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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葬地契约-第38章

小说: 葬地契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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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后,王茂之开口说:“现在说甚么都晚了,早知今日的结果,我宁愿将这把老骨头丢在盘山,也不愿看到两个儿子走在我的前面,报应!这真是报应……”

王茂之说到后边时,几乎泣不成声。

许久后,王茂之告诉我们,就在两天前,他的大儿子从拖拉机上摔下去,当场死亡。不久,二儿子被路边一匹受惊的马撞翻,抢救不及,也很快离世,这天刚将两儿子的后事办完,我和料子就出现了。

看着对方老泪纵横,我内心里没有一丝同情,其一手策划的这一行动骗局,酿出六条人命,活该遭此报应。我内心虽痛恨王茂之,但此行有事求于对方,不得不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安慰了对方几句。最后,我和料子向王茂之说出最终的来意,然而,接下来却让我两失望之极。王茂之叫来了他的堂兄,王顺之子王引才,王引才告诉我和料子,归衣术到他父之手后,没再继续往下传,他第一次见识到归衣术,也是十几年前的那场大水灾,那也是唯一的一次,从那之后,他们才知道家族里从未提起的往事。王引才最后说,他父亲去世后,归衣术在他的家族里开始失传。

失望之余,我问起是否有克制归衣术的方法?王引财告诉我,他父在世时从未提起过有关归衣术的任何法门,更别说克制的方法。听到这里,我已明白,这次口外走访基本是要无功而返。最后,我和料子起身告辞,王引财突然想到甚么,将其余人都赶出房子,只留下了我和料子。

王引财将门掩好后,告诉我们,他父在世时,二十多年前曾独自一人回过一次府谷老家,虽没向他提过那次行程的事务,今天他突然觉得,应该会和归衣术的承传之事有关……

临行时,王引才这一言,令我仿佛在暗夜里看到了一条闪电,当即问:“那会是传给甚么人?”

王引财告诉我们,他父亲做事向来谨慎,不想让别人知道事,别人是很难猜测出来的。他随后告诉我们,回到府谷后看是否可以打探到他父亲的那次行程,如果真有传人的话,就可以请对方帮忙。虽然王引财所说之事再没下文,但对我和料子来说,这也是一非常重要的意外收获,随后两人对王引财再三感谢。

口外之访,对我和料子来说,就像是一次地狱之旅,几乎客死他乡,短短几日,我的脑袋里装入了太多的疑问。

我和盘山之间似乎有着一层很难说明的关联,我、料子、吴建江能够得以逃出生天,似乎隐隐的验证了王茂之所言,盘山的事物对我、料子、吴雨霞三人并没恶意。鬼洞岩壁、水潭、龙王铁令三者之上有着极其相似的符号,这之间隐藏着甚么秘密?自从我见过龙王铁令后,一直围绕着铁券、符号做着各种奇怪的梦境,龙王铁令上隐藏着甚么神秘力量?还有那洞中的诸多神秘不解事物……

一天后,我带着太多的疑问与不解,和料子离开前旗,踏上了归途。
 
   五九 笛声 '本章字数:2627 最新更新时间:2011…07…10 18:59:39。0'
 
 寂静的仲夏夜,清风抚动,万物栖息。

我刚睡不久又被那该死的噩梦惊醒,激出一声冷汗。

梦境里,我又置身于一大殿,身边一根巨大的方形石柱,直通漆黑的顶部。由于光线昏暗,我目不能远视,只能分辨三四步之内的事物。大殿的深处,隐约传来一片哭泣声,我移动脚步,向里走去。不久后,哭声渐渐地开始变清晰,我侧耳细听,发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我寻着哭声继续前行一段,突然,感觉那些哭声就出现在我的周围,我环顾左右并没发现有人,但那哭声似乎就在我的耳畔响起,我不禁一阵头皮发麻。这一刻,我有种感觉,彷佛自己置身于成百上千的人群里。

我停下脚步,移动目光左右寻找,依旧没发现一个人影。渐渐地,我终于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忍不住开口询问:“甚么人?为甚么在这里哭泣?”

