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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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轻轻擂了下桌子,粗声粗气地说:“邪!一次比一次邪!”
我笑了几声,说:“邪就邪吧,到现在为止,哪件事不邪?反正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和我们应该没什么关系,别想了。”
我刚说完,大嘴立刻纠正我的话:“不是应该,是肯定和我们没有关系。”
我摇摇头,笑笑没说话,谁不希望肯定没关系,可谁又能说得准呢?
自从那蔡玉芹在殡仪馆自杀身亡后,接连一周,殡仪馆都没来业务,大嘴闲得无聊,天天跑去租碟看,也不知这小子哪根神经短了路,一个劲地租鬼片,越看越上瘾。
猴子说他:“大嘴你有病是吧,这现实里的邪门事还不够你刺激的啊?”
大嘴嘿嘿傻笑,说:“我主要是想学习学习,喏,你们看,现在黄师傅不在,最近殡仪馆又出了件这么猛的事,我多研究研究这方面的东西,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还可以应付的过来,是吧?”
猴子顺手抄起一张碟,在大嘴面前晃了晃,问:“那你学到了什么不?”
大嘴转脸一副不屑的模样:“学个屁,都他妈假!”
我忍不住笑:“假你还看?”
大嘴说:“这不看谁知道假咧。”这话倒没错。
三人呆在屋子里,看了会鬼片,越看越没劲,猴子从床上翻起来,伸着懒腰说:“无聊啊,要不出去逛逛吧?”
大嘴看也没看他,说:“冷死了,逛什么逛,喝西北风啊。”
猴子在屋里晃了几圈,看样子他实在无聊,又跟大嘴说:“大嘴,要不然开车出去兜两圈?好久没碰车了,兄弟有点手痒。”
大嘴冲他翻了白眼,说:“兜个屁,油费不贵啊?”
猴子叫:“靠,又不要你自己掏钱买油。”
见大嘴没反应,猴子又在屋子里兜起圈来:“无聊啊,无聊。”
大嘴被他吵烦了,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一把砸向猴子:“快滚快滚,他妈的吵死人。”
猴子一脸高兴地从地上捡起钥匙,在手上晃了晃,问我和大嘴:“一起去啊?”
“不去不去。”大嘴不耐烦地应道,翻了个身,索性不看猴子。
猴子又问我:“凡子,你也不去?”
我说:“你开车,我不放心。”
猴子嘁了声,拎起外套,说:“都不去我自己去。”出门前,这小子又转过脸对我和大嘴说:“我真的走了哈!”
大嘴烦死他了,吼了一嗓子:“滚——”猴子这才没再啰嗦,哼着小调,屁颠颠地跑掉了。
猴子这一去,去了好久,我和大嘴两部电影都快看完了,这小子还是没回来,大嘴有点担心,说:“这猴崽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也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嘴上却说:“应该没事吧,打他手机看一下。”
大嘴摸出手机,拨通猴子电话,却听到猴子手机的铃声在床上响起,这小子出去时居然忘了带手机。
又等了快半个小时,我和大嘴都坐不住了,正打算去找,这时猴子终于回来了,我给他开的门,才看到他,我惊呼起来:“猴子,你怎么了!?”这小子出去这么久,不知撞了什么邪,神色惶恐万分,脸色寡白,就连嘴唇,也几乎看不到多少血色。
猴子摇摇头,示意进屋说,我赶紧让开身,猴子哆嗦着身子,走到床边坐下,大嘴骂他:“你他妈跑哪去了?搞这么久?J市都能跑一个来回了!”
猴子探身从桌子摸过烟,点起一支,猛吸了两口,这才大呼一声:“他妈的吓死老子了!”
我问他:“你不会开殡仪馆去了吧。”
猴子摇头,说:“哪啊,我脑子又没毛病。”
“那怎么回事?”
猴子又埋头吸了几口烟,这才跟我们讲起他刚才的恐怖经历:猴子下楼后,直接上了车,先在城区里兜了两圈,跑不起速度,觉得没意思,就上了国道。上国道没一会,在猴子前面,出现了一辆老式的解放牌货车,款式虽老,看上去却很新的样子,后面堆满了不知什么货物,用白布盖得严严实实,不紧不慢地跑在路中央。猴子看着这车,心里起了嘀咕:这他妈什么年代了,还能看到这种车,稀罕啊。
解放牌车速不快,猴子想超车,按了按喇叭,那解放牌没挪位,猴子又按了几声,那解放牌还是没反应,猴子火了,这小子脾气暴躁,一生气做事就不计后果,正打算强超,这时那解放牌却突然给猴子让开了路,猴子超车时,往那车驾驶室里看了一眼……
“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猴子在讲述时,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可见被吓得不轻,可这时说到关键处,还忍不住要卖关子,这叫什么来着?嗯,狗改不了吃屎。
我和大嘴正听得入神,看这小子又来这一套,忍不住骂起来:“你他妈快讲啊!”
猴子清清嗓子,双眼猛地一瞪:“我他妈什么也没看到!那驾驶室里,根本就没人!”
大嘴皱了下眉,问:“怎么可能,大晚上的,那地方也没路灯什么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猴子大力摇头:“我猴子的视力你还不了解?隔得这么近,我肯定没看错,那车的驾驶室里,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我问:“可那车却在自己开?”
