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战后春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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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同样的三个字,让鼬僵直了一会。
没想到阿,他也会有窘态的一天,望着清澈的大眼,剔透的好似上好的蓝色玻璃。忍不住的手指摸了上去,淡淡的说。
「因为我喜欢你。」
鸣人一听,脸颊浮上两抹粉红,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小珠子在里头溜了一圈。小小的心思在心底转了千百回,迟疑的开口说。
「我也喜欢鼬哥哥阿。」应该是朋友的喜欢吧!虽然想到这,心底有一点点怪怪的,好像沉重起来。
「是吗?」鼬不以为然的睨着他。看鸣人的反应,就知道他误会了。
鸣人忙不迭的点点头。鼬无奈的埋进金黄色的鸟窝头,柔软的发丝被他蹭的像稻草。异常的样子,鸣人则摒着气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良久,头顶才冒出声音。
「我的喜欢是……」语句顿在这,下一秒鸣人的嘴唇被贴在,紧紧的。强大的手臂力量圈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窒息,但同时也感到心安。
这次鸣人主动的闭上眼睛,回应鼬的热情。两人彷佛要将彼此吞噬,密不可分。
片刻後,剩下的是林中的虫鸣,风的撩拨,和炽热的喘息。
待平静後,鼬笑了,浅浅的勾上嘴角,令鸣人怦然心动。「是这样子的喜欢。」这下就算鸣人想装傻也装不了了。
他低下头,扭起食指,交缠着,不晓得是因为害羞,抑或是烦恼。
「我不会逼你的。」鼬猛然道。
鸣人倏地抬上头,仍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仍是和佐助相似的脸,只不过那对红眸中,透着以往没有的郁抑,揪紧了他的心。
手抚了上去,好痛、好痛。他又『发作』了吗?
他不喜欢这样子,摸在胸口的小手,忍不住爬上吸引他的红眸。
「我、我不知道,我对你是哪种喜欢,可、可是,我……」
郁抑始终没有掠开,鸣人慌了,承诺着,「我答应你不要再靠近阿紫,所以不要这样。」
前头的话鼬还能理解,而且也很高兴,但後头的那句,他就不太明白。不要这样?他怎了,他有做出让他为难的事吗?
「这样我又会『发作』。」他嘟嚷着。
「发作?」鼬越听越迷糊。
「对阿,就是你在我身上放的忍术啊。」鸣人将头倒在鼬的肩头,晚风微微吹来,带点水池中的凉意,他满意的眯起眼睛。
咧起嘴巴,喃喃地,「我的心脏会很痛很痛。」
认真的表情侧过来,刚好入进鼬的眼底,他着实怔愣了许久……
想到刚才鸣人的行迳,和刚才的对话,凑合起来後。他坐了起来,低下头。突如其来的动作,鸣人的头咚地撞到草地。
「很痛耶!」龇牙咧嘴的吼着。
无声。鸣人瞪着墨黑弯下来的身子,他的忿怒不由得慢慢转为担心,蹑手蹑脚的半跪爬了过去,来到鼬的面前。
「你怎麽了?」他关心的问道。
时间在鸣人望着鼬的後脑着,过了几分。他打着就算会被骂也要扳起鼬的头,看清楚到底会是发生啥事的时候——
闷住的头突然噗吃一声,鼬缓缓抬起头。
永远上泥面无表情的脸,居然、居然………哈哈的大笑起来。鸣人不禁往後倒,微张着小嘴,瞠着大大的圆眼。
鼬哥哥,疯、疯了吗?
