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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血夜爱上猫-第3章

小说: 血夜爱上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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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夫眉头依然紧锁,私家侦探的行当在这个城市还没得到承认,他没有权利随意去研究尸体找寻线索,眼前这两起案件似乎非常得相似,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大哥的这件案子还万万不能让宁队长知道,这不但是桩数额不小的肥差,而且是见不得光的黑活儿,万一得罪大哥,以后就别想在这个城市混了。 
  他将阿夜的备案拿出来,与大哥的备案一起放在桌子上,连续嘬着烟,快速起草了一份新备案,将宁队长提供的线索也记录下来,并排放着;还有一份最新的传真件,是宁队长发来的几个嫌疑人的资料,其中赫然有阿夜的名字跟描述: 
  阿夜,男,26岁,非本市人。 
  近貌:半长直发,扎马尾,无染发痕迹。 
  体态高挑瘦弱,不像力量充足的角色,双手留有指甲,且均有不算明显的划痕,疑似为10天至半月之前的旧擦伤。 
  资料简短,还煞有介事地在“指甲”二字下面画了圆圈。 
  难道阿夜这个家伙有夜游症不成?那夫胡乱一想,这三起案子让他内心中有种无比刺激的感觉,兴奋得难以入睡。不过总觉得就这个家伙的身板,想轻易制服一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啊。 
  顺奸,倒是个挺有意思的词儿。那夫心里暗暗琢磨着,突然觉得这事儿应该早点让Summer知道,做好心理准备。他马上拨了Summer的手机,占线,再拨,通了,Summer的声音相当疲惫。 
  那夫说:“找个时间单独聊聊吧。” 
  Summer问:“有什么事儿吗?” 
  “随便聊聊,我们也算朋友嘛,请你喝咖啡,地方你选。” 
  Summer挂断电话后,那夫习惯性地玩弄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突然又想起那句话: 
  顺奸,真是个挺新鲜的想法。 
  9月20日 8:07 
  手机猛烈地震动,将我吵醒。 
  在迷迷糊糊间,是个愤怒的老男人的声音,陈副主编,我唯一一个杂志专栏的直接领导,他近乎咆哮地质问我:“可以啊,你现在睡得很滋润啊!我们是周刊!大哥,我们是周刊啊。” 
  这个龌龊的老男人喘了口气,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在听,继续吼道:“是啊,你现在有点小名气,别忘了是谁捧红的你。你的专栏,连续两个星期,半个字都没给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写就明说啊,你丫不是一向很牛逼的吗?看看你前天晚上发给我些什么狗屎。他妈的这刊又黄了,我他妈还惦记着明年改选当主编呢,你的专栏停了!好好想想吧你……” 
  “嘟嘟……”电话狠狠地挂断。 
  我平躺在床上,发了几分钟的呆。 
  背部酸胀,双腿抽筋似的疼痛,异常不爽;左脚磨破的水泡已经开始化脓,不敢触碰,稍微有点摩擦,就钻心地疼。 
  晃晃着爬起来,喝口水,点了支烟。 
  打开电脑邮箱,陈胖子这厮给我的邮件里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的屁话。 
  我看到最下面引用的那段所谓的我发给他的文字,只有短短的几行,像首诗: 
  穿透我,用锋利的双眼 
  扼杀,听灵魂的鬼响 
  你欲望的吟唱 
  在黑夜的躯体里 
  吹动通往远古的圣路 
  向变异的祖先膜拜 
  干我 
  用那鬼魅般姹紫嫣红的 
  惊声尖叫 
  去洗了把脸,仔细地刷了很久的牙,直到呵气完全没有烟味。 
  然后回来,冲杯咖啡,我再次坐到电脑前,打量那首诗,对它依然像父亲第一眼看到刚出生的孩子一样陌生,这完全不是我的写作风格。 
  呵呵地傻乐一下,关了邮箱,随便看点乱七八糟的新闻,比如谁家的孩子又丢了、哪儿的女孩被骗了,云云。 
  突然想起,打开搜索引擎,输入这个城市的名字跟“强奸案”三个字,没有查到警方怀疑我参与的那起案件。 
  关掉电脑,重新回到床上,我非常郑重地倚靠住床头,端详左脚上的伤痕,体味着双腿的疲劳与麻痹。我甚至大胆地闭上眼睛,回想这些天来究竟做过些什么,每天每天,像翻书一样把所有能想起的记忆碎片一页页地归类,然后再从头详细地翻阅一遍。 
  我努力地找寻躲藏在身体里的那个女人,无论如何都只有一个非常模糊的轮廓,甚至看不清伟岸的胸部。 
  不得已,将日本女优小泽圆拉进脑海里,代替那个女人,命令小泽圆在我的面前褪去所有衣服,命令她抚摸我的身体,命令她坐在我的身上…… 
  依然索然无味,身体在这个不算晴朗的白天,干瘪得仿佛半截入土的老头,毫无欲望,那双让我胆寒的眼睛也没有出现,只有一只忘记了哪里出现过的白猫,晃动了几下后一闪而过,一切的一切,仿佛是每个晚上收看的肥皂剧,别人的故事,与我无关。 
  可我知道,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忘记了有多少天,但至少最近的几个日子里,它始终困扰着我,并且越来越强烈,我有些胆怯,真真正正地感觉到一种内心深处的忧虑。 
  每一个白天的我,都是如此麻木;正如每一个夜晚的我,都抑制不住地激烈。 
  11:23 
  起身走上阳台,盯着窗外的街边,独行的女人时不时地走过,她们穿着短裙,紧身的牛仔裤,或者可爱的七分裤。我看着她们的背影,看着她们的屁股左右摇摆推动她们前进,还有或长或短的头发,在微风中随意撩拨她们的脊梁,我想像不出,如果真的自己在夜晚化身成一个恶魔,将是怎样一张丑陋的嘴脸。 
  我终于开始怀疑自己,尽管什么都不相信,可事情实在是蹊跷得无法理解。于是我决定将这些胆怯与忧虑深深地埋藏进心底,在没有理出头绪之前,谁也不告诉,哪怕是Summer。 
