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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皇后出墙记 桩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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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令各州府选送有才之人,今年选送七百二十三人入仕。”徐达没有再说燕王府之事,转而谈起了朝政。他看得很清楚,皇上是在逐步选用新人,削减有功之臣的影响。这当口,若是因为燕王选妃闹出欺君之事,等于亲手递给皇上一把刀。
  “父亲,锦曦不会再胡闹了,一定懂得规矩。”锦曦聪明地了解了父亲的心事,轻声说道。
  徐达挥挥手:“你们起来吧,皇上不见得就会看上锦曦,听天由命吧!”
  “父亲,你是想还是不想呢?”徐辉祖开口问道。
  “想,也不想。”徐达沉吟会儿答道,皇上若是看中锦曦,那是恩宠还未绝,若是看不中,自己就算交回兵权相权,也是躲不过的。“锦曦若真是不愿,就顺其自然吧,为父绝不为此事做任何努力。”
  徐辉祖与锦曦都听明白了。父亲是想要皇上真心诚意选中锦曦。
  兄妹俩相互交换了个眼神,退出了花厅。
  “锦曦,珍贝已扮过你一次,大哥想请父亲收她为义女,端午仍由她去吧。”
  “这,这怎么行?”
  “听大哥的,大哥自有安排。锦曦,这一世,有父亲在,有大哥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的都不用考虑。”
  锦曦感动的看着大哥,想着再由珍贝冒充,心里怎么也不安,明明珍贝眼中只有大哥,要是有万一,可怎生是好。
  徐辉祖看锦曦犹豫,低喝道:“锦曦,你不喜燕王,不要乱想,不要搭进自己的终身!”
  “可是……”
  “放心,若是珍贝,皇上定不会选她!”徐辉祖瞧着锦曦叹息,你是不知道你有多美,只要你出现,就真的无法换回了。
  (多留言让桩知道大家的想法可好?)

  正文第13章 端午观灯(二)

  端午就在锦曦惴惴不安中来临。她想了许久,还是不肯让珍贝再次冒名顶替。
  “小姐,珍贝自愿,请小姐不必担心。”珍贝坚定地说道。
  锦曦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兰花出神。珍贝觉得以前小姐的样子是端坐于书桌前安静地读书,现在的样子则是对着兰花礼佛,都让她琢磨不透。“珍贝,你告诉我,我落水当日夜晚,在我窗前探望于我的黑衣人是谁?我与表少爷出府去玉棠春当晚,送我回府的又是何人?”
  珍贝大惊,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小姐,我……不能说。”
  “子遵父命为孝道,大哥连父亲之令也要违,甚至想出这等期君的主意,就只是为了不让我嫁入燕王府么?”锦曦淡淡地问道,不等珍贝回答,话锋一转:“珍贝啊,你说,我迟早是要嫁人的,平民百姓估计父亲也看不上的,大哥这么关心我,可有人选呢?”