战後春曲(鼬鸣)…NO。25
鼬一劲的笑,彷佛要把许久未有的笑声全释放出来,过了很久很久,回荡在四周的笑声慢慢平歇,他喘了口气。
抚上了鸣人小小的脑带,把玩着在额前的浏海,「这就是喜欢阿。」他低低的说着。
「你是说——」鸣人瞠大了圆目。
「可是以前我喜欢小樱的时候也没有……」鼬微笑的表情,鸣人征愣住了。他对喜欢本来就是懵懵懂懂,回想起以前为了小樱而妒忌佐助的日子。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因为小樱,还是存粹对佐助的能力感到羡慕。
而答案,似乎後者比觉正确……
「那、那、那……」鸣人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如同石头般的脑袋也慢慢开窍,但是还是忍不住质疑着,「难道跟你的忍术没有关系吗?」小小声的低喃,语气中带着太多不确定的问号。
鼬没直接的回答他,看了远方一会,不寻常的烟雾引起他的注意,他突然站起身,丢下了一句话,直直的朝那方向走去。
「你觉得呢?」
鸣人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连忙趋步上前,他挽着鼬的手臂,诚实的呐呐吐着,「那、那我应该是喜欢你的罗?」
鼬不语,仅是笑着。鸣人完全摸不着头绪,但也只能傻傻的在鼬的旁边,尾随他走去他要的目的地,连问要去那都忘记了。
直到他们来到林中外的某一处,地上残有湮灰,杂乱的脚足印和残叶,显示出方才这里有人踏足过。
鼬走过去捻起一撮的烟灰,看着抹下的东西,他凝着脸。
「呐~那是什麽东西。」鸣人有样学样的做起鼬的动作,却一脸困惑,根本就摸不出什麽东西。
鼬一时之间微愣的瞪着他,看到不动於衷的脸,他了然的暗自点头,「这是忍者彼此间联络所使用的通讯烟雾,你……」语气顿了顿。
「你不知道?」挑起眉,鸣人满脸尴尬直挠头。
「你在忍者学校指导老师是谁?」
「依鲁卡老师。」羞愧的低头,鸣人内心默哀,依鲁卡老师,我对不起你。
鼬脑海里浮起一张淡淡的脸,鼻梁上有道显明的疤痕,永远温柔笑着的好好老师,他记得没错的话,他和卡卡西的关系很亲密。
「你很讨厌耶!」鸣人蓦然大声抗议。
「嗯?」
「你今天话很多,而且一直针对我!」不满的咕哝着,鸣人用他的大眼狠狠的斜睨着他。
鼬把头转正,望着前方,不语。
「说阿,明明说喜欢我,又一直欺负我是怎样!」继续抱怨。
继续沉默。
「其实你一定觉得我很笨,很呆,很好欺负喔,还骗我说你喜欢我,一定是乱讲的,不要以为你说什麽我就相信,我告诉你,我没有蠢到那种地步。」鼬倏地停下来,缓缓的侧过头去,冷冷的目光睇着他。
看的鸣人发毛,张口还想说什麽时,鼬道:「我没骗你。」
「阿?」
「别再让我说第二次。」直线的语调,鸣人抽冷,他嗫嚅垂下头。他又没有错!
鸣人和鼬都没再开口,气氛就这样冷凝下来,一直到日晶村,里头吵闹的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寂静。
鸣人和鼬对看一眼,只因传出来的不是怒吼,而是阵阵爽朗的笑声。
「哈…没想到你是这麽有趣的人。」日升拍腿大笑。
後头由左到右坐着他的儿子日讳和他的妻子,而对坐是堤公家父女两,屋里的气氛显示他们相谈甚欢。
「你们回来了。」日升招呼着。交代妻子把里头的甜丸子端出来,把里头的甜丸子端出来,吆喝着鼬坐下来。
日讳一看到他们,立刻紧崩起来,相较於日升,他不客气多了。
「你们去哪里!?是不是去告密了。」不顾父亲的喝止,他嘲讽着。「果然外人都不能相信。」
虽然鼬不明白日升对他们的敌意来自哪里,但是挨打的情形让迸出杀意。
所有人慌的看着他们两个,想试图化解这紧崩,但又怕一触即发。最後大家索性把所有的希望注到鸣人身上。
日升用眼神示意着。鸣人领会过来,他拉拉鼬的衣领,「鼬哥哥,你就跟他说我们刚刚去哪里。」他也不喜欢日讳的态度,但是看在日升大叔的面子上,他不想计较太多。
这句话像是最好的灭火器,鼬一下子收敛了气势,顿时间,紧张的气氛消了不少。
「传说中的力量隐藏在後片树林外的草地吗?」鼬说道。
「你怎麽知道!」日升此话一出,立刻收到某对白眼。日讳警告的瞪着父亲,没发作大骂是因为他还敬重他。
「就算是又如何?」他戒备的说。
「他们找到了。」
「耶!」鸣人惊叫出来,反射问,「鼬哥哥,你怎会知道!?」
鼬撇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们刚刚是去哪里?」他翻翻白眼,把他揽在身边,并示意阿紫别在往鸣人身上靠。
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眯起的眼睛掠过鸣人,直逼阿紫身上。
阿紫则偷偷扮个鬼脸,爱吃醋的家伙!
