车宝瑞衣锦还乡了。一溜十几辆小汽车鱼贯开进车马店,从车上下来的都是村民们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县里头面人物。他们前呼后拥,拥着一个神情肃穆的老者和一个明媚动人的姑娘。老者正是阔别家乡六十载的车宝瑞,那个姑娘,是他的宝贝小女儿车琪琪。 
    
  车宝瑞来到老屋前,看到那在梦中出现千百遍的青砖灰瓦后,止不住热泪长流,他踉踉跄跄地扑上前,双手抚摸着大门上的青铜拉环,哽咽失声。 
  这时候,大门咣地拉开了,出来一个满面皱纹的老汉,目光如刀,冷冷地看着他。 
  车宝瑞一怔,呆呆地看着他:“你是……” 
  那老汉一字一顿地说:“我、是、马、明、德。” 
  “明德,原来是你呀!”车宝瑞一脸惊喜,他亲热地一把拉过马明德的手,热泪盈眶道,“明德,我是宝瑞啊,我的哥哥,这些年,我可是从没忘记你,每时每刻都在惦记着你呀。” 
  马明德看着他,心说,你到现在还那么会演戏,好像当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说什么惦记着我,你是惦记着我们家的宝贝吧?他甩开对方的手,嘲弄道:“车宝瑞,谢谢你惦记,我也从没有忘记过你。” 
  车宝瑞好像没听出他话里的嘲弄味道,仍是亲热地问:“哥,当年你们一家怎么不辞而别?你们搬走后,我哭了好几天,四处打听你们,可是一丁点消息也打听不到。” 
  马明德见他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低声说:“车宝瑞,你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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