  珍贝脱口而出:“小姐丽质天生,要嫁自然要嫁人上之人的。”她猛地抬头,正对上锦曦似笑非笑的脸,“小姐……”
  锦曦站起身拉起她,俏皮一笑:“小姐我还不想嫁人,谁,也不想。珍贝,我要出去走走,你告诉大哥一声。”
  珍贝呆呆地看着锦曦换了男装漫步出了门良久,才反应过来急急跑去报与徐辉祖知晓。她一路想,小姐几时变这么厉害的?以前都以为她是一软弱女子,没想到目光竟犀利至此。
  锦曦出了府去了夫子庙旁的柳巷。她静静地站在落影楼前,踌躇了下,轻轻叩响了门环。
  “谁呢?”不多会儿,一丫环打扮的女子打了门。
  “谢非兰求见落影姑娘,请姐姐代为通传一声。”锦曦含笑说道。
  那丫环脸一红,心道这位公子可真是俊俏。扔下一句:“公子稍后。”扭头就跑了进去。
  锦曦站在门前等候着,足足候了一炷香的工夫,丫环才转了回来,一脸歉意说:“我家姑娘身体不适,请公子回转吧。”
  “如此请将此物转呈你家姑娘。麻烦姐姐了。”一切都如锦曦所料,落影对李景隆真有情,也瞧出她是女子,女子之间的微妙,锦曦能够理解,把一封书信交给丫环,顺便还递过几两碎银,抱拳一礼,转身离开。
  丫鬟愣了许久,脸上红云堆积,痴痴瞧着锦曦的背影直到她出了柳巷才长叹一声掩上房门。
  锦曦出了柳巷拐过街角,已站在秦淮河边。这里沿河粉墙高耸,骑楼宽敞,乌瓦小楼栉比鳞次,依河而建,偶见下到河边洗衣的下女,应天府繁华只看这条河就可窥得一斑。
  河边垂柳护着清波荡漾,远远望去,初夏的绿意蒙胧写意。锦曦笑了笑,不久前,一场大火烧了玉棠春。事情转眼就被水流冲逝得无影无踪。玉棠春没了,今年端午观灯,又是选花魁的时候了吧。
  她回到应天不过两年,竟见识了这么多人物。温润的太子,和蔼的秦王,狠辣的燕王,深藏不露的李景隆,还有,神秘莫测的大哥。还有……憨直的表哥。想到朱守谦,锦曦忍不住觉得温暖。这些人里,最温暖的人竟是那个应天府里骄奢的表哥。
  想起许久未见朱守谦,锦曦的疑惑又起来了,照说燕王寿宴珍贝代去,朱守谦早就该上门问个究竟,为何这些日子不见他呢?她毫不迟疑去了靖江王府。
  “怎么了?”锦曦在王府后院看到朱守谦吓了一跳,才几日工夫,怎么瘦了这么多?
  朱守谦看到锦曦眼睛亮了亮,又灰败下去:“锦曦,还有三月,我就要迎娶王妃了。”
  锦曦皱皱眉:“铁柱,娶王妃让你生不如死?”
  “我舍不得离开应天,舍不得你,舍不得姨娘,广西,好远!”朱守谦想起心里就烦。
  朱守谦叹了口气,坐在花园里难能可贵的没有乱跳。这让锦曦心里的疑惑更大。“铁柱,你怎么不来府中看我?只是因为要准备迎娶嫂嫂么?”
  “我,”朱守谦欲言又止,低下头半晌才道,“姨娘不准。”
  “为什么?”
  “她说,我要好好表现一番给皇上瞧瞧,令我这三月不要出府,不要滋事。可是锦曦……我喜欢你。”朱守谦轻声说,神情委屈得很。他从小没了父母,好不容易和锦曦玩在一起,却又被阻挡。
  锦曦觉得奇怪,这是几时的事?来府中找自己与好好表现一番给皇上瞧瞧,这又有何冲突呢?
  “你回去吧,锦曦,我要去封地,也该收收心了,不能老是玩的。我是该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做了。”朱守谦似急不可耐地下逐客令。眼睛看着地面,不敢与锦曦对视。
  锦曦心里郁闷,电光火石间她微张了嘴,盯着他问道:“守谦哥哥,你是知道何人灭掉玉棠春的了?”
  朱守谦猛地跳起来掩住锦曦的嘴,神情焦急:“锦曦,别再说起这事,已经结了,再莫要提及!”
  他那里制得住锦曦,锦曦甩开他,认真的又问了一次:“我不会说出去,但是,守谦哥哥,这事对我很重要,玉棠春,你还记得那位玉梅姑娘说过,玉棠春是何人开的?她想要帮何人找小公子?”
  朱守谦低头不语,锦曦很是失望,转身就走:“你不说便罢,迟早我会知道。铁柱,明日端午我要进宫面圣。你保佑我不会被选上立为燕王妃吧。”
  “锦曦!”朱守谦脱口喊道。
  锦曦回头看看他:“为什么?铁柱,你明明关心我的,为何不肯告诉我?几时靖江王也有怕的人了?”