  接了电话,上了街。 
  去自动提款机查询余额,看到还有一笔还凑合的存款,我安心了许多。 
  没有给陈胖子任何答复。 
  走在微弱的阳光下,吹着风。拉着Summer的手过马路时,她随口说了句:“你的指甲该剪了。” 
  然后我们一起去看海。 
  波浪。 
  起伏。 
  不像女人的胸脯。 
  是我无休的欲望。 
  坐在软软的沙滩上,念起这首诗。我说这是我大学时写在床板上的诗,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Summer说,城市里,早已没有诗人,更不会再有诗。 
  我静静地盯着她的脸,看海风吹散她的卷发。这就是我最喜欢她的地方。我曾把这首诗念给所有的女友听,她们或是躺在我的怀里,或是依偎在我的身边,但都说了同样一句话:原来你从小就这么流氓。 
  很奇怪,Summer为什么没有说。也许一切只是偶然,因为她今天兴致不高。大概又是她那个叫什么唐璜的有钱又有地位的未婚夫。那个男人不希望Summer认识任何别的男人,却频繁地出没于夜总会,陪客户这种鬼话作为解释的意义苍白无力,我曾经对Summer说,对男人来说,做与爱之间,没有关系。 
  她说她永远无法理解。 
  其实一切都是猜测。Summer不想多说,我也不想问。不管我们谁有什么烦恼,对方就陪着安静地坐坐,说不说话都可以。 
  15:00 
  我们回了我的家。 
  Summer做了简单的菜。这是我起床后的第一顿饭。每个夏天都没有食欲只有性欲,像生物钟一样准确。 
  吃完,Summer刷了碗,然后我们一起看了部电影。期间,我仔细修剪自己的指甲,Summer说她今天去未婚夫的公司拿了些生活费,每到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我夸她做得好几手正经的好菜,她抽着七星,仰头吐出一个轻浮的烟圈,随口说道:“我在床上也很有几手呢。” 
  我呵呵笑着,重新让视线回到电影中。 
  18:47 
  Summer说她困了,想回家。出了门,又觉得顿时清醒,于是我再次陪她走了几步。 
  我们穿过低矮的楼群,走进空旷的猫石公园,到处是闲逛的老年人,男男女女,穿得红红绿绿,老当益壮。 
  穿过公园,直到Summer打车离开,期间我们一直没怎么说话,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依然穿着那件红色的T恤,似乎几天来每个夜晚这件衣服都会自动套在我的身上! 
  在路边一辆停泊的车前站住了脚步,透过车窗凝视着自己模糊而昏暗的身影,风吹过,半长的头发散开,蒙住了半张脸,我突然意识到—— 
  黑夜,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降临了…… 
  刚刚通过点小手段,拿到阿夜等几个嫌疑人最近一段时间的手机通话清单,习惯性地点着烟之后,玩弄着打火机,那夫认真地思索着。 
  手下的计算机专家不停地在网络中搜寻阿夜的资料,比如校友录,比如在大学里的注册信息,并不时发来让那夫眼前一亮的资料,当打开阿夜网络博客的那一瞬间,一条很重要的线索立马浮现! 
  在半个月之前,阿夜刚刚得知,他的一个幼儿园老师因车祸去世;而这个女老师,在阿夜小的时候,给过他相当严厉的惩罚,并因此造成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因此,阿夜在博客中这样写道: 
  “一种沉重的包袱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不知道是爆发还是破碎,心里一股强烈的力量,摧毁着原本健全的秩序……” 
  从那之后,阿夜的博客再也没有更新。 
  不知道这段话的具体含义到底是什么,但至少时间上有了连续性: 
  在一个本该很平静的夜晚,阿夜得到了那个一直压抑在他心中的女老师的死讯,突然而来的消息让这个原本就非常敏感的人有些承受不了,他在博客中发泄一顿,又打了电话给Summer,从通话时间上看,居然有1小时32分,但似乎焦虑的心情仍然没有得到缓解,于是,他走出门,进入家附近的猫石公园散心,接下来,就发生了还不确定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所谓“艳遇”! 
  那夫拿捏着几份材料,将这段分析记录下来,越来越觉得,这“艳遇”的说法并不靠谱,很有可能是精神迷离状态下的失控或者幻想,他决定立刻打电话给Summer,但还没有说上几句,通话就不得不中断。 
  在随笔日记中,那夫这样记录道: 
  跟Summer的第一次电话会谈,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进行的,时间比较短暂,Summer的态度也比较强硬。她很不喜欢我对阿夜的一系列分析,也坚决否定了我关于让阿夜去做心理分析的建议。 
  可以明显感觉到,阿夜这个人,对于Summer来说,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因此我没有说出公安局已经将阿夜列为重点嫌疑对象的情况。 
  Summer对阿夜,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未婚夫唐璜,为什么还要如此维护另一个男人?她是否从阿夜身上发现了什么别人还没有发现的东西?在我眼中,Summer不过是个世俗、爱钱的女人,她的身份、她的高傲全部来自于那个叫唐璜的男人的背景,所以她没有什么朋友,也不需要什么朋友。 
  但不管怎样,阿夜目前很可能有明显的精神分裂的特征,但Summer却将他保释出来,把这样一个男人放在自己的身边,不论对谁来说都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尽管我们没有什么交情,可我还是应该做点什么。 
  宁队长方面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材料给我,目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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