猴子点点头:“对,那车却在自己开!”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超过去了啊,那车就在我后面,我越想越怕,猛踩油门,等看不见那车了,我才稍微舒了口气,正想抽支烟定定神,又一想,坏了,你们知道的,我得回来啊,可那车却在我后面,如果我现在掉头,肯定得和它会车不是?我当时就一个人啊,实在没这胆子,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开,打算到了斛方(国道旁的一个小镇),拐到岔路上,远远地看到这车过去,我再回头。”
“嗯,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一直开啊,到了斛方,有岔路了,我立马拐了进去,开出大概有二、三十米远吧,掉了头,停车在那等着,可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看到那车,我碰到那车的地方,距离斛方,就算跑二十码的速度,也早该到了,你们也知道,从我们这到斛方,只有这条国道,沿途上根本没有岔路,所以我想,这车就应该还在路上,又等了半天,还是没看到它过来,我实在是坐不住了,想想死就死吧,一咬牙,就往回跑了,结果你们猜怎么了?”
这小子又来这套了,真他妈的!
我和大嘴没理他,猴子自己又接着说:“回来的路上,我压根就没再看到这辆车,这辆没人开的鬼车,居然他妈的没了,我操!害得我一路心惊胆战啊,就怕他妈的突然一下子窜出来,又在山路上,你们想想看,吓死人啊,直到进了城区,我一颗心才放下来。”
大嘴说:“是不是你在等的时候没注意,这车其实已经过去了。”
猴子摇头:“不可能,我跟你讲,当时我等的时候,眼睛都不敢多眨,瞪着眼睛直发酸,愣是没看到一辆车!”
我想到猴子刚才说那解放牌车上拉着货,问他:“你刚才讲那车子后面还拉着货,你有没有看清,拉的是什么?”
“没有,包得好严实,看上去长长的,箱子样的东西。”猴子说到这,脸色突然一变,问我们:“该不会是棺材吧?”
大嘴说:“你问我们干嘛,我们又没看到。”
猴子侧头仔细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没错没错,绝对是棺材,那个形状,我靠,当时我怎么没看出来?”猴子一脸懊恼,使劲拍着自己的大腿。
大嘴觉得猴子有病,说:“你没看出来不是更好,看出来你小子不得吓出尿?”
猴子觉得大嘴蠢,说:“哎,我当时要是看出来了,我就不会去超车了,直接打道回府了就,也不至于被吓得这么惨,还在那地方傻等了那么久。”猴子说着,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寒噤。
大嘴幸灾乐祸地打了个哈哈,说:“吓死你个猴卵!”
猴子翻他一眼,说:“没素质!”
大嘴作惊讶状:“你才晓得啊!?”呵呵,猴子傻帽,大嘴这王八蛋什么时候有过素质?
猴子这回遭遇,让我想到我以前听说过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也与“车”有关。这事发生在八十年代末,就在我们这地区,当事人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姓张,名不详,我姑且叫他张三。
在那个时候,从我们这地方到省城,每隔两天才有一趟班车,发车时间很早,早上五点钟。
这天张三有事要去省城,为能赶上车,起了个大早,四点半没过一会就出了门,来到国道边等班车(张三家不住在城区,因此无法在车站坐车,但班车会途经此地,只要到路边等着就行。)
此时正值严冬,时间太早,天色像被稀释的浓墨,黑,又不是那么彻底。马路上空荡阒静,没有车,更别提人。寒气凛冽,张三穿得虽多,在这个点上,却也被冻得够呛,他站在路边,不停地搓手、跺脚,看看时间,五点仍差两分,按张三以往的经验,班车五点从车站准时出发,到他等车的这个地方,大概还得跑半个多小时,这样算一下,怕是还要等三十来分钟。
张三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出来得太早。
可是出来都出来了,后悔也无济于事,怎么办?熬吧,等吧,不就半个来小时么,说快也快。张三如是安慰自己,掖着双手,弓着腰,在马路旁快速地来回走动。
大约过十来分钟,张三忽然看见两盏若隐若现的车灯,远远地,正朝他这边驶来。张三原地站住,拉长脖子踮起脚,翘首远眺。
那时车很少,在这个时间段,除了跑省城的这趟长途班车,几乎不会有其他车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该不会是今天提早来了吧?
车开过来了,离张三越来越近,张三看得清楚,没错,是辆班车,张三高兴极了,没想到自己出来早了,居然车也提前到了,看来还真是老天有眼呐,看不过自己在这里挨冻。
转眼,车开近了,张三朝班车招了招手,车停下,砰地一声,门打开了,张三没多想,蹬蹬地就上了车。
车里没开灯,很暗,隐隐能看清稀稀拉拉的坐了有十几个人,后面好些排的座位还是空着的,张三扶着椅背,一步步走过去,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车缓缓启动,张三坐在座位上,颠了颠屁股,心情舒畅。张三从口袋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车票钱,等售票员来卖票,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过来,于是他把钱塞回兜里,啥时啥要啥时买,这收钱的都不急,他掏钱的就更没必要急了。
车子虽然没坐满,但人也不算少了,可奇怪的是,自张三上车来,车里就一直很安静,看那些乘客的坐姿,大概都没有在睡觉,可居然却没有一个人出声,甚至,连一丝动静都没有发出过。
张三出过省城好些次,今天给他的感觉,多少有点不对劲,大概是车里这些乘客过分安静的缘故吧,前几次坐这趟车,车子里总是热闹非凡,大家伙聊天的聊天,吃东西的吃东西,小毛孩哭,大毛孩叫,吵闹得一塌糊涂,何曾像今天这样死气沉沉过?
张三是个粗神经,奇怪归奇怪,却并没多琢磨,他从包里掏出两个煮鸡蛋,在膝盖上砸开,剥了蛋壳,吃了两口后又从包里掏一杯白水,就着白开水,吃起了他的早饭。
很快鸡蛋吃完,张三把水杯塞回包里,还不见有人来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