「喔,原来那里就是阿。」鸣人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难怪会有那些湮灰。」
日讳忿怒的拍桌,其他的晶忍挫败的低下头,不知情的外人,包括鸣人、鼬,堤公家等人,全错愕的瞪着他们。
「日升大叔,你们怎麽了?」
没有人回应鸣人的问话,他们沉浸在一片的死寂,忽然,某个始终坐在角落的人,失控的大吼大叫。
「没希望了!我们努力这麽久是为了什麽!为了什麽!」这话喊出所有人的心声,让气氛更添上层冰霜。
鸣人也不禁瑟缩在鼬的旁边,气氛太过『严寒』,让他鼻子痒痒的,很不小心在这一点也不适合的气氛中打个大喷涕。
日升这才意识到鸣人他们还在,马上收起哀伤,苦笑着打圆场,「没事、没事。」
「对不起。」鸣人无辜得抬起头,低声的道歉。
战後春曲(鼬鸣)…NO。26
「其实也不用这麽紧张,不是吗?」忍不住的,他说。
「你们开起密宝的钥匙在阿紫身上,就算他们晓得密宝所在之处,也不能干麻阿。」
语毕,气氛沉到谷底,所有人全瞪着鸣人,似乎对於鸣人的乐观感到非常的不赞同,害得鸣人缩到鼬的背後,头低的不能再低。
想当然,所有视线跑到鼬的身上,只见他眉不挑、眼不动,拿起桌上的茶水轻啜。缓缓的开口,「他说得也没错。」
「你们也不用太慌张。」
「什麽叫不用太慌张,你懂什麽了,你了解这对我们日晶忍来说有多重要吗!?」日讳高亢的怒吼,叫鸣人缩的更里面。
鼬认为他不该接受这对莫名其妙的怒火,而鸣人更不乖躲的跟鸵鸟一样,他冷凝着日讳许久,脸僵了下来,「我是不懂,也不想懂。」
空气中顿时出现火花,强烈的敌意在中间打转,可怜了事外的一些无辜的人,日升更是东安抚西陪笑,可惜,两位当事人不怎麽理他。
「鼬哥哥,好了啦!」鸣人扯扯鼬的斗蓬。红眸冷冽的瞄过来,他不禁害怕咽了口口水,眼神游移开鼬的视线。
或许是鸣人的劝阻,也或许是他忆起自己的身份,他收起身上的肃厉之气。这样子着实让日升、鸣人和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日讳也在父亲警告的眼神中,悻悻然的坐回位子,不言不语绷着脸。
气氛还有些尴尬,但大家都有默契的不再提到刚刚的话题,绕回受伤忍者的身上,正确来说,本该就是这件事情比较严重。
日升在鼬的建议下答应,让受伤的忍者以拖行的方式到医疗算发展蓬勃的木叶村去。但是这其中的费用,可观的叫他们付不出。
堤公鸱连忙抢道:「关於这件事,我想说堤公家也得进点心力,所以……」
「不需要!」日讳带刺的断然拒绝。
现场又是一片死寂,静得连根针掉了,恐怕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躲在鼬後面的鸣人听到,火了,他气日讳的不讲理,也气日讳的霸道。
「你够了吧!就算你对我们的敌意再深,也不能拿你朋友的性命开玩笑。」他很『勇敢』的露出半颗头叫嚣着。
锐利的眼刀往他一射,他又很可怜了缩下去。叫鼬好气又好笑,把他揽到怀前,让他继续舒服做着他的缩头乌龟。
虽然日讳这麽不客气,但鸣人的话多少有往他耳里去,抚直着下巴认真的思索,日晶村一直以来赖以开发水晶维生,但长期受堤公家压榨,再加上对外的交涉近乎零的状况下,实在付不出这趟旅费。
沉默再沉默,堤公鸱觉得很倒楣,本来一番好意,却卷入了纷争,但事情毕竟是自己的贪念所引起,他还是执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