话音一落,我周围的哭声噶然而止,空荡的大殿内开始变的一片死寂。我隐隐感到一阵恐惧,马上转身往回返,打算退出大殿。刚走不久,我突然感到不对劲,自己并没走出大殿,反而是来到了一座巨大的祭台上。我回头一看,身后竟然是段台阶,自己刚才不知不觉中走上了这段台阶。

祭台中央,有一圆形的高台,台上搁着一物,异常眼熟。我下意识地近前几步,看清那物后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是那块龙王铁令!它怎么会被放在这里?就在我震惊之时,铁令上那些诡异的图文又不断地往外渗着鲜血。我强忍着惊慌,当即转身就要离开。

突然,暗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听有人喊道:“嗣伦哥,不好了,奎木叛变,破坏了大殿的机关,正要逃走,降雪拦截不住,让我来报告你……”

很快,一满脸血污的少年出现在我面前,不断的喘着气。同时,周围出现了许多人影,个个都身着奇装异服,我顿时感到自身仿佛回到了远古时代。

人群里又有人焦急的喊道:“嗣伦,赶快拦住奎木,不能让他跑了,否则我的藏身之地就会让周兵知道,那时我们就全完了。”

我认出那少年是辛诘,冲他喊了一声:“快带我去!”

有人给我递来长矛和弓箭,我跟着辛诘一阵奔跑,恍惚间,来到了山外,只见一人正冲着远处的一队周兵奔去。

辛诘看着那人说了声:“我们来迟了,奎木要逃走了。”

山脚处,降雪负伤倒地,我忙吩咐辛诘背降雪回去,自己起步直追奎木。

我与周兵的距离渐渐拉近,身后传来降雪焦急的呼喊声,我没做理会,全力向奎木追去。看看要赶上,那队周兵里,一位将军冲我射来一箭,我立刻用矛拨开,那将军又接连冲我射来两箭,我再次用矛急拨,一支被我拨开,一支正中我肩头。这工夫奎木和我又拉开一段距离,我忍着疼痛,奋力前追。

就在我快要接近奎木时,所有周兵都张弓搭箭对准了我,我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将长矛掷向奎木。长矛正中奎木后心,奎木惨叫一声,扑到在地。在这同一时间,乱箭如蝗向我飞来,我的一颗心瞬间堵到了喉咙上。

随后,我就被这恶梦惊醒。有一件事,我始终不能明白,自从见过那块龙王铁令,就围绕其做出许多稀奇古怪的梦,梦境的前后之间,似乎有着密切的联系,但又如碎片,断断续续,我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议。为甚么会这样?龙王铁令上存在甚么神秘力量?张含蕊每次都以降雪的身份出现在我的梦境里,难道我对她真到了如此不舍得地步?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窗外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笛子声,起初,丝丝如线,似乎从遥远的地方被风吹来,时断时续。再往后,笛声渐渐清澈,宛若一阵清风。

这突来的笛声让我感到十分诧异,下床来到窗户边。此际正值仲夏夜,天气炎热,房间的窗户一直开着,窗帘被屋外的微风吹动,轻轻摇摆。我伸手拉开窗帘,一轮明月斜挂苍穹,柔和的月光普洒在窗前,一阵凉风夹着笛子声扑面而来,令我心神一阵畅快。

渐渐地,笛声中充斥着一股哀怨,悲凄,令我烦躁不安。

突然,我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深夜吹笛子,莫非是归衣甲兵背后的那位神秘、可怕的操作者出现了?自从前旗回来,有关归衣甲兵的线索丝毫没有进展,此际,这突然出现的笛子声绝不能放过。