  朱守谦一脸尴尬:“锦曦,你大哥,你大哥是不会让你当上燕王妃的。他说最近有人在盯着我想查出你的身份,我怕你被认出来所以一直闷在王府不敢去找你。”
  "是什么人?"朱守谦摇摇头:"不知道,你大哥说得肯定,而且说如果给认出来,这事就闹大了,燕王寿宴去的不是你,已经是欺君……锦曦,我和大哥都是为了你好。"
  她来趟靖江王府,没想到疑团更多,锦曦长叹一声,轻声说:“我知道,守谦哥哥,你待锦曦自是最好的。”朱守谦听了此言,脸上情不自禁露出笑容来:“锦曦,我大婚后你随我去广西玩可好?你大哥说过了端午节就没事了。”“好啊,我还想去凤阳瞧瞧。然后就来广西。”锦曦想起也甚是开心。解不开的疑团总有解开的一天,就算她不问,也许也会有人为她解答。
  “殿下,靖江王足不出户,李景隆日夜混迹柳巷。魏国公长女并无画像。传言体弱多病三岁抱入栖霞山庵堂休养,才回府一年多。常居后院绣楼,深居简出,足不出户,甚是娴静。”
  朱棣安静地听完,突问道:“徐辉祖还是常入东宫?”
  “是!”
  “朱守谦在王府就呆得住?真的就一点动静也无?”他喃喃自语,唇抿得更紧。
  燕三突道:“属下该死,还有一事,殿下生辰之后,李景隆遣媒人去魏国公府提亲,魏国公尚未回府,徐辉祖当场回绝。”
  朱棣眼睛一亮,嘴边渐渐露出笑容,李景隆事事求完美,他怎会看上那个泼辣娇女,真的上心了?
  “殿下,皇上有旨,请你入宫。”侍从急急来报。
  “燕三,你给我盯紧了,这事越来越好玩了。”朱棣吩咐完,换了衣裳进了宫。
  朱红的宫墙延绵不绝,金黄的琉璃瓦直铺到了天尽头,每每踏着金砖进宫,朱棣心里就有一种孤单涌现,走在这里,他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定定心神,他敛眉顺目的转过白玉栏杆走进御书房。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伏地三叩后,他听到了平身的命令。
  朱棣站直身,垂手站立着。
  “棣儿,诚意伯刘基去世了,朕心里难受,又闻彰德、大名、临洮、平凉、河州受灾,你带朕的旨意去凤阳,如果灾情确实,就免了那几下的赋税吧。”
  “遵旨。儿臣这就打点行装去凤阳。”
  “不急,过了今儿端午再去吧。”
  “是!”
  “棣儿,”马皇后温和地叫住他,“关于立妃之事,缓缓再说,定给你找个称心如意的。”
  “父皇母后做主便是。”朱棣恭谨地说道。
  朱棣走后,马皇后看了眼皇帝,叹了口气:“魏国公之女……”
  “知道了,朕现在也无心思,不用见了,以后再说吧。”
  马皇后松了口气,委实对那天见着的珍贝没有好感。
  李景隆打开锦曦托落影送来的书信,上面一手婉约清丽的字体写道:“端午兰花舫见。”
  他有些激动,又有些惊诧,看了会儿问落影:“秦淮河上几时出了兰花舫?”
  落影摇摇头,目中俱是挣扎,突娇笑道:“公子,落影也要参加花魁比试,你定要助落影一臂之力。”
  “呵呵,这是当然,落影丽质天成,琴艺歌喉无不清绝,当是花魁人选!”李景隆哈哈大笑。
  落影勉强笑了笑。一丝落寞从心底里泛起来,嘴里发苦,她瞧着李景隆终于忍不住轻声又问:“那小公子,就是公子的心上人吗?”
  李景隆叹了口气:“落影,你跟了我多久?”他目光落在几上一盆兰上,漫声道:“抽茎新绿素芳容,暗香徐来花落影,落影,本是最孤高的兰,孤芳自赏之。”
  落影一惊,已跪伏于地:“是,落影自当谨记公子教诲。落影若有了欲念,就不是落影了。”
  李景隆温柔地扶起她,小心挽起落影面颊上散落的一绺发丝:“人有七情六欲,落影从山间来到人世,自也如此,只是,”他眼中露出刀锋般的利芒,“若与其他花种在一起,于野草又有何区别?”
  落影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冷汗涔涔而下。
  “你当初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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