我披衣下楼,顺着笛声,一直来到村口的狮头山下。

笛子声越来越清晰,从夜空里的山头飘下,似慈母召唤,似思妇徘徊,又似情人哭泣。我的心跳开始不断加速,隐隐的感到一直寻找的那一神秘的人物,此刻就在山头。我几次加快脚步,唯恐自己还未到达山头,那吹笛之人离去。

正行间,那笛子声骤变,笛声中充斥的悲切更甚,如神哭,如鬼泣。不知是否因笛声的缘故,我浑身开始发冷。一路急行后,刚到山腰,那笛子声突然停止,月夜恢复寂静。莫非对方要离开?我奋力向山头奔去。

山头上,空空荡荡,不见一人,那神秘的笛子声也没再响起。

我沿着山头转了一圈,不见一个人影。突然,我目光扫到东边山脚有一个白影远去,我立刻起步下山直追,刚到山腰,下意识的止步。河西煤矿位于狮头山的东边山脚,此刻,煤窑的广场上亮起几束车灯,两辆卡车从中驶出。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个时候,矿区怎么会有卡车开出? 

我稍作停顿后,立刻下山,越过沟壑,进入矿区,那两卡车已驶出矿区,同时,我追踪的那条白影也脱离视线,消失不见。我急于想找到归衣甲兵背后的操纵者,本想继续向前寻找,但因河西煤矿的前边就是红泥湾,上次追踪归衣甲兵无果返回时,发现那里怨气冲天,据李绩所说,其处汇聚了不少冤魂。此刻,我再次感到红泥湾的上空罩着一层黑气,整个气氛极不正常。我独身一人,正值半夜三更,不免惊悚,没敢再继续下去。

我只好停下,在广场地面上查看车迹。车迹显示,两卡车进入广场后并没多大动作,掉转车头后,停了一阵就离去,去时的车辙要比来时的车辙深。

回到房中,已是凌晨三点。

我和料子从前旗回到康村已有二十多天,这段时间里,按王二祥的孙子王引财说法,我在府谷找遍其各亲戚和族人,打探当年王顺的行踪。十多天下来,我终于探知,当年王顺回到府谷,曾在他一表弟家里呆了十多天。我上门求证此事,对方只知道王顺当年是回来探亲,根本没听说甚么传人之事。

我心里明白,关于归衣术传人这事,王顺在当年绝不会轻易让人知道,所以光靠如此打听很难知晓。接下来,我找王凯,让他帮忙把王二祥的整个家族,以及其亲戚中的所有成人的户籍名单找齐,逐一分析研究。结果发现这些人里有农民、教师、官员、医生等等,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没来过康村,同时和康村也没直接的联系。我反复查阅了数遍,也没发现哪位身上有着“传人”的影子。

这晚好不容易出现了教主的线索,却转瞬即逝,不知下一线速又将如何寻找,我倒在床上许久却不能入睡。

第二天,我将昨晚夜里在矿区发现告诉了秦义山,秦义山立刻找料子去了矿区,随后,矿区的事我也没再问起。直到后来,我成为“植物人”之前我才明白,那个时候我无论如何询问,也不会有一个真实的结果。
 
   六十 寻仇 '本章字数:3180 最新更新时间:2011…07…10 19:03:07。0'
 
 西元,一九九九年,阴历六月十八日。

这日,秦义山和张含蕊在龙池湾大酒店举行婚礼,我将一特别的礼物献到两人面前:“祝两位百年好合。”

秦义山愣了一下,显然,对我这一特别礼物毫无准备。我送出的礼物,是一幅我亲手绘制的画卷《燕燕于飞图》。

张含蕊稍显激动,将礼物接过,眼底闪过一抹特别的神色:“谢谢!等你这幅画可真不容易。”

我笑了笑:“不用客气,又不是甚么名家大作。”

秦义山听了我和张含蕊没头没尾的两句对话,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张含蕊手中的那卷画,笑了下:“你们之间有甚么事瞒着我?”

随后,三人大笑了起来,说实在的,此刻,我是强颜欢笑,我不知我的笑容是否自然,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希望此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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